“你俩来做什么!”谭不兴喝问道。
赵大仝看到谭不兴手中拿着刀,便指着他问道:“姓谭的!你给我老实说,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谭不兴!你好歹也算一号人物,该做就要敢当!”陈风扬也跟着说道。
谭不兴看这两人的神色,好像是受了多大的苦难一般,赤红的双眼,苍白地脸色,都可以证明。
“什么昨晚的事是不是我干的?你们俩这一大早的要干嘛!”谭不兴喊道。
“谭不兴!你他娘的别装傻,昨晚我和老陈的镖局都被人给血洗了,死了十几个人!”赵大仝怒吼道。
“什么!”谭不兴闻言一愣。
“谭不兴,我今天就问你一句痛快话,昨晚你干什么去了。”陈风扬逼问道。
“昨晚?昨晚我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还来找我,我他娘的还想去找你们呢!你们知道不知道,老子被人扒光了衣服,活活在树上吊了一夜,他娘的歙州城的人全看到了!”谭不兴这时候怒气冲天,也就顾不得害臊了,况且就算他不说,这两人也会知道。
“啊?”
陈风扬和赵大仝听到之后,也都愣了。
“此话当真?”赵大仝问道。
“赵大仝,你他娘的是不是人?这种事老子会给自己编在头上?”谭不兴气得将大刀甩在了地上。
“等等!”
陈风扬忽然抬起手来说了一句。
“走,咱们三个马上对一对,看看都出了什么事!”
“对就对!”谭不兴转身就朝会客厅走去。
“你们就给我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给我放进去!”赵大仝对他手下的镖师吼了一句后,就和陈风扬一起走了进去。
他俩进去之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说吧!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谭不兴问道。
很快,赵大仝和陈风扬,便把各自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现在,会客厅中,一片死寂。
三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按照时间来算,陈镖头你是第一个倒霉的,紧接着就是赵镖头,而我,是最后一个?”谭不兴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是这么回事。”
“谁干的?”谭不兴问道。
“不知道,起初我们以为是你干的,但是想想也不太可能,那些人的武功太厉害了,和咱们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陈风扬说道。
“谭不兴,我问你个事儿,你一定得说实话。”赵大仝忽然说道。
“你问!”谭不兴答道。
“那天,我们给你的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赵大仝问道。
“信?什么信?”谭不兴不知道是真想不起来了,还是现在脑子里有些糊涂。
“就是那封勒令我们把镖局给关了,然后不关就灭满门的那封信。”赵大仝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