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是女人吗(1 / 1)

任柏尧坐在卡座上,有些了无趣味。虽然有很多人贴上来,但他看着这些庸脂俗粉,总觉得意兴阑珊。

他起身准备离开,到了门外,却看见有一个漂亮的美人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

任柏尧眼睛一亮,那人真的很漂亮,肤白胜雪。

他上前自来熟地搂上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人的脸,及其漂亮,白皙的皮肤,微微上挑的眼,此刻好像因为惊讶瞪得有点圆。

第一次来吗?任柏尧更感兴趣了,眼前这人嫩的能掐出水来,都站在gay吧门口了被人搂下还这么惊讶呢。

“第一次来?”任柏尧搂住他,暧昧地压低声音:“走吧,我请你喝两杯?”

佘宛白一脸懵地被对方搂在怀里,什么?他轻轻地抽了抽鼻子,却闻到了他身上奇怪的味道,好像又有男人的气味,又有女人的气味。

佘宛白是一条蛇妖,蛇妖的嗅觉很敏感。他今天早上才从冬眠中苏醒,发现自己的经脉中充满着灵气,他竟很轻易地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白衣男子。

他小时候就爱听人妖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发现自己可以变成人后,可兴奋了,赶紧下了山。

但山下跟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他发现自己穿的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偷偷躲在角落用灵气换了身装扮。

他走了一天,又累又饿,正准备站着歇会,就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像男子自来熟地搂住了。

他心里思考着,竟然就被任柏尧拉着进了酒吧。

回到酒吧一瞬间,所有目光都看过来,看到是任柏尧带进来的人不禁酸了起来,然后再看清佘宛白的脸后变成了惊艳和了然。

“来两杯长岛冰茶。”任柏尧对调酒师说,把佘宛白按在旁边的卡座上。

佘宛白被这样半推半就按在座椅上,对方也没对他说什么,他液不知道说什么,尴尬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喝着酒。

任柏尧撑着脸,含着笑看着佘宛白,越看越喜欢,他都能想象对方被玩哭是怎样好看的表情了。

几杯酒下肚,佘宛白目光都有些呆滞起来了,懵懵地眨着眼。

任柏尧一个之前睡过几次的炮友还跑过来酸他:“弟弟,你运气可真好呢。”

佘宛白眨了眨眼:什么运气好?但他感觉应该是夸的,还是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那人被梗得不知道怎么回复,分不清是佘宛白在阴阳怪气还是真心的。

任柏尧笑着挡了挡,对佘宛白说:“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人冷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

任柏尧看时机差不多了,凑过去,暧昧地咬着佘宛白的耳朵问:“跟我走吗?”

佘宛白几口酒下肚,有些朦朦胧胧的,听不太懂话,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就被对方拉走了。

两人上了楼,这是任柏尧和人合伙开的酒吧,这上面有个专属于他的房间。

任柏尧兴致勃勃地开始脱佘宛白的衣服。佘宛白虽然神志不太清楚,但很执拗,心里还在琢磨着对方的古怪气味。

“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佘宛白无比认真地说。

“什么?”任柏尧毫不在意地抬起手,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佘宛白从上往下嗅着,任柏尧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情趣,直到嗅到裤裆处,任柏尧才有些警惕地:“免了哈。”和任柏尧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任柏尧不爱别人口交。

但佘宛白根本听不清任柏尧在说什么,他嗅到任柏尧裆间,手扶在任柏尧裤子两侧,结果裤子这一下被撕开,发出“撕拉”一声脆响。

任柏尧根本来不及捂,目瞪口呆看着被撕裂的裤子:这劲也太大了吧!

佘宛白迷迷糊糊地观察着那敞露出来的隐秘地方,那肥鼓鼓的肉花挤在一起,又肥又嫩,他用手拨弄了一下那肉嘴。

任柏尧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提裤子,祈祷着对方并没有看清楚,就听到一句让他浑身的血都凝固的话:“你是女人吗?”

“他妈的,你胡说什么?”任柏尧有些不耐烦,他并起腿试图遮挡下,“我没兴致了,你走吧。”

“不,我明明看到了。”佘宛白还怪执拗的,他掰开任柏尧的腿,天知道他这么漂亮一人怎么这么大力气,那小小的阴唇因为被拉开腿的动作敞开了,显露出中间的浅色的肉嘴儿。

“你放开。”任柏尧脸色铁青,想合紧腿,却几次都不得劲,那双手跟铁钳一样,任柏尧心里暗骂了几句,手伸下去,扯都扯不动。

“唔”一声喘息猝不及防地出口,佘宛白的手摸上那圆鼓鼓的阴唇肉边儿,怪异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这地方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任柏尧试图好声好气地说:“呃…松开好吗?我待会给你钱。”

但佘宛白此刻已经失去了解析语言的能力,他自顾自地摸着那肉唇:“真小。”他自言自语着。

佘宛白说的没错,那肉花真的很小,可可怜怜委委屈屈地躲在阴茎下面,像朵真正的花,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微微颤动着。

任柏尧一听这话都要炸了:“你他…”话音还没落就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来了。

任柏尧瞪大了眼睛,简直感动毛骨悚然起来:起开!!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唇贴上他底下那畸形的女屄。

佘宛白那舌头贴在了那肥软的肉缝上来回舔舐,时不时碰上顶端小小的肉珠子,带起一阵诡异的触感,像有一阵电流一般蹿上他的脊柱。

任柏尧弄不开他,但渐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行为中得了趣,舌头舔过肉缝,把肉蚌舔得湿淋淋的,肉珠舌尖被反复舔弄,渐渐像吸了水似的膨大起来,佘宛白似乎发现这地方很敏感,开始在这来回舔动。

“唔…嗯…”任柏尧不自主发出呻吟,反应过来又恶心得够呛:“唔…你别…别舔…你恶不恶心啊…”任大少爷几乎是人生头一回感到羞耻,恨不得昏死过去。

但此刻,他只能神志清醒地,被强硬压着舔那隐秘的屄。

佘宛白充耳不闻,把那小蒂子衔在嘴里来回弹动,时不时还用牙齿咬一下,引起一阵大腿的抽搐。那小小肉蒂一碰整个屄都在颤抖,任柏尧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底下像失禁一般疯狂流水。

任柏尧放弃了,他闭上眼,眼不见心为净。但闭上眼睛丧失视觉,下身谜处被舔舐的感觉更鲜明,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咬在他人牙齿间来回舔舐,那冰凉的舌头不断舔舐肉缝,把两瓣娇怯怯肥嘟嘟的肉唇都舔开,露出鲜红的内里,瘙痒从内里不断泛起。

肉穴越发酥痒,从没被进入过的地方开始绞动,仿佛在叫嚣着要东西的进入。

肉缝被反复舔弄,屄口被舔得松软,肉褶抽搐着,从边沿溢出掉水来。那根舌头无师自通地探进去,舔开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那淫肉第一次见到外来物,开始热情地绞缩,和舌尖接吻。

那舌头越舔越深,舔到甬道里一处肥厚肉逼时任柏尧的腿突然猛地弹了起来,“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他无法自控从嘴里发出一长串气泡音,腹腔痉挛着,腹肌块块隆起,逼口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等他从初次女屄高潮中回过神后,就看到了令他更崩溃的一幕。

佘宛白扶着他那根大的吓人的鸡巴,对准他的逼口就要往里插。

“不不不不…”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一定会死的,任柏尧伸手下去妄图去捂他的逼,却被那根鸡巴戳弄着手指,那高热古怪的触感激得他浑身的鸡皮疙瘩,手指护住了逼但护不住往外流的淫水,全部沿着指缝往外流。

佘宛白执拗地掰开任柏尧的手,他已经因为酒的缘故听不懂话了,那圆润柱头对准那小小逼口往里插。

“啊啊啊啊啊…”虽然被舔舐过,但依然还是很小,鸡巴一下捅进逼穴,把逼口撑得发白,像橡皮筋一样窟在柱身上。

“怎么那么小。”佘宛白小声说,他用手去摸那可怜逼口的边缘,性器只进了一小段,被里面的肥厚嫩肉吸嘬着

任柏尧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沁处汗来,脸都涨红了,英俊的脸有些扭曲。他的酒彻底醒了,他一万次后悔去勾搭这人,他仿佛被一把刀子剖开身体,像个柔软的蚌一样被打开揉入沙粒。

佘宛白摸那小小的肉蒂,那本来娇小的肉蒂被捏的从阴阜中探出头,鼓圆一颗被捏来捏去,裹上了滑溜溜的淫水。

任柏尧只觉得从痛感中多出几分缓解般的快感,酸痒漫了上来,渐渐的,整个逼口都软了,像被麻痹一样开始一张一合地吐汁。

佘宛白感觉到死紧的甬道松软了一点,挺了下腰,顺势往里推了一点,任柏尧猛地攥紧床单,发出一声凄凄的哀叫。

任柏尧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在床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地掌控别人,把那些人肏得痛哭流涕,何时像这样过,被根鸡巴钉在床上,还要软弱地发出求饶般的哀声。

“求求你…”任柏尧几乎要哭出来了,“别…”他顾不得尊严了,他涕泪横流,手脚并用地想逃脱,至少…至少抽出去一点…

他刚刚挣脱了没一点,声音猛地转了个调,变成淫荡的惨叫,那根鸡巴又捣进去一段,正好压在那块肥厚的g点上。

他感觉他要尿了,被压到那块淫肉的一瞬间整个逼都软了,瘫软着舔舐着粗大的柱身,软弱的快感爬了上来,要让他整个逼都酥掉软掉然后任鸡巴在里面抽插

佘宛白也不怎么会,他只由着本能在里面抽插。但那根几把太大了,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甬道捅软了,次次都插过那g点,任柏尧被插得逐渐眼睛上翻,从喉咙里滚出崩溃的喘息:“呃呃呃…啊啊啊…”

可怜的阴唇惨兮兮地夹着插进去的肉柱,逼口被青筋暴起的鸡巴撑得发白,任柏尧几乎能想象到鸡巴在里面是怎么样的,那根鸡巴把平日合的紧紧的肉壁分的开开的,把每一寸肉褶插得流水,从阴唇边缘流出汁来,全流在不断抽搐痉挛的大腿上。

那根鸡巴仍在里面抽动,每次上面的青筋都能剐到脆弱g点。阴茎在里面越插越顺畅,插出咕叽水声,粘腻又下流,那口女逼彻底软了,跟个鸡巴套子一样谄媚地吸吮着深入的硕硬鸡巴,腔穴里的媚肉都在不停吸吮。

任柏尧额头上的青筋绷起,脸色潮红,发出崩溃嘶哑的声音,他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只能流着口水被人插着淫贱的处女逼,第一次就被插得淫水四溅:“啊…啊啊…哈…”

逼又涨又酸…要被这陌生的快感烫化了,太大了,每一寸淫肉都被捣得软烂,但是好爽…任柏尧痴痴地想,他的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全部融化在粘腻的性爱中。

佘宛白也被这穴吸得喘气,他总算知道那些话本描述的是什么意思了,软肉吸附着性器,又软又热,他兴奋地小声喘气,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纠缠的媚肉,插到最里面去。

“啊啊啊啊啊…”那根鸡巴越插越深,在触碰到某一点时任柏尧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这样呗岔开腿插逼让他羞愤欲死,但插到那点时本能的恐惧又浮了上来,“别别别…”

但佘宛白像听不懂人话似的,依然往那敏感穴心不断抽插。窄嫩环口被插得发痒,任柏尧只觉得腹腔都要被插到插烂,他支着腿,妄图往后退。

才挪了不到5厘米,那根鸡巴就猛地撞上那穴心,任柏尧被这一下插得失声,然后发出一连串崩溃的喘叫…他咬着牙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脆弱宫颈被不断撞击,不行不行不行…

但那娇嫩宫口却像是违背主人意愿一般,吮吸着上面的马眼,要吃到里面流出来的性液一般。

他感到体内“啵”地一声被打开了,里面的逼肉疯狂绞紧,疯狂地裹紧茎身,但那硕硬的伞冠打开了脆弱环口,猛的陷了进去。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任柏尧的舌头猛的吐了出来,颤抖着,口水顺着艳红的舌尖滴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淫肉不听使唤地疯狂痉挛,佘宛白压着他的腰,腰胯挺动,小声说:“你里面好热好湿。”宫里每一寸嫩肉都被结结实实地转着圈碾弄,宫腔被这下磨出水,热液全喷在龟头上,任柏尧猛地抬起腰,他的阴茎已经胡乱射了。

他根本听不清话了,只能急促地喘息,腿根疯狂哆嗦战栗,子宫被插透了插漏了,里面从未见天日的淫肉被疯狂碾弄。“啊啊…啊啊啊啊…”任柏尧的瞳孔放大,大腿内侧疯狂痉挛,穴肉烂了似的疯狂舔舐着深入的柱身,他那健硕的大腿猛的抬起,从穴口胡乱激射出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任柏尧崩溃地喘叫,感受着那根硕硬的阴茎还在往里插,然后压在宫底,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任柏尧醒来时,一时还没注意到自己在哪里,他翻了个身摸到温热的皮肤,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花了几秒的时间,回忆起了刚刚的事情,身下酸痛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被日了。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用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毫不客气地把身边的人搞醒:“你,滚出去。”

他看到这漂亮的脸更来气了,全然忘了他自己昨天也没有问人家型号。

佘宛白醒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任柏尧发怒,但他也知道对方不高兴,让他走。

他还是看的懂脸色的,麻溜地滚了,生怕对方就把那都拿在手里的花瓶砸他脑袋上了。

佘宛白站在了大街上:这怎么跟话本上讲的都不一样啊,现在要去哪里?

他苦思冥想,回忆了一下,居然想不起那些主角除了谈情说爱还要干什么。

要去哪里呢?佘宛白有些不知所措,他抽抽鼻子,闻到街上的味道,更加饥饿了。

他昨天一发现自己可以化形就着急忙慌地下山,甚至没有捕点食物先吃。虽然可以生成灵气就不用吃饭了,但他还是被馋得肚子“咕”地叫了一声。

他看到大家都是拿出一张类似纸的东西来交易的。

佘宛白还是知道要用劳动换吃的,他咽了咽口水,走到小吃摊前,礼貌地问:“请问要怎么赚钱啊?”

那做早餐的阿姨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赚钱…”她抬起头,被佘宛白的脸晃了下,她的脸上不经带上笑容:“哟,小伙子和家人吵架跑出来啊?”

也不怪她这么想,佘宛白唇红齿白的,看起来腼腆的样子,一看就不像是会打工的人。

佘宛白抿了抿唇,他是背着妈妈跑出来的,他都不知道被妈妈抓到会不会被骂。

佘宛白没有开口,热心的阿姨就把他的回答当成了默认,阿姨把个油饼塞他手里:“小伙子不要跟家人吵架哈,家人在家可能等急了。”

佘宛白被塞了个饼,有些懵地举起来咬了一口,眼睛都睁大了:“好好吃!”

阿姨一下就笑眯了眼:“好吃就行哈,赶紧回家吧。”

佘宛白谢过阿姨后,边吃油饼边走:还是不知道怎么赚钱啊…他边琢磨边走,准备到下一家去问问。

还好这里的衣柜有常备衣物,不然他让别人来送裤子他得羞愤欲死。任柏尧龇牙咧嘴地在洗手间换上裤子,直觉得逼都在发痛。

他出了房门下了楼,那不长眼的好友在吧台看见他,还边擦杯子对他挤眉弄眼的:“昨天怎么样,听说你找了个很漂亮的啊,刚刚只看到个背影,把人赶走了?”

任柏尧冷声说:“别提了。”

好友也识趣地噤了声。

任柏尧过了几天还有些气不过,还专门去调了监控。还问了店内的调酒师:“这人你之前有见过吗?”

那调酒师说:“这么好看的脸,我就是见过一次也能牢牢记住啊。”

任柏尧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不死心,但也无计可施。

他咬着牙想:下次见到那人时,一定要扒他一层皮。

还没过一个星期,任柏尧去工地视察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简直想在心里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任柏尧在心中恶狠狠的咬牙,他叫上包工头,指着那狂徒:“你叫那个,对就是那个过来一下。”

包工头脸色一僵,小心翼翼地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呢?要不我跟他说吧。”

“不用,我自己跟他说就行了。”任柏尧有些不耐烦。

佘宛白走了过来,他看到任柏尧,惊讶地瞪圆眼睛。

“过来过来。”任柏尧招招手。

秘书看到这人的脸,沉默了片刻,本来想提醒领导在工作期间不要猎艳,但看了看任柏尧的脸色,还是可耻地保持了沉默。

任柏尧哥俩好似的揽住佘宛白:“哟,你怎么在工地搬砖呢?”

佘宛白前几天问了好几个人怎么赚钱,终于得出答案。然后他去问人家招不招工,结果他们都要身份证。

身份证又是什么?佘宛白又茫然了,问了好几个人人都跟个看傻子一样看他。他研究了好久终于弄明白了,反正他没办法搞到了。

他来到工地,不抱希望地去问,没想到这份工作居然不用身份证,就是有点累,不过对于有灵气的佘宛白不算难事。

“不然你来我包养你。”任柏尧搭住他的肩膀,有些不怀好意地说。

佘宛白:“包养是什么意思?”他有些迷惑,怎么人界那么多他不懂的词…

任柏尧在心中嘲笑这人的天真:“我给你钱,你不用搬砖了,怎么样?”

佘宛白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那你给我多少钱?”

“3万怎么样?”他恶趣味地说,心里想着怎么把对方吃干抹净然后不给钱。

佘宛白问:“那我要干啥?”

任柏尧意味深长地说:“不用干啥。”只要被我干。

佘宛白高高兴兴地:“那你今天包养我吗?那我去跟工头说声。”

任柏尧说:“去吧去吧。”他都没心思视察了,反正有下属在。

佘宛白跟包工头说了,看到包工头脸色都抽搐了一下,开始数钱,笑容满面地递给他600。

佘宛白疑惑地问:“怎么给我这么多啊,不是平时都50吗?”

包工头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他当时看这人来问没身份证可不可以打工,想着这人没身份证,估计是跟家人吵架跑出来的,于是跟他说搬一天50,搬不够就不给。想着这人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搬不了多少,到时让他滚蛋就行。

没想到这人力气还挺大,让他挑不出错,佘宛白没提,他又不可能主动给他提加工资,他美滋滋了没几天,没想到这冤大头就被上头的人叫去问话了!

“行行好,别告诉领导,好吧。”包工头小声说。

佘宛白没听懂,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钱,回头去找任柏尧了。

“走吧,我请你吃火锅。”佘宛白很高兴,天降一笔巨款。他想吃街边那家火锅很久了,他看过上面的菜单价格,他每天才赚50,还有其他想吃的,只能慢慢攒,而今天突然有了600块,佘宛白简直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任柏尧:“算了,我请你吃其他的。”

他可不想干火辣辣的菊花。

佘宛白有点高兴,不是自己花钱更好:“我要吃肉。”今天简直是幸福的一天。

任柏尧吃饭的时候,一直恶狠狠地盯着对面,刀割在肉排上也是在幻想怎么把佘宛白大卸八块。

他还哄着佘宛白喝下了不少酒,这种酒会让人手脚发软。他在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搞,都要露出诡异的笑容了。

任柏尧今天在桌上一滴酒都没沾,直到看到佘宛白头一歪,看起来醉倒了的样子。

他心中一喜,把看起来失去意识的佘宛白扶起来,开车带了回家,放到了床上。

为防止他佘宛白再次发生和上次相同的事情,任柏尧还用束缚带绑住了他的手。

佘宛白昏在床上,眼睛紧闭着。任柏尧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喉结动了动,尽管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会被这副面孔惊艳到。

他拍了拍佘宛白的脸:“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转身去拿抽屉里的润滑剂,哪知道他一转身就被抱住了。

他不知道佘宛白的人身都是虚体,很轻松就挣脱了束缚。

“你干什么!放手!”任柏尧有些惊恐,这个被牢牢锁住的姿势让他不禁回忆起前几天被身后人牢牢压制住操干的回忆。

“起来!”他妄图掰开那牢牢搂紧他的手臂,被身体的反应惊得咬住牙。

佘宛白喝多了酒,此刻昏昏沉沉的,他看到任柏尧,下意识地回忆起前几日的情形。

他的手下去,噗呲一下就撕开了任柏尧的裤子,任柏尧目瞪口呆地低下头,他此刻心里只有一句:“怎么又这样!劲真大!”

他感受到热气腾腾的硬物顶在他的后腰,简直要僵住了。

他的腿不自觉颤抖着,逼口不听使唤,缓缓开合,流下一股淫水。

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股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脱:“放开我…”

然后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碾到那颗肥圆肉珠上。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的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

腿间被磨得湿滑,那鸡巴对准紧窄的逼口,缓缓地肏了进去。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的阴茎不自觉地翘起,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就软弱地流精了。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佘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

“啊啊啊啊…!”还没出口的脏话被撞断,鸡巴狠狠地撞进去,把那两瓣肥软肉唇都压的扁扁的,一下揉按到敏感的穴心,

娇嫩穴心是何其敏感,被一插就开始漏水,从间隙里漫了出来,伞冠卡到了子宫的下方,把那尝过肉味的子宫颈插得发痒。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仍本能地恐惧被插透子宫,不自觉开始期待硕硬伞冠深陷,阳具不断捣着穴心,肿肿的肉蒂被性器根部磨的发痛发痒,红艳的籽芯都顶出包皮,淫水顺着尖儿流下。

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嫩肉蠕动着吮紧茎身,反而是把g掉送上去挨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任柏尧绝望地感受着花心不住地吸吮鸡巴,穴壁内的湿软的淫肉吃里扒外地舔舐上面的青筋,腹腔好像被插烂了,为什么这么爽,宫腔里一直在溢汁,沿着小小的肉环口溢出来,全部喷在顶撞穴心的柱头上面。

骚宫口被猛地打开个口,任柏尧都能听见体内像水泡“啵”地一声破碎的声音,茎身往里一贯,狠狠陷入了一半。

任柏尧被这一下操得崩溃大哭了起来,他此刻意识清醒地埃操,他的腰违反自己意志地往上抬,迎合性器的抽插。瞳孔无法自控地抖动着上翻,口水含不住,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了下来:“呃呃…啊啊啊…不行…要烂了…”

宫口里的温水猛地全部喷在深入的龟头上,青筋暴起的性器碾压着宫底嫩肉,任柏尧因为这无法拒绝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呃呃呃啊啊…我错了…”

但他完全无法阻止佘宛白,佘宛白掐着他的腰操干,他也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他舔了舔唇,强制压着对方肏干到最深的地方,一次一次把甬道连同宫腔干到疯狂痉挛。

直到性器抵在深处,射出来时,任柏尧才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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