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不会告诉阿晔!”催时景眸色微闪,开口同意。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已经清醒过来的林云汐,有自己的意愿,自是强迫不得。
催时景桃花眼里是自然流露的关心,看不出任何破绽,小心地将林云汐扶到大树靠坐下,等待孙勇等侍卫带林墨来会合。
一队人马离开小树林,回到主城街道,快接近半夜街道上空荡荡的。
前方传来马蹄声,等近了,才发现是一身脏乱的楚宴晔骑马而至。
他面容冷峻像是载着雪山上的冷风冰雪,当视线落在同样骑在马背上的林云汐时,如冰雪终于渐逐消融有了温度。
两人不约而同都勒停了马,四视相对。
林云汐率先朝楚宴晔露出了一个微笑,趴在林云汐怀中的林墨也将小脑袋从衣袍里探出来,黑葡萄似的眼睛,高兴地望着黑夜里出现的爹爹!
“抱……爹……”小奶音从喉咙里吐出来,在这安静的黑夜里特别明显。
楚宴晔身形一颤,一股失而复得狂喜感,这一刻才终于彻底落实,席卷全身。
他长腿一迈,跳下马,大步朝林云汐这边走来,等靠近长臂一揽,将林云汐跟林墨从马背上一次性全都抱下来,然后紧紧抱在怀里。
离得很近,林云汐脸颊贴在楚宴晔的胸膛,能清楚听到从楚宴晔胸腔里传来强烈的心跳声,这里面藏着全都是对担忧以及关心。
“阿晔,我回来,我跟墨儿都没有事!”
“嗯,我知道,真好!”楚宴晔轻轻嗅着林云汐发顶传来的熟悉声音,喃喃说道。
恐怕是个人都会很难理解楚宴晔此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鱼终于入了水,飞鸟终于飞进森林,又克制着,不想林云汐知道他的真实情绪。
处在林云汐跟楚宴晔中间的林墨,眨着眼睛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不知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又遭遇到了忽视,从小树林回来,一直没哭没闹的人,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哭声惊动林云汐,楚宴晔两人都一起低头哄小家伙。
这一幕,就像有一束亮光,打在林云汐楚宴晔的身上,他们是绝对的主角。
骑在马上下半身被河水浸湿,现在也是半干状态的催时景,就像是全隐在了黑暗里,如同见不得光的小丑。
不被爱,却又偏要不顾一切地抢,可不是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丑。
只怕,也唯有他自己才觉得委屈。
说话团聚间,跟随楚宴晔而来的队伍也已经寻来会合。
孙勇等人在找到林墨之后,已经放了专属太子府的信号弹,楚宴晔原本在皇宫四处排查布置,见到信号弹,才不顾一切赶来。
催时景怎么也没想到,跟随队伍而来的,还有萧辞。
“夫君!”骑在马上的萧辞打马来到催时景面前。
催时景的目光这才从林云汐跟催时景的身上移开,漫不经心斜瞥向被石青色披风裹着,显得特别娇小的萧辞:“你怎么来了?”
“我见夜深了,你还没有回来,又听说皇长孙出事,心里担心就想去太子府看看,半路上碰到了太子殿下的队伍,就跟着一块来了!”
萧辞坐在马背上,不敢看催时景的眼睛,不安地解释,不经意瞥见灯笼照亮下,催时景湿了的下半身,再也顾不得催时景责备,紧张关心地抬眼。
“夫君,你的袍子湿了,深秋夜凉,这样湿着容易得风寒,我的披风给你,你先披着暖暖身。”
说着,就脱下披风递向催时景。
催时景没有接,感受到四面看过来的目光,浑身不自在,尤其看到楚宴晔、林云汐也往这边看过来,那抹不自在变成烦躁。
最终,催时景还是将披风接了过来,却没有立即披上,而是骑马将萧辞叫到街边一侧,下了马。
萧辞也跟着下马,不安地盯着自己脚尖,略显卑微地小声问:“夫君,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
自从成亲以来,她就从没有得到过催时景的肯定,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似乎已经快要刻进脑子里。
但她已经是催时景的妻子,出嫁从夫,是每个女人需要谨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