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的柔软座椅一瞬间失去了舒适性,木渊如坐针毡,站立不安……
镜流从后视镜投射过来犀利的眼神:“再乱动给我滚下去。”
木渊的屁股立马和坐垫产生牢不可破的联系,如同粘了世上最牢固的胶水,连漂移甩尾都不能让他们分离一毫米,坚如磐石。
直到嘴里塞进了米饭,木渊还是一副茫然状态:哎?真的就这么过去了?这么好说话的么?不会是搞积攒制度,打算秋后算账吧?
这样的小忐忑一直持续到回家,木渊的屁股重新涂上胶水,牢牢粘在墙上。
景元纳闷儿:“你干嘛呢,到你洗澡了,那岁阳用你的身体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你还想就这么睡觉?”
木渊抱住小小的自己:“我不,你们一直没就我用不知名办法干掉岁阳的事发难,一定是你跟她们说了什么吧?你一定是想趁着今天晚上施行‘体罚’,酱酱酿酿让我做出一系列保证不然就不让我酿酿酱酱……”
景元:“……”要么裹足不前,要么一步登天,你的版本更新是从不带上衔接的间章么?!
景元第无数次想把他的脑壳掀开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好么,阿哈的生理小课堂是在不经意间直接文件传输到他的意识终端了?
“看!你沉默了!”木渊像是抓到敌人破绽了一般,“你一定这么想了对吧!”
“你以为是谁在被通知的判官赶来前掩盖了你的力量波动?”景元道,“还有,我没那么想过,但你如果再演奇怪的小剧场,我不保证今晚会不会按照你的剧本走,大导演。”
木渊反应了一下,震惊了:“所以镜流姐真的是要放过我?我以为她会严刑逼供。”
“……你到底怎么看师父的啊?!”她可是在那判官想动手的时候捞了你一把哎!
景元叹口气:“差不多得了,你有什么奇怪的手段我们都不会惊讶的,毕竟是单枪匹马将宇宙搅得一团乱的家伙……一开始去找判官也是因为你怕鬼精,我们以为你对这类生物没有应对的办法,师父才打的通话。”
“哦……”木渊恍然,“所以不是你把她们叫来的,而是她们自己找到了我们约会的洞天……是白珩姐牵头的跟踪吧。”
景元木着脸:“是跟踪呢。”
“跟踪啊……”
“嗯……”
同一个房间,同一个感慨:镜流师父这块坚冰,到底是被白珩染上了不得了的颜色了呢……
危机解除,木渊迫不及待跑进浴室冲澡。虽然临时去服装店换过了衣服,但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都结结实实在地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木渊能忍到现在,都是靠心中的忐忑分散注意力。
浴室很快传出了五音不全的洗澡歌,景元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音波攻击,看着床头柜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