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被关进来了?”
“还不是让她算计了?”夜旒熏颇有些无奈,忽然,语气一冷:“最好别让我出来,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雪千寻插话。
夜旒熏看看其他两个人,阴冷的勾唇:“哼,待我出去之日,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我就不叫夜旒熏!”
“那也得等你能出去再说!”雪千寻凉凉道。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虽然吃的好住的好,可还是会觉得无聊。
尤其是夜旒熏,他的定性不如雪千寻跟琅邪的好,安静一会,就会忍不住到处走动。
雪千寻曾经被琅邪囚禁五年之久,论安静谁也不如他,所以,他倒还好!
可琅邪是谁?他是那种平日里忙的连吃饭时间都要计算时间的人,突然这么闲下来,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一遍又一遍的试探墙壁坚硬度之后,有些无奈的气愤:“真是活见鬼了!这地方是谁挑的?”
“这种金刚石坚固无比,若有利刃还好,凭力气根本打不开!”雪千寻鲜少说话,不过看见琅邪气急败坏的样子,一时高兴,便开了尊口。
“你们两个就没想过怎么出去么?”琅邪反问。
夜旒熏耸耸肩:“不是没想过,是根本想不到怎么出去!”
他试过用手里的银线将栅栏锯断,可相比起拿勺子挖个地道,前者显然更不现实!
希望被磨灭,琅邪颇有些自嘲:“看来这一次,只能依靠步真了!”
“步真?”夜旒熏跟雪千寻异口同声。
两人听见这则消息,难免有些好奇,一起想听故事一样聚集在离琅邪最近的地方,听他说。
半个时辰之后……
“步真那家伙虽然阴损了些,但我还是由衷的希望他能救我们出去!”夜旒熏双手合十,对着一盏油灯虔诚的祈求。
三个人,非常非常诚恳的将出去的希望寄托在了那个人身上。
离上次打败琅邪,已经过去两天了,宋国这边一直挂着免战旗。
“大家都说说怎么办!”一大早的会议就是如此沉重的话题,搞的大家也跟着一起沉重起来。尚怜雨乘着安心不在,亲自主持会议!
斩风无往不利,却也在此时焉巴起来。
“要我说,实在不行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大不了被贴个红牌。”越说越没底气,最后斩风也不说了。
“切,你输了不要紧,你想过安心没有,她要输了,这辈子估计都翻不了身了,她翻不了身,会有你好日子过?”沛然在旁讥笑道,他不过是个凑数的,原本也没怎么上过战场,只是人手不够,纯熟朋友帮忙!
“哎,据我观察,安先生跟西夏国主这一战,输多赢少啊,先不谈其他,就是这作战经验来看,也是实力悬殊!”尚怜雨一本正经道。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就是事实!
“沛然,要不你上城门放一箭试试,看看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射中步真!”斩风半开玩笑道。
沛然斜了一他一眼,细声细气:“你这么大本事,你怎么不去?”
这场斗嘴在安心进来之后平息。
“……前一次与琅邪皇帝对战,我们损了几员大将,现在剩余都在这里。”尚怜雨收起刚才的玩笑,一本正经的汇报!
“我们还剩多少?”
“不足五千人!领兵的将领尤为稀缺,按照最少的判定,这边有三路兵马,一队由斩风将军,一队由沛然带。可还空缺了一路,这一路也是至关重要的一路,若是被攻破,我们……”
扫视了一圈,身上没被贴牌子的,也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