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怡吊在床上被谢奕干肉穴,两泡精液灌进肉穴后,终于被他松开,失去知觉的手脚得以解脱。
她躺在床上剧烈喘息,杏眼水雾雾的。
软下来的鸡巴依旧塞在小逼里不肯离开,堵的她涨涨的。
谢奕躬身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捧着娇嫩的雪乳啃噬,对粉嫩的乳尖尤其喜爱,粗糙的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擦舔舐,把小小的乳尖舔的湿乎乎的,在灯光下反射光泽,很是惹人怜爱。
他含住软嫩乳尖纳入温热的嘴里,大力吮吸,修长的大手一边握住一个绵白的乳肉揉捏,手口并用,恨不得把爱不释手的大奶子吸出乳汁来。
想到乳汁,他盯着眼前雪白的乳肉,深邃的眼眸闪了闪,抬头去亲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安怡,在她红唇摩擦吐出热息。
“宝贝,我最近研发了一个出乳汁的药,你想不想吃?”
暗哑的声音隐含渴望。
“乳汁?”林安怡推开他的头,羞红着脸说,“我没有乳汁,胸乳都被你们折腾的不成样了,要是有乳汁,乳头还不得被你们咬烂。”
“不会的,有乳汁后安安也会很舒服,”谢奕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引诱道,“安安难道不想让我们更好的爱你吗?有了乳汁我们都会很爽的。”
想到老公、哥哥和公公他们捧着她乳肉吸奶的画面,林安怡又羞耻又渴望,声音细如蚊蝇,“吃了药就会有奶了吗?”
见她松动,谢奕难以抑制地咧嘴笑,捧着她娇俏的脸蛋猛亲一口,“啵唧”一声离开她的脸,跳下床去柜子里拿药。
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圆形金属盒,快速返回床上,取出里面的红色药丸,递到她红唇上,按着她软软的唇瓣催促,“吃吧。”
林安怡没什么疑虑张口把药丸吞了进去,甜甜的,就像蜂蜜的味道,吃完,她看着整个人散发愉悦的谢奕问。
“你还没回答我,吃了多久会有反应。”
谢奕低头看她,嘴角勾起蔫坏的笑,“安安吞下越多男人的精液,奶水就会越快出来,安安的嘴和小穴屁眼,哪个吞精都有效果。”
他伸手摸摸她红润的脸蛋,“我相信安安很快就会喷出奶来。”
林安怡脸颊发烫,扭头想躲避他的视线,被他大手捧住。
“安安不用害羞,你越骚,我们越喜欢,更不用为自己喜欢性爱而羞耻,这是人类都有的生理反应,我们应该好好享受它才是。”
谢奕说着话,挤进她白嫩的双腿间,把膨胀的欲望挺进小穴,把她的双手放在紧实的腹肌上。
“摸吧,小淫娃,想怎么摸都行。”
林安怡摸着他弹性绝佳的腹肌错愕,“你怎么知道?”
谢奕笑笑没回答,捏着她软腰,耸动腰臀操肉穴,呼,这肉穴怎么操都不腻,把他裹的舒爽至极。
他怎么会不知道?某个女人从吊在链子上开始,就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上的肌肉,明明被他干的娇喘连连,还是求着他松开,为的不就是摸他身体吗?
当然,他不会指出,不然脸皮薄的女人,可能会恼羞成怒不给他干。
他不回,林安怡也不在意,眼睛放光地摸着他腹肌,随着操穴的动作,六块腹肌还会舒展收缩,让她爱不释手。
白嫩的双腿也夹着男人的劲瘦腰身,圆润脚跟在他健臀处滑动,感受男人操穴时的舒展紧绷。
被大鸡巴射了三次精的小逼丝毫不显疲态,依旧裹着青筋凸起的粗壮鸡巴蠕动吮吸,让坚硬的肉棒在肉壁更粗暴地侵犯。
“嗯啊……好爽……好棒……嗯……啊……”
林安怡满脸愉悦地呻吟,杏眼看着上方俊逸的脸庞移不开眼,好帅,操的她好爽。
她的男人们好像个个都相貌过人,体力过人,欲望更过人,把她干的飘飘欲仙。
脑海理智被男人操离家,只剩快感,身体爽的震颤不已,怎么办,她好像一个男人都舍不得放开。
老公,对不起,和他们做太爽了,她完全抵抗不了。
谢奕完全不知她脑海里的想法,只知道身下的女人过分热情,他低吼着狠狠肏干,性器交合处汁水四溅,恨不得把鸡巴一辈子操在湿软的逼里不离开。
走到哪,把身下的女人带到哪,让他随时随地能发泄欲望。
“啊啊啊……好棒……好爽……不行了……啊啊啊……”
林安怡双腿猛地夹住他后背,挺起小腰,小穴夹着粗壮的鸡巴剧烈收缩再一次喷出透明的淫水。
高潮过后,她放开缠住他腰上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双眸失神。
疲惫地躺在床上,在男人猛烈操干中溢出点点呻吟。
今天的性爱太刺激了,耗费了她许多的心神体力,在身体晃动中慢慢失去意识,陷入梦乡。
操着操着,发现身下的女人没声了,谢奕低头查看,失笑地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不再折腾她,把精液射进穴里,躺下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准备入睡。
当然,不忘打电话给某个在家的男人,以免他找不到老婆发疯。
挂完电话后,程家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程廷肃皱眉开口,“应该好好惩罚她,前段时间说给哥哥庆祝生日,结果庆祝到床上,今天也是,说是去接闺蜜回家,转头就爬上闺蜜哥哥的床上,像什么样子?”
程瑾辞笑笑没说话,他爸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对于他来说,老婆越淫荡,他越开心,发泄欲望的话,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次。
程廷肃看出他的想法,不悦道:“你什么时候让安安知道?天天在家防着你,我就没享受过几次尽兴的欢爱。”
经常干到一半,林安怡就急匆匆地推他,要不说老公要回来了,要不就说老公在家,弄的他箭在弦上又得憋回去。
“啊?这个不急。”程瑾辞往楼上走,“我回房睡觉了。”
他还没看够老婆每次找借口去会野男人的愧疚表情,哪舍得暴露。
……
“啊啊……爸轻点……唔啊……”
林安怡趴在地毯上哀哀淫叫。
“啪啪啪”程廷肃粗黑的鸡巴操在她水穴里,大掌毫不留情地往肥嫩的屁股上甩,没一会儿,臀瓣就肿起条条红肿指印。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骚逼,浪逼,爬上野男人的床就把我忘了,我干死你。”
盛怒的健硕男人鸡巴和手一起往女人身上招呼。
“啊啊……我错了……爸……对不起……”
她昨天下午和公公亲吻着,准备下一步时,接到了琳琳的电话,她立马推开公公,在他黑脸下承诺,把琳琳接回来就回去伺候他。
没想到和谢奕天雷勾地火,被干的完全忘记答应公公的事,今天一回来,就被压在大厅地上肏干。
“我看是你这个骚逼见着男人的鸡巴走不动路。”程廷肃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消气。
盯着股缝的粉嫩屁眼,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钻进去,在紧致的肠肉搅动抽插。
“啊啊啊……爸……不要碰那里……唔……好奇怪……”
林安怡惊呼地绷紧臀部,夹住粗糙的手指,有着茧子的手指把敏感的肠肉摩擦的又麻又痒。
“啪”程廷肃暴力地拍打她肥臀,打出一阵白色臀波。
“骚逼,放松,今天我不仅要碰,我还要操这里,干死你这个被野男人干的乐不思蜀的浪货。”
“呜呜,我错了,爸不要弄这里好不好?骚逼给你干。”林安怡摇摆着腰臀哀求。
“你骚逼我干腻了。”见扩张的差不多,程廷肃抽出在小逼里的鸡巴。
青筋盘绕的鸡巴带着淫汁,刚好可以润滑,他握着涨紫的大龟头对着屁眼下压,粉色遍布皱褶的小屁眼被粗黑丑陋的鸡巴慢慢侵入,肉褶被粗壮的鸡巴撑平变薄,随时会裂开一样。
“啊!咦?”屁眼被公公的庞然大物撑开,林安怡刚想惨叫的,发现不疼,有点酸胀,还有种奇异的酥麻,她神奇转头,发现紫黑粗壮的狰狞柱身还有好长一截没有挺进,她吓的赶紧转头。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每次睡的格外沉,醒来很累的时候,都是她老公和公公在她双穴肆虐一晚的效果,她的后穴早已习惯巨物入侵,又怎么会疼呢?
“骚逼,屁眼被干的很爽吧?”欲望全部捅进穴里,程廷肃迫不及待地耸腰肏干,粗黑鸡巴在粉嫩屁眼快速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骚屁眼就像小逼一样渗出肠液润滑。
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肏干,还是在客厅地上,随时有佣人路过的地方,程廷肃极为兴奋,胯下把绵软的屁股蛋撞的啪啪作响,健壮的腰身随着操穴的动作绷紧收缩,上面突起的麦色肌肉十分性感。
清晨的光线从窗外射进,要是这时有人来程家做客,就能看见客厅地毯上,公媳相奸的一幕。
两人颜值都很高,一个威严英俊,身体健硕,一个娇俏精致,身躯娇小,赤裸着身体叠加在一起,肤色一雪白一古铜,很是淫靡养眼。
“嗯啊……好爽……好舒服……”林安怡趴在地上,纤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地毯,享受着后穴被鸡巴研磨进出的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从后穴蔓延四肢,爽的她不断溢出娇吟,按理说她是第一次醒着被操后穴的,但怎么总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她屁眼被男人粗硕的鸡巴操了无数次一样。
才能吃进男人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都不撕裂,肠肉还熟门熟路地收缩伺候侵入的巨物,溢出淫浪的肠液。
难道是她天赋异禀?不应该啊?上次从公公房间醒来,她清楚地记得撕裂的疼痛。
“啊啊……爸……慢点……”她被身后强壮男人猛烈撞击忘了在想什么,饱满的双乳在胸前不断晃动,粉色乳尖时不时地摩擦粗糙的地毯,像被电流串过,酥酥麻麻的,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骚逼,浪逼,干死你,射死你。”
程廷肃粗吼着在她屁眼深处灌精,精液射完,把她翻转过来,低头咬骚奶头,捏绵白乳肉,膨胀的鸡巴捅进湿热的小逼继续肏干,
一声健壮麦色的肌肉,因为一番激烈的运动,渗出汗液,在鼓起的肌肉上油光滑亮,浓厚的荷尔蒙气息散发。
“嗒嗒嗒”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谢少爷,别……”
见阻挡不了谢奕进门,佣人赶紧跟在他身后跑进客厅。
杏色地毯上,赤裸的两人依旧在纠缠着,娇吟声不断。
佣人低头,嘴唇颤抖开口。
“程先生,谢少爷他……”
“没事,你出去吧。”男人含着欲望的沙哑声音响起。
佣人松了一口气退下。
程廷肃停下动作,抽出滴水的鸡巴转身,赤裸着肌肉虬结的强壮身躯,似笑非笑地看着来人。
“小奕,来找我还是找安安?”
谢奕被趴在地毯上的娇人儿吸引了视线,特别是白嫩屁股蛋中间,被鸡巴操的合不拢的菊穴,露出两指宽的湿润洞口,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
才从他家出来一个多小时,就被男人干的屁眼合不拢,淫靡的画面冲击他大脑,胯下阴茎把西装裤顶起高耸的帐篷。
谢奕艰难转移视线,对程廷肃说,“程叔,我找安安。”
“想要就一起来吧。”程廷肃抱起地上装鸵鸟的女人,把粗硕的鸡巴捅进小逼,边走边干,来到宽敞的沙发上坐下,女人还没合上的屁眼直直对着谢奕。
他喉结滚动,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解开腰带,掏出紫黑的粗长鸡巴捋动。
走到背德纠缠的公媳身后,双腿岔开,握着涨紫的硕大龟头在屁眼口滑动几下,迫不及待往里压,经过层层湿热肠肉挺到深处。
“好爽,屁眼裹的鸡巴好紧,安安,你感觉到了吗?你的屁眼在欢快地吸我的鸡巴。”
谢奕激动地摆动腰身,语气兴奋。
“嗯啊……涨死了……爸……奕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林安怡从没有体验过两个男人同时进身体,她被两个粗壮狰狞的鸡巴撑的浑身难受,感觉肉穴都要被他们干裂了。
又羞愤的要死,虽然两个男人都操过她,但她还没有准备好被两人同时玩!一个公公,一个老公的兄弟,这不容世俗的组合超级突破下限。
她羞愤地咬住眼前雄壮胸肌上的褐色乳头。
“嘶,骚货,昨晚被他搞了一夜,现在害什么羞?”程廷肃抓着她长发提起,让小嘴离开胸膛,弓腰低头狠狠咬住大奶上的粉嫩乳尖研磨,坚硬的牙齿对待娇嫩的乳头毫不留情。
“啊啊啊……好痛……爸爸我错了……”林安怡一手抱住胸前的大脑袋,一手不断抚摸他粗壮的肩颈讨饶。
前后穴被公公和老公兄弟雄伟的鸡巴填满抽插,奶子还被公公狠狠咬住把玩,林安怡又痛又羞耻,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亢奋。
娇小的身体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雪白的肌肤染上诱人的嫣红。
碰见闺蜜被两个黑人同时操前后穴的时候,她就有想过会不会有一天,她也被男人们这样夹着干。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比她想象的还要刺激。
两根硕长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肉穴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汁,过了最初的不适后,强烈的酥麻电流感涌上四肢百骸,痉挛的身体暴露了她有多爽多刺激,她只觉魂都要被前后两个男人带走了。
“嗯啊……慢点……我受不住……啊啊……好刺激……”
她抱着胸前男人的大脑袋,仰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发出尖利的娇吟。
太刺激了!在家里客厅,在老公随时会出没的地方,她被公公和老公兄弟一起干。
散发雄性热气的两个高大身体把她前后夹击,她淫荡地岔开双腿跨在公公强壮的大腿边,水润的骚逼含着公公粗黑的鸡巴,淫水把他腹部黑毛侵湿,屁眼被老公兄弟的粗长阴茎堵住进进出出,带出鲜红的肠肉肠汁。
“嗯啊……好棒……鸡巴好大……把我撑满了……啊啊啊……好爽……”
她指尖插入公公粗粝的黑发,扬起娇俏潮红的脸蛋,动情地浪叫,两个肉穴热情蠕动吮吸入侵的巨物,讨好地流出大量的淫汁润滑。
“嘶”程廷肃从她胸乳抬头,两个鸡巴挤进一个身体,本就艰难,被肉穴发力收缩,更是夹的既痛又爽。
他宽阔额头青筋暴起,硬实的腹部八块腹肌鼓起,两条长腿紧绷,强壮的臀部发力,凶猛地向上操击淫穴。
“骚逼,浪逼,背着老公被两个野男人干很刺激很爽是不是?鸡巴都要被你夹爆了。”
操着屁眼的谢奕也被夹的头皮发麻,握着她软嫩腰臀的手青筋凸起,弓腰大力向上耸动,粗长的鸡巴在屁眼里飞快抽插,留下一片残影,缓解要射精的冲动。
“唔啊……我没有……你们轻点……啊啊啊……要被操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林安怡仰头高亢尖吟。
两个男人强壮的力道,把她身体撞的如破碎的抹布般,疯狂震颤,浑圆雪白的大奶子上下左右飞快地跳动,乳尖不断摩擦男人麦色雄壮的胸膛。
身下的淫液喷出一股又一股,平常女人难得的高潮,在她这,是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刚喷完一波水,把男人腹部黑毛打湿,又被干的喷出,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脑袋闪过阵阵白光,杏眼无神,红润的嘴唇张开,小舌不受控制地伸出,俨然一副被男人玩怀的模样。
前后两个男人被肉穴里喷出的大量淫水刺激的鸡巴肿胀了一圈,在肉穴里激烈跳动,同时低吼,在肉穴深处射出灼热精液。
“啊啊……射了……骚逼……射到你的小子宫……让你怀上野男人的种……”
“呃啊……我也射了……宝贝……射到你屁眼里……让你快点出奶给我喝……嗬啊……”
谢奕在肠肉深处射完精液,猛地抽出腥臊挂满汁液的鸡巴,坐在他们旁边大声喘息,捏着林安怡一直莹白小巧的脚丫把玩。
“出奶是什么意思?”程廷肃扭头看他,沙哑着嗓音问。
“我给安安吃了下奶的药,她这段时间多吃男人的精液,很快我们就会有奶汁喝了。”
谢奕捏着手里圆润的脚趾头,笑着回答。
“这样啊,那我要多灌点精给她吃了。”程廷肃抚摸软软趴在他怀里的娇躯,成熟英俊的脸上挂满笑意。
两个男人边聊,边在女人滑嫩的身体上抚摸揉捏,没多久鸡巴再次挺立。
程廷肃抱着还没回神的林安怡起身,对谢奕说。
“上楼吧,去床上玩,那里比较施展的开。”
“好。”
林安怡被抛到柔软床上,才堪堪从极致的高潮回神,见两个高大的男人又向她压来,她猛地缩在床脚,哀求道。
“爸、奕哥,我不行了,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再操下去我会死的。”
想起刚刚被他们操的不断高潮,身体一直处在极致快感的顶端,仿佛要升天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爽是爽,但那一刻,她真的有被男人操死在胯上的感觉。
操完肉穴,舒缓过一次欲望的两个男人不急,程廷肃站在床边开口,“可以让你的两个肉穴休息一会儿,但要先用嘴伺候我们。”
他挺了挺腹部高高挺立的粗黑鸡巴,身上健壮的麦色肌肉抖动。
谢奕也眼含笑意朝她看去,白色的衬衣包裹着挺拔的身体,裤头解开,粗长的阴茎探头探脑伸出,涨紫的硕大龟头溢出腺液。
“好吧。”用嘴吃鸡巴总比被操的失去神智好,林安怡从床脚挪出,跪在床边,一手握住一个大肉棒。
望着手上两根狰狞丑陋的鸡巴,她略显兴奋,她从来没有同时吃两个男人的鸡巴呢。
她侧头,率先含住比较粗的那一根,龟头上面有淫液和精液,味道腥臊,她早已习惯,含住大龟头吸的津津有味,手上握着另一根鸡巴借着残留的液体上下撸动。
“呃啊,骚货,好会吸,舌头舔舔马眼,对,就是这样,嘶,好爽。”程廷肃张嘴舒爽地喘息,视线在胯下漂亮的脸蛋上。
谢奕不满足于小手的揉动,握着涨紫龟头去戳她白嫩的脸蛋,“别只吃你公公的鸡巴,我的也要。”
林安怡只好吐出嘴里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去含他的,裹住他的阴茎头吮吸,舌尖在龟头沟壑处灵活转动。
谢奕舒爽地眯眼,“安安好棒。”
没一会儿,程廷肃也捏着鸡巴头戳她脸蛋,上面的腺液弄的她脸黏糊糊的,林安怡无奈,只能含住这个鸡巴吃一会儿,又换一个鸡巴吃,手和小嘴忙个不停。
过了好久,她嘴都吸酸了,两个大鸡巴还没射,硬邦邦地挺立着,比之前还大了一圈,越发狰狞。
林安怡摆烂地放开他们的鸡巴,躺在床上,“你们操吧,我吃不动了。”
被干起码不用出力。
两个高大的男人跨上床,默契地换了一个穴干。
谢奕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紧实有力的肌肉,躺在最下面,把林安怡软软的娇躯抱在腰间,顺着残留精液的小逼干进去。
程廷肃跪在后面,粗黑的鸡巴捅进菊穴。
新一轮的情事骤起,卧室男女动情的吼叫声久久不停。
林安怡午饭都是背靠在公公怀里,肉穴吃着他粗壮的鸡巴,被前面的谢奕一口接一口,把饭喂进嘴里吃饱的。
吃完两个男人又压在她娇软的身上,一个把鸡巴操入小逼,一个把鸡巴插进她嘴里耸动。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在她身上蹂躏的两个男人陆陆续续有事离开了。
留她一人躺床上,杏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身子痕迹斑斑,奶子一片斑驳红痕和指印,粉嫩乳尖被男人吸的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乳山上。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白乎乎的阴阜被男人粗糙的腹部撞的红肿,小阴唇被粗硕的鸡巴干的外翻,阴道口有两指宽的洞口还没收回去,里面流出大量乳白精液。
粉嫩的小屁眼也是这种情况,皱褶被粗长鸡巴过度使用撑开,露出o型洞口合不拢,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粘稠的精液从肉洞流出落到股缝。
“咚咚”敲门声响起,林安怡扭头看去。
“少奶奶,少爷的助理过来拿文件。”佣人的话传进屋内。
瑾辞的助理来了,林安怡心一慌,朝外喊道。
“让他稍等,我马上出去。”
龇牙咧嘴地下床去柜子里翻衣物穿上,合不拢的双穴精液潺潺流出,一会儿就打湿了她的内裤。
没时间去浴室清理,她咬咬牙,脱下身上的及膝连衣裙,去翻出杏色长裙穿上,这样至少精液流到腿上看不出。
走到浴室把满嘴精液的腥味漱掉,洗个脸,被鸡巴磨的有些肿的小嘴掩盖不掉,她也管不了了,把头发扎上,拍拍脸蛋,尽量显的自然点。
匆匆走出卧室。
一道站姿笔直的身影侧站在书房前,西装革履,身材颀长,听到脚步声,男人转身,俊朗的五官露出,鼻梁挺直,眼眸如星。
饶是林安怡周围的男人颜值都很高,每次见老公的助理时,也觉得他很养眼,不像老公那俊美到让人不敢触碰的长相,也不像公公英俊威严、气势凌人,让人不敢直视的相貌。
江修铭是一种很亲和的俊朗,就像邻家哥哥那样让人生不起防备心,很让人信任的相貌。
他虽然长的很亲和,但总能在她老公身边和各种老狐狸打交道不落下风,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林安怡忍着身体的不适,脚步尽量正常地向他走去,“江助理,你要拿什么文件?”
“林夫人,程部长让我来书房拿一个黄色文件夹,他说就在书桌上。”江修铭笑着说道,笑容温和亲切。
心里却流转着各种心思,站在他面前的林安怡漂亮的脸蛋白里透红,红唇水嘟嘟的微肿,透着被男人喂饱的妩媚,眼尾嫣红,瞥向他时好似在引诱。
他嗅觉很好,清楚地在她娇小的身上,闻出男人精液的腥味,量还不少,不然味道不会那么浓郁。
这就有趣了,江修铭跟在林安怡身后进书房,望着她的纤细背影,眼尾上挑,透出趣味,程部长在外上班,那和林夫人做的会是谁呢?
“江助理,这是你要的文件吗。”林安怡在书桌上拿起黄色文件袋递给他。
“好像是。”江修铭突然俯身,靠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嗅闻,“林夫人,我好像闻到一股腥味。”
男人热气喷洒在脖子上,林安怡吓的后腿一步,背靠桌边,文件袋紧紧捏在手里,结结巴巴问:“什,什么腥味。”
“男人精液的腥味。”江修铭起身,望着她娇媚的脸蛋语出惊人。
“胡说八道!你拿了文件赶紧离开,再乱说,我告诉瑾辞。”林安怡把文件拍在他胸前,推着他离开。
心里慌乱的不行。
“呵呵,我是不是胡说林夫人自己清楚,”江修铭接过文件袋转身,“我走了,我在林夫人身上闻到的东西,会不会告诉程部长,林夫人猜猜?”
林安怡脸色煞白,和男人偷情有多舒服,现在心里就有多慌张。
见江修铭马上要出书房,她猛扑过去,“啪”地一声,把门关上,背抵住门,看着他那张俊朗可恶的脸,咬牙说道:“你想要什么?”
“什么叫我想要什么?恕我听不懂林夫人的话。”江修铭面露疑惑,眼眸里却露出深深的促狭笑意。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向瑾辞告状。”林安怡不和他兜圈子,紧紧盯着他问。
江修铭:“嗯?林夫人不是说我是胡说八道吗?怎么现在又说不让我去告状了?”
林安怡眼眶通红地瞪着他,江修铭收起脸上虚假的笑意,直截了当,“要是林夫人和野男人偷情的事不想暴露,那就得伺候到我满意。”
他望着她气的不断起伏,像山峦一样的胸乳,意有所指。
“你……”林安怡气的话都说不出。
江修铭:“我什么?”
“没什么。”林安怡摇头,不能被瑾辞知道,只能答应他,但她的两个肉穴经不起肉棒摩擦了,抬头望着他,杏眼溢出哀求,“能不能下次,我下面受伤了。”
纤白的脖子,娇媚动人的脸蛋近在眼前,江修铭看的欲望勃发,热气全往腹下凝聚。
“骚逼被男人弄伤了?”他哑声开口,温热的手在她软嫩的脸蛋色情抚摸,“用屁眼也可以,我不嫌弃。”
“那里也受伤了。”林安怡咬着嫩唇,眼睫毛轻颤,羞耻开口。
“啧啧啧,你被几个男人搞了?两张嘴都被搞烂了?”江修铭盯着她裙下十分好奇。
林安怡被他侮辱的话弄的十分难堪,低头不愿说话。
“行吧,不愿说就不说,”江修铭不为难她,拍着她脸蛋命令,“衣服全脱了,然后用嘴和胸服侍我,满意了就放过你两个被干烂的肉穴。”
林安怡僵着手脱掉刚穿上不久的杏色长裙。
雪白满是痕迹的娇躯毫无保留地裸露在男人面前,浑圆嫩乳被男人捏咬的红痕遍布,两个肉穴被男人干烂,干的翻出骚红媚肉,白皙腿根处粘稠的精液往下滑,香艳淫靡。
望着她被男人蹂躏凄惨的娇躯,江修铭被刺激的野火熊熊燃烧,全往腹下冒,坚挺的欲望把西装裤顶的高高耸立,束缚在里面胀疼的他难受皱眉。
“骚逼,快点伺候我。”江修铭抓住她脑后头发猛地往胯下压,还挺起胯让肿胀的阴茎隔着裤子在她脸上研磨。
“啊……”林安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惊呼一声,娇嫩的脸蛋被粗糙的黑色西装裤磨的刺痛发红,和男人胯下负距离接触,腥臊味朝她鼻尖萦绕。
她忍着耻辱被他鸡巴顶脸,等他满意放开后,脸微微离开鼓胀的裤裆,手往他腰间摸去,“啪嗒”一声,解开他腰带,拉着小巧冰凉的拉链下拉,把西装裤褪到他脚裸处。
灰色的子弹裤被阴茎高高顶起,雄伟壮硕,像宏伟的堡垒。
林安怡吓的不大敢伸手,再次被男人抓着头发往胯下撞,头发刺痛,浓郁的腥臭味直往她鼻尖涌入。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她只能拉住子弹裤往下拉,粗硕滚烫的阴茎弹跳出来,啪打在她脸蛋上,她反射性地闭上眼,再次睁开眼时,惊的小嘴都张开了。
眼前这根阴茎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的都要大,比公公的都要粗长一圈,颜色不是常见的紫黑,而是一整条粗长的阴茎都通红,像烧火棍一样,龟头是菱形的,越往下越粗,茎身上面紫黑的青筋缠绕,极为丑陋狰狞。
“骚逼,快点吃。”江修铭握着鸡巴根部往她脸蛋上甩去,丑陋的鸡巴和漂亮纯真的脸蛋相撞,就像在玷污纯洁的少女一样,他越发兴奋地往她脸上拍打,粗红的阴茎把嫩脸打的“啪啪”作响,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粗鸡巴的红痕。
连打好几下后,他才放下,吐着腺液的龟头在她嫩唇描摹,让红唇敷上晶莹透亮的薄膜,圆硕的龟头挤开两瓣嫩唇,往里钻去,女人顺从地张开贝齿,让腥臭丑陋的巨物入侵湿软的口腔。
“呃啊……骚嘴好软……好湿……”才一个龟头进去,酥麻的快感就往脊背钻,爽的他呼吸粗重,耸动健臀越发往里操。
“唔唔……”林安怡最大限度地张开嘴,让粗长的吓人的丑陋鸡巴插进去,口腔被撑的满满的,越进去,鸡巴根部越粗,她只觉嘴都要被粗硕的鸡巴干裂开了,刺痛从嘴角传来。
也许是她骨子里的淫荡在作祟,更或者是女人基因深处里对男人强壮性器的臣服,被江修铭这样威胁侮辱,她身体却泛起诡异的快感,还淫荡地伸出舌尖,舔舐填满她口腔的腥臭粗茎,白嫩双手撑在他肌肉紧绷、汗毛遍布的大腿上。
本还想继续深入喉咙的江修铭被她软舌舔的腹部一麻,也不进了,退出一点茎身方便她舔弄,仰头露出粗大的喉结舒爽呻吟,俊朗的脸庞被浓郁欲望侵蚀。
“呃啊……好爽……不要只舔茎身……也舔舔龟头……唔……对就是那样……小淫娃……好会舔……”
林安怡乖顺地舔舐龟头,在沟壑处舔了一会儿,舌头钻进溢出咸腥液体的马眼转动,嘴里的鸡巴猛地一颤,马眼松开,大量的粘稠浓精射进她口腔,浓郁的味道充斥嘴里,她一股股地把粘稠精液全吞入肚。
“操!骚逼你故意的是不是。”江修铭抽出还在喷精的粗长鸡巴,气急败坏地掐着她脸上嫩肉逼问,他从没有过那么快射出精液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进女人的逼里时都没有那么快射过,这骚货简直让他尊严扫地。
林安怡漂亮的脸蛋被喷上乳白粘稠的精液,杏眼迷茫,满脸无辜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