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看向他,沉声:“你这绝大多数情况是精神力缺乏,精神力太虚弱。”
他现在看起来很幼态,成年后看起来很柔软的头发此刻略微卷曲起来,看起来没什么说服力,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喙。
谢予白一边慢悠悠地说道:“要知道雄虫的体质和精神力有一定关系,虽然雄虫体质也就那样吧,你这种情况有些过弱。”
贺听枝眨了眨眼,“我该怎么办?”
谢予白淡淡道:“你现在的状态就跟幼崽没什么区别吧,好好被养就行。”
贺听枝:“……”
救命,真的被对方当成宠物养了怎么办。
但是最后贺听枝还是又去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爱尔波塔医生还是那副老不正经的模样,欲言又止,但是还要说出来:“你这有点虚啊。”
贺听枝:“哦,是吗?”
爱尔波塔医生点了点头,“很虚。”
贺听枝:“……”
贺听枝有点心累。
穿书好累。
贺听枝看了一眼爱尔波塔医生,感觉他可能有点不太靠谱,结果他看着爱尔波塔医生写的药方,突然感觉头更晕了。
他无力地提示道:“我感觉我有点气血亏空而已。”
爱尔波塔医生含蓄地问道:“你最近性-能力怎么样?”
贺听枝:“医生,我今年十八岁。”
爱尔波塔医生张了张嘴,刚刚还要准备说几句。
贺听枝看着他:“您好好说话,禁止为老不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能够日更了,好想快进他俩谈恋爱啊。
之结
爱尔波塔医生无语:“我实话实说而已。”
贺听枝眼眸冷了点,但是还是带着些无可奈何:“大爷,我还年轻。”
爱尔波塔医生:“年轻就要赶紧治啊。”
“你年纪轻轻身体先垮了,像什么话。”
贺听枝:“……哦。”
爱尔波塔医生重视起来,“很多年轻雄虫天天都像你一样,动不动沉迷于星际网络,还经常熬夜,能受得住吗?”
“雄虫本来体质就不怎么好。”
“我都十八岁了。”贺听枝无力吐槽这件事。
爱尔波塔医生很可怕,现在在贺听枝眼里至少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感觉晕、是不是感觉有时候会使不上来力气,你看看谁家雄虫像是你这样。”
贺听枝还是第一次这么被数落,通常他爸只会骂他,肯定不会这么唠叨,这种体验感还是有点非常新奇的。
他快被爱尔波塔医生数落到躲在角落里,谢予白及时开口,“好了,别说了。”
爱尔波塔医生意犹未尽:他看着谢予白,又忍不住地添了几句,“回首都星的时候看着他,让他不要熬夜。”
“到时再回来检查。”
谢予白冷淡地“嗯”了一声。
他盯着手指又摸索到手腕上开始拆光脑的贺听枝,忍不住地又再次呵斥一句,“把手放下。”
贺听枝手一抖。
爱尔波塔医生对谢予白道,“你既然要当人家爹就好好当,你要起带头作用,懂不懂?”
贺听枝在一旁嘀咕,“也不知道谁照顾谁呢。”
“你再说一句?”爱尔波塔医生和谢予白不约而同望向贺听枝。
贺听枝:“……”
鉴于贺听枝反复地说自己不舒服,爱尔波塔医生也给他检测了好几遍,爱尔波塔医生盯着他念念叨叨:“你除了精神力时不时差点,别的没什么问题。”
爱尔波塔:“你现在头疼吗?”
贺听枝摇了摇头,迟疑:“不疼。”
爱尔波塔医生纳闷,“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谢予白也感觉挺离谱的这件事,但是贺听枝一口咬定自己没问题。
“精神力是先天的,基本上后期很难补回来。”爱尔波塔医生拿着一根试剂,是有关兴奋方面的激素,“只有先注射一针,看看有没有效果。”
“如果神经方面都促进不了,那也只能没有办法了。”
谢予白看着贺听枝,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来爱尔波塔提出来的那条假设,假设他和贺听枝真的在很久以前相遇过,但是他却忘记了。
但是年龄差却也又对不上。
谢予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潜意识告诉他贺听枝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但是内心却也又忍不住地希冀着这一切的真实性。
如果真的那么巧的话……
贺听枝拿着拿针试剂,想也没想就注射进自己的皮肤内,透明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被推进自己的血管内,贺听枝突然感觉自己的血液有些发冷。
注射完毕后。
贺听枝舔了舔下唇,看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拿着针头,“感觉没什么变化啊。”
爱尔波塔医生瞪他,“肯定没什么变化,哪有速效啊,这针激素没什么大的效果,就是激活下你的兴奋性因子。”
谢予白笑了一下,嘴角弯了弯,很难得,他一边处理公务还能够分心贺听枝这边的事情。
贺听枝把手上注射用完的针管交给医生,他看向自己的手腕,感觉注射完之后,那里还有一点发冷。
“对了。”贺听枝询问道:“我精神力还是控制不了怎么办呢。”
爱尔波塔把针管扔进特定的医用垃圾箱,他看向贺听枝,疑惑:“可是我根本没有感受到你的精神力波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