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打着也是有点累了,天哥两边脸颊肿得跟个南瓜似的,林飞可不管天哥此时的样子,说好的这回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林飞抓住天哥的手微微用力,只听见“咔吧!”声响,伴随着天哥的惨叫,跟个杀猪声似的,边上看着的人,个个都是惊恐看着林飞。
甚至有些胆小的人,直接被林飞这举动给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就差没有被吓得瘫软摔在地上了。
林飞把天哥一边手给扭断了,还是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天哥,只见林飞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再次把天哥另一边手也给扭断。
天哥这回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喊出来,就被林飞硬生生的给扭断手疼得吓晕过去,林飞见这人就这样被他吓晕了,便觉得无趣了。
林飞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天哥,发现没有任何动静,自语道:“真晕了啊,我还以为装的呢。”
林飞便觉得无趣,刚想回到二楼,没想到这时门口又来人了,而且这回很大的阵仗,为首之人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要是真的话按现在金价行情,估计他脖子挂的狗链子起码值个十几二十万。
这人走进门时倒是没有像前面第一波走进来时大喊大叫的样子,反而很是平静,坦然自若地走进来,不过看到他身后的场景都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因为这人身后跟着起码有四五十人的样子,给人一种很难喘气的压迫,靠近门口围观的人,不经意躲得远远的。
楠哥叼着烟走进来,手上还挂着几串珠子,手上还盘着一串,让人一看就是有牌面的样子。
楠哥进来就看见他们兄弟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刚被人揍过,楠哥顿时阴沉着脸扫视在场的人。
他倒要看看是谁竟敢在他的地盘上打他的马子,最后找场子来的兄弟也被打成这样。
本来他刚才就只想着带一两个人来的,没想到他来到半路就再次接到马子说他喊过来的兄弟被那人单挑给轻易干趴了。
天哥顿时知道这回遇到硬茬子了,连忙再次打电话摇人,他足足叫了五十多号人来,他就不信这人还能把他叫来的人再次干趴。
楠哥扫视了一圈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人高马大的人符合他要找的人,反而看见自己兄弟小天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还是怎么着。
泼妇女看到天哥被打成这惨样后,就很是害怕,脚都不停地在打颤,就差点没有瘫软在地了,就在他快忍不住的时候,就看见楠哥来了,连忙快步走到楠哥跟前:
“楠哥,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那小子打死了。”
“小天都被他打断了双手昏死在那里了。”
“楠哥你一定要为我和小天出口气啊,把他抓起来好好琢磨他,然后再弄死他丢到江里喂鱼。”
楠哥顺着自己马子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男子,只是现在只看到他的侧脸。
不过楠哥看到这男人身高和身材加上现在看到的侧脸,让楠哥想起一个人,想着那个人在道上的战绩,楠哥身体就不由着打起颤来。
加上现在把他前面来的十几号兄弟打成这样,关键还没有能伤到分毫,而且还和那个人那么相像,楠哥现在就有点害怕了。
楠哥没有理会在自己面前叽里呱啦的马子,楠哥小心翼翼,忐忑来到林飞面前小声说道:
“请问这位兄弟你是混哪里的?”
林飞正望着二楼楼梯呢,此时二楼、楼梯口处站着三人,其中就有他老婆甜婉欣,此时甜婉欣正在二楼看着他,眼神带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