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璲仪家。
长宁县主正在大发雷霆:“你算什么东西,也来犯武林盟的禁?”
璲仪家主是个懒皮子,只差遣了手下来看管这毛丫头。侍女在旁边恭顺地收拾县主砸乱的物什,不论长宁怎么逼问,也不发一言。
直来直去的长宁县主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向来都是盟主给他们擦屁股。
想到回信说一切顺利的书友,长宁又开心得抱着玩具在地毯上游来游去,畅想着盟主教主有情人终成眷属。
闰鱼被关禁闭,书信在被强迫烧掉前,他怒撞床柱,把自己撞了个眩晕之症。
盟主没带走梅花残符,最后一片梅花瓣大大咧咧放在桌上,被悄摸摸进房间的璲仪家夜行奴偷走了。
璲仪家主最近乐坏了,他下在五行梅花符上的咒最近离开了咒主,说明岚行烟把符交给了别人。
他带着人过去把邱罄打个半死,抢走了五行梅花。武林盟内盟主又行踪不明,简直天助璲仪家。
璲仪式天天笑得嘴巴咧到耳后,魔教教主交出权柄,武林盟主重伤失踪,他璲仪家如今就要做一统中原外域的千古功臣。
五行梅花符贴上阵法的瞬间,璲仪式就感受到了封印的松动。
什么勾八内功心法,五行道力来咯。
被百雨金一口活人生气毒得差点去冥界的青雨帘才缓过来,就被一群球围着团团转。
黑球甲:“鬼使大人不能出去!外面好多道士呜呜呜呜呜。”
黑球丙:“他们在驱鬼呜呜呜,好吓人。”
青雨帘头痛欲裂:“怎么回事,五行不是被封印了吗?”
黑球们只呜呜哭,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整个烬夜城乱七八糟之际,百雨金刚好回来,踏着一地的鬼尸,拧断了为首道士的脖子。
剩下的乌合之众泱泱吠叫:“何方妖孽,此处鬼物如此众多,定是大奸大恶!”
百雨金对这种不自量力的家伙反而客气:“鬼物众多,鬼气却不森郁。诸位可知,此处是天道亲自拨乱的阴阳逆转之地?”
其中一个道士急于求成,直接打上去:“狂言!天道喾善,怎会做出邪举!”
被百雨金干净利索抹了颈。
青雨帘在二楼看百雨金面无表情地杀人,空沾了些道士的血,绘了一张巨大的阵。
阵起直入天幕,笼罩了整个烬夜城。
百雨金杀掉最后一个,旋上阶梯,对上脸色铁青的青雨帘:“五行道力被解放了,五行从此与六道相融了。”
青雨帘呕出一口黑血:“武林盟末路了,武道尽了。主子不日就要成为此界真正的天道了。”
百雨金不在意:“我把他砸得碎碎的当灯油烧着呢,他为了能和那个人类在一起,倒是费尽心机。”
青雨帘痛苦地闭目:“此界大灾生灵涂炭,当真不可避免。”
百雨金嘲笑他:“我们两个是最清楚预言的,要么那教主死在五行解封前,要么主子死在还没成为真天道之前。否则结局只有一个,主子要挣出阴阳轮回,五行六道。”
百雨金的纸人骤然间被点燃,猎猎燃烧着阴火。
“如果天道要逆天而行,谁来阻止祂呢?”
小酒带着失忆的雪回来到自己的酒田,取了一些清芍花,捏得碎碎的,包在帕巾里,做了个简易的小香囊。
教主闻到平淡的香气,感觉周身弥漫的绵柔酒气消减了许多。
小酒不好意思地递给他:“你,你好像不是妖类呀,抱歉,你刚刚不舒服,也可能是我身上酒味太重了,拿着这个你就不会再头晕了。”
教主顿了顿才接过去,心里划过一丝惊诧。
前代留下的处置中交代:他植了一颗暗钉,只要将这颗暗钉钉入持有者的腹部,就能绞杀整个春光弹指。
有几位魔教弟子曾进入,皆是失败死于其中。
最后一位进入前记录,他将在前代教主布置的暗钉旁留下清楚的标记,以供后来者便利。
这清芍花,就是前代外门一支弟子的标识。
教主皱着眉,念出了一句诗:“寻情至死地,春宵耳后生。”
面前的少女机械地一扭头,刹那间面无表情。
教主这下真确定了,这就是前代留下的暗钉。
前代魔教外门弟子人数众多,彼时魔物四散,前代教主力所不及的妖邪部分由外门分担。
其中一支以虚情假意,编造欺骗最为活得长久。有些邪物不比凡人,于情爱上近乎白纸,常常被这一支的弟子诱哄要挟,自相残杀。
看来这春光弹指当真凶险。
暗钉对这句诗有反应,就说明上一个执行任务的,就是那一支的弟子。
”为何可以进入?“
”三日后,春光弹指的主人将举行一场酒会,意图复刻当年万千妖邪集会之盛况。其中有艳魁之选,外门弟子曾猷作为次屋妖妓参选。现死亡,死亡原因不明。“
教主心道一声麻烦,这位前辈估计是一直在其中扮演着妖妓的角色,就等春光弹指的主人出现。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死了,导致前代留下的暗钉又开放了通路,等下一位弟子进入。
岚行烟和暗钉大眼瞪小眼,摆在他前面有两条路:要么顶替那位外门弟子参加艳魁之选,要么从头开始慢慢打探。
教主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和前代的战力差距。若是前代在此,直接祓除奴印,把主屋的妖族全杀了了事。
而他和神魂中的奴印纠缠了两下,就痛得不行。
教主最终还是选了去次屋顶替妖妓的身份,幸好妖妓们没有固定的脸,她们每日都会画一张更美的面庞迎接恩客。
还没踏进屋内,教主就被一只骨手掐住了下颌:“翘儿,你的新脸画得不错嘛。”
教主回头看见个矮身长臂的蜘蛛老妪,想了下,熟练地挽出个柔媚的笑来:“蜘娘好。”
蜘蛛老妪反复打量他,满意地命令:“就这张,就用这张,你可是我们金屋最得力的妖妓,这次魁选,定要狠狠打银屋那帮下贱货的脸。”
说罢就放开骨手,爬行着去检查下一个奴妓了。
教主模糊感受到,奴印对他的影响越来越深了。对缠绕衣物的绸带说不上来的厌恶感。
蜘娘谄媚的声音远远传来,紧闭的门被拉开。
金瞳的妖龙裹挟着肃杀的水腥气,定定地看着他。
教主终于知道为什么前辈无往不利的手段还没施展就死了,他现在面对的可是绝迹了几百年的龙。
心念急转间教主边挽出个浅笑边在脑子里挖掘关于龙的记录。只想起来只言片语。
相传辋川大泽中有一匹恶蛟,修行着极炽烈的功法,需要常年浸泡在沼泽深处。
某一日,与河川相连的渔民依从远请而来神婆指示,将少女投入水中献祭河神,以求风浪平息。
恶蛟彼时正被体内炽烈的火毒煎熬,硕大的蛟身疼得翻滚,卷起重重巨浪。突然感受道一阵阴凉,是少女溺毙时痛苦的眼泪。
少女的家人整日对着河畔思念她,一滴滴泪水顺着流水淌过恶蛟的身躯。
恶蛟钻出沼泽,与渔民达成约定。一年供奉一位少女,祂就不用在沼泽深处掀起风浪。
那恶蛟即将修成真龙之时,一位侠客前来复仇。
侠客的同胞妹妹被献祭了河神,他离开渔村时发誓要为她报仇。
恶蛟不屑一顾,侠客却守在了祂最关键的时候捅刀。
恶蛟被沾有妖血的匕首扎进七寸,功亏一篑,只化为妖龙。
此后月月受火毒反噬,只有用妖血缓解。
前辈留下最后的信息是乔装去了银屋探听消息,怕是直接撞上了这位大开杀戒。
还没等教主想好怎么应对,蜘娘就颤颤巍巍地把祂拦下了:“大人,您本月享过的妖妓已经超过主人制定的数目了,按规则您可不能再进屋了。”
被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金瞳一扫,蜘娘又火速妥协了,丢给教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合上了门。
岚行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股水腥气已经近在咫尺了。奴印影响下他几乎无法拒绝自己的恩主。妖龙俯首,唇上化出鳞甲,轻易割破了面前妖妓的颈侧。
奴印不许娼妓抗拒自己的客人,却也会为她们提供便利。
妖龙冰冷滑腻的舌反复磨过皮肉,奴印将逼近死亡的恐惧强扭为情欲,宛如柔针扎在神经上。
岚行烟克制不住地喘息,紧紧揪着衣袖。
恐惧在某一刻压过一切,逼出了他半边眼泪。
那滴泪落在妖龙的脸侧,祂蓦地停了。
糟了。教主心想。
“你是,人类。”妖龙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那位前辈并非妖族,伪装成妖妓是用了妖丹。
吞服妖丹只能改换气息血脉,根子里还是去不掉人类的七情六欲。
传说娲皇造人时,将猪狗牛羊,龙凤蛟鹏的血混在一起,为泥人开蒙。
所以人生来便要食七情,饮六欲,是六道之内第一脏糟之物。
唯独点白睛,用的乳汁。至纯至善,唯有母亲对亲子的一腔怜爱。
六道内,惟人可情极流泪。
岚行烟这滴泪引起了妖龙的注意,祂竖起金瞳,影子里窜出几道粗壮的肢节,不由分说盘绕上对面人类的腰腹。
妖族没有根骨一说,它们通常以确认敌人身体的威胁程度来判断能否一战。
妖龙的肢节乱蹭一通,很快就发现了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被滑腻,散发着莫名水腥的肢节紧紧缠住的教主抗拒得不行,若不是奴印强迫,他早就一把扯掉这些软韧黏糊的东西了。
肢节触碰到后穴,在极近处又发现了一处凹陷。为了弄清楚,它开始往里挤。
皮肉接触到那滑腻冰凉的东西时,岚行烟终于忍不住挥拳砸在面前妖龙的肩甲上,痛得反而把自己更往情欲深处带。
肢节伸进去的瞬间,教主又掉了泪。
这一次妖龙守得及时,没浪费一滴,全卷进口中。
被重重舔吻过的眼角泛出软红。那妖龙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操控着肢节往更深处探。一动,面前的人类就落泪。
几番下来那肢节被直直含进了穴腔,它正打算再往里钻时,前面的肢节碰到了莫名的小口。
妖龙能感觉到,碰到那小口的时候,面前的人类几乎要团成一团捂住腹部,却还是被迫朝祂打开身体。
检察了一番混入妖族的人类,确认他毫无威胁之后,妖龙得出结论:一个完美无瑕的,无主的炉鼎。
又厌恶又恶心的岚行烟被逼得心头火起,扛着奴印反噬的痛苦,把恶心的肢节往外拽。
妖龙知晓炉鼎的珍稀,并不理会岚行烟的动作,提起他的后颈,呵出一口冰凉的龙息。
冰得岚行烟一抖,手上力气松开,滑溜的肢节窜回妖龙的影子里。
眩晕间,妖龙推门离开。守在门口的蜘娘点头哈腰送走这尊大佛。返回来一瞧,宝贝的妖妓没受半点伤,身上还带上了龙大人的标记。
蜘娘乐开了花:“翘儿,心肝儿,就知道你是个争气的,这下有了那位大人的龙息,我们初选走走形式都是给她们面子了。”
说罢不顾被龙息和奴印折磨得满身潮红的岚行烟,乐颠颠地做成衣去了。
岚行烟脱力地跪坐在地毯上,柔软的羊毛蹭过足背。
轻微一动,精神都泛出甘美的情欲来。妖龙留下的那口龙息,正在缓慢催熟他的身体。神魂里孜孜不倦要扭曲他的奴印也微亮起不祥的暗光。
不行。教主昏昏沉沉地想。不能再继续拒绝了。奴印遇上啃不下的硬骨头,只会破罐子破摔。
若说此界一等一的孽障淫邪之物,莫过于情心相映。
妖族更爱称其为奴印。
传说妖王曾于碧桃树下见证爱侣变怨偶,仇敌变情人,于杀伐之心中生出扭曲的求知欲——杀亲至仇尚能喜结连理,人,会爱上妖吗?
妖王改换兽首,化作人形,骗得一万三千一十一痴男怨女。其中一位许诺:但愿君心似吾心,日夜心心交相映。
妖王便苦研数百年,终于制出一件法器,命名为情心相映。
后续?见证过妖王心中之爱的人全死了。最后妖王借爱人之心观己心,发现祂心中并无人情,只有猎猎杀欲。
妖王死后,一小妖欲求娶公主。不得,辗转反侧,于宝库中偷窃情心相映,改换其外形,化为恶器,钉入妖族公主胸膛。
第一日,公主问其左右,我的心怎么如此疼痛难忍?左右答曰:许是思念亡父。
第二日,公主问其侍婢,我的心怎么如此灼灼焚烧?侍婢答曰:许是心有所属。
第三日,小妖求见,大胆上前亲吻,公主木愣如偶人。
第四日,妖族公主大婚。
此间龌龊直至小妖登基为新王之后,再变恶器为阵法,广告妖族,以此博得护拥。
阵法历经千年,逐渐化为臭名远扬的奴印。
依旧顶着情心相映的名字,却行着放荡之事。
受印者渴情求欲,不得及时抒解,便易摧残神智,堕为玩宠。
教主扶着床榻,颤着手指往下伸,微弱的血香混杂着水腥的味道浮上来。
奴印抹掉的痛楚太多,他没注意到妖龙的肢节探进来的时候,是强硬地撑开了狭窄的腔口。
不熟练的指尖划过外壁,疼得岚行烟又蜷紧腰腹。
奴印极快地漫上痛觉,遮蔽成毒辣的色欲,
后穴残留的胀痛越发明显,仿佛滑腻的肢节还在肠子里绞动。
好恶心。
奴印在神魂中诱哄他撑开穴腔,好纳入恩主的阳物。见受印者百般抗拒,只得退而求其次,要他抚捻藏起的蒂珠。
奴印还从未遇过如此难搞的主人,翻遍了他的记忆也没找出半分可供织造幻境的素材。
不对,这里有一处。奴印兴奋地抽出一丝忆梦。
不要,不要用他来。。!岚行烟在神魂里挣扎,又被强硬地压下。
朦胧间教主被拖入幻境。盟主一袭黑衣,俯视下来。
明知道这是奴印造出来折辱受印者的幻境,教主还是不自觉抽紧了心神。
盟主身量极高,平视都容易产生压迫感。教主跪着,更无所适从。
教主想把手指抽出来,手心到肩膀突然闪过一阵酸麻。
盟主皱了皱眉,抬靴踩住他的胯骨。用劲不小,几乎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教主的穴腔被迫把指节吞得更深,重重地划了一下内壁。
又是一阵剧痛。
教主执着地抽出了手。显然惹怒了幻境。
盟主对着腰腹继续施力,把教主整个上半身重重摁在地毯上。抽出剑,几下挑开了层叠的纱衣。逡巡在皮肉上,冰凉的锋几乎能割出血口。
靴尖下移,碾了碾挺立的蒂珠。幻境对他的不顺从有得是办法磋磨。
教主的穴藏得太低,碰不到。
盟主动了动,半蹲下来,掐住一边腿根的嫩肉,顺利地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岚行烟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惹怒幻境后他被剥夺了反抗的权力。
盟主脸上没有一丝色欲,像凝视什么巧夺天工的造物一样观察着翕合的穴口。
沉重的视线几乎化为实质压上来,逼教主承认。
在幻境中的盟主想把膝盖压上来之前,岚行烟终于崩溃地屈从了。
被拖出幻境的瞬间,教主柔顺地坐上了自己的手心。
“怎么回事呀,岚岚,这么受不了?”
一双手虚虚地捧起教主的脸,少年形体的前代教主将他散落的发丝理向耳后,又亲了亲。
“之,之?”岚行烟昏昏沉沉地确认。
前代教主心疼地又亲亲他:“岚岚,我走这么久,你没找几个知情识趣的佞奴养着?”
岚行烟难受得落泪:“你怎么过这么久才找来?”埋怨地露出咬得红肿的舌尖:“我怕惹起春光弹指的注意,吃了那奴印好多折磨。”
前代又亲亲那破皮渗血的舌尖,抵着额头认错:“我死太久了,不太适应借物化形。”
岚行烟眼泪掉得更凶。前代把他拥进怀里,指节下伸,握住岚行烟的手,温柔地揉了揉被浸湿的绸缎。穴口吃得太深,稍微扯动就引起一阵颤抖。
前代又好笑又无奈地问他:“是雏儿也就算了,你平时甚至不碰这儿么?”见实在扯不出来,前代只能放弃,手指往上找,蹭了蹭软软的蒂珠。
轻柔的手法扫去了被踩踏时的惊辱,岚行烟又乖乖地止住了泪,虚弱地靠在前代的肩上。
少年形态的前代掌心没有粗糙的茧,磨起来像泡在温水里,暖乎乎得醉人。
前代陡然一扯,潮湿的绸缎被拉开,轻纱擦过挺立的红珠。岚行烟哀哀叫了一声,泄了身。
前代魔教教主无姓氏,只有凶名——杀之。
岚行烟生来异于常人,前代死后,只有残魂留于梅花符中。
少年模样的残魂称呼自己为之之,陪伴了岚行烟一段时间,教了他许多魔教秘闻。
某日梅花符上突然燃起阳火,之之就这样被阳火烧死了。死前还安慰哭的肝肠寸断的小教主:“没办法,这一代的天道太心急啦。别难过,岚岚,说不定有一日你能在哪儿又寻到我的残魂呢?再把我召回来就行啦。”
彼时前代总半认真地调侃他:“你总不能太抗拒这档子事,正道尚且有沽名钓誉,道貌岸然之辈。没道理我们魔教还要守正不阿,且放宽心啦。”
之之好不容易把哭成一团,又累又疼的教主哄睡着了。刚离开床榻半步,就被一柄剑抵住咽喉。
前代把两手揣进袖口,优哉游哉地叹息:“岚岚,不是我来得晚,是你身边,东西好多阿。”
几十个黑影显出身形,与盟主一般无二的脸上清一色的戒备。
前代踱步到太师椅上坐下,翘着腿命令面前的人:“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见面前人不动,前代笑笑,做了个欢好的手势,诱惑道:“我是残魂,碰不了他。你分身那一口龙息喷得真重,把我们家岚岚勾得神志不清,一直趴在我怀里哭。”
“你若不愿意,我只能用这儿的脏物替他过了这关。”
盟主迟疑了一下,利落地解开衣袍,算是同意了这场交易。
“哇哦。”前代撑着下巴欣赏面前的壮硕躯体。“你和你的上一任倒是不相上下嘛。”
“就是,他比你黑点,青筋太多,插进去磨得疼。”前代总结。
盟主面无表情地让他看,前代想了想,又要求:“变小点儿,我们家岚岚是雏,上来就让他吃这么大。他穴太低又太浅,别弄得撕裂了。”
说罢又同情地看了盟主一眼:“我看你也是个雏罢,真可怜你们两个。他在你这个年纪都把我日了八百回了。”
盟主不理会他的垃圾话,身形扭曲了一下化成少年。
前代不太满意:“再变小点儿。”
盟主最后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才堪堪让前代点头。
前代继续无理取闹:“这么小,硬得起来吗?”
盟主扫了他一眼,其他黑影刷得拔剑。
前代摊摊手,示意自己没话说了。
矮了至少一半的盟主走向床榻上昏睡的人,轻柔地吻了吻教主手心的红印。
前代在旁边还要嘴贱一句:“变那么小直接插进去得了,别做拙劣的前戏。”
说罢赶在被黑影扎成串之前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