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发财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以后有个好前程了。
这顿酒喝完之后,赵大仝已经有些醉态了,但好在他还能克制自己,至少神智还是非常清醒的。
“赵镖头,今后,你可得多用心啊。”池中天突然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当然,池庄主尽管放心。”
“有件事,我得问问你,这城中另外两家镖局,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
池中天问这句话,其实是有两个原因,首先,这赵大仝跟那几个人混的时间很久,应该有一些独特地看法,再来,也是给赵大仝透露一个心思,那就是我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赵大仝虽说喝了点酒,但脑子很清醒,当然就明白了池中天的意思了。
“池庄主说的是谭不兴和陈风扬这两个人吧?”赵大仝问道。
“正是。”
“谭不兴这个人,心狠,有野心,恐怕池庄主要是想买他的镖局,他是抵死也不会卖的。”赵大仝说道。
“哦?看样子赵镖头对谭不兴这个人,很了解?”池中天反问道。
“说不上很了解,不过在歙州城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就算是不见面,光是听说都能听出个大概,更何况还是做一个买卖的。”
“这倒也是,谭不兴这个人,最早也和我打过交道,不过那一次,我狠狠地收拾了一下他,让他出了好多银子,可能也是因为那次,后来他就开始撺掇你们和玄天派一起对付我了。”
说出这番话,池中天其实是无心之举,就是顺口做个旁证罢了,但是在赵大仝听来,颇有一种翻旧账的感觉。
所以,这么一来,他就紧张了。
“池庄主,那件事当初我也确实不知情,我......”
赵大仝结结巴巴地这么一说,池中天就醒悟过来了,于是赶紧笑着用手掌往下压了压说道:“别误会,那件事我只是顺口一提,你千万不要有什么想法。”
“是是。”
“当初的事,确实也不能怪你们,要怪就得怪玄天派的那个玉虔,这家伙,不好好修身养性,居然想着害我,你说,他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那是那是,玄天派虽然基业庞大,但池庄主您,恐怕是不放在眼里的。”赵大仝顺口说道。
“那倒不是,玄天派的云岩大师,乃是武林前辈,得道高人,我非常尊重,玄天派的实力,我也比不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不必以偏概全啊。”池中天说话滴水不漏,可能也是真心话。
“池庄主说的对,只是希望池庄主不要怪罪才好。”
“怪罪是自然不会的,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出个好主意,看看怎么才能让他们把镖局让给我。”
“对谭不兴,我觉得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这个人,典型的欺软怕硬,您跟他好好说,他未必领情,倒是不如直接一些,就明着跟他说,你这镖局让给我,不让就收拾你。”
赵大仝这么一说,池中天马上说道:“这样不太好吧,这不是有点欺负人吗?”
“池庄主,您这句话可不像是江湖中人所说的,这还真不算是欺负人。”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