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停下,蹲在她面前?查看?,才发现膝盖处有血渗出?来,薄绒牛仔裤都浸透了。
“伤成这样怎么?不早说??!”纤凝有些生气。
薛应弦立刻委屈,弱弱地?说?:“怕你觉得我笨,毕竟是平地?摔这种丢脸的事。”
纤凝哪会觉得她笨,只会觉得她在乎自己,俗话?说?关?心则乱,她当时一定?吓坏了,所以才会摔跤。
纤凝把手里的花塞给她,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薛应弦立刻拒绝,道:“你这么?瘦弱,哪背得动我?我没事的,慢慢走没问题。”
“别看?我瘦,力气可一点?不小?,再说?了也就这几步路,快上来。”
薛应弦趴在她背上,担忧道:“别勉强自己,背不动就……”
纤凝一下就把她背起来了,步伐平稳,看?起来挺轻松的。
薛应弦抱住她的脖子,问:“真?不重吗?”
纤凝把她往上掂了掂,反问:“你觉得呢?”
薛应弦眼珠转了一下,换上一副狡猾的面容,唇附在纤凝耳边,说?:“那床上怎么?老是说?自己没力气了?”
纤凝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她羞恼道:“闭嘴!”
“做的时候姐姐一直很娇弱,我一只手就能完全压制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纤凝:“再多说?一句就把你丢下去!”
薛应弦哧哧地?笑着,语气充满了邪恶和愉悦。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点?半了,薛家的司机来接,看?到纤凝衣服上的血迹吓了一跳,当即就要给老爷夫人打电话?。
“张哥,没那么?严重,我们回去自己说?就行。”
张哥是老张的儿子,父子俩都为薛家工作,非常尽职尽责。
车子驶进薛家别墅,薛父薛母已经门前?等着了,看?到两人的样子,薛母大惊,几步跑了过?来,失去了贵妇人的优雅和从容。
“伤到哪里了,严重吗?”
她先是捧着薛应弦受伤的脸看?看?,又抓着纤凝的手,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妈妈,不要这么?紧张。”薛应弦说?。
薛母抚着心口长出?一口浊气,“怎么?能不紧张,从你说?唐棣跑去找纤凝我的心就提起来了,要不是你爸拦着,我早就去找你们了。”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丈夫,怒道:“唐家怎么?回事,还不把这个?祸害处理?掉?”
薛父连忙道:“老婆说?得是,明天一早我就去唐家,把你的意思传达到。”
薛母重新看?向两个?女儿,小?心翼翼地?扶着薛应弦,“外面冷死了,快进去吧,小?心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