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派已被关在承澜宗多日,早已生出不满,发生过数次冲突,现下尘埃落定,承澜宗终于松了口气,当务之急是打开出口,赔礼道歉放人离开,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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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宗门大比,暂时是没这个心思了。
众人表示同意这一安排,准备退出镇妖塔,回去忙各自手头上的事。
慕朝雪犹犹豫豫地又看了华宜书一眼,小声道:“不先找人治一治华长老的伤吗?”
不仅硬闯护山大阵时受了重伤,肩上的伤也因为引动剑气再次复发。
可惜依旧昏迷不醒,否则说不定会有其他转机。
慕恒说道:“不必担心,我还想听到他亲口说明情况,自然不会让他就此死去。”
旁边一人咬牙,脸上浮现痛苦神色,恨恨道:“堕为邪修,背叛宗门,欺瞒我们,我倒要听听,他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
慕朝雪心里七上八下,跟着众人匆匆走出来。
慕恒准备让人送他回自己的院子,容冽道:“师兄所中幻术仍未完全消失,还需照看几日。”
慕恒又迅速改变主意,一脸慎重地表示:“月夜幽兰的幻术可不是儿戏,你恢复之前,和你师弟待在一起最为稳妥。”
他总觉得容冽不是那么简单地想要照看他的身体。
见容冽又要抱他御剑回寒月峰了,连忙道:“我想去探望一下柳姑娘。”
据说柳倾绝是受到波及,还负了伤,他一说要前去探望,慕恒没有任何怀疑,摆手放他离开。
华宜书身为长老,当然是修为不俗,又是困兽之争,足足出动了五名长老才将其制服,医阁因为打斗的动静太大,已经一片狼藉。
柳倾绝被转移到宗中一名医修那里,接受治疗。
容冽要顺路送他过去,他不敢拒绝。
到了门外,他才道:“我与倾绝说些体己话,劳烦师弟在外等等。”
容冽像是想到他和柳倾绝之间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脸色僵了一瞬,终于在房间门外止步。
慕朝雪迅速开门进入,又连忙关上门,从里面锁起来。
上锁的动静不小,帐幔后传来一声戏谑的轻笑声:“阿雪锁了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想同我做什么?”
慕朝雪一时无语,没有应这话。
他大步上前掀开帐幔,柳倾绝正躺在里面,姿态闲适地看话本,丝毫瞧不出受伤的痕迹。
柳倾绝并未受伤,这他倒是不算惊奇。
再定睛一看,那话本竟是从他那里拿走的,不由再次感到无语。
慕朝雪左右看了看,又回头警觉地看向房门,怕容冽会动用神识偷听到他们说的话,一肚子疑问憋在喉咙口,只目不转睛瞪着床上体态风流的人。
柳倾绝一挥袖,为二人设下结界,道:“你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对华长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慕朝雪的声音有些着急,“华长老身上为什么也会出现和你一模一样的剑伤,连我师弟也骗过去了!”
柳倾绝放下话本,支起上半身,幻化出来的女儿形态极为柔软妩媚,贴上他胳膊,将他一把拉到床上,俯身压上。
他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推。
柳倾绝按住他手,眼中闪烁着一丝恼怒:“一个华宜书,就让你心疼了?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他推不动身上的人,躺在床上,一阵疲倦,语重心长地叹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竟然真的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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