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她本欲停笔,却被孟岁檀捏着手腕,不急不缓的继续画。
她诧异问:你做什么。
怎的不继续画了?他声音暗哑,低垂着头眼神极为倾占。
宁离红了脸,虽说孟岁檀已经脱至如此,可她身上的外裳还完好,她欲挣脱:不画了。
这人真是,怎的变成这副厚脸皮模样。
皎皎可曾给那位竹青公子也这样画过?突如其来的发难成功的让宁离僵住了身。
她霍然抬头,瞪圆了眼:你跟踪我。
并无。他没多解释。@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气得推开了人。
瞧她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孟岁檀眼色沉了沉:我想知道便知道了,你身上气味实在难闻,难以掩盖,要怪便只能怪自己没有遮掩一番。
竟是这儿露馅了,宁离呆呆的看着他。
所以,皎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孟岁檀逼近问。
现在是这个的问题吗?重点是你未经过我的允许便去彻查我的行踪,孟岁檀我跟你说,这事没完。她倒打一耙,占据道德最高点指责他。
查她便罢了,还敢质问她,宁离觉得二人八字还没一撇,凭什么事事都要告诉他,她就是这么有反骨,摔了笔冷着脸就要离开。
谁曾想到她突然被人扛起了身,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孟岁檀抗在肩膀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捶打着他的腰背,方才的颜料已经干枯,花朵仍旧赤艳,在雪地中傲骨凌凌。
然后她就被扔在了床榻上,拽着脚腕往前一拖,宁离被他这副架势吓住了,动都不敢动。
若我不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他咬牙切齿的问。
气得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宁离心惊胆战的不说话,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随即她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震惊的瞪大眼睛:今日今日你毒发的日子,怀泉呢?你可喝药了?
没有,你便是我的药。说完这句话他就俯身亲了下去,堵住了她呜呜叫的唇,宁离后悔也来不及了,没想到这人色胆包天,竟真的敢这般,脊背的红梅徐徐绽放,绵延起伏,美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