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会应该就好了。”
“不行,去?医院。”邢越抓着矿泉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查了才放心。”
不一会,肖牧赶到了,他开着邢越那?辆车,电话里听邢越火急火燎的,肖牧也?就没敢耽误功夫,见到人以后,他满心欢喜和疑问都被邵承惨白的脸暂时压住,快步过来把钥匙递给邢越,同时关心道:“邵承怎么了?”
邢越接过车钥匙,把另一手的东西?递给肖牧,“他不舒服,我带他去?医院,你把东西?放一下。”
肖牧点点头,赶紧配合着邢越,把东西?塞进后座,站在副驾驶边扶着邵承问:“要我跟去?吗?”
邢越已经上?了车,发?动车子,对窗外的肖牧道:“不用,你回去?吧。”
肖牧撒开手,“那?你们快去?吧,有事回来再说。”
邵承对肖牧礼貌地笑笑,两个人很久没见了,招呼也?没怎么打,他实在没心情,这个微笑就算是打过交道了。
肖牧目送他们远去?。
邢越车子开得快,他本想打车过去?,但肖牧的住所就在机场附近,他去?北京前把车子和猫一并交给了他,自己能控制车速,做什么也?方便点。
邵承见他开这么快,超了一辆又一辆车,不知道后面的人怎么叫骂他们呢,提醒道:“你开慢点,我又不会死。”
“你能不能不这样讲话?”邢越回头,语气责怪,神?色却满是忧心,“我听不得这个字。”
邵承感?受到他的紧张,他忍住胃里的不舒服,惨白着唇调侃他:“这么害怕我死吗邢会长?”
邢越朝副驾驶看了好几眼,深深呼出一口气,车速是一点没降,他在疾驰中下命令:“别说话了。”
邵承的脸色很难看,登机前还好好的,一落地湘江就这样了,邢越心里慌,到了医院以后,他眼疾手快地带邵承挂号进科室,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是受凉加晕机等情况造成?的,吊瓶水也?就好了。
护士来给他们安排点滴,邵承静静坐着,他看着针扎进血管里,眉头稍一拧,很快这疼痛就过去?,他松了一口气。
“现在还难受吗?”邢越问,护士扎完针,把盐水挂在上?头,三瓶水得几个小时才能回去?了。
“一样,”邵承说:“不过受凉怎么会这么严重呢?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他的唇还是泛白,没什么血色,晕机就更奇怪了,他也?没晕过啊。
“身?体什么情况都有的,说不准,有时候跟气候还有关系呢,”邢越说:“你回来前两天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