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能一雪前耻,把之前鬼哭狼嚎的黑历史都抹去。
轻而易举就生个孩子什么的,非常值得二哥表扬。
宋御医对叶汀这种迷之自信表示不能理解,他又询问了叶汀一些近来身子的状况,略微沉吟道:“若是留下这胎,倒也未必是件坏事。”
生孩子落下来的病,还是要再好好生一胎来养,前提是叶汀这回真的能安生的熬十个月……
叶汀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绝对珍爱生命,远离作死。
宋御医非常勉强的信了叶汀一回。
※
魏渊刚刚处理完手上的政务就听见,有人传报,说是君后昏倒了。
魏渊哪里顾得上别的,自是丢下所有事赶紧回去。
寝殿内。
宋御医刚刚诊完脉,把叶汀的手放下,见魏渊来,俯身见礼。
“二哥……”叶汀悠悠醒来,气若游丝。
魏渊两步到叶汀身旁,见他脸色多有苍白,满是心疼道:“早上不是叫你在宫里待着,哪都不要去,好好休息。怎么又是不听,现在哪里不舒服?”
叶汀掩唇咳了几声,揉了揉额角,道:“无妨,二哥不必担心。”
魏渊已经担心到不知道担心两个字怎么写了,又是急又是气。
叶汀借机递给宋御医一个眼神,赶紧啊,没看我二哥都急上火了。
很心疼我二哥。
宋御医这才捻着胡子,叹息道:“陛下勿这般急切,先听臣说完。君后如今有孕,脉象本该如珠走玉盘,可眼下却脉象虚浮,心脉而衰,阳气有脱。加之积年落下阴寒之症,所以才使得身子愈发不济。最主要是如今君后心有郁结,损心脉而滞元气,才会频频昏厥。”
叶汀听得晕乎,琢磨着自己这时候是该咳两声应和一下,还是该呻吟几声表示非常难过……
不等他想好,魏渊已经急红眼了:“倒是如何医治?”
宋御医道:“身子可调养,只是心头郁结难开。”
魏渊看向叶汀,见他正一脸消沉的样子,压着心底的焦急,问道:“芜若,你是哪里不舒服,跟二哥说。”
叶汀觉得自己要婉转一点,想了想,开口道:“大概是想生个孩子……”
大概非常婉转。
魏渊一顿,沉默半晌,道:“芜若,不是二哥不愿意要。那是你跟二哥的孩子,二哥怎么会不喜欢,只是二哥怕你再有闪失……”
宋御医在一旁道:“陛下就不怕这时候落胎,君后有闪失?之前君后两次产子,皆是未曾能好好休养。着寒凉,虚气血,淤血未尽,房事过早。病邪由表入里,入经络骨髓,又拖了几年,落下病根算是愈发难以痊愈。若想要治好,唯一的办法就在君后肚子里。”
“这……怎么说?”魏渊不解。
宋御医道:“如果这次能安胎养神,说不定能够缓解之前所落下的病根。也正好可解君后心头郁结,一举两得,何故不为?老臣说话不中听,陛下且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叶汀跟着连连点头,没关系啊宋老头,反正你说话也没中听过。
“如这次再孕一胎,自是更该仔细养着,过分嗔怒悲喜都不合适,稳稳当当的产下龙胎方可。一味的落胎,反倒是对君后身子不利。”宋御医严肃道:“迟早要完。”
魏渊心里颇为犹豫,沉默良久,才点头:“若是如此……朕会好好照顾芜若。”
叶汀闻言大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窜起来扑住魏渊:“太好了二哥!”
魏渊:“……”
宋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