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环状玩具的收缩频率又加快了,包裹住乳头的软刺开始快速转动,阴蒂环反而静止,把阴蒂箍得红肿。疼痛和丝丝缕缕的快慰如同羽毛,钻开谢云昭的胸腔肋骨,直接刷在心脏表面。
空虚难堪地女穴顿时发了大水,淫液不停地往外涌,大腿跟的肌肉用力过度,泛着酸软,两片花唇和甬道内壁的媚肉快速翕张,小腹也开始抽搐,雌花的尿眼一张,吹出一股透明液体。白光在谢云昭的眼前炸开,湿淋淋的下体在潮吹过后突然传来另外一种尖锐的酸意,膀胱里充盈的液体叩击着出口,习惯于在高潮中排泄的身体自动放松,漏出一小股黄汤。
不!谢云昭死命忍耐,好容易才在尿出另外一股水液之后憋住,嗬嗬地急促喘息,又害怕嘴里的安抚奶嘴掉出来,不敢张大嘴巴吐气,更添一分氧气不足的眩晕。他现在是仰躺屈腿的姿势,热烫的尿液还没来得急被纸尿裤吸收,便从雌花的尿口流下,淌过会阴和肛穴,流进了屁股沟里。恍惚中,谢云昭感觉后背都是湿热的。再次仔细感觉,液体已经被纸尿裤吸收,闷热地罩着皮肤,稍硬的边缘让腿跟刺痒无比,阴蒂因为这微小的刺激胀大了半分,更加难耐。虚软的双腿分开,无力地靠在婴儿床两侧的围栏上,脚踝的锁铐因此拉紧,卡进那只光着的脚踝。急促的尿意终于过去了,谢云昭松了一口气。内心深处,他明白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最终他都会在忍无可忍后尿出来,但是羞耻心不允许谢云昭像个真正的婴儿一样随便乱尿,纸尿裤的怪异触感就足以让他煎熬万分。
小男妓又一次憋住了。贺宴君端起手边的茶杯润一润已然燥热干渴的嗓子,明前龙井的香气也变得寡淡起来。他将书房的温度调低,再次改变小玩具的模式。oga的小奶头被负压吸住,几秒后就变成两颗紫红的小圆葡萄,正中心的乳孔张开针眼大小。男孩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眼泪在香腮上纵横交错,口水溢出,腿受惊似的并紧,原本软薄的纸尿裤被尿水泡开,发起来,变作沉重的一大包,裹着男孩的小屁股。过多的淡黄液体从边缘流出,在宝宝蓝的床单上晕了一大片。
真美,这个男妓……是叫云宝?失禁的样子真美,那双清凌凌的桃花眸子失神的样子让贺宴君欲火大炽。可惜没开乳孔,照着这张脸买个干净的孩子放在家里调养应该不错,他的长子也到了年纪,该有个暖床的oga。他又喝了一口茶水,结束掉会议,打开婴儿监视器的麦克风:“乖宝宝,把纸尿裤叼在嘴里爬到爸爸这里来,爸爸在书房等宝宝。”
漏……漏出来了!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谢云昭差点心脏骤停。他暗中腹诽:有钱人的婴儿用品不过如此!片刻后脑子转过弯:那个老变态故意让他陷入这种窘境。浸透黄尿的纸尿裤像是泡烂的洗碗海绵,谢云昭一动,里面就挤出尿水。
一个女佣匆匆赶来,解开了谢云昭被严密束缚的手指。谢云昭感激背对他的女人,用酸麻的指尖扭捏地撕开纸尿裤侧面的胶条,把白色尿片对折,含入口中。
下体已经湿透了,空气拂过,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隔着尿片的外壳,舌头竟还能感受到里层的温热,蒸腾的尿骚味灌入鼻翼,谢云昭强忍羞惭,跪到地板上。不知藏在哪里的麦克风又传出指令:“宝宝,小裤裤反了,乖宝,里面那层朝上。”
里面那层……!谢云昭不敢去想自己在女佣眼里是个什么骚贱样,复又将尿片展开,反向卷起,寻了个边缘的干净地方咬在齿间。多余的液体滴落在衣服和背带裤上,他全身都是尿骚味。
谢云昭每爬一步,吃满了尿的棉片就在他的胸前晃动,白色的t恤被污染得面目全非,牙也咬到发酸,身体却愈发酥软燥热,肮脏的排泄物似乎也成为了催情药,oga的本能催逼折磨着谢云昭,穴道内的粘膜蠕动翻绞,渴望着硬物。
男孩爬得十分狼狈,姿势也变形错位,忘记了塌腰撅臀,不甚美观,不是从小精心驯养的就是上不得台盘。贺宴君心中惋惜,摸了一把oga美人绵软的小屁股,用嬉戏的力道扇打了一番,顺手劈开樱粉雌花,将小阴唇夹在手指之间上下揉搓亵玩,蒂珠也用手指甲好好梳理掐拧一遍。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哀哀地低声喘息。
“我们宝宝把衣服裤子全尿湿了,怎么办呢?你闻闻这味道。”
谢云昭猜着男人的心思,小声说:“请爸爸帮……帮骚宝宝洗澡,宝宝下次不会乱尿了。”
口鼻方直的儒雅中年人笑弯了眼睛,“宝宝还是小朋友呢,还不会自己去厕所嘘嘘,乖宝长大就不会尿床了,爸爸带你去洗澡澡。”
浴缸的进水口打开,流出的不是热水,而是加热的人工精液,快速注满了大半个浴缸。贺宴君掐了一下小男妓翘起的龟头,提醒呆滞的美人,“还不进去?”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浓郁到发臭,这一个没吐,倒是乖巧。他用拇指摩挲男孩的眼尾以示嘉许。
等到小男妓的半个身体都沉在浴缸中后,贺宴君拿起一旁给猫狗洗毛用的杯子,舀起增稠过的人工精液,将粘稠腥臭的白液到在oga的头发上。一杯接一杯,直至男孩鸦羽似的黑发沾湿成缕。白液自额头流溢,缀满了男孩霞红的脸蛋,坨叠在浓密的眉毛和睫毛上,从秀挺的琼鼻滴落。
真是人间尤物。
男孩眉头微颦,淡如海棠的唇分开,用嘴巴吸气,减少浓重气味带来的不适。贺宴君舍弃杯子,用手鞠了一捧精液,强制喂到小男妓的嘴里,oga驯服地咽下,小嘴里头白的白红的红,勾人魂魄。
谢云昭有些无措。他做过气味上更加污浊的工作,他的酒鬼老爹没给他生活费的时候,他就谎报年龄接一点兼职。清理下水道、打扫养老院的厕所、给失禁漏尿的老人换尿片,用消毒剂漂洗漂浮腐烂动物浮尸的露天泳池……只要张开嘴巴呼吸,时间一久,鼻子就会麻木,分辨不出任何味道。
这个男人很奇怪,为什么还不肏他?那些人都想肏他的两个洞,这个人只是把这些腥臊的精液涂满他的肩背,穴里好痒,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下体,不要自甘下贱……
终于,男人再度开口:“宝宝,跪在浴缸里,小屁股朝着我,撅起来!”
谢宴君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但是还不够,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他松开皮带,把泡在催情剂里的羊眼圈取出,套在蘑菇头下方,用手指理顺几处交叉的黑色软毛。小男妓的雌花一半泡在白色的人工精液中,一半露在外面,他的龟头抵住花唇研磨了一圈,推了进去。
oga的女阴是个极品馒头穴,狭长泛红的肉缝被鸡巴撑开,两片大阴唇翕张吮弄,热泉似的腔道泡得贺宴君神清气爽。还没到底,就触到了闭合的子宫口,他后退两步,使劲一顶,宫颈口柔顺地分开,小口嘬吸着马眼。贺宴君呼出一口气,稳住精关,轻而缓慢地前后推送起来,让羊眼圈的细毛在内里舒展开,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骚刮着oga的媚肉。
“啊!啊!啊啊!”
雌花的内里被无数毛刺反复刷磨梳理,每一根细毛都变作脾气阴晴不定的小手,挑逗着阴道末端。最开始是酥麻的痒,痒到发酸,那酸麻随着刮弄的次数愈发强劲,让他乞求男人停下,又暗自期待男人的鸡巴快一点研磨同样的位置。
谢云昭身体深处酸得阵阵抽搐,在浴缸里死去活来的扭腰摆臀,放在边缘的黄色橡皮鸭子飘在浓白的精液浴池表面,随着他搅起的涟漪摆荡。这一切像个黑暗童话,仿佛这个房间里真的住了一个小宝宝,而他……玷污了孩子的童真。
原本热烫的人工精液渐渐变得温热,他的骚浪子宫开闸似的泄出汁水,男人的动作变得更慢,雌花内壁夹紧,谢云昭感觉到男人的龟头跳动起来,男人快射了。温度降低冷却的一池白浊更加浓稠,一团一团糊满他的全身。微凉的液体射入宫腔后,男人抽出鸡巴,用手把谢云昭脸上的精液抹匀,气喘吁吁地打趣:“宝宝,涂精液面膜对皮肤好,以后爸爸天天给宝宝做面膜。”
谢云昭心中暗骂:“老变态!”咬着下唇,“谢谢爸爸……”
贺宴君是商海浮沉多年的老狐狸,哪里会看不出oga的想法?比起那些虚情假意的婊子,这种青涩和少年的纯真气最为难得,特别是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青春年华就是最好的装饰。
“那宝宝待会儿画一幅画送给爸爸,你看,画具爸爸都准备好了。”
贺宴君拆开包装精美的彩铅盒子,抽出一根正红色的木制笔杆,塞到oga男妓在高潮余韵中收缩蠕动的屁眼里。男孩短促惊叫,没规矩地弓起了背。他拿起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沟,让谢云昭浑身紧绷,瞬间而起的酥软快感让他的阴茎充血胀大,不知廉耻地跳动。
“呀!小云弟弟的鸡巴是粉色的,一点儿青筋都没有,特别适合放在手里把玩。”丹若检查着oga隐约有发情迹象的身体,肛穴的肉环随着呼吸蠕动收缩,深粉肉环被渗出的淫水沾得湿润,前方的阴户粉白,鼓胀的大阴唇羞怯地遮住内里的风光,肉缝深处透出一点儿艳粉色,不时流淌出些许腥甜汁水,顶端的蒂珠颤巍巍地冒出一点儿圆鼓鼓的头部,上手轻轻一掰,挺立的阴蒂就完整地露出来,深粉色的小肉粒上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点。
注册娼妓都是穿过孔的,不知道家主会给云小宠戴什么装饰?链子还是小环?她的手指被淫水弄得湿滑,丹若拾起毛巾擦了擦手,“阿云弟弟别害羞,用点药对身体好,你以后每天都要保持发情的状态,小宠都要守这样的规矩。”
谢云昭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月,他只要忍过一月就好。
……
东方极处理完公事,准备找今天包下的小宠活动活动筋骨。刚进门,就看见oga拉紧轻薄的蚕丝被,倚着床柱,脑袋小鸡啄米一般上下点晃,丹若朝他躬身行礼,自去端来了他惯用的训诫工具。
他打量着美丽的男孩。那个平平无奇的招妓网站上介绍云宝:性格柔顺天真烂漫,这当然是往好了说,这么多爬他床的oga,自己先睡着的还是头一个,不如说是不谙世事人情欠缺。但世人总会对美人格外宽容忍耐,他也不例外。
东方极长臂一伸,云宝就光溜溜地从被子里剥出来,朦胧的睡眼瞬间清明,含羞带怯地回望他。他用柔软但坚韧的正红绸带将oga男孩的手腕与脚腕绑缚在一起,变成前后双穴一览无余的形状,再缠绕到两侧的床柱上固定。
拿起紫檀木托盘里的和田玉戒尺,在云宝的大腿外侧比了比。美人的肌肤如同新剥的荔枝,只是啪地打一下,就浮上了一条活色生香的红痕。
“今日念你初来乍到,责打阴茎和阴囊各五下,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戒尺刚举到空中,还没落下,oga就忽地闭上眼睛,拧着眉头呜咽出声,几秒后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观察他悬在空中的手。东方极笑了,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云宝真像小动物。“
他将戒尺竖直,切进oga阴户的缝隙中来回推拉。男孩的两条白腿颤了颤,吐出两声难耐的急促喘息。雌穴本就用过药,放置了这么长时间,丰盈的淫汁早就覆盖了戒尺大半,他手腕抬高,戒尺和肉体组成一个钝角,比绿豆稍大的嫣红阴蒂被戒尺的一角左右挑动,很快又胀大了一小圈。最上方半勃起的阴茎挺立起来。
东方极圈住男孩勃发的男根套弄两下,沾了一手溢出的前液。云宝随着他的动作柔和地挺动腰肢。这家会所调教的还算好,性器敏感无比,变相剥夺了男妓插穴的功能。他不喜欢oga用前面获得快感。“真淫荡,不过这里不能用了。“
戒尺重重落下,扇打在茎身的中段,形状完美的樱粉鸡巴被抽得倒向左侧股沟,肿起一道玫瑰色的印子,阴茎也软了下去。
“啊!“
云宝顿时浑身剧颤,发出一声软媚尖叫后仍旧不住啜泣。晶莹泪珠湿了面颊,更是魅惑。东方极舔去美人的眼泪,换了一根精巧的银签子,用尖的那头戳刺oga雌花顶端柔嫩的肉珠子,用力压扁再移到一侧,让阴蒂自发鼓起复原,又啪啪地抽打亵玩一番,让那珠子变作透亮的深红色,软融融地颤着。
oga不住抽噎,手脚挣扎,绑缚关节的红绸有些位移,露出雪白皮肤上的浅红瘀伤。东方极换了方向,从左侧用力,在靠上和靠下的位置赏了男孩重新胀大的阳具两戒尺。云宝脚掌乱蹬,手指掐住红绸,连指节都泛了白,短促地不断媚叫。
东方极做事喜爱冒险求新,这次的尝试他相当满意。“这声音是谁教你的?你们会所做得不错。“他用银签子抹了发情的药在男孩的两颗乳头和乳晕上,照例抽打玩弄,一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乳晕也涨到硬币大,熟红热胀麻痒万分的时候,oga勃起的下体也会得到一记抽打。第五下阴茎责打毫不留情地抽在龟头上,云宝的雌花骤然张开,湿润的大小阴唇蠕动翕合,吐出包不住的粘稠淫水。
他的手贴上柔软蚌肉,又热又软,小嘴似的吸着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水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oga早就哭到哽咽,只能发出一些气音,墨色的长睫挂满了泪滴,纠结成一团的五官鲜明地展示出不堪忍受的剧痛,又暗含几分被打到潮喷的的痴态。
天生的淫艳脔奴。
东方极解开云宝身上的红绸,亲手给他戴上了铂金的圆形贞操锁。oga那根人工改成浅粉色的阴茎就被折起塞到窄小的笼中,内置了尿道堵,两颗圆润的阴囊坠在下方,煞是可爱。
这才像样,oga甩着阴茎总是不成体统。东方极把人抱起来,让云宝趴在自己的腿上,戴了贞操锁的阴茎被他拨到下方,两只滚圆的阴囊从腿根露出,再用红绸密密捆扎固定身体,大腿、膝弯、小腿、脚踝。
他压住腿上光洁的脊背,摩挲着蝴蝶骨的弧度,用冰凉的玉戒尺轻点着大腿根露出的大半个粉色桃子。云宝的头发还是短了点儿,差了一头青丝铺陈背脊的古典美,oga还是该留长发。
美丽的男孩眼泪涟涟,鼻头都开始发红,狼狈地从鼻孔里吹出鼻涕泡,在一旁伺候的丹若急忙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小奴怎么这么爱哭?瞧瞧你楚楚姐姐,同样是男性oga,他一举一动都很有仪态,你以后多学一学。“
戒尺落下,两颗饱满的粉色小球就变作扁圆,压在云宝白皙的大腿肉上,颤了颤,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样极轻的扇打,本来就是浅粉的皮肤只是深了一个度,oga再也维持不住,惨叫起来,身体弹动如同一尾被鱼钩拉出水的大鱼。男孩的力气根本不够看,东方极没做停顿,迅速打完了五戒尺,将那对软桃打成了熟透的深粉色。
他吻舔着oga的肩头,“现在讲讲,今天错哪儿了?“
小男妓被剧烈的疼痛冲晕了头,神思散乱,东方极重复了一遍问题。好半晌男孩才回过神,重新露出柔婉妩媚的神色,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云宝不该……不该在观看惩戒的时候闭眼……”
oga男孩顺从的、乞求讨好的神情倏地闪过炽热的痛楚。真是不会掩饰情绪的天真孩子,分化成这样低贱的、为淫玩和孕育而生的第二性别,沦为帝国的注册娼妓,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竟然还会为不相干的人痛苦。几乎和他的望舒一样有趣。
“还有呢?”
“云宝不该在等待家主的时候睡着。”
“还有?”
男孩绞尽脑汁地回想犯下的错误,望着丹若放在一旁的戒尺,逐渐担忧起来。东方极吻住男孩菱形的淡色嘴唇,“云宝现在是我的oga,应当全心信赖他的alpha。”
谢云昭夹紧了东方极劲瘦有力的腰身,雌穴内壁的层叠粘膜吸绞勾缠着那根手腕粗的巨物,随着那东西的激烈冲撞,他的小腹隆起了可见的鼓包。子宫在第一下就被顶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在鹅卵大小的龟头上,每一次抽出后撤的动作都让谢云昭小腹酸疼难耐。
两只修长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胸脯,把本就不算丰满乳肉用力捻按,被抹了过多药物的奶尖搔痒难言,男人粗暴的动作反而缓解了痒意,快感一波一波顺着脊柱流向下半身。贞操锁没留下多少余地,他的性器被箍得发疼,想要射精却被憋闷和疼痛打断,下贱淫乱的身体把欲望转到体内,前方的雌花更加殷切卖力地讨好其中的肉刃,后穴开合蠕动,湿淋淋的流了一床的水。
饱受折磨的阴囊随着两人的动作撞上东方极坚硬饱满的腹肌,尖锐疼痛谢云昭始终没有到达高潮,他有些感激,因为他从来没想要过沉沦在这样不堪的欲望中。但随即又被这样扭曲的“感激”吓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感激这样一个用狗……的恶棍?
体内的鸡巴再一次撞入子宫,他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肉壶的吮吸中跳动,贴住雌花入口的囊袋也不住收缩上提,alpha马上要射精了。
室内的空气兀然起了变化,原本挥之不去的淫靡暖香被暴雨前土石与苔藓的味道取代,鼻翼之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似乎连灯具发出的光都黯淡下去,下一刻天际线的厚重铅云就会席卷而至。
东方极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狂暴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血管筋络,alpha如同一位执掌风暴的君王,大股浓白精液浇在谢云昭娇柔的子宫内壁,连绵不断,灌得整个小腹凸起,如同怀了一只小香瓜,龟头下方的结充血张开,把精种牢牢锁在oga体内。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谢云昭,他瘫软在男人怀中四肢过电般的痉挛抽搐。等到漂浮的灵魂再次回归身体,oga的本能支配了他,暴风雨的阴影消散,他看着东方极俊逸矜贵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柔软甜蜜。
他感觉……他感觉面前这个人……
从虚空之中产生的,被旁人守护的安心,那样病态的依恋!oga!原来这就是oga!标记成结的强制高潮让谢云昭全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肚子的精液撑得他恶心欲呕。但他只能柔顺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男人怀中。
阴茎的结消退之后,东方极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只要云宝一直守规矩,我就会一直宠着家里的oga。”谢云昭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有预感,这一个月会非常、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