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邕无奈骂了声:“风寒就风寒,倒是头一回听说恶寒,用了两日药了还不见好。”说到这里,他又添了杯酒,一饮而尽。
马车内安静了片刻。
关于容温用了两日药还不见好。
是容温根本没用药,她身上虽是很难受,却也知此刻的病与她来说是好事。是以,她趁人不注意偷偷将药给倒了一半。
而且,她只是染了风寒,并无恶寒。
给她搭脉的大夫是个心善之人,看出了她的处境,就对陆邕说她染了恶寒,此症极为严重,并且会以唾液相传。
是以,平江王世子忍了已有两日。
容温在他面前不住的咳,他很是无奈,这会儿,他心里虽清楚,却未能忍住,扯着容温的手腕就将她给扯了过来。
本欲抱在怀中,却又皱眉命令道:“背过身去。”
容温不知他要做什么,犹豫片刻,转过了身。
她心里既慌又怕,刚侧过身去,身上披着的狐裘被陆邕用力一扯,瞬时间她身上一轻,狐裘被他丢在了脚上,她整个人也随着狐裘的坠落而被他粗糙的手掌按住,背对着他跪在了绵软的鹿皮毯上。
容温下意识就要起身,纤薄的肩背却被宽大的手掌禁锢,动弹不得。
她身上本就无力,这会儿的挣扎于陆邕来说,就像是只小兽一样来回扑腾,根本逃不掉。
容温正欲开口与他说她的病,却感觉到脖颈间有喷薄的热气洒在肌肤上。
陆邕,在——闻她。
她不再动了。
不过片刻,身后男人的嗓音已变得暗沉,落在容温耳边:“真香。”他话落,注意到身前的女子虽是不再挣扎,却在不停的发抖,情绪瞬时又变了:“身子一直不好,真是可惜了我那瓶情蜂粉。”早在昨夜留宿客栈时,他就已忍不住了。
命人给容温沐浴时,往浴桶中放了情蜂粉,这东西是他从蜀地带来的,千金难求,给女子用在身上,只须闻她的气味就让人如升仙般飘飘然。
若是能再行男女之事,此生无憾。
只可惜,在镇上请来的大夫说她的病严重,不但会染了他,若是行男女之事,没准还会要了她的命。
这女子与他在蜀地见过的都不同,身娇体软,就算她身上没用情蜂粉,就已香的让他身体起了反应。
为了这事要了她的命,太晦气,再等上一日也无妨,左右情蜂粉的香气三日之内都不会消散。
陆邕将容温按在他身前,闻了有一盏茶的时辰,已是有些不能自持,被情欲所控,已然就要将大夫所言都抛之脑后。
这个时候了,哪还管那些有的没的。
他这回来上京城,父亲不允许他带女人,他又不喜去寻那些风月之地的女子,一路上不好生事将良家女子给带来,毕竟不是在蜀地,随意找个由头就能将生的貌美的少女带回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