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下班后,樊伟异常热情的迎了上去,却意料之中的遭到了刘珂的拒绝:“今天加班太晚了,以后再说吧。”
樊伟“哦”了声,有些失落的从刘珂身上下来,看着刘珂进了浴室里。
之后的同居生活过得也还算是和谐,刘珂和樊伟都不算是对对方要求太高的人,即使有什么习惯不同的地方,也都能很快向对方寻求解决的方法,所以他们很少有能吵得起来的时候。
有关于床上那些事,樊伟一开始以为,刘珂真的是体贴心疼自己,才没在同居刚开始的时候就那么用力。
相反的,刘珂很体贴。
丝毫没有刚刚同居之后在床上的兴奋模样。
哪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刘珂在床上还是一副十分温柔体贴的样子,每次都是刚把樊伟的情欲挑起来,他自己就基本上解决的差不多了。
樊伟作为成年人,并且是有需求的正常男人,简直快被这种欲求不满的日子给折磨到发疯。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很长时间。
樊伟觉得,自己看街上的母蚊子都可能会产生一股性冲动了。
樊伟的工作很简单,休息时间也长,刘珂则不然,常常加班出差。
这天,刘珂出去上班了,樊伟独自一人留在家里,刚要准备睡觉,就听门外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刘珂应该还在公司才对啊?
是谁会过来呢?
樊伟有些纳闷,起身往身上披了件单薄的睡袍,走到离门边不远的位置问了一句,“是谁啊?”
门外静默了半晌,一道陌生沙哑的男声透过门板模糊的传了进来,“是樊伟吧?我是刘珂的同学,过来给他送点东西。”
樊伟有些纳闷,“诶?刘珂没有交代啊?”说着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一张清俊的脸孔出现在樊伟面前,身上肌肉蓬勃,穿着极为贴身的短袖,看上去就性张力十足。
他往后退了退,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给我吧?”
男人趁着樊伟愣神的功夫挤了进来,一米八几的高大身躯站在门口,把整个空间给挡的严严实实,直到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樊伟才回过神,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吗?”
“嘿嘿”,男人咧嘴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樊伟一眼,“我大老远的给你送东西,连口水都讨不到?”
这句话明显不怀好意,加上男人探究的眼神,樊伟这才反应过来,刘珂的同学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眼看着男人渐渐逼近,近到都能闻到男人身上传过来的汗味儿,樊伟心颤了颤,转身就要跑。
结果还没等跑出去几步,视线突然天旋地转,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提起来,轻松的倒挂在了肩膀上。
樊伟红着脸胡乱扑腾,“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一笑,大手色情兮兮的拍了拍樊伟近在咫尺的小屁股,“想要报警,可以啊,等我把你给操爽了,你在决定要不要告诉别人你勾引你对象大学同学。”
这话说的直白又大胆,被他挂在肩膀上的樊伟听的脸红心跳,有一瞬间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但理智还是及时制止了他,他心里念着男友的名字,不住的在男人身上挣扎。
男人也不在意,并且像是对樊伟家里的地形很熟悉一样,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两人的卧室,大手一甩,直接就把樊伟给扔到了床上。
“嗯!”,樊伟喘着气,看着男人狼似的眼神浑身一哆嗦,“如果你现在走,还,还来得及”
回应他的是一双强健有力的手直接撕开了他的睡袍,紧接着又撕拉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短袖解开了裤子,露出了那一身在灯光下泛着亮光的性感肉体,然后仅仅穿着一条内裤便猛地扑到了床上紧紧的压在了樊伟的身上。
两人叠加的重量把柔软的床铺深深的压下去一小块,这下子离得近了,樊伟也总算是把眼前这个男人的脸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瞬息之间,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人到底是谁。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个月他们两个人都在休假在家里处理一些生活琐事,正好刘珂的大学同学来家里做客给。那天那个郑生带着一顶帽子,不知道之前去了哪,脸上黑漆漆的,樊伟觉得他辛苦,还特意给他倒了杯水。
结果那个郑生接过去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用覆着樊伟的手背轻轻摩挲了一下,樊伟吓了一跳,对方还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后来樊伟又注意到,那个郑生在走之前,看了他们挂在客厅沙发后边的那张定制生活照好几眼,还意味深长的表示刘珂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当时樊伟并没把郑生这些怪异的举动放在心上,直知道今天,他才知道了对方当时眼神里所蕴含的意味。
“你是你”
“嘿嘿,终于认出我来了?我可是惦记了你好久,今天总算让我逮着你一个人在家了”,郑生把脸深深的埋进樊伟的颈子里吸了一口,陶醉的叹息,“我看见你的第一眼鸡巴就硬了,老天知道
我那天有多想扒了你的裤子狠狠干你”
“要不是你的男友我的好大学同学”
说到这里,郑生抬头坏笑的看向樊伟,继续道,“都是男人,你那男友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他满足不了你,你其实狠空虚的对吧?”,说着,那胯下的一大坨鼓包顶着樊伟的腿间使劲撞了一下。
樊伟心怦怦乱跳,小脸蛋憋得通红死死抵住郑生压下来的胸膛,涨红着脸“,你你简直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会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紧接着樊伟就感觉到他身下的内裤被猛的拽下,腿心那处被草草揉了两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直接捅了进来,指头上还带着厚厚的茧子,磨的肉壁简直要出火,樊伟疼的额“啊!啊!”叫着同实双手抓住郑生的手臂,拼命使劲的往外拽,郑生得意的笑,手指一下子捅的更深了,直捅的樊伟双腿大大的张开,颤着脚腕差点语不成句。
“呜呜不,不行别插,别插了”
“舒服吗?小骚蹄子,才捅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
郑生见樊伟挣扎的幅度渐小,一边插一边把他身上的残留衣物也给撕了扔到一边,对着两个早就硬起来的大奶头就粗暴的咬了上去。
樊伟顿时脸颊通红,“啊!啊!”的高声叫喊,平日里辛苦隐藏的饥渴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他抱着陌生的郑生,被男人粗暴咬着奶头,一股陌生的快意从小腹处一抽一抽的蔓延向身。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是刘珂从未带给过他的感受,樊伟在又痛又爽的战栗中仰头抽搐,竟被简简单单的几十抽给弄到了高潮。
“呜呜放了我放了我”
高潮过后的樊伟重重跌回到床上,嘴上说着不要,一双腿早就不知何时挂到了男人健壮的腰部两侧,双手更是改推为攀,紧紧的揽上男人伏下来的脖颈。
郑生便趁着他动情的时候接着插他,要多用力有多用力,要多粗暴有多粗暴,插的满屋子几乎都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噗嗤噗嗤的拍打声,还有樊伟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怎么样啊?我是不是比你那个废物男友强多了?他能让你这么爽吗?啊?”
“啊!”
樊伟被咬着奶头,后面的穴被粗大的指头填满,铺天盖地都是男人周身浓烈的汗味,腿心里早就酸软的不像话,等男人问他了,他也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呜不,不是”
“别装了,你这里可真敏感,是不是很久没有被人嘬过了?”,郑生咬着奶头也堵不上那张嘴,含糊着继续问。
樊伟羞耻的不去看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寂寞,偏偏郑生得寸进尺,一只手插着小穴,一只手捞住樊伟的后脑勺,把他抬起来让他看自己是如何把那对骚奶子给吸的津津有味的。
“滋滋滋滋滋”
不断的有淫靡的水声阵阵传来,樊伟眼前一片朦胧,却也还是越过男人那颗黑色的头颅,看到男人捏着乳肉在手里掐来掐去,他摇头哭着说不想看,男人就叼着那颗乳头狠狠往起一拉,在伸出舌头飞快的在那周围打转。
“呜呜!啊!呜!”,樊伟快被折磨疯了,两条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郑生把它们捞在臂弯里,用蛮力往两边分开。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操你了”
“不行不行老公救我”
“啧,湿成这样了还在这玩什么欲拒还迎,就是个婊子!”,说完,郑生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裤头褪到臀部下方,露出来的那根狰狞黑紫肉棒抵在穴口处快速滑动了几下,健腰一沉,噗嗤的整根撞了进去!
“啊啊啊!”,樊伟猝不及防的被人强行进入,肉穴被死命撑开的刺痛感以及终于被别人侵犯的激爽感在他心头猛烈交织,他忍不住哭叫着抓住自己的头发,以发泄身体里满溢出来的熊熊欲火。
“啊啊呜哈啊插进来插进来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啊!啊!呀!呀啊啊啊!”
樊伟死死咬住牙齿,眼泪横流,整个身体都憋红了,下体猛的往上一挺,前面的肉根一阵弹动,白色液体喷涌而出,下面的穴眼里也似乎涌出一股热液,悉数浇灌在郑生深埋其中的大龟头上,“哈啊啊啊啊——!”
竟是单单被人插进肉穴,就射了精!
“喝!骚婊子,你可真浪!”,郑生惊叹。
樊伟哭着用手遮住脸,简直不想活了。
他一直期待了好久的高潮,梦想中应该是和刘珂一起经历的美好,如今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轻易的毁了
他在那儿哭个没完,抽搐的频率带动了小腹的吸绞,郑生早就等的不耐烦,如今这么一来,更是呼哧带喘的把樊伟的两条腿往下压了压,抽出一截,用尽力狠命往里一撞!
“骚蹄子!夹什么夹!等下老子就让你爽死!呼!”
这一下撞的樊伟的眉头死死皱着,双眼雾气朦胧的,嘴唇瘪着,像是受了无限委屈,“真疼啊”
妈的,真是个欠操的小妖精!
净骗人,明明爽的穴里的肉壁一下一下夹吸着他,还口是心非地说疼!
今天不把他的小穴操烂他就不知道爽字怎么写!
郑生音目光凶狠地紧紧盯着樊伟的眼睛
,健美强壮的臀部一下一下地上顶着,把失神的樊伟顶的浑身滩软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呻吟从那张微张的小嘴里传出来。
“唔啊不不行慢点呀”
“这么欠操,明明是让我快一点操你!”,郑生不为所动,向上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快,小后穴被插得一个劲地收缩,啪啪的撞击声让人面红耳热。
樊伟流着泪企图伸手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那种极其色情淫靡的声音,却在中途被郑生拦下,下半身简直像疯了似的猛插了他数十下。樊伟身子越抬越高,最后渐渐失了声,“啊”的一下子猛的拱起了臀部。
“又高潮了?我一直这么操你,你会不会一直高潮啊?”
樊伟吓坏了,“啊啊”的推他,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郑生腰部两侧扑腾来扑腾去,通红脸蛋上的表情餍足中还带着点羞耻,仔细看的话,竟然还有点羞怯的意思在里头。
郑生暗暗想,果然是个骨子里骚透了却还没被完开发出来的,他第一次见到樊伟那天就看出来了,樊伟的老公虽然对他很好,可樊伟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幽怨的。按理说,一对真正幸福的情侣不应该出现这种眼神才对,而唯一能解释的通的理由就是樊伟的老公从来没把这个骚货给喂饱罢了。
既然那个废物放着这么一个尤物在家里暴殄天物,那就由他来好好的安慰安慰这个尤物寂寞空虚的骚洞吧!
郑生伏在樊伟身上,身体狂野的动作宛如猎豹,背肌、大腿肌肉、用力的鼓起,浑浊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啪嗒”砸在他白嫩的胸脯上。大肉棒一次次破开细致的穴口,强硬扩张软嫩的小花穴,龟头抵到花心身下娇躯就受不住的颤栗,大腿绷得直直的,穴口也跟婴儿小嘴儿似的咂巴个不停,一张一合咬住肉棒。
太舒服了!
“舒服吗?骚货,老子这根鸡巴,哦!操的你舒服吗?”,郑生一边操一边呼哧呼哧的问。
樊伟哭着点头,又摇头,神情是爽到了极致的茫然。
“小穴好小,好紧,妈的,你要夹死我了!”
“骚货的小骚穴很喜欢吃大肉棒是不是?小嘴儿吸得好紧,很喜欢吃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啊啊啊!”,樊伟疯狂哭喊,“轻点,轻点插你,你快要了我的命了!”
骤然加速的撞击令他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郑生在一次深插时,将樊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樊伟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样了,郑生还四下走动撞击着,樊伟不可控制的猛烈颤抖,呜咽着求饶:“呜,不,不行了,那里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樊伟好容易说得出来话时,郑生抱紧他抵上墙上,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樊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墙壁和结实的臂膀间,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樊伟持续喷射的郑生,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他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樊伟那根东西里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烫的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妈的!骚货!射死你!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骚妖精!”
“呜呜呜嗯嗯!”,樊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刚才的尿意太急他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最后生生颤抖着,尽数把尿尿到了郑生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他感觉羞耻的无地自容了,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疯狂扭动抽搐的人会是自己!
哭过后,樊伟用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郑生的胸膛,嘴里不住的抽噎,“放开放开我呜呜坏了下面坏了”
郑生听的嘿嘿直笑,胯部抵着樊伟泥泞的腿窝小幅度抽送,很快,那根发泄过后的阳具又重新变大变硬,迅速填满了还未合拢的小洞。
“你!我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嗯?”,郑生故意用大龟头挑着他敏感的地方顶了顶,立马看见眼前的骚人妻颤抖着咬住唇,下面含着肉棒的地方水润润的,吧唧吧唧的下意识蠕动起来,“爽坏了吧?你老公能让你这么爽吗?你答应给我操,我随时都能让你这么爽”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根驴玩意儿迫不及待地狠命顶进去,没有尽头似的往樊伟体内钻。
樊伟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
“还敢不敢说不要了,嗯?”
郑生让樊伟双腿环在他腰上,以致樊伟身唯一的支点便是体内的肉棒,竟进得比之前
还深了几分。
他脑中嗡嗡作响,喘息着哭:“不敢了不敢了给你操你轻点啊”
樊伟的腿紧紧夹住郑生的腰部,布满情欲红潮的小脸胡乱的摇晃着,郑生不满足这样不能尽兴的抽插频率,转身将樊伟压在床上,摆动腰部猛烈的操干起来,樊伟的呻吟和郑生的喘息互相交融,随着操穴的动作越发激烈高亢。
粗大的巨棒一次次从后穴抽出,又深深的插进通道,小穴被干的痉挛不止,高潮一波波涌向樊伟,“慢一点会坏掉的”
“不会呼呼骚货,腿在张开点!”
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樊伟挺着小屁股迎合着郑生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
“好深好大快被插坏了嗯哈”
樊伟几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天旋地转一般的眩晕感,刺激太多他如坠云端,双腿几乎麻木,小穴也被操干到几乎没了知觉,哆哆嗦嗦吐出来一句,“到了”
“对,哦!就是这样!继续喷,好烫,好爽啊,操烂你!哦哦哦!”
高潮时剧烈收缩蠕动的花径紧紧箍着郑生的肉棒,比花径温度还高的通道深处紧紧吸咬着他的龟头,郑生爽的浑身一哆嗦,更是要像把人给弄死一样压着樊伟纤细的身子死命操干。
呜呜咽咽的哭喘中,只见有两条颤抖的小腿从郑生黝黑的臀部两侧探出,它先是试图盘上那大力耸动的腰杆,又被极快的频率拍打开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无力蹬动了两下,就软软的敞成一个极易被人进入的姿势。
这一天,郑生要了樊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下午醒来时,那根东西还堵在樊伟肚子里,他摸着樊伟没有一点迹象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
樊伟奶白娇嫩的身体上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郑生的脊背上也被樊伟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
寂寞男同惨遭再次侵犯,强悍大屌不间断猛捣猛插操烂小穴
郑生把樊伟给玩了个彻底,后庭那里也没放过,等到结束的时候,樊伟身上下都布满了激烈的红痕,大敞的双腿间两个洞都在汋汋的往外冒着白色的浓精,配上他一脸失神的表情,简直像是个被人彻底折磨到崩溃的破布娃娃。
郑生看着他这个模样,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干脆从兜里摸出手机,对着他身上下拍了不下几十张照片。
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樊伟有些慌了神,哆哆嗦嗦的合上双腿,哀求的看向郑生,小声求饶道,“别,别拍求你了”
“少废话,把腿分开”,郑生不耐烦的打断他,把樊伟遮在腿间的手往旁边一扔,淫笑着对那里拍了张特写,“骚洞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啧,要看一下吗,里面流了好多精液出来”
郑生一边拍一边对樊伟描述那里又红又肿,又用手去拨开阴唇,好让精液流的更加厉害。樊伟哽咽着收缩下身,想要阻止那种失禁般的触感,可没什么用,那里一缩一缩的反而看上去更加的淫荡饥渴了。
要不是时间不够,郑生还真想脱了衣服在干他一次。
“行了,也别摆出那副谁欺负了你似的表情,好像刚才爽的大喊大叫的人不是你一样”
樊伟抓着床单的双手一紧,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你,你拿着那些照片要做什么?”
“哦,照片啊”,郑生一手撑在樊伟脸侧,一手沿着樊伟偏过去的脸蛋暧昧滑动,吐出来的字眼都带着灼热的气息,“什么时候想你了,什么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提醒一下自己这还有个小骚货等着我喂饱呢”
“你”
“要听话,知道吗?”,郑生突然一改之前温吞的做派,手指恶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威胁道,“别想着去和你老公报警告这种事情发生什么,这事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保证,这些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你周围认识的所有人的手里”
“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并且唾弃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樊伟抱着身体瑟瑟发抖,眼神逐渐变得绝望和无助。
郑生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在多留下去,起身整理收拾了下衣服,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就走了,扔下满身疮痍的樊伟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把家里两人战斗过得痕迹收拾干净之后艰难的进到了浴室里。
而出于郑生恶狠狠的威胁,樊伟也真的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刘珂,就连刘珂晚上突然兴致来了想要和他亲热亲热,也都被他找个了理由拒绝了。
也还好刘珂这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热衷,樊伟找理由推脱了两次,他就温柔的拍了拍樊伟,一转身睡了过去。
面对这种情况,樊伟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与以往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樊伟知道,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悄无声息的入侵到了他的生活里。
郑生上次走前要了他的电话号码,果然不出三天,樊伟就收到了来自对方的短信。
虽然号码有点陌生,樊伟却一下子就知
道这是谁发过来的。
因为短信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娇嫩的皮肤上遍布红色的痕迹,一看就是刚被别的男人给蹂躏过。正在厨房做菜的樊伟拿着手机双手一抖,差点就这么把手机给扔到地上。
他赶紧往外看了看,见刘珂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根本没有注意这里,才抓紧给郑生回了信息,“我现在在做饭不方便,请你不要再发了”
郑生回,“你怎么跟你男人说话的?”
樊伟脸一红,“你别这样,我老公就在旁边,被他发现我们就完了”
“少废话,老子现在很无聊,你陪老子说会话”
樊伟吭吭唧唧半天没说话,立马收到了另外几张他的照片,并且内容越来越过分。
樊伟深呼吸了口气,打开微信的界面,不得已通过了郑生的好友请求。
按照对方的命令,樊伟按着那个绿色的语音按键,给他发了条语音过去,“我是我”
郑生有些不难,“你这什么语气,听着就倒胃口”
“那你想怎么样?”
“来,说句‘老公,我想你了’”,郑生笑的十分暧昧。
“”
“快点!”
“老公,我我想你了”
“乖,老公也想你了,那后面的小骚洞呢,有没有想老公的大鸡巴啊?”
樊伟后背靠在墙上,听着话筒里传过来的粗俗话语,整个双腿都在发抖,发软。只要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脑海里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下意识回放郑生是如何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操干的,又是如何在那个只有刘珂能进入的私密处里一次又一次的灌满浓精的
“想想了”,樊伟拢了拢大腿,很是急促的喘了口气。
郑生那边回过来的语音同样呼吸粗重,低吼也断断续续的,“好你个骚婊子!快说!还想不想要大鸡巴插你!把你插的满床都是你喷出来的骚水!”
“呜想”
郑生“操”了声,继续道,“明天你老公出门上班之后给我电话,洗干净等着我去干翻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
终于结束了这场暧昧火辣的聊天,樊伟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整个人沿着墙壁彻底软软的滑到了地上。他双臂环着大腿,把脸埋进双臂间,唯有露出来的一对耳朵红的像是快要滴血。
第二天一早,刘珂准时出去上班了。
樊伟忐忑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打开手机微信界面,打下了一行字,然后闭了闭眼,一鼓作气的点击了发送。
果然还没过了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
看来这人是很早就等在了自家门外。
樊伟小跑过去给他开了门,东张西望片刻后紧张兮兮的让他赶紧进来,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没想到郑生大咧咧的,手指捏住樊伟的脸,笑的粗犷豪放,“操都操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见你的浪叫声”
说完,郑生微微蹲下身子,直接拦腰将樊伟整个打横抱在怀里,樊伟也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低低的惊呼了声就把双手环上郑生的脖子,模样柔顺又乖巧,看的郑生心里一阵热血沸腾。
“今天想让我在哪里干你?嗯?”
樊伟埋着脸手指一伸,仍是卧室的方向。
郑生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抱着人大步的迈进了卧室里,砰的一下用脚把门踹的关上了。
他把樊伟放在床上,这次没有急得撕开了衣服就开始干,反正还有的是时间,这骚蹄子他现在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老公以前揉过你的奶子吗?嗯?”,郑生把手伸进樊伟的衣服里,那里空旷一片,毫无遮挡的就被一只大手捏住揉弄把玩,他有很听话的按照郑生所说的,不准穿内衣。
“嗯”,樊伟下意识浑身一抖,喘息着道,“有有的”
只不过没像是眼前的男人这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刘珂通常都会吻他吻的很久,直吻的他浑身软绵绵的,才会很轻柔的用手拨弄挺立的乳尖。而郑生则野蛮粗暴的多,那团乳肉在他手里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有时候樊伟疼的轻哼出声,他还会更过分的捏着乳尖狠狠一拧,手掌狠狠一抓。
“嗯嗯轻点”
樊伟此刻身上罩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t恤,毫无束缚力,将两团饱满的乳肉松松地拢在一起,顶端樱色的乳头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见,在郑生火热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立起来。
“我弄的越大力,你这个骚妖精才会越爽,看这奶子头,才玩了多久啊,就硬成这样了”,郑生坏笑着狠狠亲了樊伟一口,从乳根开始大手往里推挤,深深的沟壑简直迷了人的眼,他随即便埋头在缝隙间舔吻着,隔着布料将乳头吃进嘴里。
“嗯哈不要好痒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听在郑生的耳朵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郑生越发大力地抓弄啃咬,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满满的咬痕,樱色的乳头被舔吸的红肿起来,t恤被蹂躏的皱成一团,半挂不挂地盖在胸上。
“骚蹄子,这就开始喊痒了”,郑生调笑一般地看着樊伟激烈的反应,大手继续向下,隔着内裤抠弄起樊伟的后穴。
樊伟难耐地摩擦着双腿,一手咬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一手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不是我、嗯那里嗯呀不要”
“不要?你确定?”,郑生挑开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从狭小的洞口插进去,里面紧致的媚肉紧紧地吸着插进来的异物,柔软滑腻,带给人致命的快感。
好紧!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就这么舒服了,等会他会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只是想象一下郑生胯下的鸡巴就硬的发涨。
“嗯阿”,空虚的小穴里插进来的异物让樊伟有些难耐地惊叫出声,双腿自觉地蜷起好让它进入的更深。
郑生见状低下头吻着樊伟的唇,将内裤扯掉,插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不住地在里面抠挖顶弄,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他不断地探索着,想要找到樊伟的敏感点。
“啧啧,看看你这小骚穴,插一下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操?”
在他的抚弄下,两片粉嫩贝肉哆哆嗦嗦的一张一合,淫水流出,染湿了他的两根手指。
“小骚穴真紧,真湿”,再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一齐进出,不断进出这张嫩红的小嘴儿,捣得水花四溅。
“说啊,我插的你爽不爽?”
“呜嗯啊哈爽爽啊好深”
樊伟抱着自己的腿,迎合着郑生手指的抽插,纤细的腰肢扭动着,黑发早已濡湿,一边咬唇一边狂乱的摆动着头部。
终于,插入的三根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樊伟的身体猛地一紧,穴口也紧紧缩住,里面的媚肉剧烈地抽搐着,应和着身下人发出的竟惊喘,这里是这小骚货的敏感点吗?手下的动作更是大力对着那一点死命戳弄。
“阿呀!那里、那里不要了嗯哈太重了!”
樊伟猛地仰起头,身体像一只弓一样向后拱起,剧烈地喘息着,像一只脱水的鱼,汹涌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地流遍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好像要溢出来了。
郑生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樊伟的胸乳间,紧紧抿着唇,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对着那一点拼命地顶弄抽插着,穴口被撑开,一波波的淫水被手指抽插的动作带处体外,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片。
不知道到底插了多少下,樊伟突然身体紧紧一崩,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从粉嫩的穴口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来。
“妈的,骚货,你潮吹了”,郑生抬高樊伟的屁股,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处,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欲
望,“手指而已,插的你就那么爽?”
“嗯啊”
樊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叫声里还带着些许的哭腔,郑生听在耳里,浑身一个激灵,腰椎麻了一片,他蓦地拔出手指,“妈的,叫得这么搔,就会勾老子,看我不用大肉棒把你干死!”
黑红狰狞的龟头对准粉粉嫩嫩,娇小可爱,吐着蜜液的小嘴儿,腰间一沉,诱人小嘴儿一张,虽然艰难,但还是把大龟头吃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好大”
太粗了,太大了,好胀,小穴要被撕裂了!
樊伟皱着小脸拍打郑生的胸膛,郑生重新将樊伟推倒,拉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让他臀部悬空,两人的性器交合的地方毫无阻隔的冲击着樊伟的视线,郑生淫笑道,“这个姿势操你可以进入的更深,我要一直插到你的最里去!”
樊伟不安扭动,可怎么躲得过男人的攻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粗壮的棒身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他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里面的神秘区域,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哆嗦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真他妈是张浪穴,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高潮中的小穴水液顺滑,收缩力度强,夹得肉棒在兴奋兴奋地跳动,软嫩鲜美的媚肉也异常活跃,如张张小嘴儿温柔亲吻柱身,细细抚慰上面每一条纵横的经络,抚慰龟头上深刻的棱沟。
郑生爽的抓住两瓣屁股惩罚似狠狠的粗暴地揉了两把,“妈的,上次被大肉棒捅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老子就不信了,还操不松这张骚穴,来,腿张开点,给我放松,让大肉棒给你好好的松松穴”
男人的淫言秽语不堪入耳,激的樊伟死死抓住他肩膀,浑身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啊进去了好热身体插穿了”
肉棒还在深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通过这条紧致的甬道,然后柳暗花明,终于,鹅蛋大小的龟头喂入了后穴的最深处。
郑生狠狠的抽出来一截,狠狠的撞进去,“操到你的最里面了吗?爽吗?骚货!”
“啊!”
樊伟发出细细的尖叫,上半身抬起额头猛的抵到了郑生的肩膀上,那里又被插满了,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大龟头毫不怜惜的插在通道口,不住的小幅度戳弄,恨不得把樊伟的肚子都给捅漏了一样,“呜呜太深了好深别”
“连最里面都给我操了,骚货就是天生就给我操的,这张小骚穴天生就该吃我的大肉棒,是不是?”
“啊啊啊是是啊轻”
从他红润小嘴里说出的淫话像是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力春药,郑生低吼着把他推倒,健壮的身体覆上去,扳开他的两条长腿,肉棒对准流着汁水的小洞猛然尽根没入,没有任何缓冲,握住他的大腿根儿,尽情抽送。
樊伟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巨大粗硬的肉棒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捅开了他的小穴,一直插到了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带着能撑坏人的饱胀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给捣坏般凶猛,他几乎不能思考,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顶撞的那一点处,宫口被狠狠戳弄的酸疼混合着敏感内壁被摩擦的剧烈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啊啊啊!”,半个小时来下后,樊伟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发出诱人的哭啼啼,没过多久就尖叫着泄出一大波汁水。
前面喷射着透明的水液,后面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郑生直吸冷气。
“操死你,操死你这喜欢吃大肉棒的小骚货!”
樊伟还软在那里直哭,无力承受男人的摧残,而郑生兴致正好,肉棒在蜜液的浇灌下生机勃勃,持续抽插这娇嫩的小花穴。
快感又慢慢回升,越积越多,樊伟仿佛只身踩在云端,随时都可能下坠,又仿佛飘荡在水面,浪花一波波向他卷来。
他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又不知如何是好,嘴里胡乱叫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求你了不要”
“怎么能不要?小穴还骚得狠呢,还会夹肉棒,不就是没吃够吗?”
郑生不管他是否受得住,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那种猛兽出闸,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凶猛让樊伟害怕得想逃,泪水盈满眼眶,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不要了求求你了”
“噗嗤噗嗤噗嗤!”
“嗯嗯啊慢点慢点好胀肚子感觉要被捅破了啊”
“哦哦哦!操死你!又在吸了!”
大手紧紧握着樊伟的腰,白嫩的雪臀被男人坚硬的腹肌狠狠撞击着,粗长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进出着窄穴被狠操着,里面分泌出的淫水被肉棒一抽一插间带出,又被肉体击打的动作狠狠溅在两人的腿间,一片泥泞。
急速的抽插带来火热的刺痛,娇弱的花穴几乎受不住这么凶猛粗暴的对待,花穴都被操到红肿充血,这样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让樊伟眼
神逐渐涣散,臀部摆动的幅度也渐渐疯狂,“嗯哈好棒啊要被操到高潮了啊——!”
樊伟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终于绷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郑生身体一顿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樊伟的白嫩屁股上,浓密的耻毛被泄出的淫水打湿。
“插死你个小妖精!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恨不能插烂你!”
男人狂野的粗吼,樊伟颤抖的呻吟,肉体狂热的拍打声不断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卧室内。
就这样操了樊伟半个小时,郑生才堪堪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樊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着满脸餍足,正在抖动臀部释放种子的男人摇头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郑生边笑边粗喘,大手伸下去狠抓了他一把,“又没肿,还有的玩呢”
“可我可我已经”高潮了好多次了
“啧”,郑生一把将樊伟扯过来抱坐在怀里,从下往上的重新填满了他,直到快剩一个根部时狠狠一顶,听见樊伟呜咽一声,嘴唇侧过去把那嫩生生的耳垂裹的滋滋作响,“骚妖精怎么这么敏感?你老公没让你高潮过?嗯?”
插在身体里的巨棒开始一下下律动,不过幅度比刚刚要温柔许多,樊伟尝到了滋味,小手把郑生攀的紧紧的,脸色通红的呜咽呻吟,“嗯没,没有”
“哦?那这么说,我也算的上是你第一个男人?”,郑生得意的问。
樊伟把脸埋在郑生的脖颈里,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一次见面时觉得这个人有些过于野蛮粗犷了,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哪知道这种特质在床上的时候是如此的能让人要死要活,欲罢不能,那强有力的冲撞,沉闷性感的低吼,一切都让樊伟打心眼里发着抖。
两人抱在一块像交颈的鸳鸯一样黏腻蠕动,郑生掐着樊伟纤细的腰,不停的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吻着他小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樊伟气喘吁吁的扬起脖颈,“啊哈别”
“小骚货,老子要快点干你了,你同不同意?”
“嗯啊”
嘴上这么问着,郑生却已经抱着樊伟将他抵在床头,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分别搭在他跪敞着的粗壮大腿上,而腿间湿淋淋的那处,唯一的支撑点便是深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啊嗯插啊插进最里面额啊啊!”,樊伟一哆嗦,肉棒真的捅进去了,“啊啊!别顶啊!肚子被操烂了啊啊呜!”
“哦!乖乖!再叫的骚一点!浪一点!看你的大肉棒老公怎么收拾你!”,郑生唇舌并用,吮吸啃咬的乳头,双手喜爱的不曾离开这两点白腻柔软的奶子,又抓又揉又挤,壮腰弓起,臀部耸动得更加厉害,肉棒插得“噗呲”作响,淫水泛滥成灾,流湿了两人臀部下面的床单,“啪啪啪”声响亮悦耳,混着黏腻的水声,淫靡私处已经粘连着雪白的泡沫。
再一看樊伟,身子被自己折成一半,小穴被肉棒侵占抽插,双乳被自己大手揉捏亵玩,还要被自己的唇舌包裹吮吸舔吻,涂满男人的口水,被操的小穴抽搐喷水那双腿却还把自己的腰给缠的紧紧的。
“操你操你哦!嗯操死你!操死你!”
将他的小身子压得更小,腰部大开大合,肉棒“噗呲噗呲”操进小穴,破开重重叠叠的媚肉挤进花心深处,狠狠顶刺绵软而充满弹性的花心,每一次插入,花心好似都幻化成另一张小嘴,张开小小的嘴包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的嘬吸,爽得他耻骨贴着耻骨就是一阵凶猛的碾压研磨。
樊伟爽的魂都快飞了,抱着郑生坚实的后背大哭大喊,“啊啊啊!哥哥饶我!救命!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别插了!受不了了!小穴要烂了!烂了!插烂了啊!啊啊!”
“小宝贝,叫什么哥哥,叫老公!”又是啪的一声巨响。
樊伟涨红着脸失声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哭声渐弱,“老公好老公别操了真的不行了”
“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么紧,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郑生把樊伟压在床上,掰着他的大腿猛操,又抱着他下了床,边走边耸着臀部往上巅,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
樊伟此时被郑生顶着蹒跚着到了客厅里,手臂虚无垂落,小脸贴在凉凉的墙壁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郑生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配合着身下进进出出的抽送。
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樊伟哭叫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这么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郑生听来真是天籁。
樊伟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
,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樊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樊伟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墙壁上一片湿漉,郑生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小骚货,今天有没有喂饱你啊?”,郑生气喘吁吁的从后面紧紧贴过来,咬着樊伟的耳朵问。
“呜”,樊伟浑身汗涔涔的,刚小幅度点了点头,就被郑生一把掰过下巴,两个人热情的吻到了一起。
寂寞人妻被迫深度喉交吞精,与老公一墙之隔被浓精爆射小肚子
自从和樊伟有了奸情,郑生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樊伟的男人一样,十分霸道的要求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第一时间回复自己的短信,更是不加掩饰的在信息里肆意和对方调着情。
樊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郑生压着干了几回,也慢慢的不敢在反抗。
只不过这天,令樊伟没想到的是,他还在公司上着班,就接到了郑生打来的电话。
郑生在电话里大咧咧的表示无聊的很,现在马上就要见樊伟一面。
这个见一面是要做些什么,两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
樊伟心中狂跳,鬼鬼祟祟的背着同事去了洗手间,找了个最隐蔽的角落小声回他,“可是我还在上班,改天,改天好不好?”
“不行,老子现在就要见你”,片刻后,郑生突然嘀嘀咕咕语出惊人,“你这什么破公司,这么难找”
樊伟一听就愣了,反应过来后赶忙问,“你,你在哪?”
“你公司下面啊,我都说了我今天闲得很,你不来见我的话,我只好晚上当着你老公的面去找你”
樊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权衡了一下利弊后,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叫郑生在二楼的一个废弃杂物间里等他一下,他则赶快处理好了手上的活,着急忙慌的就赶了过去。一是怕人等急了主动上楼来找他,二是那里地方偏僻,平时也不是会有人经过,还是尽早赶到的好。
很快的到达了约定的地点,樊伟左瞧瞧,右瞧瞧,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还没等出声叫人,就见门口被人猛的拉开一道细缝,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还在愣神的樊伟拽了进去。
“郑,郑山?”
郑山是郑生的名字,才关上门,他就将樊伟扑到了沙发上,重重的压在樊伟的背上,对着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吹气,伸手随便在屁股上抓了一把,“认不出你男人了?”,大手已经伸进了樊伟的衣摆里,在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游走。
“你这小骚货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一天不见你就想,一阵子不干你鸡巴就硬的不行”他手掌下的位置正是之前肉棒操进深处在小腹上撑起一个包的位置,被郑山的手一按,樊伟花穴深处像是有记忆一样条件反射的重重一缩,热热的淫水流出来,从被蹂躏的敏感的穴口流到了内裤上,他红着脸拼命的想将压在背上的郑山推开,“不行,这里是公司,会有人”
“躲什么,老实点”,郑山顺势坐起来,搂着樊伟倒在他的怀里,“被人听见又怎么样,不让他们看见你是谁不就好了”
郑山拉着樊伟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胯间,让他感受勃动着的欲望,语气突然带着些蛊惑与诱哄,“据说男人要是总这样硬着是很严重的病呢,怎么办宝贝儿?不信的话你摸摸”,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裤腰里塞。
那样小小的一只,软绵绵的,塞进去握住炽热的肉柱,一下一下或轻柔或粗暴的撸动,带给着极致的快乐,挤压着装满精液的囊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用粉色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连残留在指间的都被吮吸干净郑山舔了舔嘴唇,“要我不在这里干你也行,帮老子用嘴吸出来?”
“你,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种事?”,樊伟羞的面红耳赤。
他挣扎着想从郑山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拉着顺着内裤的边缘塞了进去,穿过杂乱略为硬质的耻毛,贴着大腿肌肉,他的手触碰到了那根火热的肉柱。
“好,好烫!”
在遇到郑山以前,他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连生气都是淡淡的,给人一种高冷男神的感觉,是以刘珂从来都不会要求他去为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尤其是在床上,用嘴什么的樊伟简直想都不敢想。
郑山无所谓的捏他的脸,“不会就学,连男人都不会伺候,白长着这么浪的穴”
这人动不动的污言秽语的
“别,别说了”,樊伟赶紧打断他的话,犹豫着小声道,“那你保证,不会,不会在这里做?”
“少废话,在啰嗦直接扒了裤子干死你”,郑生知道对方这是妥协了,翻身将樊伟压在沙发上,有力的双腿夹紧,握着那只小手在自己腿间抽送着。
“你你”,樊伟羞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郑山半闭着眼舒服的喘息,他也只好忍住羞耻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柱替他撸动起来。
不过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总是会有些不熟练,
“好舒服小手真滑没吃饭吗再重一点那东西没那么简单就被弄坏的怕什么?”,郑山覆在樊伟耳朵边上粗喘指挥,震动的胸口紧贴着他晃饱满的双乳,郑山隔着衣服咬住一只奶子的乳尖,随即便听见樊伟的一声低呼,握着他硕大性器的小手也突然收紧,他舒服的喟叹,吮吸着乳尖更用力了。
“别啊衣服都湿了了唔”,说完樊伟就后悔了,因为郑山很快的不再弄脏衣服,而是直接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直接含住了被弄得现在还红肿的乳尖,没有再粗暴的啃噬,改为挑逗般的舔弄着。
“再大力一点给老子使劲撸你忘了它在你身体里来回抽送了多少次,你里面夹得那么紧都没让它坏掉嗯对就这样哦!真他妈爽!”
郑山一边享受着柔软小手的服侍,一边不规矩的用膝盖顶弄樊伟的腿心,让他的脸变得更红,呼吸渐渐失控,眼里都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你别乱来真的不行不能再做了好疼”,樊伟放软了口气,“你饶了我吧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别弄那里”
敏感红肿的穴口被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温热的淫水又开始泛滥,可是两个人昨天才刚做过,郑山足足要了他五次才停,被摩擦得红肿的花穴到现在还隐隐发疼,真的受不了男人的再一次的入侵了。
“那就像我刚才说的,用你上面这张小嘴把它给吸出来”
郑山斜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伏在自己胯间,他伸手握住自己的硕大,让赤红的龟头在他的嘴唇上滑动,将小孔里渗出的粘液涂在他粉红色的唇瓣上,“张开嘴,含进去”,炽热坚硬的柱身拍了拍樊伟的脸颊。
樊伟满脸通红的看着贴在自己脸颊上滑动的性器,那里那样粗壮火热,每一次都把花穴操得淫水直流,在里面灌满精液,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被这样粗长的一支深深的插到底,他是那样有力,让他只能在无边的情欲里挣扎。
见樊伟还在愣神,郑山干脆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扶着狰狞粗壮的紫红肉棒插进了他的小嘴里,猛然回神的樊伟发现眼前是一片漆黑的耻毛,粗硕肉棒的根部从黑色的耻毛丛里探出来,下方坠着两颗暗红饱胀的囊袋,一晃一晃的拍打着他的下巴。
嘴里满是男人特有的腥味,塞得小嘴里满满的,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任硕大的龟头一边流着粘液一边在粗糙的舌面上摩擦着。
“唔唔”,他被噎的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以及剧烈的咳嗽,刚想往后退一点,男人猛的抓住了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一下接一下的把他往自己胯间按。
“还想跑?小骚货!”
“嘶!真是舒服下面那个洞插起来爽哦哦!上面这个也不赖舌头给我舔,别光是在那吸!”
郑山把裤子推到腿根下方,挺动着胯让肉棒在樊伟的嘴里狠狠冲撞着,有几下子捅的深了,龟头撞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地方,就见樊伟红着眼角,可怜兮兮的抖了抖身子。
“插到你喉咙了?爽吗?”,郑山痞气十足的大敞双腿,微微抬起上半身拍了拍樊伟的脸蛋,粗喘道,“鸡巴好不好吃?”
樊伟不敢反抗他,拼命强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边哭边点了下头。
“那就好好给我吸,哦!再深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含着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更浓郁的气味在嘴里漫开,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兆的樊伟撑着他结实的腹肌就要起身,却被他更紧的按住后脑,杂乱的耻毛扫在他的脸上,硕大的龟头下下深顶的拼命往里撞,樊伟哽住,用舌头抵着又烫又大的龟头想将它从嘴里推出去。
“不许吐出来含进去要把我射给你的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呼好棒骚货一教就会,真会吸射给你都吞下去!”,郑山靠在沙发上仰扬起头猛抬胯部,喘息得更粗重,紧贴在樊伟下巴上的两个囊袋抖动着,猛的,一股股的浓精射进樊伟的小嘴里。
“唔唔嗯唔”,樊伟努力的含着男人的粗壮肉棒,那些滚烫的浓浆突突激射进来,浓白的汁水汹涌的灌进去,他滑动着喉咙吞咽着,来不及吞下去的那些就从唇角漫出,顺着下巴滴下,看上去淫靡极了。
“对就是这样,骚婊子真是骚死了,精液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嗯?”,一边射精一边还在樊伟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享受着小嘴里的丝滑,然后才抽出肉棒将最后的几道浊液射在了樊伟的脸上。
樊伟想躲,被郑山揽着脖子一把捞过来,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不住的在樊伟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滑动,将肉柱上的精水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樊伟,除了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可脸上的模样配上那副失神的表情,就好像被人狠狠的蹂躏了一顿一样。
“不要不要了呜好多吃不下了”
郑山将还在小声喃喃的樊伟抱坐到大腿上,丝毫不嫌弃樊伟脸上脏兮兮的,倾身裹住他的嘴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樊伟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缓过来后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郑山抬起他的下巴,吻一下问一句,“精液好不好吃?”
“鸡巴粗不粗?”
“有没有喂饱你的小嘴?”
樊伟缓缓的点头,直到郑山又问了一句,“下面的逼想不想挨操?”
其实还有点疼,但刚刚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把体内的情绪给勾出了大半,樊伟犹豫了半晌,哆哆嗦嗦的脱下了裤子,揽着郑山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小声说,“干干吧就一次”
郑山才不管一次两次的,同意了就行。
他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樊伟给压到了沙发上。
一室的粗喘呻吟,配上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沙发角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足足响到了大中午才停。
那之后,樊伟对待郑山的态度明显发生了质的变化。
他好像真的被这个粗矿野蛮的男人在床上给征服了一样,变得无比柔顺乖巧不说,有时候郑山干的来劲了,拍拍他的屁股,樊伟都知道那是对方想要换个姿势的意思,便很听话的主动撅起屁股,让男人从后面狠狠的操进来。
而那些姿势,都是他和刘珂没有用过的。
后来,郑山越发的得寸进尺,他要求樊伟在他和刘珂的卧室里安装一个隐秘的摄像头,方便他用来偷看他们夫夫俩是怎么做爱的。
樊伟妥协了。
只不过每当郑山前一天晚上看完后,第二天就会按着樊伟在他卧室的大床上干的更狠,有一次更是连续失禁了两次。
弄得樊伟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
两人的关系便这么一直保持了下去,直到有一天,郑山和樊伟在家里私会完,刚穿上衣服想走,就听门口传来了哗啦啦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本来应该去上班的刘珂出现在了那里。
樊伟吓得脸都白了,反观郑山,竟十分淡定的对他说,“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头看向刘珂,“先生,你们家里的水管坏了,现在修好已经可以继续使用了”
愣住的刘珂回过神,上下打量了郑山一眼,恍然大悟道,“哦,是你,上次就是你来我们家帮忙的吧?”
郑山咧嘴一笑,“是啊”,脸上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樊伟在一旁紧张的直搓衣角,完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结结巴巴的转移话题,“你,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份文件落在书房了,回来取一下”,刘珂弯腰脱下鞋子,对着身后说了句,“进来吧”
随着刘珂走进屋内,樊伟这才发现,原来他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男人气定神闲,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一身西装和刘珂一样打理的一丝不苟,只不过,那落在郑山身上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若有所思。
樊伟尴尬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苏齐,你也来了啊”
“嫂子”,苏齐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你要来,没有提前准备什么东西,那个,你想喝点什么吗?”
“不必了”,苏齐摆手拒绝,“我和刘哥来拿个东西就走,不用那么麻烦”
既然这样,樊伟就不好在说些什么。刘珂和苏齐二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只不过那背影快要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苏齐突然回头看向樊伟,薄薄的镜片下闪着冷冽灼人的光。
樊伟浑身一抖,但等在定睛看过去时,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身后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住他的腰,男人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害怕了?瞧你吓的那个小模样”
樊伟回过神,紧张的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示意他放手,“别这样,他们,他们随时都会出来”
“哪能那么快”,郑山本来是想走来着,现在又突然有点舍不得,再说,当着别人老公的面调戏对方的男友,真的是件很刺激的事,他低头咬住樊伟的耳朵,暧昧的舔了一圈,“我记得刚刚没有好好清理,你下面还是湿的吧?”
被他这么一说,樊伟下意识缩了缩下体,立马感觉到有一股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从穴口流了出来,量还不少,估计此时内裤已经湿透的差不多了。
“你,你怎么射了这么多进来?”,樊伟一惊,急得到处寻找纸巾的位置。
郑山挑眉大胯部跟上去,趁着樊伟弯腰在茶几上找来找去,顺势捞着他的腰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干了你那么多次,哪次没射的你像是怀孕了一样”,郑山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压的死死的,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一边探了只手下去,毫不犹豫的伸进樊伟的内裤里把那里揉的噗噗直响,“再说了,我一射进去你这骚妖精就开始高潮,射的越多你高潮的就越厉害,还嫌我射的多?我看你是喜欢死了吧!”
“嗯嗯放开放开我”
从男人颈窝处露出来的小脸红扑扑一片,樊伟半闭着眼深深喘息了几下,双手握成拳头不住轻锤着男人的后背,两条腿也扑腾来扑腾去,后来被男人越摸越狠,挣扎的幅度也渐渐软下去,最终乖乖的雌伏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耳边还能隐约可以听见从书房里传来的交谈,而自己却和另一个男人在家里的沙发上,被他摸进裤子,玩弄着骚穴樊伟紧紧咬着唇,几乎是粗壮的手指插进来的瞬间就去了一次。
“呜呜呜不”
“乖乖的,我不干进去,保证你老公不会发现”,郑山保证着,由于时间紧急,他直接火急火燎的拽下了樊伟的裤子,露出那光滑纤细的双腿,还有泥泞不堪的穴口。
郑山目光火热,刚发泄过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我快点射给你,你轻点叫,知道了吗?”
“呜呜快点吧求你”,樊伟哭的十分可怜。
郑山不再犹豫,一把掀开了樊伟的上衣,俯身舔吻着圆润的肚脐,柔软的舌头才碰上,身下敏感的身体就轻颤起来,不自觉地闪躲着。
“别躲,老实点”,郑山将樊伟的小腹舔的都是口水,布满了晶亮的水迹,下面暴
露的淫靡私处已经有淫水溢出来,混合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小屁股往哑外淌。
那只大手流连在樊伟的小穴处,把被蹂躏的红肿的花唇分开,从上划到下,顶端的花核被刺激了几下就颤巍巍地立起来,涨大成了一颗小石子,樊伟像是受不住地抽搐着身体,红唇张开发出甜腻的呻吟,顺着男人手指的动作摇晃起身体。
郑山的呼吸粗重起来,胯下一根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了恐怖的弧度,粗矿的脸微微狰狞起来,声音低沉又嘶哑,“真骚,真想当着你男友的面狠干你一次,让他见识见识他的宝贝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说着动作粗鲁地拔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尺寸恐怖的狰狞巨根就弹跳出来,已经涨成了紫红的色泽,硕大的龟头已经溢出写淫液来,棒身上青筋隆起不甘示弱地鼓动着,极粗极长的一根暴露在空气中。
樊伟吓得身体紧绷,拼命摇头小声哭求,“不插,不插进去”
“操!不干你!再哭我可就不保证了!”
郑山愤恨地咒骂一声,将樊伟双腿并拢,从腿间插进去,紧紧挨着湿润的穴,大力地操弄起来,一手随着插弄的力度拍打着樊伟的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刺激的郑山眼睛发红,紧紧咬着牙,剧烈喘息着,“哦,真爽”
“只在外面就这么爽了”
“骚婊子哦插死你”
花唇包裹着肉棒,每一下插弄肉棒都从臀底插进来,划过湿润的穴儿,花唇被分开,流出的淫水尽数粘在滚烫的肉棒上。
“呜呜呜嗯”
每狠狠抽插一下,樊伟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还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喘呻吟,郑山插弄了一阵子,猛的将樊伟翻转过身体,让他跪趴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臀,双腿夹紧樊伟的双腿,在他的腿窝处大力耸动。
“骚货真棒”
郑山享受地轻眯起双眼,俯下身体将樊伟完压在自己身下,双手抓揉起被顶撞的摇晃的双乳,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绵软滑腻的触感激的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哦,骚婊子的奶子一手都捏不过来”
“又喷了嗯又喷了骚死了”
“小骚逼被大肉棒操的爽不爽?”
嘤嘤咛咛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樊伟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身的皮肤泛起红潮,一声尖细的轻叫后,突然猛地从穴儿里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浇在郑山正抽插的肉棒上,烫的他一哆嗦。
“真够敏感的,插你这里都能高潮”
“接好,我也快了!都射给你!嗯!”
郑山几下快速的插弄将樊伟猛地翻身推倒在沙发上,手里撸着的东西已经涨到最大了,像根可怕的大棒子子,狰狞不已,郑山一边撸着凑过去一边哑声命令他:“自己把小穴掰开!快点!”
樊伟乖乖的照办,细细白白的手指掰着红红嫩嫩的小穴,分开到最大,嘴里哭哭啼啼的颤声对他说:“快点精液都进来吧要烫烫的精液”
郑山低吼了一声,手里撸动的东西终于到了极致时刻,他扶着那东西对准了那大开的小穴,一股一股的激射。
又急又浓的精液爆发力十足的射进小穴深处,打在嫩嫩的内壁软肉上,烫的樊伟“啊啊”一声惊呼,弓着身子居然被他就这么隔空射到了又一个高潮。
他一舒服就不由自主松开了手,没有了手指的分开,吃了几大口精液的小穴合上了,剩下的便“噗嗤”“噗嗤”射在小穴外面,糊的他两腿间都是。
郑山爽的不行,红着眼睛追过去,将还没射干净的东西塞进他小穴,只含着一个头也够了,精液一大口一大口的又射进他身体里。
“唔!”,樊伟被烫的高潮连连,扭着腰在沙发上咬着手背拼命抽搐,郑山喘着粗气压住他,由着他折腾。过了半晌他总算平静下来,小脸潮红一片,有些失神的夹了夹底下还浅浅操着他的那根大东西,随着夹紧的动作感觉到里头的液体像失禁似地往外热乎乎的一口,顿时抽噎着喘息,“流流出来了”
那头的两人估计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有隐约的脚步声传过来。
郑山也顾不得和他温存,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替樊伟胡乱擦了擦腿间,又替他把湿乎乎的内裤穿好,这才没事人似的快步走出门外。
而书房里的刘珂此时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那个郑生样的男人压在沙发上,再次射满了他一肚子的浓精。
“小荡妇,喜欢被男人这么操你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我要让你到死都忘不了它”
这么说着,苏齐将樊伟放到床上,让他四肢着地呈跪趴的姿势,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苏齐便跪在樊伟身后,看着樊伟塌着上身贴在床单上,小声哭了会,颤抖着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苏齐自己都记不清堵在樊伟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
属于他男友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灼热盯着那张小口,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阴蒂揉了揉,樊伟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
樊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检查下嫂子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大鸡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苏齐白皙俊美的脸上也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樊伟的臀瓣,用大掌揉搓着:“嫂子的穴儿好骚啊,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好像在吸一下就能出奶一样”
随着十指抓揉的力度逐渐加大,樊伟羞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小脸一扭,偏头换了个方向,身子一抖一抖的哭喘,“不不会我又,我又不是女人别玩了呜嗯”
“嫂子说的对,那些女人哪里比的上你”
苏齐肆意舔着樊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刚才喂了多少精液进去”,苏齐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樊伟的呻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心阴蒂尖上,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真可怜啊,这么多的东西,不吞干净是不是浪费了点?”,苏齐伸手接住那粘稠的液体递到了樊伟嘴边,往微张的唇瓣里送了送,意图十分明显。
樊伟一开始还不乐意,毕竟那东西的味道实在说不上太好,而且还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掏出来的,樊伟简直想一想就抗拒到爆炸。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苏齐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趴在樊伟后背上,咬着他的耳朵,半威胁似的说道,“不乖乖舔干净就继续用别的东西喂你,插你一整夜,射的你这里堵都堵不住,你想尝尝那种滋味是不是?”
“现在,把嘴张开”
樊伟听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就听了男人的话,伸出小舌将手指上的东西都一一吃下,又乖顺的舔干净了每根手指。
本来应该十分腥膻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好像什么美味一样,苏齐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逐渐迷离,舔完了后,甚至还红着小脸望过来,无意识的吧了吧嘴。
“好吃吗?”,苏齐笑着问。
樊伟还真的仔细回味了下,扭着腰臀轻轻晃动,“有点咸”
“没吃过他们的东西吗?”
片刻后,“吃吃过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快要埋到枕头里面去。
苏齐又抹了点递过去,继续问,“那是谁的比较好吃?”
樊伟含着手指支支吾吾“唔嗯你,你的”
这几个男人里,郑山无疑是最强壮的,也是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最近他有了个新的癖好,第一次的时候必须要在樊伟的嘴里出精,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先随便玩两下,在插进去的时候才能干的更久,樊伟没少被他因为这个理由翻来覆去的折腾,更别说男人的精液还那么浓,那么呛。
而也许是苏齐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了,这次的味道变淡了不少,樊伟吃在嘴里就像含着能让人发情的春药一样,越是吮吸,下面就越痒。
于是他下意识的,从苏齐手指的尖部,一直吸到了根部,完了小猫似的舔了舔嘴角。
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男人,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樊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然再一看下面的小嘴,那里也已经又红又肿,他稍微碰一下樊伟的反应都很大,在操下去估计就废了。
略微思索了下,他将目光放在了另一处可以承欢的地方。
不知道为何,樊伟突然有感应似的缩了一下,“我,我好累想休息唔”
“在忍一忍,我保证很快”,苏齐一边亲吻樊伟后背上的肩胛骨,四下屈指抽插,将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他的菊穴上。
“啊!那里呜嗯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樊伟被苏齐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郑山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他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他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放松,嫂子,我不想伤你,要是你一直这么绷着,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冲进去干你”,扩张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高热的肠壁紧紧绞住入侵的异物,苏齐一边想象着呆会即将进到这里面的销魂滋味儿,一边仔细抠挖,寻找着樊伟的敏感点,“这儿好紧啊,没怎么被玩过?”
手指慢腾腾的搅动,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隐藏的很深的那个凸起,苏齐立即加快了速度,渐渐往那处戳弄,就见樊伟猛的弓起腰肢,脸蛋蹭着枕头
,哭哭唧唧的哽咽,“不是没有,他们,他们不经常碰我那里”,,反正干哪里两个人都会舒服,何不选择最方便的那一个?
想着那菊穴,苏齐明显兴奋起来,“嫂子,今天就让我给你开这后面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会疼你嗯啊啊啊!”,樊伟已经觉察到穴口处抵上来了一个热腾腾的巨物,刚想反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推拒他,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没入了后穴。
苏齐本来没打算今晚玩的这么彻底,可樊伟实在是太勾人了,连被插入时的浪叫都能叫人浑身酥到骨子里,于是插进去后苏齐没收着力气,只顾着在那处紧窄的洞里卖力耕耘,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狠狠的把它给疼爱了一遍。
所以,苏齐这又快又急的耸动把樊伟给插的快感直冲脑顶,连痛感都没体验到多少,就疯狂哭叫着喷出了精水,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喷射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这里好敏感啊,才进去嫂子就爽得发骚了?”,苏齐十分满意身下这人的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乳头,看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樊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后来,他也不记得苏齐到底干了他多久,只觉得昏沉沉的黑暗中,自己的身子一直在起起伏伏,他嘤咛了一身,立马有一股力道把他翻过去仰躺在床上,双腿随即被分开架起,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樊伟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体内越来越快的抽送,还有那落在耳侧的灼热喘息。
他“唔了”声,男人也跟上来,伏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嘶好紧的穴嗯,嫂子就算晕过去了,也吸的这么紧”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干后面前面都能出水”
“嗯嫂子,我又要射了,还射到里面去好不好?”
樊伟软绵绵的身子大力晃动了几下,空气里先是传来“啵”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嗤”一下,红红肿肿的穴口再次被涨到极致的大肉棒撑开,苏齐死死制住下意识挣扎哭闹的樊伟,盯着他通红的眼角,耸动着臀部毫不留情的往里面射,一射就是几大口,射的樊伟硬生生在睡梦中边哭边冲上了高潮。
总算是结束了这是樊伟彻底失去神智前一秒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自然是刘珂。
苏齐在走之前给樊伟清理了一遍,他身上的精液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只有满身的红印子还明晃晃的摆在那,但刘珂看到身边男友的惨状时,还是吓了一跳。
估计觉得这是自己喝醉了搞出来的,刘珂很懊恼,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这些疑惑通通都化成了对男友的担忧与愧疚,等樊伟醒来时,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久。
樊伟又感动又心虚,把脸埋在刘珂胸膛里默默流泪,弄的刘珂又是好一通哄。
看着这样温柔多情的男友,樊伟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对男友好一点才行。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樊伟特意一下了班就早早回家,给工作繁忙的男友准备了一桌好菜,夫夫两人久违了谈天说地,就连睡觉前的温存也变得含情脉脉了许多。
说实话,刘珂的那里并不小,就是做爱的时候太温吞了,很难给本就性欲强烈的正常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特别投入的原因,樊伟在那阵阵温柔的律动里,觉得其实这样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起码他被那两个或强势或野蛮的男人给干怕了,偶尔也需要这样抚慰似的滋润。
“嗯嗯老公在进来点啊好棒”,樊伟露在男人肩膀外面的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大腿绞的死死的,两只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滑动,偶尔被顶到舒服的地方了,还会仰着头把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啊老公再快点好不好”
刘珂侧头吻了他一下,“可以吗?会不会弄疼你?”
“不会”,樊伟脸一红,说了实话,“会很舒服”
“真的?这样呢?”
“啊啊”
大肉棒捣在了最里面的一处软肉上,樊伟眼神都散了,还扭着臀在那哼唧呢,刘珂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满脸都是做到一半被打断了的不解。
“老公,怎么不动了?”
“乖,我怕会伤到你”
这刘珂真是把樊伟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生怕撞的重一点了,樊伟就会喊疼,毕竟他深知自己的那根东西有多可怕,每次进去的时候他都心惊肉跳的,担心男友那窄窄的肉穴会被撑裂,更别提要让他敞开了在里面横冲直撞,万一真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但他哪里知道,他自己不上,自然有其他的男人替他上。那两个男人操樊伟一个比一个狠,樊伟前前后后都被人玩了个遍,精液都不知道灌进
去了多少。
刘珂兀自强忍着,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滑落,砸在樊伟通红的脸蛋上,樊伟伸出舌尖舔了舔,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都因为这股汗味儿变得更燥热了。
“我不疼真的”,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樊伟第一次在床上哭,既是羞耻的哭,也是空虚的哭,“里面好痒老公你在弄弄那里就是那里嗯快点”
这样骚浪黏人的男友让刘珂的呼吸都慢了半拍,他情不自禁的按照樊伟所说的,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架着樊伟的腿一下下的往刚刚那处软肉上顶,眼睛也随时观察着男友脸上的表情,见他张着嘴颤颤巍巍的小模样,咬着牙狠了狠心,拖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胯上狠狠一撞!
刘珂是什么本钱,只是平时不怎么发挥而已。
只这么一下,就操的樊伟浑身哆嗦着高潮了,花穴紧缩着颤抖着,往外大口大口的吐透明淫液,因为高潮而更加紧致,箍的刘珂仰头闷哼出声。
他粗喘着想,也许是他以前一直想错了,男友并不是脆弱到连碰都不能碰,看这小东西今晚在他身下又是发骚又是发浪的,恐怕需要的并不是他故意温柔的对待。
他尝试着将他往下按,看能不能趁着他高潮的时候一鼓作气操进去,可是樊伟那股劲还没过,还在那扭着腰哭喊喷水,抖着腿根的高潮连连,欠着小屁股抽的浑身不能自已,他下不去手。
刘珂无奈的抚着他的背,手伸进他衣服里揉着他鼓鼓胀胀的奶子,延长着他的高潮。
“宝贝儿,好了吗?”,他说着想往出退,却被发现了的樊伟一把用脚勾住了腰。
借着重力,原本已经抽出去一半的巨物瞬间再次被穴口吞没,伴随着一道闷哼和惊呼,两个人的交合出重新相连在一块儿,甚至进的比刚才还要更深一些。
“老公老公”,樊伟涣散着眼神,爽的魂都快没了。
刘珂见状赶紧俯下身去,亲着他汗湿的眼皮安抚,“怎么样?是老公不好,把你弄疼了,有没有弄疼你?”
事实上男人也很想不管不管的厮杀一场,但前提是樊伟能受得了。
然而他低估了小男友的承受能力,樊伟不仅没喊疼,还睁着特别水润的眸子望了他一眼,脸上是从未见过的餍足神色,他听见他的小宝贝软软的说,“老公,那样弄好舒服,等下也要一直这样好不好?”
刘珂被勾的心神荡漾,埋在樊伟体内的肉棒不动声色的跳了跳,眼神暗沉,“怎么弄?插你的最里面吗?”
这种危险,下流且直白的话,樊伟只从郑山的嘴里听到过,因此听到的时候他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身前的人是他的男友,刘珂。
看着他眼底的茫然,刘珂笑了笑,“宝贝儿,你今晚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哪里哪里不一样”
“更骚了,更想要了,里面也像疯了似的夹着我,不想让我出去?”
“不,不想你还没射呢”
“我想听实话”,破天荒的,刘珂用了点技巧,晃着腰转动插在水穴里的肉棒,不仅让那龟头在宫口附近陷得更深,还用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把敏感的内壁都磨了一圈,弄的樊伟里头发了大水一样,滋滋的往外冒滚烫的汁水。
“老公别”
樊伟急忙哭求,这要是以前,刘珂指不定就停下来去亲他了,然而今晚气氛太好,刘珂从结婚以来一直隐藏的很好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破土而出,这次他没理会心爱的男友满脸的泪水,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啊”,樊伟抽搐着扬起大腿,随着那渐渐的深入,平坦的小腹上渐渐顶起一个鼓包,“好深”
眼泪流的更快更急,都被男人一一吻去,又低头含住那张吐出要人命的呻吟的小嘴,“想要的话,老公给你,等下可别喊疼”
“不疼不疼真的就是有点涨”
看人答应的这么痛快,刘珂终于后知后觉他之前把人饿的有多么厉害,不由得气的笑出了声,“我以前没喂饱你?”
“唔”
话到这里也不用多说了,刘珂从他身上爬起来,把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樊伟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扶着怒气昂扬的大家伙操他,就着刚才只操进大半根的深度顶弄着插着,在樊伟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里射了一次,量多还浓,浓白滑腻的液体弄的他小穴里里外外都是。
樊伟被他顶的正舒服呢他就射了,红着脸的哼唧,刘珂喘着粗气笑,手伸到他那里,手指揩了精液里里外外的插弄着,直到樊伟里面又开始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再变成艰难的三根,在精液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下,樊伟下身的穴眼变成了一个张着口的小洞。
刘珂不动声色的俯身,热烈的亲他,拖出他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亲的他头昏脑涨的,下身也饥渴不已的扭着往他手指上送,他悄然挺身抵近,用那东西换了抽插的三根手指,头部轻车熟路的滑进去了,刘珂狠了狠心,亲住身下正舒服的骚浪男妻,健壮结实的腰一挺,就这么操了进去。
“宝贝儿,舒服吗,这下子够不够?”
本来正舒服的满面红晕,柔顺的吮着他的舌头,扭着下身一抖一抖的叫唤,这一下被操的魂飞魄散,惨叫了一声后张大了小嘴,发不出声。
那样子倒真像是被操死了。
刘珂爱怜不已的亲着他小嘴渡气,身下极小幅度的动着,“乖宝贝儿好了已经吃进去了!”他温声安慰着。
说着又不放心的低头检查了下两人交合的地方,看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早知道小男友这么能吃,他忍了那么久岂不是自找罪受?
刘珂看他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知道这是缓过来了了,心里一轻,下身就迫不及待起来,抽插的幅度大了些,被插的樊伟“嗯啊嗯啊”的抽泣,先头两声还不适应的压抑,后面就放开了,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个不停,叫的他浑身血热,动作越来越大。
“舒服吗?这么操你,舒服吗?”
樊伟流着泪一口咬上刘珂的肩膀,小腹绷的紧紧的,“舒服唔舒服”
“宝贝儿,怎么不早说,这么喜欢老公操你,老公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再也不让你难受到发骚了好不好?”
“好呜”,像是有强电流从被摩擦的内壁爆发出来,五只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指甲在男人肩头掐出几个小窝,“啊!又,又插进去了”
“好嫩的穴好小的子宫嗯”
刘珂挺动窄腰干的越来越猛,抽的时候只剩一个龟头还抵开他的两瓣屁股,操进去就一下子操到底,小腹撞在他挺翘的臀上,“啪”的一声。
樊伟挺着屁股乖乖的挨了几十抽,爽的一声迭一声的长长浪叫:“老公啊——!”
刘珂低笑,俯身一边揉着他奶子一边急促的抽插,短距离更适合发力,他动的极快,每一下都重重操到底还要用龟头在他里面揉一下,樊伟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小脚乱蹬,在他的身下折腾的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还浪不浪了?”,刘珂突然发了狠,红着眼问。
“啊!啊!”,樊伟感受到宫腔里凶猛的冲撞,几乎失了言语,“深!深啊!”
原来在温柔的男人,撕下了伪装后,在床上都是一样的孟浪。
刘珂这样捅了他几百下,猛的一挺腰,重重捅开了他小小的穴口,硕大的头部张牙舞爪的捅了进去。
樊伟昂着头浑身用力的抽搐了一阵,瞬的软下去,像滩水似地软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现在刘珂可不会在被男友这个样子所迷惑了,试探了一阵子,他发现樊伟完能承受自己的大家伙,索性放开了顶他,插他,把以前想碰不敢碰的地方通通用肉棒磨了一圈,最后回到宫口那里,就着里面喷出来的水柱小幅度的快速顶弄。
“老公别!啊!那里,不行!别别来了!”
“行的宝贝儿,你行的”,刘珂呼吸粗重,架着两条腿的手臂绷出了条条青筋,“在让我操一会儿,一会就好”
说完不管不顾的俯下身子,张口就把雪白胸脯上的一粒红点含进了嘴里。
“啊!”,樊伟哭叫一声,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胡乱在自己胸前啃吻,下半身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抬越高,最后和男人的胯部抵的不留一丝缝隙。
而刘珂也顺势捧住他的屁股,边耸动边不住的把他往自己的胸膛里按。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空气里的燥热因子一直在不断攀升,可以说,这是夫夫俩结婚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
到最后樊伟都不行了,眼神由一开始的雾气蒙蒙变得逐渐涣散,双腿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软软敞在两边,叫出来的动静都沙哑不堪。
刘珂低喘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手掌在樊伟身上揉动抚摸着,下面的大肉棍被湿热的内壁紧紧裹挟,像是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儿吮吸吸咬,爽的不行,他也不打算忍耐,樊伟已经泄了五次,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于是他掐住樊伟的胯骨,将他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干起来,樊伟的身体被猛烈的顶起又落下,坚实的大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音,樊伟根本没法再多坚持一刻,尖叫着就射了精,阴茎上的马眼张开的大大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喷射出来,下面的肉穴也再紧缩后涌出一股热精,都浇在刘珂的龟头上,激的刘珂也是一哆嗦。
“给你都给你!”,刘珂低吼着深深的插入到尽头,也跟着射了出来。
“啊!哈!里面又射到里面了嗯”,樊伟哭叫,身体舒爽的哆嗦着,“要满了要射满了”
好半天后,樊伟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累的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因为差点被撞破了一次,樊伟在和郑山私会的时候都小心了很多,门口一有点风吹草动的,他就紧张的不行,总以为是刘珂突然回来了。
就这么被打断了几次,郑山也不乐意了,干脆搂着樊伟说,要不然就去我那里。
樊伟愣住,“去你家里吗?”
仔细回想一下,两个人的做爱地点还真是有点一成不变,除了上次在公司,
大多数都是在樊伟家。但现在樊伟反应过来了,家里其实才是最危险的地方,而且他总怀疑,苏齐上次来时一定察觉出了点什么。他犹豫了一阵子,郑山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最后只好点头同意下来。
郑山这个人活的糙,住的地方也糙,从外观上看就是一栋很普通的居民楼,一进去樊伟才发现,这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单身男人居住的地方。
不脏,却很乱。
沙发上堆着乱七八糟未洗的衣服和袜子,茶几上竟零散的放着同一牌子的啤酒罐,或倒或立,而男人的卧室房门大敞,一眼就能望到那凌乱的双人床。
到了自己家里的郑山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一开门就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剩下半罐的啤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而且估计是天气实在有点热,他喝完啤酒后胡乱用大手抹了抹嘴,掀起t恤就将它拽下来扔到了一旁。
男人赤裸结实的上半身显露无疑,空气中还隐隐传来一股潮湿的汗味。
这种味道樊伟在郑山身上闻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两人结合的最紧密的时候最明显,樊伟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闻到就腿软,期间经历的种种都昭示着两人不可言说的亲密关系。
“你要不要把衣服穿起来?”,到底是别人的地盘,樊伟多少有些手足无措,红着脸站在原地眼神乱瞟,就是不敢往男人那一身隆起的腱子肉上瞅。
“你说什么?”,郑山又是一口啤酒,皱着眉看向樊伟,“在那小声嘀嘀咕咕什么东西?”
“我,我说”
“算了,你过来”
郑山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他,等樊伟走的进了,一把将他拉过来抱坐在大腿上,有力的手臂不容置疑的环上他的腰,“老实坐着,陪我看会儿电视”
郑山打开电视机,用遥控器随手播了几下,最后画面停留在一个体育频道上。
樊伟就像个小媳妇似的,安安静静缩在那里,虽然实在是有点热,但总好过男人永无止尽的折腾他。
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轻松多久,郑山一边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掐着樊伟腰的大手却开始不老实的往里钻。没办法,谁让这骚妖精的屁股太软,身子太香,让他看个电视都没法专心看。
电视里演的什么樊伟已经不知道了,男人太过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几乎是大手动作的每一下都让他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反观郑山,表情仍是十分轻松不说,还能不动生色的握住樊伟的小腿,把他的裤子从纤细的脚腕里褪了出来。
等樊伟反应过来时,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淡淡的红痕。
“别轻点”
“浪货,叫的这么骚”,郑山眯起了眼睛,双手罩着两瓣臀肉使劲捏了两把,命令道,“还有剩下的,自己脱”
下半身脱的差不多了,衬衫扣子也被拽的七扭八歪,唯一剩下的只有樊伟轻喘了口气,撑着郑山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一点一点的把那条单薄的小内裤拉到了臀部下方。
如果是往常的这种时候,男人是绝对不会忍的,樊伟内裤最常见的下场就是被性急的男人大力撕扯成两瓣,然后按着他的腰挺胯便干。
然而今天郑山耐心的不得了,看着樊伟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一片,大手捞过一旁自己的t恤扔到了他的脑袋上,语气里有丝隐隐的兴奋,“小骚货,要穿就穿这个,今天就要干的你身上都是你男人的味道!”
樊伟大概有点理解郑山这个奇怪的嗜好,他红着脸,当着男人的面再次把衣服穿好,小声说,“可以了吗?”
穿上男人宽大t恤的樊伟多了点性感慵懒的味道,他不矮,却也没有普通男人高。因此那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并没有遮住太多白皙的肉体,反而堪堪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粉色菊穴。
他就那么曲着腿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一呼一吸间轻轻撩动衣衫衣摆,让人有一种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冲动。
郑山看的眼睛都直了,好半晌才说,“遮什么遮,老子又不是没看过,在往上点!妈的露个穴都不能好好露!”
樊伟被他说的身子一阵阵发颤,手指提着t恤又往上拽了点。
这下子,刚好露出了正在蠕动着吐出汁水的穴口。
郑山呼吸粗重,把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阵子,揉的那里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婊子,告诉我这是哪里,老子看不到!”
t恤下面的手动的厉害,樊伟哭喘了声,激动的摇头,“啊啊啊!别,别那么用力!啊!”
“这里呢?”
“是呜是小穴”
大手突然狠狠捏了一把,“用老子教你的话说!”
樊伟“啊”的一下眼泪流了满脸,配上电视里突然传来的欢呼声,场面说不出的淫靡,“是是小骚货的小骚逼呜呜呜”
郑山满意的点点头,一把将樊伟掀翻在沙发上,樊伟随即感到两腿被用力分开,随后便有炙热坚硬的硕物从身后抵了上来,在柔软的穴肉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呜呜轻点插轻点插”
因为小穴已经挨操了数次,变得又软又湿,郑山进入的不算艰难,无奈他那里实在是有点大,即便做了再多次也让樊伟不能适应,终究是在男人进来时皱着眉轻哼出声,鼻息也沉重了一些。
后入的姿势让巨物进得极深,每下都堪堪顶入宫口,樊伟不一会就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摆了摆腰肢,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啪”,郑山干着骚穴毫不留情的打了下那肥软的白屁股,深深浅浅的快速抽送,“舒不舒服?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时候他顶的樊伟像是快要飞出去了一样,慢的时候就一下下往里戳,却始终撞不到里面最痒的地方。
樊伟扛不住,先是连哭带喘的说要慢的,后来痒的要命,又马上改口说要快的。
郑山的手探到樊伟前头挺立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听到樊伟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郑山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弄的樊伟经常对他的东西又怕又爱,常常还没开始就崩溃求饶,不过经过了这段日子以来的调教,他已经适应了不少,只是刚进来时仍难免有些挨不住。现在听到樊伟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面露得逞的笑容,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樊伟察觉郑山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郑山,樊伟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男人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巨物侵犯的画面,还有男人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摇摇晃晃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衣角,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快点快点干吧”
郑山鼻息间喷洒着热气,手指顺着那凹陷的背脊轻轻一滑,看到手下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引起的大片战栗,眸色一深,粗笑道,“那我可要使劲了,等下可别嫌老子把你给干疼了”
刚说完他就不在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用在了裹的紧紧的肉穴上,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没一会儿就泛起了鲜艳的红色。
樊伟被顶得大力摇晃,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衣角,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胡乱跳动。
半小时后樊伟就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前面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小穴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模样十分的可怜。
但郑山却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都挤进穴口,腰部继续疯狂地挺动。
樊伟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吧你,你插疼我了啊插死了”
郑山手臂肌肉贲张,沙发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疼疼啊”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郑山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装什么装?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菊穴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啊哈好深”
肉棒从菊穴中抽出,穴底涌上几分空虚的瘙痒,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呼真是受不了这张骚嘴,一刻都离不开大肉棒了是吧?”才抽出半截,郑山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樊伟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樊伟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天天掰开大腿给我操?”
看樊伟流着直点头,郑山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樊伟,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看老子怎么把你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
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郑山一把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不要太粗了好涨不要这样了快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他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软如棉花,软软搭在男人的肩头。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呼!呼!净撒谎”,郑山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草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菊穴也被操进操出,“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高潮了。”
“高潮了小骚穴还这么贪吃,真是欠干,不过没关系,喜欢吃肉棒喂你就是了,老子还能喂不饱你?”
男人正在兴头上,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了大干特干,樊伟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整整三个小时都被郑山压着猛操,从沙发上到地上,在到床上,整个人在郑山身下哭得凄惨,最后总共失禁了两回。
不过这次干完郑山没有马上拔屌就走,他看着浑身精液,合不拢腿的樊伟,舌头伸进舔微张的小嘴里搅动了一会,还真的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媳妇似的拍了拍屁股,说,“在这儿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给老子做饭,听见了没有?”
然而这顿饭到底是没做成。
郑山根本不允许樊伟穿衣服,做饭的时候他就扔给他一条围裙,大片后背和雪白的大腿几乎镂空着暴露在空气中。樊伟腿还软着,哆哆嗦嗦的打着颤进了厨房,然后那量又多又浓的精液便顺着他笔直的腿肚开始往下淌,堆积在地上,汇聚成了淫乱的一滩。
郑山只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就又贴了上去。
兽性大发的男人再次把樊伟抵在厨房的墙上干了一遍,理由是骚逼太浪费,没有好好夹住他射进去的东西。
樊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开双腿撞的浑身直哆嗦,嘴里只会小声的吸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这天,樊伟在郑山家里呆到特别晚才回去。
他本来以为肯定少不了刘珂的一番质问,没想到,他都回去了刘珂却还没到家。
樊伟掏出手机检查了下,发现两个小时前确实是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刘珂打来的,不过大概是看他没接,最后发了条短信过来,大意就是公司有应酬,晚上不能回来吃饭了,叫樊伟自己吃,别等他。
樊伟松了口气。
郑山家里有些简陋,他之前在那里只是简单的冲了下,现在回来了,便决定要好好泡个澡,洗去今天一天的疲惫。
流水声哗啦啦响起,热腾腾的水气逐渐氲满了整个空间。
樊伟小心翼翼的试了下水温,待脱到一丝不挂后,抬起脚步入了满是热水的浴缸中。
“呼”,整个人都进去了那一刻,他舒了口气,渐渐的合上了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澡也不知道到底泡了多久,眼看着樊伟马上就要睡过去,家里的门口那里却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响动。
樊伟猛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刘珂回来了。
于是他干脆连衣服都不穿,直接套上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就小跑着出了浴室。
然而回来的不只有刘珂一人,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和樊伟有过几面之缘的苏齐。
刘珂大概是喝醉了,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靠在苏齐身上,双目紧闭,脸色潮红,要不是苏齐身高腿长稳稳的架着他,他恐怕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樊伟对苏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但眼前这种情况,也由不得他想太多。樊伟赶紧走过去扶住刘珂的另一条胳膊,低着头避开苏齐的目光,小声说,“我来吧”
说完他就听见男人低低的一笑,“嫂子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我来帮你吧”
樊伟下意识抬头,撞上男人镜片下的目光后又赶紧将眼神移开。
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沐过浴的缘故,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可以见客的家居服,那浴袍就要挂不挂的穿在他身上,随着略微弯下腰的动作隐隐透出胸前的两个弧度。而且他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疼爱过,低垂着眼角的模样显得有些眉目含情,配上未干的湿发,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出来的就是活脱脱一副惹人怜爱的美人出浴图。
苏齐不动声色的扶了下眼镜,和樊伟一起,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刘珂扶到了两人卧室里的大床上。
刘珂的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是那种不声不响,沾了枕头倒头就睡的类型,几乎是那两人一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发的找准了位置,紧接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下了樊伟和苏齐二人。
面对着这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男友同事,樊伟有些尴尬,为了尽快转移注意力,他只好在刘珂侧身躺着的那面蹲下来,轻轻拍了拍男友的脸,轻声询问道,“老公?老公?你睡了吗?”
“这样直接睡了的话你明天醒来会头疼,我给你冲点解酒药好不好?”
刘珂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听不到他到底再说什么一样,睡得很沉。
樊伟又唤了几声,均没有得到回应。
相反是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苏齐,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樊伟身后,突然出声,“嫂子,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凯哥喝的不少,应该要明天早上才会醒”
这一声把樊伟给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刚刚还在靠墙而立的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来,所以他完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条件反射站起身,这样一来,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和苏齐面面相对的姿势,并且还靠的特别近。
要不是樊伟将近比苏齐矮了半个头,两个人亲上都有可能。
樊伟的脸刷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你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按理来说,以两个人的亲疏关系,苏齐此时应该马上退开,并同样得体的表示歉意,然而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看似是对刘珂的关心,实际上所有的行为都在把樊伟往他自己的怀里逼。
眼瞅着就要后背一弯仰躺下去,樊伟一声惊呼,手伸过去紧紧的抓住了苏齐的手臂。
苏齐顺势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用了巧劲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结果樊伟的脸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前头的胸膛上。
透过薄薄的衣衫,男人温热的体温清晰的传递过来,还有那看似单薄实际上却韧劲十足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生生让樊伟的心跳慢了半拍。他晕乎乎的抬起头,正好对上苏齐垂眼望过来的目光。
“嫂子,你的脸好红啊”,在樊伟回过神前,男人及时的松开了箍着他腰肢的手臂,带着些调侃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樊伟的脸更红了,“你,你看错了”
“是吗?”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有点危险,樊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顺着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紧了下松散的衣襟,干涩开口,“你想喝点什么吗,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说完,樊伟便慌慌张张的推开男人,小跑着进了厨房里。
他这一去,就去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等苏齐等的不耐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樊伟正在对着一个装满了水的被子发呆的场景。
苏齐没有出声,而是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
那目光从樊伟微红的侧脸往下瞄,落在修长的脖颈上时有一瞬的停顿,继而,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宽松浴袍都遮不住的艳色春光。
恐怕樊伟根本没想到,就算他已经很小心了,也拦不住郑山那个野蛮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随着他刚刚一番或蹲下或弯腰的动作,苏齐已经把能看到的地方都彻底看了一遍,更没错过他颈后方那个看上去还有些新鲜的淡淡牙印。
他一整晚都和刘珂在一起,所以,这个印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上次和刘珂一起回来,他就发现了樊伟和那个陌生男人的不对劲。所以等刘珂聚精会神的在电脑前面查资料时,他就不动声色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面神色自若的同刘珂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外面断断续续的动静。
他听力不错,但是要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沉闷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完让他明白了此时那两人正在做些什么。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男人在吸允着樊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他自己掏出奶头喂到他嘴边。
“骚婊子的奶子真是甜啊,自己摸,在浪一点”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整根都吃进去,嗯夹紧,嗯啊!骚逼的腿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屁股抬起来,哦哦哦,都给你,老子的精华部都喂给你,喝下去!嗯!对,吸干净它,唔,小妖精!”
听到这苏齐再也忍不住,趁着刘珂不注意,他把门口拉开了一小道细缝,透过那不算太大的口子,他又隐约听到了樊伟好像正在哭,但无奈声音太小,几乎都被男人的粗喘给盖过去了。
他借口要去趟卫生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拐角处,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裸着下半身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的樊伟。
由于姿势的关系,樊伟被男人挡的很死,唯一露的彻底的,就是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高高扬起的双腿。
男人压着他一边低吼一边又耸了下腰,那两条腿立马瑟缩着蜷起来,小幅度的打着摆子。
好半晌,樊伟极小声的哭腔才隐约传过来,“你射射完了没有啊”
就这一句,当场就让苏齐浑身燥热,有一股热流直往胯下汇聚。
那头那两人还没完,男人熊似的壮腰开始打转,嘴里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同时把樊伟的嘴唇吸的滋滋作响。樊伟喘不过气,那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不停敲打在男人后背上,只不过因为力道的关系,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苏齐因为听不到樊伟的哭腔觉得有些遗憾,他隐藏在角落里定睛看了很久,才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如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现在一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眼前的人小声说话的样子逐渐和那天他哀哀叫唤的模样重合,苏齐一个深吸气,大步走过去把樊伟困到了怀里。
“啊”,樊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苏齐答非所问,望着他的眼睛说,“嫂子觉得我怎么样?”
又来了,那种被危险包围的感觉。
樊伟勉强一笑,试着推了推男人撑在两旁的手臂,“挺好的啊,你是我老公的好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
他推开他往前走,苏齐一路尾随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已经很晚了,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
这是在变相的赶人。苏齐似笑非笑的站在那,看樊伟假装洗了个手,又手足无措没事找事的放掉了一浴缸的水,然后转过来低声说,“你还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樊伟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真的很晚了,你”
苏齐无视樊伟的抗拒,走上前停在樊伟的面前,在樊伟哑然的怔愣里,单只手指勾住那浴袍的一边,轻轻一挑,白的晃眼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
樊伟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你做什么!”
“嫂子,我看到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樊伟慌得想跑,被男人一把揽过来掐着腰抱坐到了流理台上。挣动中两人贴的更近,苏齐微一抬腰,胯部就撞到了樊伟的腿窝里,樊伟垂下来的两条腿摇摇晃晃,为了稳住身形不得已把男人夹的更紧,因此那浴袍现在根本挡不住什么,更加暴露了他洗过澡后没穿内裤的事实。
樊伟羞的快晕过去了,不住的推搡挣扎,“快放我下去!”
苏齐欣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双手用力将松垮的浴袍尽数扯开,白嫩嫩的勾引了他许久的一对肥肥的白兔子跳跃出来,两点羞红点缀其上,真是美得无以复加。他双手捉住那对肥奶子,捏着乳尖搓弄起来,笑看着樊伟微微颤抖的样子,“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被那个男人操的哭个不停的样子”
樊伟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苏齐凑过去,贴在他的耳边,“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装的冰清玉洁比谁都保守,到了男人的身下叫的又比谁都骚,亏我哥还当着我们的面经常夸你,说你是他遇到过的最纯洁最善良的人”
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在微微发着抖,苏齐笑着继续说下去,“你说我哥要是知道,你已经被他大学同学给上了,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别说了!”,樊伟脸色惨白的捂住耳朵,偏偏那声音还一个劲的往他的耳朵里面钻,“说真的,那天你叫的真好听,他操你操的很爽吧?都能主动的把大腿环到那个野男人腰上去,是想要勾引他多干你几次吗?嗯?”
“不是不是别说了”
樊伟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双手也脱力似的垂了下来,望着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可怜兮兮的祈求。
然而这一眼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呼吸粗重,嘴唇贴着滑嫩的脖颈含糊喘息,“嫂子,是他的鸡巴大,还是我哥的鸡巴大?”
樊伟含泪摇头,小兽一般抖了下小腿,“我不我不知道”
“别装了,他肯定操过你不止一次吧?”
“你到底,到底想要干什么?”,樊伟这下子是真的哭出了声。
苏齐看着樊伟委屈的样子不由得腰身上顶,将樊伟轻飘飘的身子往上一抛,然后用硬热的肉棒狠狠地撞在他柔软湿热的腿心。
“啊!”樊伟被撞得一哆嗦,那根肉棒从他穴口划过去,滚烫地,差点让她以为就那么插进去了,饶是如此,菊穴也被狠狠一撞,他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又是一股淫水流出来,将两人的胯下弄的一片晶亮。
“湿了,嫂子你好敏感啊”
苏齐贴着他的脖子喃喃自语,拇指不客气的按压在菊穴上面,另外两根手指探进穴口,插进去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直把樊伟捣的大张着嘴说不出话,刚一出声,就猛的到了一次高潮。
可那手指的动作仍然没停,淫靡的水渍声从樊伟身体的下面那处传来,随着男人手指深深地插弄,穴口高速紧缩,一股淫水急促射出,喷在男人的胯上,与此同时樊伟一把将苏齐抱紧,张口就咬上了眼前的肩膀。
“唔唔”
他颤了好一会儿才停,苏齐也趁着这个时间退下自己的内裤,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说服他一般道,“反正嫂子都被其他男人操过了,多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嫂子放心,看在凯哥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一定好好疼你,一定会叫你舒舒服服的”
“不要不要就当我求你”
随着浴袍的敞落,密布着深深浅浅吻痕的娇嫩肌肤大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面,被橘黄色的色调一照,看上去十分的色情淫靡。
苏齐目光紧紧的在那上面逡巡了一圈,随后用手指撑开樊伟腿间小小的穴口,哑声道,“这么窄,是怎么把那么大根的东西吞进去的?”
“够了”,樊伟喉头一哽,腿窝里又是一股水流出来,“如果你现在就走,我,我不会怪你”
樊伟这副被狠狠蹂躏的样子不仅没能引起苏齐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将樊伟翻转过身子趴伏在梳妆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低头深深吻住他的红唇,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就从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捅入,那层层叠叠裹上来的媚肉没能阻挡他的进入,他强悍地捅开内壁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紧闭的穴口顿住不动。
这一下子插的猝不及防,樊伟紧紧绷着身体,双手死死按在梳妆台上,“呜”的狠狠往起弹了下腰。
像是还嫌不够,苏齐看着两眼失神的樊伟勾唇一笑,按着他的大腿就是狠命一捣。
“啊啊啊!”
樊伟尖叫着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
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他完了,真的完了自己不仅和其他男人有染,现在又和男友最好的朋友发生了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难道这就是他的宿命吗
此时的樊伟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他一边失声痛哭,一边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
然而苏齐死死箍住他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物,“嫂子,我插的你很舒服吧?里面的小嘴儿,在吸我呢”,轻吻着他细嫩的皮肤,苏齐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否则这里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出来,听到了吗,啧,好浪的穴”,捏住樊伟的一坨胸肉,也许是经常被揉弄的缘故,原本并不算太高耸的胸部,乳晕明显的硬挺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苏齐感慨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连这奶子都比一般人骚上不少,他没少弄你这里吧?”
说着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樊伟一眼。
樊伟听着这直白的问话,心里有种认命的酸涩感,他闭了闭眼,脚后跟在男人的后腰处轻轻触碰了一下。
这种细微的变化立即被苏齐给捕捉到,他一下下的顶撞樊伟的下身,一只手捞过樊伟的脚腕握在手心里,细细摩挲,看樊伟红着脸不敢看他,更是十分大胆的歪着头在那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别这样”,樊伟小声嚅啜。
“你好香啊,嫂子”,苏齐不仅没有放手,还顺着那脚腕一路吻下去,几乎是每吻一下,他敏感的身子就会颤上一下,等苏齐吻到腿窝处的时候,樊伟已经咬着手指湿的一塌糊涂了,“嫂子,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呜我,我不知道”
“别哭啊,嗯里面好滑”,苏齐眯着眼喘息,顶弄的频率逐渐加快,“我亲你这里,你下面夹得我像是快断掉了一样,一缩一缩的,好贪吃的小嘴”
“别说了别说了”
樊伟嘴里轻喊着不要,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燥热,小穴越来越瘙痒空虚,不受控制地开始张合吸咬着穴中的整根巨棒,需要男人大力的操弄来缓解他身的不适。
“嫂子,要不要我狠狠的爱你?”,苏齐亲着他的小腿说,一手探进他们结合处,摸到他的菊穴磨蹭拉扯着,刺激得小穴张合得更厉害,淫水哗啦啦的往出淌。
樊伟轻轻点头,喉咙里呜咽呜咽的溢出哽咽的呻吟声。
“那嫂子喜欢我这么干你吗?”,苏齐看到他的回应,手中拉扯力道大了起来,肉棒的抽插也跟着越来越猛。
“喜欢喜欢啊嗯”
“你这么骚,我哥是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的,还让别的男人得了逞”
表面上是对刘珂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抱有遗憾,可那挺腰的动作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苏齐把肉棒再捣入几分,感觉龟头很快顶到了肠道壁,于是大起大落得操起了小穴。
他虽然没有郑山那么强壮,但动作强悍强悍,下身的性器已经远超越其他同龄人的尺寸,之前没插进来的时候樊伟就吓了一跳,勃起的肉棒几乎抵得上他两个手腕的粗细,又粗又长,狰狞吓人,这会硬生生捅进他的穴儿里,肆意进出,他只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疼,一种被撑到极限的饱涨,甬道被撑开,吓人的炙热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他的通道口口,那重重的力度让他几乎错觉地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他身下,他几乎不敢低头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每一下结实又饱满的占有。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啊快把我给夹死了”
相反,苏齐此刻爽快地不能自已,那狭小的穴道将他夹得紧紧的,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能激起一片电流,小小的洞口被他不停刺穿,他已经狠狠插入到了最深处,却偏偏因为樊伟身体的紧致还有一截未能插入,但他却发现他重重顶入的最深处,每撞击一下樊伟就会抽搐一下,那动人的呻吟也被撞断,再随着他的抽出而断断续续地接上。
好一个又淫又浪的小骚货。
提起他的两条腿向上一推,折向胸部,这样的姿势凸出菊穴,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苏齐舒爽地喟叹,劲腰一抬肉棒摩擦着,刮着肉壁褶皱抽出,又毫不留情用力一沉,肉棒以一个垂直的角度破开花穴,大龟头抵着花心,微微抽出,又狠狠向里一戳。
一下,两下,三下
“啊不要不要!”,樊伟在高潮后小穴最是敏感,哪堪他这么狂暴的对待,还专拣最柔嫩最脆弱的花心欺负,如此还没操上几十下,樊伟就弓着腰涨红了脸流了满脸的泪水。
“嗯啊啊哈不要慢、慢点插得太深了呀快、快被操死了啊”
“啊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了”
他张着颤颤巍巍的小嘴,高亢地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到了又到了啊不行了”
从一个高潮,到另一个高潮,腿间的小阴茎也激动的喷射而出。樊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快被身下不间断的顶弄操的快死了!
“求你了停停啊哈停下吧受不了了不行了”
樊伟哭的脸蛋狰狞,苏齐却只咧嘴一笑,双手将他的两条腿都挂在臂弯,搂着他的背往怀里一按,这样他身的重量都依靠着插在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上,他双手压着樊伟的臀使劲往自己身下按去。
“啊不、不要——”短促的一声尖叫,樊伟猛地抽搐起身体,穴道急速蠕动,苏齐的肉棒已然顶开了菊花口深深地插进了里面,樊伟被这一下深插给干到了潮吹,一股激流喷射尽数浇在龟头上。
苏齐猛一转身,附身把樊伟压到墙上,让他胸前两坨的胸脯按压在他的胸膛上,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插进菊穴深处,小小的菊穴被操的变形,硕大的龟头每拔出一次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啵”声,再捅开穴口深深地操进去。
“嫂子感受到了吗?它又操进你里面的一张嘴里去了”
“哦比嫂子的小穴更紧更小,是不是想要夹坏它?”
“好舒服,真会伺候男人,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看似正轻声细语贴着樊伟耳边抚慰的男人,那强悍的力量和持久力让樊伟几乎崩溃,横冲直撞的插干将樊伟捅的又痛又爽,菊花被深顶,让他有了一种快要被撑爆的恐慌感,他嘤嘤哭求着却让苏齐变本加厉,下身淅淅沥沥喷出来的水柱从刚刚起就没停下来过。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呜呜要坏了”
苏齐吻着樊伟的脖子,呼吸不稳,下身操干得越发卖力,“嗯嫂子才不会被操坏下面的小穴吸的正来劲呢听,它在求我快点插它,越用力越好,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啊!疯了!要死了!”
樊伟十指扣进苏齐的背里,纤细的身子挂在苏齐的胯上抽的快要崩溃。
半小时后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之前高亢尖锐的尖叫仿佛只是一场错觉,透过洗手间半掩的门缝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抽泣呢喃,“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好浪的穴,这是第几次了?嗯?”
“记不记不清了啊呜”
苏齐这时啵地一声抽出肉棒,把他翻过身子跪趴了起来,大手握着两团白嫩的臀肉揉捏了几下,臀部抬高,手扶着膨胀不减的巨棒,对着还在张合中的小穴一桶到底。
“啊!!!”
苏齐收紧臀部,快速地操起了嫩穴,后入式让巨棒入得更深,早被捅开的宫口承受着龟头的搅弄,酥麻的感觉跑遍身。
“呜呜呜”
“嫂子,骚穴想吃精液了吗?”,”他弯起身子,双手抓住两只晃动的大屁股揉捏起来,在樊伟后背轻轻地落下细吻,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狠插入,“别急,这就给你”
“嗯嗯”
“舒服吗?”,苏齐握着乳头向下拉扯。
“舒服呜嗯啊!”,一块软肉被戳中。
“来了,嫂子要接好哦”,苏齐集中火力对着那块软肉戳,顶,刺着,然后让肉棒转圈,让龟头周围的棱子碾磨着花径,刺激花穴收缩地更厉害。
眼看着樊伟被这种操法操的没了动静,他抓着他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屋子,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樊伟感觉到撑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的穴口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内里迎来了苏齐今夜的第一泡精华,很快被烫的痉挛,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男人还在射精的龟头上。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苏齐把他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菊花里。
“啊”
刚想要挣扎的樊伟彻底失了力气,一双眼逐渐失神,涣散只有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还在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动着
卫生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终于告一段落。
苏齐掐着樊伟的腰,射完精后还堵在里面不出来,甚至起了坏心思挺起臀部往上颠了颠,哪知道这一动作,刚刚还软绵绵的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大张着嘴拼命捂住小肚子,又拱起腰狠狠的抽搐了好一阵子。
“嫂子,舒服吗?”,苏齐吻着他的耳朵问。
樊伟只顾着在那又哭又喘的,没回答,苏齐也不在意,身上挂着他悠哉悠哉的四处走动,等那浴缸里重新放好了温水,再次抱着樊伟一起泡了进去。
“唔”,感受到皮肤上的毛孔被一股暖流浸泡着,樊伟渐渐放松身体,
疲惫的眼皮眨了眨,看到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时,心里后知后觉的漫上一股难言的羞耻。
他哪知道,就算不是刘珂,不是郑山连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都能把他弄的那么欲仙欲死
想到自己刚刚挂在对方身上哭喊的有如一个荡妇一般,樊伟呼吸都窒了一下。
他不说话,苏齐也不说。
他只是抱着樊伟的身子,后背靠在浴缸边缘,稳稳的坐着,一只手扶在樊伟腰侧,另一只手先前还放在樊伟的后背上,后来竟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两个凹进去的眼窝附近,手指轻轻打着转,若有似无给樊伟带去了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就听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偶有的几下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传来。
“别”,樊伟的手艰难伸到身后,摸索到了那作乱的手指,颤抖的将它们握在手里,“别摸了,好痒啊”
苏齐笑笑,“好,都听嫂子的”
他说着还真的不在动作,樊伟愣了下,对上男人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后,脸莫名的开始越来越红。
现在这个场景无疑还挺尴尬的。
褪去了刚刚那些激情,两个人赤裸相对,就像一对正在温存的普通情侣一样。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待那浑身的疲惫散去了些,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的樊伟暗搓搓的撑起身子,想要趁着男人不注意,抬腿便要跨出浴缸。
哪知道男人的反应比他快多了,只听哗啦一下水声,樊伟惊呼着重新跌倒在了苏齐的身上,而且这次坐的位置不偏不倚,腿窝处刚好抵着对方腿间危险蛰伏的巨物附近。
苏齐抱着樊伟挺腰磨了磨,笑着问,“嫂子想去哪,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啊!”,樊伟咬着唇吓得小脸惨白,腰一软整个趴伏了下去,“你不要这样”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苏齐一句又一句的轻易击碎了樊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你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满脸的不情愿?但我看嫂子被他弄的爽的很啊,凯哥还在家,你就能迫不及待的和他滚到一起”
“不是我没有”
“我也不差的是不是?嫂子刚才又哭又喊,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真想把你弄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每天除了上你,就是上你,让你这里除了装下我的精液,再也装不进去其他的男人的东西”
这人说的越来越过分,那眼神和手上的力度都像是要把樊伟给吞吃入腹一样,樊伟听的心惊肉跳,刚想张嘴,体下坐着的东西就适时的滑到穴口附近,堪堪卡进去了一个头部。
樊伟哽住,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这人和郑山一样,又不一样,他们都是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了他,然而郑山是用蛮力让他屈服,苏齐则狡诈阴险的多,他不动声色的挑起樊伟的情绪,手伸到水下面轻揉慢捻,嘴里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轻易的突破了樊伟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别别让他知道”,在理智尽失前,樊伟伏在苏齐的肩膀上哽咽出声。
“当然”,苏齐不可置否的说,唇边笑容恰到好处,“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让嫂子难做”
水下狠狠一动,只见樊伟条件反射的搂住苏齐的肩膀,腰肢很明显的塌下去了一截,反应过来后,他要哭不哭的红着耳朵说,“水水进去了”
苏齐拍拍他的屁股,“自己坐下来?”
“还要做吗?”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半晌后“呜有点涨你太大了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么关系,反正还不是得乖乖挨操?苏齐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樊伟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着又坚硬如初的大肉棒就着一直在流着口水,馋着想吃大肉棒的地方,一举入侵了进去。
“嫂子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一瞬间,樊伟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那儿又紧又小,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仍是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入侵者。他扭着身子想逃开,可腰被男人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厉害。
樊伟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臀部,哪想着,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苏齐的影响都十分大。
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苏齐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深处。
“嗯!”花心被这么一撞,樊伟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着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还处在酥麻中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刚刚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滋润的液体。
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樊伟就着坐在苏齐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地吃了进去。
“嫂子,动一动腰,你这样坐在这儿,再过一个小时也不能把我吸的射出来啊”,苏齐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不知道哪处特别稚嫩的软肉上。
再一看坐在男人身上的樊伟,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着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苏齐心里也跟着热,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扶着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汁水,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着樊伟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然一副随着男人怎么插怎么是的骚模样。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樊伟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操弄,还是羞得不行。
为了掩藏这种羞耻,樊伟往前凑了凑,把脸埋进了苏齐湿热的颈窝里。
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笑道,“嫂子这是害羞了?”
“唔不好,好重好深”
那一下接一下的捣干,速度不快,却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的撞在不堪一击的宫口上,结结实实,沉闷有力。
樊伟红着脸小声的喘,“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哦?我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齐用了点力气把两个人的相交处操的啪啪直响,故意道,“别人都是操着操着水就干了,嫂子这里真是骚的厉害,越插水越多,要不是里面有东西堵着,说是尿了都有人信啊”
没想到这个苏齐看起来斯文正经,说起骚话却是一套一套的。
樊伟听的腰杆打颤,心里发抖,在抬眼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丝哀怨,还有点若有似无的羞恼,总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开始软化的迹象。
苏齐得意,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着樊伟那天,这人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表情,也就只有在对着刘珂的时候,才能露出点不一样的神色,如今还不是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这根东西插着,叫的要死要活的。
苏齐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着可怜的不住求饶的樊伟,哄他道:“嫂子,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我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着,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樊伟浑身颤抖着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着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樊伟咬着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阴茎突然被苏齐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的大手套弄着,泛着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流着眼泪猛摇头:“不要这么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苏齐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都想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嫂子,快点动,用你的小骚穴来‘操’我的大肉棒”,苏齐着重强调了‘操’这个字,表面上是把主动权交给了樊伟,实际上,他一边揉着樊伟的东西,一边正暗搓搓的上顶,只等着樊伟什么时候受不住了,什么时候反过来求他。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了一会儿,樊伟果然露出了迷离的神色,他撑在苏齐身上,嗯嗯啊啊哼哼的委婉又动听。
“嫂子,乖乖的动,吃的深一点,忘了我刚刚操你菊穴的时候,你叫的有多舒服了吗?”
“呜呜你你欺负人啊”
,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心头涌出的羞耻感,樊伟哭着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肉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
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着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苏齐也跟着爽的呻吟,“好浪的穴嗯继续,要插到最里面去”
“嗯啊已经,已经最深了”,樊伟摇头哭求。
哪知道话音刚落,哗啦的一下,原本平坦的小腹猛然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苏齐对上张着大嘴一脸不敢置信的樊伟,笑道,“现在才是最深的地方,嫂子感受到了吗?”
樊伟的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双腿大敞着跨坐在男人大腿两侧,腿窝与男人胯部紧紧相抵,流了满脸的泪,爽的魂都要没了。
苏齐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的动作,樊伟的神智完跟不上下意识的反射,男人一拍,他就边哭边撑着肩膀在水里起起伏伏。
“呜呜别打别打我听话”
“好爽啊呜呜真的要不行了”
“嗯嗯里面要被顶烂了”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男人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对方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着,从深处发着涨,樊伟抖着腰套弄了十几下之后,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苏齐的手心里,可怜的小阴茎瞬间半软了下去,可怜兮兮的垂在那摇摇晃晃。
就见苏齐覆在樊伟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樊伟先是激烈的摇着头,死活不肯同意,苏齐挑了挑眉,托住樊伟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花穴里疯狂抽送,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
樊伟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苏齐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着,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
樊伟头昏脑热,等苏齐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菊穴,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樊伟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蜷着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着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嫂子,要我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对于让樊伟再三失控这件事,苏齐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
他耐心的在高潮后的小穴中缓缓移动,毫无规律的,不一定哪一下就操的特别狠,樊伟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通通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于是在苏齐的手即将再一次探进他腿心里时,他忙不迭的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要轻点不要被,被发现了”
苏齐笑笑,抱着他哗啦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跨向浴缸外面,打开门,和紧紧相连的樊伟一起,重新回到了夫夫二人的卧室里。
床上的刘珂还保持着侧身而眠的姿势,看上去和他们走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估计是根本没有醒过。
“这下放心了吗嫂子,凯哥他睡的真的很沉,你放松点,下面夹的我都快动不了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跟郑山时,也没有发生过。樊伟紧紧搂着苏齐的脖子,死死的闭上双眼,不多时,便感到自己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从身后覆上来,暧昧又色情的舔吻他的脖子,“嫂子,呼睁开眼睛”
“不不要求你呜”
“啧”
樊伟整个身子红透了,刚想说你就这么做吧,腿便忽然被苏齐的大腿一分,侧着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啊”
“放松,太紧了”,或许是樊伟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男友就睡在一旁,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柔嫩的菊穴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苏齐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苏齐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嫂子,你好浪啊,是要把我都吞到你肚子里面去吗?”,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苏齐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搂住樊伟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樊伟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苏齐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求你呜轻点轻点我就快忍不住了呜”,他小声哼哼,呼吸又短又急促。
苏齐不禁用手臂勒着他的腰,带着往自己的方向一撞,语气都兴奋了许多,“那就不要忍着,嫂子,乖乖听话把
眼睛睁开,否则我就一直顶你这里,让你今晚泄死在这里”
“呜呜你怎么,怎么这样”
“听不听话?嗯?”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樊伟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那更不提淌下多少了。
大力的颠动中,樊伟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只看了一眼,就咬住唇瓣哭出了声。前面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在伸一条手臂过去,就能碰到熟睡中的刘珂。他好像对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这件事一无所知,胸腔有规律的起伏,却丁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樊伟拼命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小腿胡乱蹬动了两下,腰肢一弯,脸色潮红,鼻腔里猛的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嗯嗯啊”,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水光盈盈,无助的摇着头,目光涣散,“里面要化了要融化了好热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的特别久,阴茎也像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将整个柱体染湿,囊袋上升,抖的十分剧烈。
“嫂子,怎么去的这么快?当着我哥的面干你,很爽是吗?”
“呜呜我没没”,樊伟哭着抓住枕头,刚想摇头否认,身子便又开始上上下下的耸动,那大力的撞击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捣碎。
苏齐半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猛烈的抽插阳物,争取干的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他也能像我这样一干进去就让你潮吹吗?”,苏齐接着问。
“啊!啊哈!好厉害呜呜干死我了干死我了怎么还不射啊呜呜”,樊伟丢了矜持,丢了羞耻,再无法顾虑着男友就在一旁,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还有男人那些令人欲仙欲死的手段,他哭着说,“他不能、他不能啊啊!你、你太猛了!是你太猛了呜呜”
苏齐抬高他的一条腿,大敞着露出噗嗤噗嗤往外喷水的结合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凯哥知道他宝贝的老婆正张着大腿被别的男人干到那么里面,还干得流了那么多水,嫂子猜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嫂子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又要高潮了么?”,发现了樊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苏齐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胸膛与他的后背紧密相贴,下体死命顶撞着不堪一击的花心,感觉片刻后便有一大股汁水浇灌在自己的肉棒上。
“嫂子,真舒服”,苏齐仰头叹息,“疼你,我疼你,把这根里面的东西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呜呜射,射吧”
“还有呢?嗯?”
“小骚穴要,要吃精液烫烫的,呜很多很多的精液”
历经数次高高潮,小花穴丝毫没有松软,媚肉极有韧性,有力强劲的收缩紧咬,坚持不懈地要榨出男人的睛液,小穴口更是可爱,活像饿了好久似的,饥渴地吞吃,含吮大肉棒往里面吸。
“再吸,再咬,嗯!”,小穴仿佛能听懂他话似的,狠狠咬了肉棒一口,苏齐闷哼一声,腰椎一阵酥麻差点没泄出来,“真骚,就这么喜欢挨操?”
樊伟眼睁睁看着男友的睡脸,疯狂的边喊边流泪,身子接连不断的抽搐痉挛,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喜欢喜欢呜呜快,快点”
媚肉一圈一圈,一吸一吸,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苏齐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我也要到了!”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银靡的声音,苏齐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淋漓汗水从额头滚过下巴,终于,他沉闷的一低吼,大肉棒抵住花心,“噗噗噗”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睛华。
“嗯嗯”,苏齐射精的力度太大了,樊伟的目光都涣散了,他颤抖的眯着眼,手指无力的抓着身前的床单,仔细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不得不说,那晚上樊伟的主动让夫夫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他们本来就是比旁人更亲密的关系,这样一来,刘珂不用在顾忌男友会承受不了,樊伟也不用在在男友面前端着装着,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和谐。
于是这一阵子,樊伟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和刘珂修复这几年的感情上面,一时间充实的不得了。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似的,空闲的时候,才冷不丁的想起来,自从那晚过后,苏齐好像还从没来找过他,就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
这和当初郑山的做法完不同。
比起郑山,
他更搞不懂苏齐的心思,毕竟郑山更直白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而苏齐表面上看上去谦和有礼,实际上却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也许是两人之间隔着刘珂这层关系吧,樊伟面对他时会更羞涩,更羞耻,毕竟和男友的朋友那个什么的总是要比出轨还刺激的事情。
想的多了,樊伟就不得不愈发的讨好别人。
日子
也便就这样过下去了。
不是被操,就是在被操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