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哪里一样?!
在邢大会长的眼里,看待这种特殊行为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吗?平时在学?校里正经成那?样,别?人面前为人处世挑不出毛病来?的邢越私下里是个色情疯子?邵承可想不明白?了,想不明白?邢越哪里来?的厚脸皮,能这样立于阳光之下,丝毫不觉得羞愧。
走到窗边的邢越一把拉开窗帘,烈阳射进窗子,看不出一点儿?大雨的痕迹,邵承被照得闭了下眼,拿枕头一挡,光线把脖颈的羞红衬得更加明显,邢越盯着那?段红透了的颈段看,一种深深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你开什么窗?”邵承闷在枕头里说:“亮瞎我狗眼是吗?”
邢越从窗口晃回来?,帮他将后腰遮起,揭穿道:“你是怕射眼还是觉得我们刚刚见不了光?”
邵承抬起眼睛,脸颊被闷得像熟透了碰一下就要烂掉的蛇果,“你还知道自己?干的事不能见人是吧?把窗户关了。”
邢越蹲下身,扣着邵承的腰,盯着他红润的脸看,耐心?地说:“你今天睡得够久了,再?这么躺下去晚上你睡不好,明天还要上课,别?把作息搞乱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哪儿?也不去。”邵承又?把脑袋闷在了枕头里,“见不得人了。”
邢越笑了一声,手掌钻进邵承衣缝里,揉着光滑纤细的脊背:“我又?不会说出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了,我们是情侣关系,干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你不做,别?人也不会认为我们只会谈天说地,没事的。”
“那?是你说的,”邵承说:“你自己?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几回了?”
他昨天还警告邢越再?乱来?就让他脑袋开花呢,结果这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下线,邵承已经掌控不了事情的走向和每天要发生什么了。
“我下流,你知道,”邢越蹲在床边,自我认知清晰,“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得又?色,都是我逼你的,以后别?人问起来?,你尽管往我身上推。”
邵承顿时不爽了,争辩道:“我哪儿?有这么无?耻?再?说了,的确不是你逼着我的,我又?不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需要你背什么锅?”
邢越是好心?建议,想叫邵承舒服点,听不听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并?不执着于这件事,俯身在邵承耳边说:“好,别?不舒服了,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事,不会有别?人知晓,你躺一整天了,起来?吃点饭。”
邵承想起昨天夜里那?通电话:“你朋友不是给你打电话约饭局了吗?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