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的那一趟,只是让平江王将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而且,因着她走出了那间屋jsg子,玉章的搜查范围就会扩大,平江王定会让太子帮他。
她交给顾慕的那封书信,是昨日里顾慕便已模仿平江王字迹写给蜀地死士首领温骆的书信。
早几日,顾慕常约平江王来他府中,已然能模仿出平江王如今的字迹,若是让平江王的玉章真的丢在了拂金帐,他定会起疑心送信给蜀地的心腹,死士首领温骆便不会轻易来上京城。
后来,云烛趁人不备时,将玉章从床板下塞在了枕边的缝隙里,正巧被那姑娘给碰着了一点边沿,平江王虽有疑心,可屋内也只姑娘们和他。
他在枕边的缝隙里瞧了许久,最后也认为是适才欢愉时,不知哪个手利的,将他的亵裤给扯破,让玉章掉在了那里。
此时,那封临摹了平江王的字迹,并且盖了玉章的信件已被快马送出去,不出半月,温骆便会赶来上京城。
云烛和净思在院中待至月上中天,才觉得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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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容温是在木桂院里用的早膳,昨日一早是净思来唤她,说顾慕让她去他那里用膳,今儿一早净思却又来说,让她在木桂院里自个用膳。
容温知道,顾慕今儿没有上早朝,至于他为何不与她一同用早膳了,她有些想不明白。
应是他没胃口,根本就不用早膳吧。
让她过去用早膳,他又不用,怕影响了她的胃口?
容温用早膳的时候神思飘散了许久,待用完早膳,吴院使就又提着药箱来了,给她扎了针又开了药。
吴院使今日的神色间终于舒展了些,连连点头:“容姑娘再用上三五日的药,这症状就不见了,日后也不会再有。”
容温对吴院使道了谢。
在木桂院的后院里让叶一陪着摘了些桂花后,安川行来这里找她,一直在她院中待到了近午时才离开。
待安川行离开后,容温坐在她的书案前待了有半个时辰,随后起身要去木莲院寻顾慕,她到木莲院时,顾慕如平日里一样,又在见人。
她就在院中等了会儿,见里面的人还未出来,净思上前道:“表姑娘若是不愿等,我这就进去跟公子禀告。”
容温制止他:“不用,我的事也不急,让你家公子先处理公务,”她顿了顿,对净思道:“你帮我送一封信给平江王,就说一个时辰后我约他在荟萃楼里见。”
净思‘啊’了声,下意识朝着他家公子的书房看了眼,犹豫了一瞬,还是应下容温:“成,我这就去给表姑娘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