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融合的是典韦的传承,擅长的是长枪大戟,万马丛中,斩将杀敌。
论高来高去,蹿房越脊的本事,肯定是不如白玉堂这些江湖中人。
但他动起手来,势大力沉,刚猛暴烈。
贴身的一瞬间,就将白玉堂压入了下风。
大戟晃动之间,风声大作,威势骇人。
白玉堂根本不敢与轿子的兵器硬碰,只能凭借着灵巧的身手不停地躲闪。
轿子继承了典韦的全部武艺,不仅力量惊人,而且身手也极为不凡。
久守必失,白玉堂此时险象环生,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了冷汗。
他有些惊诧,不知道曹斌从哪里找来的如此高手。
“你是何人?”
“如此武艺不替国家出力,反而要做纨绔子弟的走狗,你不觉得羞辱吗?”
他早忘了轿子这么个人物。
上次刺杀的时候,轿子被他一脚踢晕,怎会被他放在心上?
但他也绝对想不到,竟有人短短几天之内就发生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轿子根本不答,抡着大戟丝毫不停,双戟刚猛暴烈,动必带风,如流星赶月一样,不停地向白玉堂猛砸。
此时白玉堂已经失了先机,躲闪之间,动作已经有些变形,只得硬着头皮,不时举剑硬挡。
只听“铛啷啷”如同打铁一般,双方兵器不断相撞。
轿子越打越兴奋,怒骂道:“敢刺杀我家少爷,让你尝尝我大戟的厉害。”
只是对撞了三四次,白玉堂就觉的胳膊发麻,虎口生疼,宝剑更是崩了无数的缺口。
他奋力数次都不能扭转战败局势,难受得想要吐血。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
轿子的力气太大,任他有无数剑法技巧也难以招架。
正在这时,又是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白玉堂的宝剑顿时断成两段。
白玉堂见状,猛然手中短剑向轿子扔去,然后一个懒驴打滚,掉头就跑。
曹斌见状,不由哈哈大笑,没想到白玉堂也这么狼狈的时候。
轿子一戟落空,直接将白玉堂身后一颗大树懒腰砍断。
他一脚将大树踹飞,将两只大戟交于左手,直接从腰间拽出三把小戟,甩手就扔了出去。
只听一声剧烈的风声,一支小戟猛然扎进了白玉堂的肩头,鲜血登时迸溅出来。
白玉堂闷哼一声,身子直接被带飞了出去,狠狠地栽下房顶。
曹斌见状大喜道:“快追,今日不将他捉住,我寝食难安。”
此时,侯府家丁已经举着火把聚集到了曹斌身边。
他们听到曹斌的吩咐,忙答应一声,跟着轿子飞快地奔隔壁院子追去。
轿子没有飞身上房的本事,只能用笨方法追人。
福伯见状,有些惊奇盯着轿子的背影,不解道:
“轿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竟把我这当爹的比了下去。”
曹斌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时迁这时也缓过劲来,捂住肚子来到曹斌身前,颇有些羞愧道:
“小人无能.......”
曹斌摆摆手止住他道:
“放心,我知道时兄弟特长,一时之败不要放在心上。”
“今天辛苦你了,下去好好养伤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了时迁,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