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不出来,更泄气了:“就是很想。”
“那你想我了就翻墙出来好不好?”陆应淮说,“我给你发消息,在这边等着,你翻墙出来我带你回家睡。”
到底是没睡醒的小恋爱脑,要是清醒了的江棠会很守规定,但现在的江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吃了早餐又腻歪了一会儿,江棠彻底醒了,他看了眼时间:“我走啦。”
陆应淮想说什么,又咽回去,笑着道:“去吧。”
江棠照例几步窜上墙,蹲在墙头上冲陆应淮很帅但也很孩子气的挥挥手,轻松跳下去。
陆应淮收回目光,眼里的笑意被平静取代,他调转车头,去SA总部。
“又送你那个ga翻墙头是吧?”顾惊墨对于这个时间见到陆应淮没有半分意外。
这几天事情多,他吃住都在总部,没怎么休息,眼底下一片疲惫的乌青。
陆应淮熟门熟路地去摆弄咖啡豆,就听顾惊墨道:“警方那边出结果了。”
“嗯。”陆应淮不怎么感兴趣地应了声。
“被你的ga猜对了,当时的药农确实有所隐瞒,”顾惊墨眼里划过一丝欣赏,“他们没看见尸体,据他们后来的口供,说是纵火者说自己烟头没掐灭,拜托他们救火,还给了很多钱保证不再犯,让药农不要说出去。
“药农见他们确实可怜,加上收了人家的钱,后来警方和消防调查时就把过错揽了下来。
“后山血迹、溪边指骨、起火点骨灰经基因检测确定为同一人,是个B级的ga,失踪一个月没有人报案。”
陆应淮蓦地联想到三年前,江棠失踪了好几天,李家也没报案。
他转动着手动研磨机的手柄,漫不经心道:“我只好奇,他们明明可以用各种办法处理尸体,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引人注目的一种?”
“在挑衅吧,”顾惊墨说,“警方追踪那些人身份的时候陷入了困境,不过这个暂时不归我们管。”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手动研磨机的声音格外明显。
“还有一件事,”顾惊墨啜了口咖啡,“之前送回家的那个ga,叫什么来着,哦苏越,体内确实提取出冷年的体液,但冷年在实施‘侵害’之前录了音,可以证明双方是你情我愿的,完事的时候苏越故意激怒冷年,让冷年对他进行了信息素恐吓。”
陆应淮随便“嗯”了声:“违规带了录音笔?”
“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违规二字?挺新奇的,”顾惊墨嗤了一声,“实践三天两夜,不允许自备食物和装备,你倒好,水和食物都备好,药品装备也齐全,把自己当空投了?”
“我家宝宝肠胃弱,山里的东西他吃不了,要是他出点什么事,荆山我都能给填平,你该庆幸我及时过去。”
顾惊墨:……
“这是你召蛇吓唬另外一队的理由?你作为外援对另一队着实不公平。”
“他们不也有外援?”陆应淮不想喝咖啡,纯粹是想玩那个机器,磨好了就装到罐子里,再磨新的,“银环蛇一条,那晚被咬的但凡换个人都撑不到去医院。”
这事儿想起来就心疼。
顾惊墨沉默了几秒:“我知道你生气,那两个ga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失禁了,根据联盟和学校的规定,情况属于正常切磋,均不予退学和处分。”
陆应淮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所以并不意外。
另一边的江棠也知道了学校的处理结果,他没什么异议。
桑颂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我真服了这破规定,什么玩意儿都是正常切磋。”
“没事,”江棠不怎么在意,“就是正常切磋。”
这回和姚羽书他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他们这两天住院,等出院之后免不了再出幺蛾子。
江棠不怕,以他的武力值“切磋”起来多少有点欺负人了。
', '')('晚上刚躺下就收到陆应淮的消息:「宝宝,翻墙吗?」
江棠一骨碌爬起来,惊得桑颂谢柚也爬起来:“怎么了?”
“没事。”江棠说,手指飞快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