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发情(2)()】(1 / 1)

从精神图景中意识回笼后,我和黎深就紧紧地拥住了彼此,比今早还要激烈地吻住彼此。我们迫不及待地撬开彼此的牙关,搅弄喉舌,急促的喘息从我们的喉间溢出,暧昧的津液交换声啧啧作响。

我搂着黎深的脖子,手从他的衣领探进去,抚摸他的后背,指尖暧昧地在他的后颈上抚摸。就在这时,我忽然摸到了一块软肉。

「这是你的腺体?」我直接和黎深意识沟通,嘴上仍旧忙着和他接吻。

「没错。」

即使嘴上在亲吻,我也忍不住笑了下。被黎深捉住我的不专心,他睁开眼,双手从我衬衫的衣摆下方探进去,双手握住我的腰,不轻不重地使了点力捏了捏,我立刻痒得笑得更大声,倒在他的怀里。他开口道:“笑什么?”

我笑着摸着他那块软肉,说:“怪不得你总是穿有领的衣服,冬天更是高领毛衣把自己的脖子护得严严实实的,原来是因为这里有弱点。”

黎深侧头找到我的嘴唇,再次与我湿吻。我立刻被他吻得腰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双手揉捏我的双乳,我体内的火被燃烧得更加旺盛,喉间溢出数声舒适的呻吟。黎深亦发出几声隐忍的低喘,手上更情动地抚摸着我,好似在发泄着他想要占有我、掌控我的快感的欲望,很快,在我们意识同步的感染下,他也把我带入了同一片欲望之中,于是我们的亲吻变得更加的激烈而缠绵。

他这时在我意识里说:「我的弱点,只会展现给你。」同时,他把一段记忆画面展现给我看:那是我给他的后背上药的那一晚,他坦然地把自己的弱点,也就是腺体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给自己以外的人展露。他那时很紧张,但是我当时完全没有留意到他的腺体,也没有意识到他此举的用心,因此他的心情有点失落。

我愣了一下,想起来了。「抱歉……当时我……光顾着看你的肌肉了……」我实话实说。

黎深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了出来,“啾”地一声,他松开了我们难舍难分的嘴唇,但他保持着与我贴得极近的距离,轻声道:“没关系,我没有在怪你。反正,这个地方我也只会留给你使用,不论早晚,你都拥有对它的绝对权。”说话时,他的手正在一粒粒地解开他为我亲手扣上的纽扣,直到每一颗都被解开。他却没有把我的衬衣脱掉,而是让它保持着微敞,能看到双乳的轮廓,但又被衣衫遮着乳尖的样子。

他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的目光中,色欲露骨至极。他的指尖从我锁骨间的腺体一路沿着中轴线下滑,视线亦追着指尖一路下滑。他喉间那枚喉结清晰地上下滑动了数下,溢出不加修饰的赞叹之声。“真漂亮。”

那滑动的喉结看得我心痒,遂低头吻了上去。

他闷哼一声,仰起头,紧张却顺从地把自己脆弱的脖子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喉结,嘴巴微张,探出舌尖舔了舔那块硬硬的凸起,而黎深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被我追着舔弄,含在嘴里吮了吮,尖牙轻轻地隔着皮肤咬了一下。

黎深落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不再忍耐,仰着脖子张嘴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嗯啊……”

他是我的猎物,被我用可以刺穿皮肤的尖牙衔着脆弱的喉咙,温顺极了。可他的双手也探进了我的裤子和内裤中,修长而有点冰凉的手指碰上我温软潮湿的阴部,将我的脆弱也掌握在手中。

我们势均力敌,在彼此紧张而兴奋的界限上摸索、刺激,乐此不疲,双双在陌生而新颖的感觉中达到高潮。

黎深抚摸我阴户的速度渐快,隔着裤子也能听见粘稠的水声,足见我兴奋中流了多少水到他的手上。而我嘴上也不客气地在他脆弱的脖子上又舔又咬,涂上口水标记领地,深浅不一的牙印也在耀武扬威地宣示主权。

我被他摸得舒服极了,一大汪水包着他的手,又被他反过来滋润刺激我的阴唇,咕叽、咕叽,噗呲、噗呲,越摸越湿,越摸越软。略微粗糙的皮肤适当地刺激了娇嫩的花蕊,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喘着气浅浅地呻吟,玩弄够了他的脖子后,我的脑袋抵在他的颈侧,抬手急躁地给他解开衬衫扣子,低头含住他的乳头。

“啊……”黎深再次呻吟了声,手上打着圈按着揉着我的阴户,速度加快。

“唔……黎深……你坏……不行……”我的手揪着他的衬衫,舌尖无力地伸出舔弄他的乳首,却只是拼着股不服输的精神在和他拉锯,实际上我感到快感顶点在快速逼近。“啊……这边……啊……哈……好舒服……好舒服……黎深……呜……我要去了……呃啊……嗯……”

在他的快速挑逗中,我很快就泄了一次,花穴中吐出一大股亮晶晶的黏稠液体落入他的手里,被他抹开,涂上我仍然敏感的花穴上。

我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小穴在他手指的流连中颤抖,慵懒地敞开着,将媚态在男人的手中彻底展露。我的手指从他身上滑到下面去勾他的裤子,他底下那根早就蓄势待发,而我也早就被他摸得空虚,只想被他这根插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

我从他腿上起来,把裤子脱了,但仍穿着他的衬衫。黎深的眼神幽深,也很快脱了自己的裤子,用还沾着我淫水的手指在他勃发的阴茎上撸了几把,将我的信息素沾满了他的性器官。

我被黎深这个动作色得一时大脑宕机,黎深用另一只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上我的嘴唇,舌头霸道地闯入我的口腔中攻城掠池。他在我脑海中说:「暂时借用你的信息素标记一下我。」

我发了狠地回吻着他,舌头缠绕,吮吸舌尖和津液,下身那被他揉得柔软水淋淋的蚌肉贴上了他的阴茎,谄媚地用狭长的缝努力地裹住粗大的柱身,我腰身扭动,滑溜溜地在他的柱身上滑动,滚烫的肉茎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我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乳白的、透明的,涂满了他狰狞发红的肉茎。

我们动情地亲吻吮吸着彼此的嘴唇,下体相互给予着刺激,我们相拥,在情欲中泻出动听的喘息和呻吟喟叹。

滑滑的体液润滑减少了摩擦,偶有两次,他那饱满的龟头浅浅地插进了我的穴口中,猛地被撑开,传来一股酸麻的胀感。黎深总会隐忍地闷哼一声,及时抽出来。

第二次不小心插进去后,黎深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将我推开了些,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快速地给自己套上。

我不禁笑道:“你从哪里掏出来的?”

黎深将我重新抱进怀里,一手揽着我的腰将我稍稍提起,另一只手扶着肉棒,示意我可以插进去了:“裤子口袋里。”

硕大的龟头将我的穴口撑开,但早上刚做过,因此这次进入得并不困难,等我将他的龟头整个吃进去后,后面的柱身也很顺利地吃进去了。我仰着头难耐地“啊”了一声,一手撑在他的肩上,一手撑在他的腰腹上。

他仰脖亲吻我的锁骨,柔声道:“好棒,都吃进去了……”

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对他这么大的尺寸仍不是十分适应,我搂着黎深,发泄般啃咬着他的嘴唇。他也不着急动,任我啃咬发泄,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摸我的后背,揉揉软软的乳肉,捏捏乳首,搔搔我的腰肉。

我翘着屁股,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开始慢慢让他的大肉棒在我的穴里抽插起来。

“啊……啊……”被撑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我趴在他的耳边轻声浪叫。

过了一会儿,黎深的耳朵竟是红了起来。我见状,腰上摆动的幅度更大,在他身上摇得妖媚淫荡,在他耳边近距离地输出销魂的叫床声,存心要让男人撕下这幅还算冷静自持的面具。

他没多久就忍不住了,双手掐着我的腰,腰部发力猛烈地抽插起来,粗大的肉茎在湿滑的甬道中肆无忌惮地直撞,但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并没有给我插到最深,而是在中间磨着,吊着我的快感,延迟着我的高潮,却让我的穴越来越痒,于是我忍不住叫道:“插进来……我要你插到最深……操我……啊……”

他把着我的腰,随着我的话,一把将我死死地按在了他的鸡巴上。他往最里面顶,我往最下面坐,粗大的肉茎将我的肉穴里里外外贴得严丝合缝,抚过每一寸敏感点,瞬间带来了冲击我所有理智的灭顶快感,我绞紧穴,张嘴重重地喘了一声,而就在这时,高潮忽至,我无意识抬臀又坐下,让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舔过敏感的媚肉内壁,一下接一下,像真的在骑马一样。如是动了十来下,便来感觉了,我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嘴里无声尖叫着,随即,甬道中忽然一阵痉挛颤抖,我又高潮了。

而就在我在高潮中没回过神的时候,忽然被黎深抱着起来,翻了个身,我跪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对着他,而他站在地上,肉棒迅速重新插进了我湿软的花穴中,扶着我的腰开始对我大开大合地挺胯操干。

“啊……啊……黎深……好深……不行……啊……啊……太大了……要顶到子宫了……”我第一次被他从后面干,这次又是不同的角度,感觉比骑乘操得还要深。而仍然在高潮余韵中的肉穴更是没法抵抗这样的抽插,连夹都夹不住,敞开了任由肉棒在里面搅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漏出,滴到地上。胸前的乳肉也在每一次的撞击中晃动不止,皮肤被牵引、拉拽、碰撞,有种别样的爽感。

“好紧……”黎深也喟叹一声。

被黎深从后面操的羞耻感逐渐化为兴奋,我甚至在习惯了他的长度和深度之后,主动抬起屁股、塌下腰肢,迎合着他,每一次臀肉撞上他的肉体都会震得一颤,漾出令我发痒的抖动。而黎深似乎也很喜欢我臀尖的颤动,他的大手包住我的两瓣臀肉,揉着捏着,玩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操。

被他大力揉捏过的臀肉传来一阵微痛的酥麻感,我猜是不是被他捏红了,而就在这时,我又“看”到了黎深视角的画面:

我身上的绿色衬衣从肩头上滑落下去,露出肩头和半片随意散着头发的后背。长的衣摆被他掀了上去,完整地露出了我的细腰和屁股,而我屁股上的肉果然被他捏红了。他的那根兴奋涨红的肉茎在我体内抽插,一会儿消失,两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一会儿抽出来,从我体内带出来色情的白浆,又被他插进去,化作润滑,帮他的抽插更加顺畅。

“黎……黎深!”我气恼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但画面共享还在,因此我也就得以看见,自己的这一眼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非常的……媚眼如丝,好像在勾引着他一样。“我说了不许你再共享这样的画面……嗯啊……啊……”话说不下去了,他的顶弄将我的话语都撞得破碎,只会张开双腿被他操爽浪叫。

黎深又一捅到底,双手握着我的胯,舒服得又是一声性感的低喘。他俯身搂住我,同时一条膝盖跪在沙发上,我感到本就被插得极深的鸡巴又被塞进去了几分,穴口几乎要被撑爆,我仰起头,却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太深了……呜……我不行了……”

黎深轻吻着我的耳朵,柔声说着残忍的话:“你是说了不许共享,但我没答应。”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停止了共享,只是紧接着他的大手就温柔地盖住了我的眼睛,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后腰身耸动,全力冲刺。

从双重视角陡然转变为一片黑暗,视觉受阻让我其他感官变得非常敏锐,本就被他操得敏感的花穴更加敏感了几分,兴奋地绞缠吮吸着他的肉茎,在他强势的抽插中化作一株被风吹打得东倒西歪却仍旧会坚强地挺直躯干的茉莉,脆弱而坚强地容纳着这根巨物,接受他在体内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和抚摸,喷出淫液滋润着二人的交合处。我只能凭感觉迎合着黎深的抽插,而正是如此,我被男人完全掌控了快感,在他的诱导下进入快乐的世界,让我的第三次高潮来得非常快。

“啊……黎深……我又要……去了……啊……啊……”

“我们一起。”黎深在我耳边道。

他加快了腰腹的摆动,每次插入的力道也变大,我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囊袋拍打在我外阴上的“啪啪”声,还有他因兴奋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随着高潮渐至,我们每个毛孔都几乎打开了,释放着浓郁的信息素,将专属的哨兵或向导的感官用自己的味道霸占着,想要标记对方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饶是黎深也把持不住,张嘴在我露出的半片后背上咬住。我也拉下了他盖着我眼睛的手,在他的手腕内侧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抽插了数十下后,我咬着他的手攀上了高潮,痉挛蠕动的内壁紧咬着黎深的肉棒,后者也很快精关打开,茎身变硬变烫,在我身上低喘着,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他的额头抵在我的后背上,被我咬过的左手却是摸索着找到了我的手,随后与我十指相扣,用力地牢牢握住。

而通过我们共享的感官,我感受到了他磅礴澎湃的爱意。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抬起我们相握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轻柔的一枚吻,温柔地包容和回应了他那样汹涌的爱意。

黎深从我体内抽走的时候,我的穴已经是又酸又软,而且似乎还有种熟悉的感觉……

“又肿了!”我摸了摸穴口,皱着脸,飞了个眼刀给正在摘套的黎深。

黎深快速给套打了个结丢掉,回到我身边时,熟练地掰开观察了会儿穴口,说:“嗯,确实肿了,怪我。为了将功赎罪,我抱你去洗澡,替你清理一下?”

送上门的福利,没道理不要,于是黎深就把我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黎深一照镜子,便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被我啃咬出的红印,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还好你没有随便吸,破坏皮下毛细血管,不然,被你误伤动脉,我们的结合热就要转移到医院icu里面度过了。”

他把我放下,我的脚又是一软,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腰,总算站稳了。他另一只手脱下我身上的那件墨绿色衬衣,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丢进了洗衣筐中,拿起淋浴头开了水龙头,调整好水温后,用淋浴头对着我的下身冲洗起来。

他的手指滑进我的肉缝中,左右拨弄着洗掉黏糊的淫液,很正常的动作,也没有调情,但我却在他的抚摸下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后悔答应他帮我清理了,我想把淋浴头抢过来自己洗,但知晓了我的动机的黎深却在这时蹲下了身,举着淋浴头,抬手不动声色地继续给我清理。

若我要抢也不是抢不到,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把淋浴头往地上一挪,我就够不着了。

狡猾的男人。

他的表情却很正经,甚至拍了拍我的腿,说:“张开点,我要给你清理里面一点的残留。”

我只能红着脸,手扶着墙壁,抬头望着天花板,默默张开了腿。

温热而不乏强劲的水流打在我下腹的三角区域上,有点痒,而令人不容忽视的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肉缝中滑动游走,从外层的大阴唇清理到小阴唇,最后是花心和花核,非常有条理,力度不轻不重,足够将那些顽固的淫液给抠弄下来。接着他将淋浴头往下冲,冲掉了我大腿根上的液体。

“转过去。”他说。

我便只好依言照做,背过身,保持着张腿的姿势。水流冲刷着我的后腰,我看着墙上的影子,发现黎深站起来了。他左手持着花洒,右手探进我的臀缝中,将它掰开了点,比臀部的温度要高上许多的水流顺着臀隙流下,温热异常,让我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缩了缩屁股,往前躲了躲。

黎深用中指和无名指在我的臀缝中细细抠弄着上面的液体,拨弄数次后,他的手却是一路向下,碰到了我那有点肿起来的穴口。

我敏感地一抖,连忙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说:“你……你都清洗好了吧?可以了,别弄了。”

黎深翘了翘嘴角,说:“刚洗干净就湿了。”

我被他戳破,登时从他手里抢过花洒,对着他那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肉茎喷,说:“让我给你洗,看你硬不硬!”

黎深轻笑一声,但还是从我手里拿走了淋浴头,一边冲洗一边说:“还是算了,我不保证自己可以忍住。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你那里肿了,我本来不打算忍的。”他看着我的双眼,慢条斯理地说,“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做。”

如此一番折腾,不知不觉就快到午饭时间了。我的身上穿上了黎深的另一件黑色衬衫,他则穿了件白色的,我们一起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今天准备做牛肉粒玉米青豆炒饭,佐以一份鸡胸肉蔬菜沙拉。

吃过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午睡。我从烘干机中拿出了烘好的床单和睡衣,和黎深一起铺上,随后等换上睡衣后,我们一起躺进了被窝里。陷在刚烘干还带着热度和香气的床上,我感到舒服极了,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发出幸福的喟叹。

黎深失笑,把裹成蚕蛹的我搂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说:“睡吧。”

也许是带着香气的被子和睡衣很舒服,也许是满屋子专属向导的信息素令我放松,也许是一睡着我的意识就直接飘进了他的冰川精神图景中……总之,这一觉我睡得很香甜,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来。

一醒来就听到敲键盘的声音,而没有任何精神屏障阻挡的向导自然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我睡醒了,于是他合上了手上的电脑,把电脑放回床头,揉了揉我的脑袋,低声问:“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抬头噘嘴索吻。黎深轻笑一声,低头吻住我的双唇,给刚睡醒的我送了个长长的吻。

吻毕,我恋恋不舍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往他的怀里钻,双腿更是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腰腹。不知为何,午觉睡醒后,我好像比早上睡醒的时候变得更加黏人了,难道黎深的黏人也会传染给我?

黎深任由我胡闹,只是一手搂着我的腰,免得我突然失去平衡掉下去——虽然不怎么可能会发生,毕竟我可是体质和五感超强的哨兵啊——另一手插进我的发丝中,一下下地轻柔梳着我的头发,时不时啄我一口。

说起体质好,我下意识感受了一下某处,发现它在我饱饱地睡了两个小时后就修复好了。我不由得思维发散了下,如果是像我和黎深这样的女哨兵和男向导的搭配,也就意味着男向导在发情期的时候会不停地和女哨兵做爱,正常人被多操几下肯定身体就不行了,但是女哨兵有增强过的体质,睡个觉可能就修复好了,可以继续舒缓男向导的欲望;如果是男哨兵和女向导的搭配,女向导对性的需求也会增强,而男哨兵因为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做个不停,理论上应该也是成立的,不过,体质的增强也包含精子生产速度的增快吗?还是说,他们可以一次做很久很久,让女向导一口气吃饱呢……

直到听到黎深忍不住笑起来,我才反应过来黎深可以听见我脑子里的想法。我立刻抬头瞪他一眼,说:“黎深,偷听别人脑子里的想法可不是好习惯!”

黎深挑挑眉,问:“谁是别人?”

一句话就把我问倒了,我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说:“黎深——”随即我就把他往床上扑倒,骑到他的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脸颊,龇牙咧嘴地威胁他,“不许给我转移话题——”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尽量努力不偷听你的想法。”黎深见势不妙,连忙从顺如流地认了错。

“‘尽量努力’?”我提高了音调,重复这几个字。

黎深无奈地笑了笑,说:“……好,一定不偷听。”

“这还差不多。”我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一直掐着他脸的手。他可怜兮兮地抬手捂住被我捏红的脸颊,眼神无奈又宠溺,一副拿我没办法、只好惯着了的模样。

“下午想做什么?”他问。

我从他身上溜下来,钻进被窝里,说:“不知道,咱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出门,一出去就会用信息素随机熏死一位无辜哨兵或者向导。在家里的话……可以看书,看电视,或者打游戏?”

“游戏?”

“嗯,最近有一款新出的爆款游戏,开放世界设定,可以自由地在地图里暴打流浪体,而且会定期刷新,无限打下去。我馋这个游戏很久了,早就下载了,一直没时间玩,现在终于可以有空玩一下了,嘿嘿。”

黎深窝在床头,拿过电脑打开,轻笑道:“休假也想着打流浪体,我看啊,我们俩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

我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体,说:“若你不是救死扶伤、人命关天的医生,我肯定就把你的电脑给关了,拉上你陪我一起玩游戏了。”

黎深敲键盘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一边回复邮件,一边说:“如果你需要一名全力支持你的观众,或者偶尔需要一名队友凑个数、搭把手,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就算再忙,陪你的时间总是有的。”

我的心头甜甜的。我不需要黎深做什么承诺,但若是他主动应允,我也会很高兴。

“好。”

于是我快乐地从床上蹦起来,迅速换上衣服——上半身当然还是黎深的黑色衬衫——跑出去客厅,翻出我的游戏机,插上电源,连上电视,拿出手柄,跃跃欲试。

黎深换上衣服后也抱着电脑走了出来,坐在我的身边,如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我最忠实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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