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虎X又入狼窝(1 / 1)

生育这个功能比严清想象的更加强大,不单是单纯生产还包括了查看和抽卡等功能,堪称严清最大的金手指。

首先严清可以自主选择是否怀孕,不用担心意外怀孕,大大减小了需要承担的意外风险。

其次还可以通过对方射精的精子勘查对方的种族特性,包括魔力等级,魔法种类等方便寻找弱点,相当一本活的百科全书,但是使用前需要先打上一炮,严清感到一阵恶寒,这是什么催命炮?

最重要的能力就是生产了,系统是这么介绍这一功能的,对于虫母来说子嗣才是你的爱人与守卫,子嗣对虫母绝对忠诚,子嗣对虫母绝对爱恋,他们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爱人,是你伟大帝国的创建者,伟大的虫母啊!无需多言,母爱就是你最大的武器,你是神也是母亲,是缪斯也是爱人,是众人的女王,是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写的还挺有煽动性的,一股子文明六的味,严清可以在怀孕前根据体内的精子知道生产下来的后代的天赋与能力,但是只有大概,相当于每次怀孕都是一次忙盒抽卡,要是生不出满意的还得继续生。

想想还挺地狱的,一辈子沦为生产的工具,但是虫母的生产不同于一般的物种,系统上面说明了虫母与任何物种结合后都是卵生的方式诞下后代,三个月就能生产,生产完不用休息就能接着怀孕,卵三天就能孵化渡过幼年期,母乳还具有催熟功能。

简直是一条全方位带催熟的暴兵生产线,甚至生下来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喂药升级,代价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点人身自由,某种条件上可以说是是个神器了。

正研究着功能,耳边忽然传来了动物踩踏地面的声音,他猛然一惊,身上的畜生比他更加警醒,巨大的身子将他完全笼罩了起来藏在了肚子下,严清顿时什么都看不见,口鼻中都是身上野兽的味道,他心里突然没由来砰砰直跳。

这是发生了什么?

湿漉漉的土壤和野兽的膻臭传进他的鼻腔,几乎要窒息,接着那畜生放开了他。

忽然眼前出现一阵光亮,严清只看见一阵白色的光茫从头顶的洞口传来,接着那魔狼发出怒吼跳了出去,只留下严清一个人躲在洞穴最底下,严清视野有限,加上浑身赤裸没武器防身,不敢出去,只能靠着声音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来猜测战况。

因为战场不原,严清呆在洞穴底下就能将地上的声音尽收耳底,先是一阵皮肉相交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阵闷哼声,上面的大概是什么人,因为严清听见了菜刀剁肉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噼噼啪啪,夹杂着数不清的咒骂声,听不出谁强谁弱,风声,撞击声,金属声,人声,夹杂着上演在这危险的土地上,等到万物归于平静的时候,严清已经用石头将一把木棍削的十分锋利。

赤裸的身体仅有的依靠就是手中这小小的木棍。

他想好了,两败俱伤最好,要是另一方是什么邪恶种族他就自己用木棍抹了脖子,就算死也比落到什么东西手里当奴隶强。

外面逐渐又热闹了起来,严清听见了有人在上面焦急走来走去的声音,大概没有成功,魔狼成功逃走,因为他没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十分紧张,紧紧握住手中的木棍,大气不敢出一个,即祈求外面的是能够沟通的善良人类,又祈求外面的人赶紧离开,不要发现自己。

可是幸运女神似乎永远不站在他这一边,就在严清安静到一直听自己砰砰跳的时候,头顶上突然冒出一颗脑袋,向里面张望了几下。

待看最里面已经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严清时,那人平淡的脸上顿时一惊。

“快来,这里面好像还有东西。”

严清手中的木棍稍微放松了一下,起码外面的智慧种族暂时是可以沟通的人类,甚至很大概率是中立守序的一方,只要能将他带到城镇,严清自信凭借自己上一世的手段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外面瞬间又来了三个四个,看见皮肉白色像雪一样的严清皆是惊讶,在魔狼的巢穴里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大男人。

“你能动吗?”上面的人试图搭话。

严清点点头,手里拿着木棍攀着土坡慢慢爬了上去,顶上传来一根绳子,严清用力抓住了,肌肤不知道何时变得柔嫩很多。、

粗糙的麻绳一握上去用力掌心几乎要被磨的出血,严清咬牙忍耐这些不适,雪白的大腿攀住一块岩石用力又感觉羞耻,双腿夹紧用力遮盖住自己大腿上白色精液的痕迹,身上力气不够,胸口的奶尖堪堪碰到洞口细碎的岩石,全靠这一股力气撑着才没有全碰上去,严清赤裸着尽力想让自己显得正常,但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上面人的眼里又是另一幅模样。

身下洞穴的美人肌肤雪白,从这深暗的魔兽洞穴中爬出来,活像是一只成了形的精怪。

而且看那姿势,必定不是一般人,姿态魅熟,只有受过调教的奴宠才会这样,想必是从哪个大户人家逃出来流落在此的。

奴隶商人约瑟夫站在洞口处看着用力往上攀爬的严清,眼神逐渐变得幽暗,马上就是大皇子的生日了,他们几个猎杀魔狼却被它跑掉,本以为讨好大皇子已经无望,却没想到洞穴里却又冒出了这等尤物。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约瑟夫看见严清自己爬上来,犹如看见了一块会动的肥肉。

“谢谢你们。”严清颤抖缓慢爬出黝黑的山洞,洁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雪一样反光,他本来就白,穿越后不知道点了什么技能点身上更白了,整个人都泛着莹白的光,宛如一块羊脂美玉。

“哥,有没有衣服可以给我。”严清跪在地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努力遮掩自己的身体,面前这群人几乎都是满脸横肉的狠角色,严清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平缓,不惹怒这群人。

“哥,我有钱的,就在家里,你们带我出去我保证将东西都给你们。”严清脸上再次露出了谄媚讨好的笑容,他周围围了好多人,几乎都是一样的打扮,服饰利落干练手上带着不同的武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是防备或是好奇的神色

在离严清最近的地方,瞎了一只眼睛的副手抱臂神色阴郁,他盯着严清的脸上涌现了不耐烦的神色。

副手的一只眼睛就是被魔物抓瞎的,深山老林里冒出一个妖异到不像话的男人,肯定有鬼,副手的眼神变得幽暗,他不想给他们队伍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副手嘴里唾弃得嘟囔了这一句。

手臂带动武器,没有带着一丝犹豫就砍下了,犹如杀一只案板上的鸡,雪白的刀尖带着寒意飞快靠近了严清稚嫩的皮肤,就在即将触碰的一刻,一团蓝色的光团打飞了夺取严清性命的刀刃。

那是约瑟夫发动的魔法团。

紧接着他怒吼着朝副手咆哮:“维斯,你要干什么?你差点毁了我们的摇钱树!没了他我们下个月就没东西换食物了,你个该被狗娘咬屁股的,没了钱,老子就让人把鸡巴塞进你那只瞎眼里,镇上的男人会很高兴操眼眶的滋味。”

“约瑟夫你个肥猪,你看不出他不对劲吗?”维斯也不甘示弱争吵了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严清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发生什么就结束了,他呆楞着半跪在地面上,方才发生的凶险让他一瞬间发生了大脑待机,过了一会才颤颤巍巍恢复了思考,毕竟上辈子只是一个每天打打嘴炮的商人,这次重生每次睁眼都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

为什么杀我?这是吵架了?应该暂时还死不了。

严清的大脑飞快运转着,虽然依然不适应这里的规则,严清习惯的用自己上一世的行为习惯思考着该怎么做。

“对方明显已经出现了内讧,听他们说是财务出现了问题,只要告诉他们我可以给他们钱,不仅可以保住自己的命,也许还可以获得自由。”

“大人,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赚钱。”

严清刚开口说话,就猛地被打断,约瑟夫换上和副手吵架凶恶一百倍的脸色对待他。

“没用的母猪,还敢说话。”

一只巨大的手拽住了他的头发,恶狠狠的羞辱了严清道:“别以为你那些小把戏能够骗过我,像你这样的婊子我每天都会在骚水酒馆里嫖上十个,镇上那些家伙都不是好惹的货,像你这样的骚货去了只会被撕去衣服,屁股被塞上酒瓶子摆在桌子上,我敢打赌一定会有一堆人为了用你打擂台做爱,想要过的好首先得好好听话,闭上你的嘴,不然我保证一会你的嘴里塞的不是人类器官了。”

在绝对的武力之下没有谈判的地步,这是异世界给严清上的第一课,上一世那些谈判的技巧是在双方平等的情况下,而在双方地位绝对不平等的状态下,暴力才是唯一的手段。

他的头发被拽的生疼,对方的力气巨大似乎是他的好几倍,严清看着与对方身材不成正比的恐怖力气只能先该乖乖服软。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错了。”

“别想耍花招,你只要乖乖的,我保证你过上吃香的喝辣的生活,要是敢耍小聪明,哼,骚水馆的老板正缺男妓呢,虽然卖不了多少钱,但是足够我们生活到下一次追踪魔狼。”

严清就这么被判断了归属,犹豫他表现的太像人又太弱了,副手最终还是同意了严清入队,他被打包捆紧扔到了货舱后面,这支队伍带着马车大概咬返回城镇,这段剧情让严清对这片大陆的弱肉强食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他必须尽快抛弃上一世的道德和三观才能尽快站紧脚跟。

别人给他捆绑的时候看见了严清腿中间的鲜嫩器官,他尽力想躲但却没有躲得过对方的眼睛,娇嫩的花朵被对方粗糙的手指一碰就咕嘟咕嘟冒出了水花,严清像是受了刺激像是打了寒战一样一惊。

就在严清以为对方还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时,对方却堪堪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躲什么,不过是皇子应该会很喜欢。”

夜深人静的时候,严清默默打开了自己系统背面,看着上面的生育二字,叹了一口气,点击了确认。

之前魔狼留在他体内的精液还有一些,他现在想要快速提高实力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拥有对自己绝对忠诚的孩子。

点击了后身体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但严清知道自己身体里面有什么不一样了,肚子靠下的地方,有什么地方暖洋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

下意识想要伸手抚向自己小腹,但是双手被捆着只能作罢,身子侧躺卷曲起来,那伙人没有给他一件蔽体的衣服,所以他可以清晰看见自己小腹上柔软的一层赘肉,两层薄薄的肉流淌交叠起来,像是希腊神话里从众神的宴会上倾倒而出的涓涓牛奶,严清非常可以肯定自己之前不是这样的,身体上的变化真的比他想象的要多,自己之前的肌肉锻炼出来花费了非常多的心思,不知道之后会不会涨回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没有雄激素。

这支队伍不知道走了多久了,严清被困在车上只能看着头顶的星空发呆,前方的人大概每过半个小时就换一次班,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开森林,四周似乎有什么危险,每个人的脸上都神情紧张。

他只能数着天上的星星发呆,之前他还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为了省事早早就将孩子们赶到床上睡觉,那时候严清睡不着就靠着数星星,后来即使成年了离开孤儿院,他也没有丢失自己这个习惯,天上的星空对于自己来说是无比熟悉的东西,凭借于于自己良好的记忆力,他判断了这里不是自己知道的地球,在掐灭了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之后,困意袭上了他的眼皮,严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童年好友的面容已经变得模糊,记忆里的孤儿院随着美丽的蓝星随着自己的记忆逐渐变得遥远,严清猛地睁大眼睛才发现自己是做了噩梦。

四周似乎是个仓库,他被和一堆货物放在一起,谷仓的发酵味和货物的尘土味冲进了他的鼻腔,耳边有嘈杂的声音,这意味着他彻底踏入了文明社会,远离了之前的原始森林。

他屏气仔细听了一会,发现旁边是家妓院,女人的浪叫和肉体的拍打声清晰传进了严清的耳朵。

严清闹了一个大红脸,他赶忙不再仔细去听,转而去探寻周围的环境。

房子都是木制的,并没有看见钢铁或者水泥的痕迹,这意味着这个大陆应该还处于工业文明前,嘶,不知道上辈子的物理知识这辈子还能不能用,魔法这玩意不可控啊。

身为一名出色的商人,严清当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几乎是下意识的,严清就开始思考了的赚钱的可能。

“真是的,我在干什么。”严清突然苦笑着摇摇自己的脑袋,自己现在还是别人的奴隶,先想办法保住自己命吧。

在严清身前有一面被布料掩盖的水晶镜,他伸手将遮掩的布料掀开,便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人出现在严清眼前,自己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严清等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

与之前锋芒锐利的模样不同,现在的严清曲线更加柔和,身体柔软而富有亲和力,小腹微微隆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的缘故,严清想要呕吐。

妈的都虫母了还会孕吐吗?

他毛躁在心里骂了一句,抬头却看看见了自己因为干呕引起来的泛红的眼尾。

终究是一切都变了,严清心想。

过去的记忆连同破败的孤儿院和美丽的蓝星在他身后招手,而在他前面,严清看见镜子里的人对自己说:“现在我是“清”了。”

“清”这个新的名字代表自己的新生,严清知道自己到了这个地方不能按照自己之前的思维方式办事,必须要用全新的行事方法,新的名字代表了新的未来,代表着严清心理的重生。

这间谷仓并不结实,看上去似乎只要自己动点脑子就可以想办法跑出去,但严清不认为外面的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果然,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门,为了可疑的只有自己身后被货物完完全全堵住的墙。

严清试着用力去搬运,但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都做不到让这些东西稍微有一点移动。

严清放弃了尝试,身上出了一身薄汗,他转而不寻求出口,打开系统开始研究功能,系统的商店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可惜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只能先研究,望着一排排各种各样的商品流口水,这种感觉已经十多年没有过了,自从自己的财富以指数级别的速度增长之后,严清就再也没有为物质感到困窘了。

啊,金钱,就是严清的魔力,如果按照魔法世界的等级来判定的话,他现在应该只是一个最低等的没有魔力的普通人。

不,他现在连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没有,应该算是负的等级,硬要说的话,算是污秽之人?

这边严清被关在谷仓里自嘲,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另一边的酒馆兼妓馆里面,身材肥硕的奴隶主和的副手挨着喝着廉价的麦芽酒精。

身旁的一侧就是赤裸着被奸淫的妓女,巨大的奶子布袋一样垂到吧台的桌面上,衰老松弛的皮肤却发出兽性的声音,这里什么都有,商人小偷男妓,军火贩子,男人女人兽人,半兽人,骚水酒馆对客人们来者不拒。

这家酒馆里的老板是个收集狂,靠着在要命的位置开设妓院兼酒馆在这赚取卖命家伙的钱,老顾客们都喊老板叫无脸鬼,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样子。

一到这里就代表着暂时远离危险的森林,队伍中的不少人都会在此时放松一下,毕竟骚水酒馆里面的骚货便宜又水多,对于朝不保夕的猎人或者武夫们来讲是最好的精神鸦片。

“维斯,那东西怎么样了?”身后就是淫乱的当众淫交,约瑟夫咽下自己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液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着。

独眼的副手脸上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盯着酒杯,接着闭上眼睛咽下酒水,任由苦味在自己喉咙里发散接着回甘。

“一切正常,我一直盯着,那小子是个普通人,至少以我目前的水平可以确定他没有发现我在监视他,如果是这样就可以确定是我们多心了,献给领主的宝物终于又能回到我们的手中,可以把马匹更换新的,那些老马比你都要老,今年会过个很好的冬天。”

维斯没有说话,约瑟夫舔舔自己肥厚的嘴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一直在伪装,我派嗅鼠去调查过了,魔狼群当是就在我们附近,我们差点闯入了他们的领地,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从魔狼群里面活着出来的,他身上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精明的商人要早早为自己打算好,约瑟夫感受着喉咙里的苦涩接着说道:“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没有退路了,今年的冬天即将要来临,冬天的魔鬼森林是连鬼魂都难以生存的地方,如果不想办法从大皇子手里讨要点好处的话,我们明年得排着队卖屁股去。”

“希望有人不会嫌弃你南地人的大黑屁股。”维斯揶揄了他一下。

“也比你全身都是骨头要好。”约瑟夫同样不甘示弱回应了回去。

两人很快就商量好了细节,大皇子性格暴戾,在王位的争夺战中输给了自己的几个兄弟,被国王分配到边地成为一个领主。

天之骄子一夜跌落,性格变得更加怪异,荒谬无道,整日饮酒作乐。

传闻若是有人献上符合他心意的宝物,大皇子就会奖赏那人,反之,若是宝物不符合心意,便会挥手推上断头台。

之前有个农夫偶然经过领主府,被里面的美妙歌声所吸引,停留下来驻足,随手采摘了一根柳枝献给了大皇子,引得此地的领主大皇子哈哈大小,随手奖赏了很多宝物给他,每一件都出自宫廷匠人的手中,价值连城。

农夫的邻居是个富豪,听闻了这件事情,马上带上全家最珍贵的宝石去献给领主,但是等待他的只有孤零零的行刑台。

“你怎能将这等不值一提的石头放进我高贵的土地之上!”大皇子怒不可遏,精美的宝石饰品在他眼里的价值还不如一根随手被农夫折断的柳枝。

把他架在架子上烧,用柳木!

事迹一传十,十传百,在这之后就流传下来献宝的传说,总有走投无路或者不怕死的冒险之人想要投其所好,从大皇子的手中获得奖赏,同样也有更多的人被激怒的大皇子处于极刑。

约瑟夫的商队今年遭受了重创,欠下了夜莺家族几百枚金币的高利贷,若是没有转机,等待他们的就会使夜莺家族无穷无尽的追杀。

与其被那群疯子追杀,约瑟夫更愿意讨好性格阴晴不定的大皇子,毕竟从流传出来的事迹来看,献宝的成功概率实际上是一半一半。

“希望他会让大皇子满意但在他之前,我们或许需要一些准备,维斯,之前剩余的那些装饰你都放哪了,该死的,不要告诉我你当柴火烧掉了。

“没必要用那些,约瑟夫,咱们需要的是真正的上等货,我会委托人置办好但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先想好怎么用自己的屁股攒好钱吧。”

“你个该死的独眼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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