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狡辩!”
各族宗亲早已听说琅邪王独宠此女,但那时候太后不在,是琅邪王说的算,他们再有怨言也不敢发,可现在太后主动把他们叫过来,这无疑给了他们一个大好时机除掉安心。
原因无它,自从她来之后,陛下再也没有去过旁人的寝宫留宿,琅邪王登基七年,居然没有子嗣,这无疑严重的威胁到琅琊国的安危。
也就是说,就算今天她没罪,也要挤出来个死罪出来!更何况……今天太后差点死在夜旒熏手中。
太后到现在还心有余辜,扶着椅子的扶手气息难平。
“哀家差点死在那个夜旒熏手里,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你不惹他,他会杀你?安心在心里愤愤不平,但此时多说无益。
还是那句话:“我没罪!”
“没罪?太后亲眼看见你跟邪教中人结交,难道太后会冤枉你?”旁边负责这次审问的太监阴阳怪气的提醒,时不时瞟一眼高位上的太后,得到指示,立即上前一巴掌甩在杉木脸上:“你主子不说,那你先说!”
杉木捂着脸一脸坚定:“我主子没罪!”经过的风雨多了,连胆小的她都练出一身好胆量。
“没罪?那就是哀家冤枉你了?”太后猛一拍扶手,语气咄咄。回想起那个男人临走前的威胁,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太后居然浑身不寒而栗,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堂堂琅琊国的太后,她怕什么?
“地道直通关押殷雪千寻的牢房,二公主已经找到证人,你的侍卫沛然在两个月前托人向宫外送消息给大殷!你跟大殷里通外合,营救殷雪千寻,后来怕事情败露,便倒戈帮助琅琊,是也不是?”太后语气咄咄。
“不是!”
“正剧确凿,你说不是?”太后激动的站起来,将手里的证据扔向她。
打开纸条,上面是沛然的笔记。
原来那送信之人怕遭人灭口,便将沛然亲笔信扣下,自己临摹了一份。
安心看完,全身一寒,惊惧的望向琅邪。
“琅邪……不是的……”
沛然突然俯下身子颤抖道:“陛下明鉴,沛然一时鬼迷心窍……”
“是你送信给大殷?”琅邪突然发声,全场寂静。
沛然身子一颤,艰难的点点头。
“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斩首!”得到答案,琅邪立即做决定。
侍卫立即上来拖走沛然,安心惊惧的看向他:“琅邪……琅邪不要!他是不无心的!琅邪!”
“还不拖走!”琅邪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呼唤,声音又冷了几分。
步真在旁听的一清二楚,他明白琅邪这么做只是想以沛然的命换安心无事。想来沛然死了,太后也就找不到安心什么错,最多算个失察之罪!
“不要说了……是我的错!我认!”虽然很怕死,但是这场杀戮是自己招来的,不得不承担后果。
“不要……琅邪,他不是有意的,你要相信我!”她从未如此卑微过,连续对太后磕了几个头:“太后,太后,你相信我吧,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他什么都不懂的!”
太后微微一笑,矮下身子怜悯道:“哀家也看得出来这孩子什么都不懂。看来是有人指使才对!刚刚哀家看见你们一行人在那好不快活,是为庆祝么?”
说完,太后别有用心的看向琅邪。
“朕说将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