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想想,易铭觉得自己那天说的那些话,许萱估计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密宗,轮回,苦修,80年代终南山的隐士,三位佛的来历含义等等,许萱根本不是一个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是,
但是我克制不住,我就是想告诉你。和写乐评是一个道理,我就是想你了解我。
你若觉得我是怪人,那我的确是怪人,你喜不喜欢?
去吃饭的时候,易铭在和爸爸打电话,却一直在偷瞄许萱的表现。她所有的举动都被自己看在眼里,心里不住的乐。直到两个人眼神相触,好像半空中闪过强烈静电的火花,啪。
我发现你喜欢我,许萱。这是让我兴奋异常的答案。这是几乎让我的荷尔蒙疯狂的答案。每天送你回去,看你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堂拐角,我有满足。走回去的路上,北京六月的夜风吹在身上好舒服,我有满足。但是更多的,是我躁动不安的欲望。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我们之间除了一个吻几个拥抱一点亲密之外什么都没有,每次都是在找话说,不触及问题实质。连夸你的衣服你的晚妆,我都要小心翼翼。你的表现让我太害怕。可是我不是一张白纸,至少已经在变色,我看过的那么多东西让我如何不去,
拿你作为性幻想对象。我无数的想着进入你让你失控的情状。
站在你的住处楼下,看着楼上有一盏灯亮起,我的心在轻松安逸和欲壑难填中反反复复。我很爱你,我愿意去守候,只要你说,等一等,我就愿意,一直等。
事实证明,易铭那天被李云飞叫回去顺路就去找许萱是正确的。虽然她的不耐烦和频频扭头让李云飞觉得而很奇怪,“你干嘛啊这么着急?”“准备出去吃饭呢。”李云飞大概太没注意,就没立刻发现易铭是在没完没了的看许萱的方向。她不在,说过一会儿到地方见。
那天晚上,易铭心里想要许萱带她回家的愿望在那一段时间里达到最大值,但是没有。于情于理到不到时机。易铭回寝室乖乖睡了一觉。第二天,第二天一早她就被使唤自己闺女儿使唤的倍儿开心的易爸爸指派到上海去。“啥都不用带,人赶紧去!晚上六点半的飞机啊!”
爸,你要历练你女儿也不能这样突然袭击啊。。。
这回接待的阵仗总算,不是靠叔伯了。爸爸的老部下来接她,好在来了。否则,上海的梅雨恐怕要让这没休息好的倒霉蛋儿感冒一阵。分公司经理第二天带她到她爹的产业去,公司里的员工看了她就是叽叽咕咕的,“原来这就是咱们的小老板啊。。。”
繁忙的内容按下不表,在上海的半个月里,最重要的事情,对于易铭来说,就是去见席靖西。席靖西是她曾经的大学同学。说是如此,但是席靖西因为种种原因,成绩也好,个人意愿也好,最后在大二退学,然后重新报考上戏。如今也已考上了导演系。顺带的,这个不知道比易铭有钱多少倍的家伙—就别说那手腕上价值连城的黄色念珠了,他爹给他在上海的起居除了房子,还给配了一辆捷豹—搭上国内某知名时尚杂志,作起时尚买手。最近还听说,他还和一个不知名的经纪公司签约了。
易铭原先和他同属一个社团一个部门,文笔都很赞,于是没有文人相轻,当然也算不上文人,倒是真有一份惺惺相惜。比较木讷的席靖西最后和她成了好友。不需话多,但互相理解的那种。易铭觉得席靖西就是适合娱乐圈的人。努力的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