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淋漓尽致的展示了何为邪魅狂狷。
叶汀也毫不掩饰的表现了何为呆若木鸡。
魏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汀,抬手捏住他下巴,不负众望的邪魅一笑,说出了经典台词。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叶汀一脸懵逼。
不等回过神来,魏渊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双唇辗转厮磨,桂花酿带着津甜的滋味萦于唇齿。
魏渊的指尖插入叶汀发中,抵在脑后,越发将人往自己怀中死死禁锢住,不容退缩。
舌尖绕过齿关,吮吸逐步加重,勾过舌尖,纠缠一处。
叶汀初始还能游刃有余的回应,待到后面越发招架不住。
魏渊的舌尖霸道的掠走一切,直探入喉。
叶汀被逼的双眸泛红,眼带水光,想要推开,却全身乏而无力。这使得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莫不是沾了几分酒香也能醉人?
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魏渊的指尖灼热如火,轻而易举的剥去叶汀身上单薄的中衣,褪去亵裤,直到衣落满地,坦身相对。
叶汀品着口中的酒香,恍惚想起多年前,跟二哥最初那个懵懂情动的夜。
天为盖,地为铺,枕一穹星辰,卧一片绿野,就那样迷迷糊糊滚做一团。
许是那时醉的太过厉害,整个人都瘫软如泥,他睁开眼只能看得到满目星辰变得影影绰绰,光怪陆离,在魏渊的头顶笼出一片朦胧的光。
叶汀一个走神的功夫,魏渊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身下久未入鞘的硬涨塞入渴慕甚久的地方。
叶汀眉头皱成一团,滚烫的感觉撑至艰涩,他尽力大开双腿,想要舒服一些,莫这般难受。
“芜若……”魏渊尽数埋入叶汀身子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抱住身下人亲了又亲。
叶汀指尖绞住身下床褥,跟魏渊讲条件:“就一回,只可以一回……还有,二哥不要把东西弄进去,千万不要。”
原则还是要有的。
魏渊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追讨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懑。
叶汀伸手掬一缕魏渊垂落胸前的发丝,凑在鼻端嗅了嗅,有些淡淡的沉香。
他舔了舔舌尖,眯起眸子打量起魏渊来,半晌才觉得今晚的二哥别有一番不同。
此时此刻叶汀还有闲暇去欣赏爱人的姿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则是另一番光景了。
夜至三更。
门外守夜的太监一个个屏息凝神,寝殿里时而传来嘶哑哀啼,时而传来欢愉浪语,待至最后,哭喊谩骂不绝于耳,颇为热闹。
到了后半夜,叶汀一个翻身侥幸从床上滚下来,抬手捞起衣袍胡乱一披就要往外跑。
再不跑要出人命了。
魏渊憋了一年哪里肯轻易放过他,拽住衣袍一角,继续经典台词:“芜若……我该拿你怎么办……”
叶汀要哭了,大声控诉道:“二哥骗人!”
说好了就一次的,骗人!
衣袍被魏渊扯掉,叶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显得触目惊心,他背对着魏渊,因站起了身子的缘故,白浊沿着修长的腿,蜿蜒在内侧,从红肿的后庭淌出,一路由大腿根流至脚踝,点点滴滴落在铺着华贵绒毯地上。
叶汀低头一看,有点眩晕。
二哥骗人……说好了不弄里面的……
魏渊的眼神也顺着叶汀大腿一路扫到脚踝,火烧火燎的感觉充斥脑中,二话不说把人拉回来又是一番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叶汀昏过去之前最后的念头是,以后再也不能一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