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才又抬起头,佯装无事地笑道:“就听你的。”
“那好。”秦景阳并没有察觉到妻子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听见自己起的名字受到了认可,便也高兴起来,“正好过几日漠北的军报也要递回京城,便将此事一同上报,让宗正寺将绵绵记入宗室玉牒。”
“好。”
两人又逗了会儿女儿,见她乏了,这才作罢。又将乳母叫进来,事无巨细地叮嘱一番,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内。
刚刚将房门关上,楚清音便被秦景阳按在墙上,急切地索吻。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搂住男人的后背,以同等激烈的方式回应对方。
孩子都生了,还矜持个什么。
两人已有小半年没见,这一下子又亲又摸又抱的,干柴遇上烈火,都有些情不自禁。秦景阳将楚清音的双手抬高,压在上方的墙上,弯下腰来与她额头相抵,哑声道:“你刚出了月子,身体需要恢复,现在还不行。”
“别说得像是我很欲求不满似的好吗!”听懂了他的画外音,楚清音不禁啼笑皆非。
“娘子,辛苦了。”秦景阳凝视着她的双眼,轻声低语,声音中带着缱绻的爱意。
“白日带兵,晚上回来也睡不得安稳觉,说起辛苦,我哪及得上你。”看着男人瘦了一圈的脸颊和依旧明亮的双眼,楚清音的语气蓦地变得柔软。“这次又是日夜兼程地赶回来,只为了赶上绵绵的满月。”
“等不及了,想看到你和女儿。”
“我没生个儿子,你失不失望?”楚清音故意问他。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半点失望么?”秦景阳挑眉,“我爱她还来不及呢。况且,”他话锋一转,口吻倏地变得暧昧起来,“咱们又不是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下次你生。”
“你说过,这又不是咱们能控制的。况且这一次,我见你这次也挺轻松的嘛。”
“啧啧啧……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次是绵绵个头小,胎位又正,才生得顺溜。你以为每次都能碰上这种好事?既然襄王殿下觉得如此轻巧,那么下次就让给您老来生吧。”
“不说这个了。”眼看着自己就要不作不死,秦景阳连忙知趣地转移了话题,“就算再要孩子,也得等绵绵大些,你身体也完全调养好了再说,少不得得三五年呢。”
“这可取决于你,不是我。事先说好啊,避子汤什么的,我可不喝。”
“是药三分毒,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我怎么舍得让你喝呢?”
“那你要怎么避孕?……诶对了,我听说可以拿鱼鳔和羊肠做个套套,套在你拿玩意上面,咱们要不要试试?不过一腥一膻的,可得处理好了再说……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