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转学最重要的是摸清学校各个角落前,别乱走。
你不这样认为?
没事,在撞破陌生同学自慰前,我也没这种想法。
01
为了让我转进这所学校,家里捐了栋教学楼,紧赶慢赶的,赶在开学前完工,旧教学楼自然而然地荒废了,在学校有新想法前,会一直空着。
听我的新同桌说,很多小情侣会摸进那偷偷接个吻,你侬我侬的,已然成为新的约会圣地。
“哦……”我拉长音,“会有老师巡逻吗?”
同桌沉思,“上周好像捉过两回,没抓着人……我听人说四楼最左边教室有个隐秘的转角,如果不慎被遇见老师,躲进去大概率有一线生机。你打听约会地点做什么,刚转来就有女朋友了?还是专门为女朋友转来的?”
我递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眼神,他了然地晃晃脑袋,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崇拜了起来。
到底在想什么。我只是想找个好地方安静地抽支烟而已。不过我也没必要解释。
为了庆祝迈出融入新学校的第一步,我逃了下节英语课,拿上火机和烟盒,慢吞吞地往旧教学楼走。
上楼前,我数着楼层,找到同桌口中的四楼最左边教室。窗户窗帘全拉上了,不知道哪对情侣亲完嘴后粗心大意,作案现场都没还原。
等会上去还得先打开窗户透气。我叹了口气,不过是抽支烟而已,在以前的学校,我就是拉张椅子去升旗台抽,都有小弟给我递火扇风,最后不长眼扇风的被我一巴掌拍走。
当时觉得碍眼碍事,现在想想也可以接受。但我揍了个脑残,家里说不想赔礼道歉的话,就转学走,叫我自己选。
嚯,我的人生字典上有赔礼道歉这个词吗。这明明是个单选题。
到四楼找到教室的时候,我发现前后门都锁了,还有隐忍的喘气闷哼声传出来。
有人在里面?逃课玩刺激,不太好吧。
我盯着门锁想了两秒,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回形针,掰直了撬门。
关于我随身带回形针,是个撬门老手这件事,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过又是一段和家里人斗智斗勇的过程,简单说就是他们喜欢关我,而我不喜欢被关着。
至于敲门与否,换个教室什么的,我没想过,我只是有点好奇锁门的情侣做到哪里了。
不信这个理由?没关系,反正我也是乱讲的。
推门进去的时候,喘气声变成了机器细微的震动声。我停在原地望过去,桌上的人也在看我,他大概没想到锁了门还能有人无声无息地进来,呆滞了半秒,很快反应过来扯过垫在屁股下的毛毯挡住,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如果忽视掉满脸的潮红和湿润泛红的眼就好了。
我拿开叼着的烟,朝他吹了声短促的口哨,揶揄道,“打扰了,不介意我在这里抽支烟吧。”
虽然他动作很快,但停顿的半秒里,我还是看清了他削瘦绷紧的腹部,凸起的耻骨,以及……插在多余器官里的自慰棒。
真看不出来,这个学校里还有一个人也能玩刺激的人才。真是,天赋异禀。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还没把东西拔出去,看见我又着急,机器震动的时候身板轻微晃了下,不明显,可惜我又看见了。
他抓着课桌边缘的手用力到泛白,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介意,从这里滚出去。”
“不太好吧。”我点燃烟吸了口,心情挺好的,于是忽略他看死人般的眼神,惬意地朝他扬了扬下巴,“不先把东西拔出来吗,还是你很喜欢被人看着自慰。”
“滚出去。”他面部肌肉绷着,重复这句话。
比起嘴巴,他眼睛说的话更多点,像邀请我过去帮忙一样。
不好吧。我可是发誓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我咬着烟嘴,和他打商量,“要不我把窗户打开,先透透气?”
空气里暧昧的味道可不小,我好心帮忙处理处理现场,也算重新做人第二步了。
要是让我以前的朋友知道,非得惊讶地上蹿下跳此起彼伏,还要说,段洲瑜,你什么时候变成乐于助人的好公民了。
可惜他们没看见。我遗憾地转身去拉窗帘,手碰到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布料前,我听见“啵”的一声,深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被粗暴地拽出,男生板着张脸,没有拿纸张去擦的意思,拉起堆在膝盖上的内裤穿上。
我只看到他随手放在毛毯上的棒子,和白皙有劲、轻颤的大腿。
不好吧,看起来还没发泄够,被人看两眼就老老实实穿裤子了。
唉,显得我多像个扰人的罪人。
他一副完全忽视我的模样,撑着桌面下来,不小心带到东西,掉落在地上,混着体液沾了灰上去。
我吐出一口烟的功夫,他抽出纸巾把东西包了起来,卷在毛毯中间,一齐塞进书包里。
身上的红褪去,忽略有些凌乱的衣角,全然一个板正好学生,能拽得上天。
可他明明身体发软来着,走前恶狠狠撞我肩膀,放狠话的时候差点载我怀里。
“敢说出去一个字,”他的眼神上下扫我的脸,凶得很,“后果你负担不起。”
我反问,“什么后果?”
他眼神还凶着,离我这么近,温度都传到我身上了,也不懂躲一躲。他不懂我也就装不懂,“我真不懂,平时都好好学习来着,两耳不闻窗外事那种。”
他扯了下嘴角,看起来没信。
好冤,虽然我喝酒抽烟纹身爱好众多,但我在学校真是这样的啊,毕竟我一年到头在学校呆不了几天,能知道多少事情。
我把烟头摁在桌面碾灭,“说出去你会抡拳头揍我,还是找人群殴我?”
他单肩背着书包,领口还乱着,我们俩差不多高,正好够我透过衣领看见他锁骨连接肩膀处的大片乌青。
他似乎对我不放心上、敷衍问题的态度不太满意,一把扯过我的衣领拉进距离,压着嗓子说看你喜欢什么,喜欢就都体验一遍。
嗓子还有一两分难以忽视的哑。也可能只是我忽视不了。
刚才我一门心思想怎么和朋友们说转学趣闻——转校第一周碰到个长逼的男人自慰,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实在想找人分享。
现在他离我这么近,狭长锐利的眼像狼一样咬着我,跟钩子似的,我又不太想分享了。
原先打算硬熬一个月,让家里人放松对我的警惕,他这样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对我说,不用熬了,和我玩,很能打发时间的。
真带劲,我好心情地说,“可以啊,我会跟很多人说的,你记得多找几个兄弟。”
“你”他抓着我领子的手猛地用力,但我说了,我们差不多高,甚至我高个一两厘米,想这么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懒懒地应了声“在”,彻底把他惹毛了,抡起拳头往我脸上招呼。
拳头带风,我一手拦住包在掌心,抱怨道,“好疼。”
也许被我的话刺激到,也许因为被我半牵制着,他的书包滑落在胳膊弯里,用力地把手挣扎出来,眼神愈发凌厉。
虽然有腹肌,但他太白,皮又薄薄的,如果不是表情太凶身量高,说句弱不禁风都不为过。我很少较劲这些,他挣脱了就挣脱了,但他再抡拳头上来,就不好不制止了。
总不能敞开脸被打,是吧。
这回我握住他的手腕,没刻意收力,耳边似乎都能听见骨头咔嗒咔嗒的熟悉声音。
他见状立刻丢开碍事的书包,撕扯着想揍我,唉,确实很能打,但就我这几年的混蛋样,但凡有能打过我的,都不会由着我欺负。
不过他运气挺好的,我现在没什么打架的心思,就这样和他僵持在原地,看谁先松动服软。
显然他接下来有事,但也不愿意服软,于是抬腿想踢我,我眼疾脚快地夹住他的腿,夹在他腿间的那条,坏心眼地抵着他蹭了下。
他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懵在原地。
我说,“你擦干净没,还湿着呢。”
隔着几层布料,其实我只感觉到点软,湿不湿的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没擦。
“管你屁事。”他冷声说,“松开。”
“啊,还是不要了吧。”我很犹豫,“我怕你再打我。”
他盯着我攥住他手腕的手,讽刺地说,“我打不过你。”
我点点头,“我怕疼,和你打不过我没关系。”
他说不过我,也不愿意说那你怎么才愿意松开这种话,我们再一次僵持在原地,以更亲密的姿势。
我挺想再试试,有点好奇到底湿不湿。但我在重新做人,一二步都走出去了,戛然而止不好吧。
犹豫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以及由远而近的呵斥。
“站住!再给我跑,全部记大过!!”
不知道哪对小情侣被抓了,还把老师引到了附近。
我和他对视一眼,这人还站着没反应,我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松开一只手把地上的书包扔进他的怀里,也不管他抓没抓牢,攥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我从里面打开上锁的后门,拽着人往新同桌说的拐弯死角走。老师还没追到人,似乎在接连往楼上跑,这栋楼总共也就五层,往下跑有脚步声,不如藏起来,显然他清楚这点,对我的行为也没那么反抗。
其实还是有的,我不经意回头就看见他不情愿的脸。
所谓的藏身地不远,就是有点小,修楼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留了个这么小洞,空调外机大小,还是密闭的。
不过聊胜于无,我把人往里推,他裸露在外的手臂可能擦到粗糙的水泥墙,我听见一声闷哼。但我没什么愧疚的情绪,反正这小子身上有那么大片乌青,一看就是打架打的,疼惯了的。
没等人调整好姿势,我就推着他的背钻了进去,手抵在地上却不硬。透过微弱的光,可以看见绿色软垫的轮廓。熟悉得不能再熟,哪个人才偷了体育课的垫子铺这来了。
地方很小,他一直歪来歪去地动,我嫌烦,伸手捏了他一下,“动什么,又想自慰了?”
可能一开始是不想和我交流的,但我的话实在污蔑人,他说了声脏,然后把手里的书包塞到屁股底下,弓着腰拍胸前看不见的灰尘时,脑袋差点撞到顶。
“喂,”我警告他,“别他妈动了。”
他没理我,还在仔仔细细地清理所谓的灰尘。这么爱干净,还来这种地方自慰。哦,他确实讲究地带了条毛毯垫屁股,裤子也不愿意脱干净,松垮地搭在腿弯,为了不让它们掉,长腿还憋屈地弯着。
我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但他确实晃得很烦。
洁癖也不看看地点,我抓住他的衣服随便一扯,他就斜斜地撞到了我腿上。书包掉过地上,他就连自己的书包都不愿意坐,就这么虚虚地蹲着。
我拍拍他,“别瞎动了,安分点。”
拍了才知道,我刚才掐的地方是他的腰。
还挺细的。
他脑子不知道怎么长得,我刚说完安分点,他就要站起来,还低声说了句滚。多嫌弃我似的。
我老神在在地坐着,感觉到他碍于空间,又不愿意撑垫子,正找位置发力,一不留神摁到我大腿上,连句道歉也没,绷着身体就要起来。
于是我折起他的手,把没支撑点的人拽回腿上,边把手往他衣服里伸,边冷淡地问“你是不是欠操”。
天地良心,我没在自慰棒震动的时候去找他麻烦,没在他光着屁股的时候掀开毯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毕竟我转学的人设是乐于助人的好公民。
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冷着脸做踩线的活,我又不是什么真乐于助人,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兔子。
“你他妈才欠操。”他拉开我的手,冷声说,“别碰我。”
他的腰果然很细。至于他说了什么,我没听,准确来说是耳朵听了,但没往心里去。
他可以掰开我的手,我也可以再摸上去,很简单的事情。
并且这回我没停在削瘦坚硬的肌肉上,而是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探,还没摸到什么呢,他就隔着衣服抵住了我的手,咬牙切齿的,“你他妈摸哪里。”
“哦。”我另一手还在他腰窝上揉搓,听见这话理所当然地说,“摸逼,看看湿不湿。”事实证明,转学最重要的是摸清学校各个角落前,别乱走。你不这样认为?没事,在撞破陌生同学自慰前,我也没这种想法。
他又僵住了,身体紧绷,制止我的力气也没最初那么大了,一个“你”字在他嘴里含了一分钟,却吐不出剩余的话。
我安慰他,“我就好奇摸一摸而已,别这么小气。”
他气急,问我,“这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吗?”
毕竟是躲老师到这来的,他还知道压着嗓子说话,但距离好近,像贴着我的耳朵说的,热气都搭到我脸侧了。
我的手挣开他的,顺着柔软的皮肉摸到稀疏的短毛,以及半硬不硬的器官。
看来刚才他确实被打扰了,没有做到底。
至于他小不小气的问题,我只在中间分心嗯了一声,惹得他说不出话来。
现在更是,抽气声好明显。
唉,我继续拨弄他的,没多停留,接着往下,摸到了变冷的体液,将阴唇和内裤若有若无地黏在一起,可怜得很。
手指分开缝隙擦过,他本就松懈的动作愈发收力,但嘴依旧很硬,冷声叫我把手拿出去,叫我滚,然后还说了什么,好像是骂我的话,但说真的,他词汇量匮乏,就那么两个词,来回用,我真的会听烦。
听烦的后果就是,我抵在阴唇上的手指往里探,轻松摸到了穴口,碾着细腻的肉和体液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彻底僵住了,两腿下意识夹住我的手,因为裤子没什么延展性,布料贴在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指多送进去半截。
“别着急。”我掐着他的腰,“因为我没做完,我得弥补错误。”
“不是……嗯呃”他双手拉住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拽出来。
我问他不是什么,是不想用手指吗,他还是说不是。
好难懂。我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委屈地说,“你说话好难懂,还要打我,一直欺负我。”
“……我没有。”
“你没有挥拳头吗?还是没有乱动,没有讲我听不懂的话?”
他一时间想不好解释的话,于是我又伸了根手指进去,穴肉缠着我的手指,我慢慢地向里伸,然后一点点往外抽。
搭在我的手臂上的手没用力,像单纯地圈着我一样,我没听见他发出多余的声音,仅仅呼吸重了点。大概是正死咬着嘴唇,让我滚这种话也说不出来了。
“它们在挽留我吗?”我好奇地问他,“有点抽不出来了。”
他没理我,但别开脑袋,脸转到另一边去了。
好无情啊,我继续慢悠悠的模拟抽插,另一手环过他的腰,顺着紧绷到发硬的肌肉向上摸到了他的胸上,手指压着,拨着乳头玩。
他像是完全不管我了,偶尔身体抖一下,就是全部的反应。
这我可不愿意,毕竟没反应的没意思。所以我慢吞吞地向前探,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下,在他躲开前咬住块皮肉,含在嘴里细细地咬、舔。
这回他不忍了,趁我忙着帮他,一拳打到我的脸侧,牙齿磕破皮,我尝到一点血的腥味。所以我也不客气,牙齿收紧咬住他颈侧的肉,齿尖深深陷进皮肉里,直到血液淌出来,听见他沉重的抽气声,我才慢悠悠地收力舔了舔。
我告诫他,“我在帮你,不要趁人之危好不好。”
他似乎被我不要脸到,问我,“到底谁在趁人之危?”
“当然是你,”我可怜地说,“我的脸等下肯定青了,所有人都会看到的,怎么办?”
他沉默了会,“摔的。”
“谁会信啊,摔也是摔下巴。而且我不会骗人,到时候一句话说不出来,大家都知道我被人打了,以为我是个弱鸡。”
我越说越委屈,插在他身体里的手却没停,陷在软嫩的皮肉里,被不断挤压出的体液沾湿了手心。
“你想怎么样?”他声音哑着,“我让你打一拳?”
“以暴制暴,那多不好啊。”我埋在他肩膀上,“你把裤子拉链拉开好不好,我的手被困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
他穿的破洞牛仔裤,延展性实在不好,我说了一半的真话。
其实我没想他能听我的话,毕竟我只是兴致来了想玩,他不情愿犯倔的样子就很好玩。
于是我再劝他,“好不好,拉链拉…开。”
我听见刺啦一声,手上的束缚瞬间小了大半。该说他好骗还是老实啊,我心里感慨一秒,抽出手指,然后狠狠顶进去,毫不费尽地脱开挤压着的柔软的穴肉。
他闷哼一声,脊背弯下去,身体没安全感地弓起,搭在我腿上的手指用力,把运动裤的布料抓在掌心,我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公民,所以大方地随他抓。
他身体热起来,原本软下去的阴茎颤巍巍地挺起,贴着我的手腕蹭。
在狭小的空间里,呻吟声压在嗓子里,偶尔挤出几声,像勾引人的缠线,一点点往我耳朵里钻。
“别捂着嘴巴了,等会喘不上来气怎么办?”我好心劝他。
他没理我。
好吧,谁叫我脾气好不兴追究那套,只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而已。
里面光线不好,他坐在我腿上,身体紧绷,挡了大半光线,我不经意划过他的脸,莫名觉得有点熟悉,还没咂摸出熟悉点在哪,他已经缓过了神,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我。
“怎么了?”我表情纯良地问他,“对手指不满意想要我操你?”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尖锐,如果可以用眼神杀人,我想我已经死了好几个轮回了。可惜不行,而且我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别这么看我,这里太窄了不好做,你乖一点,”我把第三根手指捅进去,认真地说,“我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