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消失的不仅仅是时间,连最后的期望一并消失!
整个人像被人抽了魂!
这滋味,他受了两年!
琅邪叹口气,手搭在她手腕上,豁然紧握,像抓住了什么希望般:“跟我回去吧,这里并不属于你!”
“你害我一次又一次,你到底想害我到什么时候?还是觉得我现在不够惨?”几日积累的委屈,化为愤怒,她一把抽开手,狠狠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琅邪楞了楞神,心口间刺痛难忍,拍案而起:“那夜,是你要我抱你上床,相信每个男人都能听出这样的暗示,这又干我何事?”
“你怎么那么没操守,我叫你抱你就抱?”安心咬着唇,不知悔改。
琅邪胸闷,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又何尝知道,起初,他临幸妃子都草草了事,之后被人误传不得生育,他找过亲信御医,御医说这是后宫妃子们的水质出了问题,也就是说他没有问题,而是妃子们已经被下了毒。
知道前因后果,他没有再纳妃,太后误会他不能生养,一连病了好些天。
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人。
两年的禁欲,一下子面对那夜活色生香的一幕,叫他如何忍得住?
“送上门的,我为何不要?”琅邪出声恶毒道。
“滚!马上给我滚!”
琅邪抽了抽嘴角,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便走!”
“说!”
“夜旒熏跟雪千寻在尹春楼!”
再怎么恨,再怎么生气,到最后还是告诉她想知道的答案!琅邪拢了拢衣衫,只觉得头顶绿帽子带了一个又一个,都能拿出去卖了。
尹春楼是四国中有名的春楼。
一到晚上人满为患,各色来往的人川流不息,火红的灯笼渲染着春宵一刻的朦胧。
忽然,门被踢开。
“哎。这位小姐,你进来干什么?喂,你怎么这样……”老鸨跟在安心后头直嚷嚷,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家姑娘这么大大方方的闯进来。
“夜旒熏跟雪千寻在哪里?”安心转身拎着老鸨的衣领狠狠问道。
老鸨被吓的脸色发白,四周打手一下子涌过来,忽然撞见门外鱼贯而入的官兵,一下子吓的腿软。
“说,他们在哪里?”斩风提着银枪逼问。
“你们说的是谁我根本不知道,这楼子这么大,人来人往的,我哪里知道你要找哪位公子!”
“见过他没有!”安心从怀里掏出雪千寻月下抚琴的画像,竖在老鸨面前。
众人吸气,如此一代美人,绝对不输给任何女子。
保准见过一次便忘不掉。老鸨眨眨眼:“这位爷……在三楼!”
得到想要的,安心一把推开老鸨蹭蹭上了三楼。
鼻尖充斥着各种香粉味道,耳边歌舞丝竹连绵不绝,四周的姑娘一个比一个风骚,艳丽。
偌大的红罗帐,十几个舞娘只着一层薄衫,随着音乐幽幽起舞。
而中央,两个并排的红榻上懒散的仰躺着两个男人。五六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偎依在他们身边。
夜旒熏今天没有带人皮面具,以本尊之容出现,妖冶的面容让这些久经风月的女人们不免有些自愧不如。还好来这里都是寻开心的,加上这位大爷出手大方,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可是,旁边这位却冷若冰霜,一副生人勿近样子,加上面容更是绝色,一时间,她们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雪千寻仰头灌下一壶酒,肆意揉捏着旁边依偎过来的浑圆,听着耳边细细的吟哦,性感的唇弯起冰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