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雪心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柳倾绝在他头顶拍了拍,温柔道:“放心
', '')(',阿雪是掌门独子,活着比死了有用。”
慕朝雪自知不是柳倾绝的对手,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了,朝柳倾绝摊开掌心:“哦,那你给我吧。”
兴许是他的反应太平静,柳倾绝微怔,之后将药递过去,又说:“想不到,阿雪竟是真的对我情深义重,我真感动。”
慕朝雪谦虚点头:“一般一般,还行。”
柳倾绝贴到他身上,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呢。”
柳倾绝的气息有些不稳,整个身躯的重量也逐渐向慕朝雪压下来,透着虚弱,很明显是难以抵挡身上的伤带来的影响。
慕朝雪快要被压倒在床上,余光瞥见柳倾绝右边的肩膀,那里流出来的血已经透过衣服沾到他的身上,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柳倾绝伏在他身上,气若游丝地开口:“阿雪不是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难道不应该帮我?”
慕朝雪原本是想将人劝走,但是眼下柳倾绝一副多走一步就要气绝的状态,他不得不先将他扶起来靠在床边,帮忙脱下作案现场的那套染血的衣服。
柳倾绝受了伤,灵力不足以支撑变换容貌的消耗,露出了本来面目,眉眼斜飞入鬓,将这人身上那股张扬傲慢的气息彻底显露出来。
慕朝雪如果没有看过原文,八成是认不出来的。
柳倾绝肩上的剑伤露出来,不愧是“欺霜”,造成的伤口形状可怖,几乎将肩膀捅了个对穿,稍一动弹,鲜血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
慕朝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感觉自己也隐隐作痛。
柳倾绝瞥他一眼,眼神不似刚才那样锐利,气势虚弱下来,挑了下眉,“未婚妻是个男人,不惊讶吗?”
慕朝雪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他确实忘了自己目前“应该”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未婚夫。
“……都、都差不多。”
慕朝雪低着头,含糊地敷衍道。
柳倾绝如今连慕朝雪的性命都拿捏在手里,自然不担心再被慕朝雪多知道一个秘密,没再追问。
慕朝雪转过身,路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和脸上也沾了血,去找干净的衣裳给两人换上。
柳倾绝下毒要挟他,他没办法做到置身事外,只能保证原文剧情尽量别在柳倾绝这里掉链子。
企图偷取禁物,轻则终身禁闭,重则直接小命不保……到时候谁来走剧情?
慕朝雪先将自己身上的换好,又擦干净脸,拿着另外一身去给柳倾绝送去。
刚掀开里面的帘子,柳倾绝调息受阻,吐出一口血。
慕朝雪急忙退开,护住那套干净衣服,唯恐又被弄脏。
柳倾绝像是没感觉到他的出现,调息疗伤时候眉间紧紧皱起,脸上褪去最后一点血色,如果不是胸口依旧起伏,看起来就像早已死去。
此时,院门被敲响。
慕朝雪一瞬间绷紧身体,竖起耳朵倾听,敲门声没有停,这回敲得更急促了些。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动静。
柳倾绝仍旧闭着眼睛,像是对外界失去知觉。
慕朝雪将怀里那身衣服放下,开门走向院中。
院外的敲门声时断时续,他回头检查身后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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