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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真骨妹哥(1)(1 / 1)

吃我家养成系女高,很会装纯的漂亮霜星茶系妹1,其实是作精娇气包

小时候妹放学回家一开门,爹妈吵架吵得声嘶力竭热火朝天。这俩当年携手走进婚姻殿堂时彼此见面次数还没超过五次,但是像这样撕破脸皮地争吵还是头一回。妹书包也来不及放下就跌跌撞撞冲上去拉开两个人,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也不清楚。一个小豆丁,很尽力地磕磕绊绊地劝阻。结果没劝成功不说,还被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厉声骂了半个钟。

妹越听越无措,攥着妈妈衣角的手也慢慢撒开了,愣在原地不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哥正把他整个圈在怀里,双手捂着他耳朵,扭头跟两个大人吵架,不知道已经回来多久了。这是他第一次见他哥情绪波动这么大这么凶。

那天晚上妹照例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睡觉,但是床却不像往日那样又大又冰冷了,因为哥哥躺在旁边。他哥一直在摸他后背,让妹联想到自己在给楼下那只小流浪猫顺毛时也是这种姿态,只是哥的动作比较僵硬,看得出一贯冷淡的人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是不大习惯的。

妹动了一下,说,哥哥我要睡觉了,好困。

他哥说好然后搂住他,低声说今天你凑什么热闹,哥哥在呢,有什么事等哥回家。

妹有点茫然地一眨眼,眼睛又湿了,被他哥轻轻一抹。

后来慢慢地妹就学乖了,大人喜欢听什么话他就说什么话,笑起来小虎牙尖尖的唇角两个小酒窝老甜。他哥读高中学习压力大,每晚下晚自习回家都很累,妹就很懂事地给哥哥热牛奶和夜宵,家里料理台设计得比较高,他得踮脚才能方便操作,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到了点妹就守在门前等哥哥推门进屋然后抱抱哥哥。哥开始不大自然,妹能感受到自己两条短短的手臂下环住的腰腹往往是紧绷的,慢慢才放松。妹每天都坚持给他哥一个拥抱。

亲戚经常逗妹说小宝以后要跟谁过啊?跟爸爸还是跟妈妈。妹垂下眼做出一副难过的可怜样子,半晌才摇摇头,默不作声。

到了夜里哥被窝里爬进一只小崽。小乖崽头发丝软软的,被蹭乱了,眨巴眨巴眼拉住哥的手细声细气告诉他:我不想跟爸妈,我跟你走呀,哥哥。

然而妹其实不是百分百纯良的小白兔乖崽,相反,随着岁数见长,他的撒娇亦或示弱开始糅杂进了表演的性质。他很知道自己的样貌优势在哪,也知道自己摆出什么样的一副表情最招人稀罕心疼心软。这时妹已经上初中了,跟哥哥住一块,哥一边读大学一边兼职,加上从小到大的存款和学校的高额奖学金,俩人住在小但温馨的出租屋里。

哥往往表情是冷漠的行动是温和的。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家小孩是个受了惊就会应激的小白兔,需要人好好疼才能生长的温室里的花。妹冲他一撒娇他就没辙,露出一点落寞的神色他就受不了,所以也任着妹黏他一起睡觉,这么一睡就睡到了妹十五六岁。

这下不行了,他单是知道他妹下边有条缝,不知道孩子到了岁数还会开始发育,每天晚上妹抱着他手臂乖乖睡觉的时候那对小小的软丘都在若有若无地挤着他。略长的头发落在白净纤细的颈子上,散出很好闻的淡香。

要命。他一性功能正常正值岁数的成年男性,就是之前妹没开始发育时他偶尔半夜都得悄声下床进卫生间里解决生理需求,现在被这么对待,要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只是这起反应的对象是他亲弟弟,于是这事变得各外复杂又棘手。

但总之这是个瑰丽扭曲又畸形的一年,他同样没办法骗自己说他对妹的爱完全纯粹,纯粹得不带一点欲望。

他们在夏末捅破窗户纸了,确定关系的时候妹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他的浅灰色衬衫,衬得肤色更白皙,妹抿着润泽的唇瓣,叼着雪糕棍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轻轻晃着身子,很开心又掩不住羞怯似的,脸蛋是浮红的。

刚在一起时哥还是认为他家宝是乖小孩。不是,妹是很会装乖的小孩,因此就算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人也一副很纯的样子。会在餐桌下用穿了乳色小腿袜的脚尖蹭他的西裤,会穿很短的制服格裙在他面前转圈问漂不漂亮,会在吃蛋糕时吐出湿软的小舌,把唇角粘上的奶油舔掉,会突发奇想说想打一个舌钉。

因为戴舌钉给哥口的话,哥会更舒服一点吧?妹用窝在他怀里随口说,声音又甜又脆,表情却是不大认真的,仿佛只是出于好玩。

他哥搂着他不作声,喉结微微一滚。

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哥哥此前一贯温和的目光变得危险又深沉,像锁定猎物的猛兽。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轻轻笑起来,然后仰着脸跟哥哥接吻,边含混地小声撒娇,算啦,我怕疼嘛。

妹平日里乖巧善良成绩优异,是那种年级里无人不知的好学生,老师捧在手里的状元好苗子,全班同学公认的好班长。妹个头一米七几不算高,校服熨烫得很齐整干净,扣子从来是仔仔细细扣到最顶上那一粒,即使这样也遮不住颀长白皙的脖颈,两只手纤瘦修长,指甲盖都是漂亮的淡粉色,样貌秀气得和性子一样招人喜欢,脾气又软,大家私下甚至会不带恶意地玩笑叫他乖乖女。

同学们经常能看见放学以后妹抱着背包就往班主任办公室走,偶尔还能在夕晖下的校道碰上一起往校门走的俩人,后来才知道这俩是亲兄弟关系,在学校旁边那个死贵的小区租了房。他们班主任是某名牌大学硕士出身,被学校领导高薪聘用,平时冷冷清清不苟言笑,架着一副细框眼镜,衬衫袖子往上翻折露出线条明晰的小臂,搁讲台上一站就算一言不发也是压迫感十足。

这位年轻老师并不会因为血缘关系特别照顾某位家属,倒是极少部分留心观察的同学可以在物理课上注意到妹挺着腰杆坐得端端正正,鹿眼亮亮地、几乎有点崇拜地看着白板前一边有条不紊讲解一边板书的他哥。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乖乖女回了家以后就会被他哥单手扣进怀里摸批,他哥从后边整个儿把他抱着,戴着腕表的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布料单薄的内裤里,指尖一触丰腴的蚌肉就沾了又滑又黏的水。妹打了个哆嗦,呜咽一声合拢起腿。他哥似笑非笑地垂首靠在他耳边问他这里为什么是湿的,妹咬着嘴唇不说话,于是他哥并起两指抵在粉色的小珍珠上边力度粗鲁地打了几个旋,语气平淡地又问了一遍,然后妹就发着抖很小声地坦白自己上物理课的时候偷偷夹腿了。

他哥嗯了一声,问他高潮了?妹很乖地摇头说没有。

他哥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妹的屁股让人从自己腿上下去,然后岔开双腿,鼓囊囊带着滚烫热度的档正对着他妹那张又纯又乖的漂亮小脸蛋。

只有他知道这孩子上了床有多浪多烧,被摁着腿交也只会把批水喷得乱七八糟然后边哭边说鸡巴太大了,白嫩的腿根却越夹越紧。

他哥托着腮看着面前脸色潮红的乖小孩说,舔吧,小骚婊子,哥爽了就让你高潮。

接上条妹哥。

妹闻悦,哥闻屿川。年差八岁。

——

关于住所

他们住的第一个出租屋,也就是闻悦刚上初中就被哥从家里带出来住的、独属于两个人的家,其实是很不够宽敞的。挨着名牌大学,地段好也代表价格高。爸妈不支持,租房的钱一分也没打算出,不过家里经济状况一直不错,哥自己的存款积蓄也不少,加上这么久以来的奖学金比塞奖金零零散散也够租三年的了,三年刚好让妹读完初中,他也差不多能结束读研和实习。

这间单人公寓打开家门的左手边是简易的烹饪台,右手边是干湿不分离的卫生间,往前走几步就是茶几和沙发,靠墙的地方摆着双人床,没有独立阳台。可即便是这样,闻悦在搬家的那天还是显得很开心,前一天晚上就订了闹钟,当天起了一个大早,坐在房间的地毯上仔细把行李都收拾好。闻屿川撑着床坐在床沿边上看他,不插手,难得眉眼显得很柔和。

上车以后闻屿川侧过身给妹扣安全带,闻悦没忍住,抓住哥哥的衣服,把头埋在他胸前甜甜地笑,说哥哥我好开心呀,说完还嫌不够,脑袋抵着颈窝蹭了蹭,又强调了一句,真的好开心。

闻悦知道能让爸妈松口允许两人在外面租房一起住不容易,这是从哥哥四年前刚上大学起就在争取的。

他不是什么所谓爱情的结晶,他和闻屿川都不是,爸妈生下哥哥以后又选择生下他,不过是为了以后分开能在抚养权的问题上少些纠纷。但现在好了,两个人谁也不愿跟,宁愿抱团取暖离开家另寻港湾。两个生意场上都说一不二的人面上挂不住,起初自然雷霆大怒不同意,可又在与长子的多次交涉中慢慢惊觉,他们已经没法管住这个一向独立的孩子了。

考完试的那个暑假,闻悦跟同学出门玩,回来以后远远看见三个人在楼下的咖啡厅里交谈,隔着玻璃窗,哥哥不虞的神色尤为清楚,反倒是一贯强势的爸妈显得有些犹豫又迟疑。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悄悄绕开咖啡厅回家了。

等了快一个小时,闻屿川给他打电话,闻悦看见显示的备注乖乖接通,哥第一句说的就是:“以后跟我出去住吧,小悦。”

闻悦愣住了,明明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上就先应了好。

闻屿川笑了下。

闻悦扶着手机,这才想起什么,小声问:“爸爸妈妈同意了啊?”

闻屿川简短地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由冰转常温的咖啡杯,偏头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街景,“我们都给对方让步了。”

来到公寓门前已经中午了,闻屿川让闻悦插钥匙拧开门,自己抱着个大纸箱,里面装的是闻悦收拾出来的东西。他都不用刻意翻,低头扫一眼就发现里面装的全都是他从小到大给闻悦买的东西。这个纸箱最后被安放在了茶几下,闻悦每天早上去打开盖子取出一两样小玩意儿摆在床头柜上,第二天再把昨天的换下来,又摆上新的。

这间房其实是刚租下不久的,此前闻屿川为了省钱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一开始屋里的空调因为太久不用运作困难,制冷效果在三十几度的高温下显得十分不够看,加了雪种发现还是没什么效果。

跟房东协商直接换台新的花了一两天,等师傅上门更换安装又要时间,在这期间闻悦没什么怨言或不满。闻屿川难免愧疚,跟他道歉说是哥哥疏忽了。

闻悦有点狼狈地叼着正在融化的湿漉漉的奶油雪糕,闻言稍稍撅起嘴黏糊糊拱进他怀里,整个人即便穿了很薄的短裤短袖也是热烘烘的,闻屿川却没把这一小团热源拎开,因为闻悦又在含糊地软着嗓撒娇:“哥哥不用道歉,热一下也没关系呀,跟你住在一起就好,住哪里、住得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天花板上有个大吊扇,每晚睡前趁闻悦在浴室里洗澡,闻屿川会用浸过冰水又拧干了的湿毛巾把竹凉席擦一遍,再打开吊扇吹干降温。

直接睡凉席有一点不好,这也是那几天里闻悦唯一称得上“不开心”的一个地方。就是原本他好好的睡在枕头上,半夜睡着睡着就不知不觉地往下溜,喜欢潜意识把头缩进闻屿川臂弯里,所以脸颊底下垫不着枕头了,贴着竹席的那边脸上被压出几道红印子,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时一照镜子就看见。

这时候反倒是闻屿川寻见了开心,两指掐着他脸蛋笑得眼睛眯起来。

闻悦被他捏得仰起脸,气得作势要拍他,闻屿川也不躲开,于是那只白暂的手扬起来时力道看似凶狠,真正落到他手臂上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小孩子也很好哄,问他要不要下楼吃糖水铺子,那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下一秒就眼巴巴地望过来,睫毛扑扇扑扇,比小狗还要招人疼几分。

闻悦上了高中以后他们又搬了一回家。这次很靠近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不过没有什么经济压力了。闻屿川大学专业其实不是师范方向的,读研时跟导师做项目能拿一些提成,他有空又去做私教,加上之前跟着家里人了解过一些投资理财,三年过去他哥的存款不减增。

这几年来他们搬出去住以后家里的关系反而和缓了,没那么剑拔弩张。偶尔回去吃个饭,四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都是久不见,家庭氛围难说温馨但也至少是和气的。知道他们要换房子了,两个做家长的反倒提议说干脆买下来,首付他们出。闻屿川最后拒绝了。

坦诚说闻悦不太想哥哥做老师的,问过他为什么,闻屿川摸摸他的头答的干脆又随意:“他们给太多了。这样我也能盯着你好好学习。”

那时他们还没确定关系,准确来说那得是高二的事,闻屿川做他班主任也是高二的事,这会儿窗户纸都还至少隔着两三层,可是闻悦已经朦朦胧胧知道自己对哥哥应该是喜欢——他不确定,听见闻屿川说要“盯着”他时第一反应也不是小时候被哥哥关注的开心。

谁到了青春期没点小秘密。

正好搬新家以后有了两间卧室,那晚妹没等哥哥安排就自个儿揣着被子去把次卧的床给铺好了,抱着小狗抱枕钻进被窝关了灯。

闻屿川从书房出来正要找闻悦说以后分床睡的事,客厅没见着人,浴室灯是关着的,主卧床上也没人。他有点慌了,最后打开次卧门才发现闻悦已经熄灯睡熟了。

走廊的光从打开的门淌进去,正好照见闻悦被被子掩了一小半的脸。闻悦眉头皱了皱,迷迷糊糊睁开眼:“…哥哥?”他揉揉眼睛。

闻屿川走过去帮他掖好被子,拿起床头的空调定时,隔着被子拍拍他的肩,“睡吧。”

他轻轻合上门。

按理来说他应该松一口气,因为其实他没完全想好说辞,不知道要怎么自然地跟这个一贯很乖又很黏人的小孩说分房的事,现在发现小孩确实特别懂事,没等他开口自己先贴心地准备好了。可闻屿川躺回床上却睡不着,怀里空空的除了被子什么也捞不着。这种感觉陌生又不好受。

好在闻悦自己还会时不时过来找他撒娇要一起睡,扯着他袖子坦诚又有点委屈地小声说自己还没习惯嘛。那会又是夏天,台风过境雷雨天多,闻悦这么大了还是很怕打雷,天一下暴雨他就心神不宁。

一起睡用的也依旧是小时候最惯用的姿势,把自己缩成一团蜷在哥怀里。正是这个时候闻屿川发现闻悦开始发育了,身上自带的香味也更明显。

闻悦无知无觉攥着他衣服睡得香甜,他不踢被子,睡熟后的表情乖顺无害又柔软,要命的是他偶尔会无意识地乱蹭。闻屿川虚揽着他的腰,细细一截,闭上眼表情貌似冷淡地绷着下颔线,实则在压枪,折腾半天还是睡不着。

家里面积宽敞之后,留给闻悦自由发挥的空间也多了。艺术挂画创意摆件鱼缸花瓶香薰书架,一件不落全摆上了。最初的那个纸箱也跟着搬了进来,这次放进了闻悦卧室的柜子里,只是小主人不再把它们摆出来。

闻屿川早上去叫他起床吃早餐时总会有意无意地观察闻悦的床头柜。第一天,空的。第二天,空的。第三天,多了个月球夜灯,说是朋友送的。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

而家里经由闻悦一装饰,又变得精致不少。

闻悦审美从来都很好,可能是长得漂亮,对美的事物也独有自己敏锐的感知力。

小时候过年去亲戚家串门,他跟着长辈在客厅里聊天,才六岁多点大的闻悦懵懵地被亲戚家漂亮姐姐拐进卧室。姐姐连哄带骗地给闻悦头上别小发卡套小裙子对他来说仍算大裙子,小孩别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被姐姐夸得脸蛋红红的耳尖红红的,羞怯极了把脸埋进手心里呜呜咽咽,很不好意思地连声求她别说了别玩了。

姐姐恶作剧成功的笑声招来闻屿川,他一拧开门就看见分开腿坐在地毯上的小洋娃娃,穿着公主裙,头上挂着蓬蓬的白纱。

而肇事者呢,在旁边拍着掌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推推闻悦说:“去,小妹宝,你哥找你来了。”

闻屿川一直记着那个穿裙子的小妹妹好多年,反倒是闻悦自己想不起来有过这回事,只觉得每次穿裙子跟他哥做爱闻屿川都显得不大正常,折腾他好久,翻来覆去的,他把嗓子哭哑了哆哆嗦嗦抖着腰只会挨操得更凶更狠。时间长了闻悦真的有种要死在他哥床上的恐惧,惶恐之下茫然的大脑一顿笨拙地搜刮,终于知道黏糊糊地喊起哥哥,等到闻屿川掐着他的腰把精液射出来,闻悦往往已经被干得懵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聚焦都聚不起来。掰开腿一看,根部红肿得不成样,肥软的逼上糊满被反复肏弄打发成白沫状的淫水,一团团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闻屿川冷静下来,摘了套拧成结丢垃圾桶,叼着根烟认命地换床单。

——

关于玩笑

闻家各种亲戚不少,爸妈没空的时候经常把他们托给叔叔姨姨们照顾几天。虽然亲生父母对他们不怎么上心,但是这一大家子却是热热闹闹的一派和睦,对他们倒也喜欢得紧。

因为长相乖笑起来甜,闻悦以前没少被大人们逗。有给他糖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的,有说小悦是更喜欢爸爸还是更喜欢妈妈的,这些都是常事。跟他哥两个人站在一块儿,一高一矮,一个内敛疏离一个天真柔软,大家瞧着就老忍不住去逗那个小的,过年过节走亲戚都是闻悦拿的红包更多点。

遇上有些问题他不知道的,原地愣几秒钟,发现自己不会说,闻悦下意识就扭过头往哥哥背后躲,害羞了低着头抓住人袖子不吭声,嘴上胡乱嗯嗯几声就想混过去。

这时候闻屿川平静的表情往往松动些,熟练地张开手臂环住他,接过话茬三言两语解了围。

在场的长辈们开始笑,说悦悦这么爱黏着哥哥啊,是因为知道哥哥很厉害对不对?

缩在闻屿川怀里里的闻悦点点头,仰起脸看着兄长,然后懵懂地跟着他们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像在说哥哥就是很厉害呀。

一般情况下闻屿川其实不怎么介意这种事,不介意大人们围着闻悦哄,也不介意闻悦缠着他。放学的时候一出校门就有个人毛绒绒的小狗似的扑进他臂弯里,说你放学了呀,我们去吃冰淇淋吧好不好,我等你好久了。饶是他再如何少年老成,也挡不住这样全心全意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依赖感。

闻屿川捏着他后颈把人拉开一些,低头就能看清人头顶的发旋:“太阳这么大还过来。”

闻悦弯着眼摇摇头,意思是没关系。

久了以后旁边同行的朋友全都认识闻悦,个别甚至羡慕得毫不遮掩,周末补课吃午饭的时候勾着闻屿川唉声叹气,语气忧愁道怎么你家的就这么听话,我家那个老闹腾了,齐天大圣小祖宗小霸王,一人不高兴全家不安生。

闻屿川没什么表情地一动筷子,把妄图神不知鬼不觉伸向自己饭盒的魔爪别开,毫无波澜道:“走开点。”

当天放学朋友就告状了,夸张地捂住手跟闻悦说你哥打人了,老疼,特疼,然后故作可怜地让闻悦下周六补课时也帮忙准备一份午饭,用的是老一套卖惨方法,“哎我家那个齐天大圣小霸王”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闻屿川就懒得再浪费时间听废话,伸手拉着闻悦走了。他是铁石心肠,闻悦可不是,小团子一边被他哥牵着往前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看,触及哥哥同学悲怆而乞求的目光,霎时间倍感任务艰巨,某种信念感油然而生,于是坚定地以慢动作点了点头。

闻屿川顾着看红绿灯倒计时,没注意这两人隔恁远还能暗度陈仓,觉得闻悦肯定也知道这就是句玩笑,不用当真。

结果这小孩晚上回到家,吃完了晚饭也洗完了澡,一反常态地既不睡觉也没去当闻屿川的小尾巴,而是自个儿趴在客厅沙发上捧着手机翻来翻去,不知道在看什么。

闻屿川起初进书房写作业前说了声别玩太晚,写完两套卷子出来发现闻悦还是保持同一个姿势没动。他皱起眉,一言不发绕到沙发后边去,页面上赫然是各种五颜六色的菜谱教程。

“闻悦。”

闻悦吓了一跳,整个人小小打了一哆嗦,又心虚极了,下意识先将手机压在抱枕底下:“呜。”

闻屿川强行把人拎回卧室塞回被窝,闻悦艰难地里边扒开被沿,探出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哥,哥!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闻屿川忍无可忍:“下周我请他去学校外边吃。再不睡你明天别想着去游乐园了。”

闻悦缩回去,紧紧闭上眼开始装打呼。

像这之类的玩笑,其实坦白说闻屿川心里同样不是很介意,甚至有种微妙的满足。

闻悦太单纯了,他总这么觉得,被开什么玩笑都分辨不出其中的善恶意,全都认认真真地回答每一句抛来的问题。

有一次被一个远亲半笑着逗,小悦其实不是男孩子是女孩儿吧,长得这么漂亮。中年男人边说话边上下打量着他,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

闻悦懵了,摇摇头否认道就是男孩呀,说完又有点迟疑地眨眨眼,咬了咬下唇不应声了。反倒是一贯老成稳重的闻屿川倏然冷了脸回呛,在场的长辈略带尴尬地打圆场,这茬才算是揭过去。

而另一次虽然是纯粹的打趣,闻屿川还是不太高兴。一帮人依旧是夸闻悦漂亮,指着另一家来做客的同龄男孩说以后给这个小哥哥做新娘子愿不愿意。

闻屿川看过去。

闻悦那时已经不算小了,被这么一逗立刻就蒸红了脸,拨浪鼓似的猛摇头,回过头求助地看闻屿川。

“哟,不愿意呀?那嫁给哥哥好不好?”

另一位当事人看着长身玉立的,实际上也确实都是要十七八岁的人了,他们大大咧咧地开着这种玩笑,都没细想过有什么不对劲。

闻屿川神色一动,垂下眼睫毛看闻悦,没作声。

闻悦仰着头看着他,最后飞快地低下头,很小声很小声地嗯,其他人全都没听清,只看见小孩又像小鸵鸟埋沙一样垂头躲进哥哥怀里了。

关于性爱

——

排雷:未成年边缘性行为,水煎,舔奶,溢乳,dirtytalk

仗着自己年纪还小,闻悦起初近乎盲目地坚信一件事,那就是闻屿川怎么着也得等一两年他成年以后才会和他上床。

抱着一种恶作剧与不嫌事大的心态,他每天换着法儿勾引他哥,刻意的,无意的,青涩而天真热烈的慕恋,毫不设防袒露的后颈和纤柔的腰肢,舔舐递过来的甜筒时小心翼翼吐出的软舌在得手之后又装作迟钝地堪堪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浮红了脸颊错开视线,性生生地绞着手指小声喊哥哥。一副对情爱一知半解而懵懂纯情的样儿,偏偏无辜得叫人拿他没办法。

闻屿川看着他乖乖地坐在桌对面吃早餐,两条小臂光洁而暂白,一手拿着温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喝,另手懒洋洋又娇里娇气地在印花台布上绕着圈,这是无意识的举动,指尖胡乱地沿着纹理画鸢尾和蝴蝶。他捕捉到闻悦眼里未消褪的睡意,这让他显得更温驯柔软,也没了精力再去起些捉弄人的坏心思。

闻屿川把切割好的培根递到他嘴边,闻悦呆了一呆,下意识先把唇上的奶渍舔掉才张开嘴,连带叉子也含住,慢吞吞叼下来咀嚼,犯困得眼皮快阖上。

“小悦。”

闻悦唔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

“很困吗?”闻屿川放下叉子问,眼神沉静平和。

闻悦点点头,忍不住捂住嘴打了个哈欠,零星一点生理性的泪渍泌出来沾湿眼睑。

他很困,明明昨晚睡得并不晚,温习完功课喝掉热牛奶就熄灯休息了。半梦半醒间察觉闻屿川从书房回来,于是迷糊着张开手臂抱住人脖子,扭着身子往他怀里拱。

如果仅仅只是没睡够倒也没关系,今天是周末,想什么时候补觉都可以。真正奇怪的是,他总隐约感到后腰和腿根不太对劲,酸酸胀胀得像是运动过度,从醒来起就这样。他把闹钟关掉,下床半踩着软拖鞋,单脚撑地,半跪在床沿边上叠被子,仅仅是因为这一姿势的牵扯,大腿内侧就止不住地有些脱力发抖。

…可他昨天也没有去打球呀,闻悦嚼着吐司和煎蛋,困惑地蹙起眉,怎么也想不出原因,几乎显得有些可怜了。哥哥让他回房间再躺会儿,他反应了几秒钟,打算吃完就去补个回笼觉。走之前他黏糊糊跟闻屿川撒娇讨吻,后者坐在椅子上,温和地伸手拢着他后颈稍往下压着,浅尝辄止地亲了片刻就放开。

“回去睡吧。”唇齿分离时闻屿川低声说。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此后间或地发生。

有时他早晨刷牙,对着镜子里映出的点点红痕一头雾水,低下头看领口露出的锁骨,最后只好转头去和闻屿川告状晚上有蚊虫,香薰要换成艾叶的了。有时他醒来发现底下黏腻地半湿着,内裤的料子没进唇瓣的细缝里,他臊得耳尖滚烫,在浴室换衣服才慢半拍地记起昨晚梦的春。

零散而影影绰绰的一点片段,男人握着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的肚脐,薄唇慢慢向下,印过带着一点温养出来的软肉的小腹。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扶着他的膝窝向两边打开,他半昏沉地接受,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低叫着哥哥来寻找安全感。腿根中央的景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隐秘之处乍一见了光便瑟瑟缩缩,偏又天性本淫,在直直投来的、专注而欣赏的视线中含羞地翕合,一泊泊温热的水淌出来,被指尖蘸取又抹开,引起长久持续敏感的战栗。

他像是被打捞上岸的鱼,在暴晒下脱水,无助地欲要蜷缩自己,却被掌控者摁着打开索取。黏湿的吻,过热的空气,恍惚无措的啜泣,滚烫饱胀的性器,和梦境末尾那点餍足的轻叹。

闻悦用浸过冷水的毛巾捂着脸,只露出一双颤着睫毛的眼睛,慌里慌张地眨动。

他想起梦里漫长缠绵的接吻,舌尖色情缱绻地勾连又分开,偶尔泄出一点情难自禁的喘息和软软的泣音,唇瓣碾着唇瓣吮吻,因为轻微的缺氧,整个人像漂浮在半空,晕乎乎的很舒服。

闻屿川平时很少会这样亲他,闻悦愣愣地,不自觉伸手碰了下嘴唇,触到了一点刺痛的小破口。

“哎?”

他呆住了。

这不对。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不正常。

闻悦毛巾都还攥在手里,急急拉开领口低头一瞧,天生略微内陷的蓓蕾一看便知是遭了蹂躏,被吮得此刻高高地红肿起来,周围一圈带着淡痕的乳晕还泛着粉。霎时间耳畔轰的一声,懵了。

——他才是一直以来被耍了的那个,吃亏的那个。闻悦深吸一口气,恼得眼圈泛红,回到卧室便把头埋进枕头里。牛奶,一定是每天晚上的那杯牛奶!他什么都想明白了,恶狠狠地计划着拆穿,势必要让闻屿川丢面子。

闻悦从床上支楞起来,在衣柜深处里扒拉出之前买的女式睡裙,打算今晚洗完澡就换上,而那杯送到手上的牛奶呢,则发誓绝对不会再喝,找机会就偷偷倒掉。

他倒要看看闻屿川要做什么。

他气得不行,又有些焦虑,害怕闻屿川真的在他半昏迷的情况下跟他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这个构设一经浮现便引起巨大的恐慌。而这种极大的不安感仍在扩散,简直让他下意识想立刻、马上就跑出卧室去找闻屿川,像以往千千万万次那样寻求哥哥的庇护。

这样矛盾而复杂的心理让他走了神,在门把手转动的时候被声响吓得一瑟缩。

闻屿川面无异色地推门进来:“小悦,还不起床吗。”

他视线短暂地在床铺上散乱的纯白色衣裙停留片刻,了无痕迹移开,平静地续上话头:“不是说今天想去剧院看演出?”

闻悦不答,眼圈却彻底红了。

他干脆坐起来,委屈、哽咽地冲着人流泪,只是流泪,不说话。

闻屿川一顿,几步上前抬手搽去泪水,“怎么了?”闻悦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句也不解释,哭得更凶,抽抽噎噎的。

闻屿川低头一点点吻他眼尾,手抚上他后脑勺,指尖插进发丝间轻轻揉按。无论何时何地这都是对他来说很有效的安抚方法,闻悦慢慢安静下来,最后吸了吸鼻子,顺势想就着姿势钻进闻屿川臂弯里。

一开始的那股气头消下去之后,剩下的只有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和对哥哥无厘头无条件的信任。

他都想着不追究了——至少现在不想,可是视角突然翻转,他被闻屿川摁着肩倒在床上。

后者还在一下下地抚摸他,闻悦却吓得哆嗦,察觉到风雨欲来,本能趋利避害地要逃:“……哥,哥闻屿川,闻屿川你放开我”

闻屿川反倒笑了下,垂首埋进人肩窝里侧过脸,薄唇在颈侧一点小痣上贴了贴:“你发现了。”

是个陈述句,仔细听就能听出里面心满意足的意味。

闻悦绷着身子,双手抵着人想把他撑开,手腕却被轻易扣住向上拉开。闻屿川掀开单薄的短袖衫,衣摆松垮地搭在人细伶伶的锁骨上,衣服下的春光乍泄。

被摁着的人侧过身子要躲开视线,哭着骂他变态混蛋,他也只是挑了眉掰过他下颔,眼睛安静地直视闻悦泪光涟涟的眸子:“是你自己招惹的。”

有些翘边的短裙,吊带袜,套着他宽大松垮的衬衫,扣子却系得乱七八糟,还要不怕死地坐在他大腿上撒娇。

闻悦像被扼住咽喉的雏鸟,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一时间说不出话了,翅膀还在发着抖。

“要一件件帮你数出来吗?”闻屿川的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垂着眼睫。

闻悦眼泪开了闸,忙不迭摇头,抽抽噎噎地讨好地把脸往他手心里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对不起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你不许你不许”

“不许什么?”

闻悦崩溃了:“——不许操我!戴套也不行!怀孕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呜……”

闻屿川顿了下,手上松了点劲儿,有些无奈又好笑:“我没进去,闻悦。你自己没感觉吗?”

真进去了那儿早得被撑坏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发现。

“……你发誓”

闻屿川亲亲他:“嗯,发誓。骗你出门被车撞——”

闻悦眼泪汪汪地捂住他的嘴。

“骗你是小狗。”闻屿川说。

闻悦犹犹豫豫地把手放下,泛粉的膝盖挨着他的腰侧蹬了蹬:“那你、那你起来”

“不想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吗?”闻屿川低声说,诱哄他自己把衣服掀开。

“你这里会溢乳,嗯?小悦知道吗”

闻悦低着头,看见那两只指甲修剪干净的手指撮起自己的一边奶尖,暧昧地缓慢搓弄两下,他条件反射地一拱腰身,却是主动地在把自己往人手中送:“…!”而他还在慢条斯理地抠挖那点细细的奶孔,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直冲上闻悦的天灵盖,尾椎骨都似乎在发麻,连挣扎也忘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呜咽什么,胡话说了一堆。

“哥哥是在帮你,”闻屿川含住他耳垂,呼出的气流拂过上面一点细小的软绒,“你看。”

闻悦紧紧咬着唇,艰难地跟随引导而聚焦视线。那处媚红的乳晕颤颤巍巍,指尖摁着打旋,掐住奶头一碾,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孔里泌出来。

闻屿川笑着夸他好乖,却是在对着这对隆起的胸脯说话,嘴唇挨着肿大的奶尖蹭,那点流出来的少得可怜的奶水也被舌头尽数卷去。

闻悦羞得差点昏过去。

“哥哥不弄出来的话,小悦要每天湿着衣服去学校吗?上课上到一半就有东西流出来,夏天的衣服这么薄,奶一浸就透明了,想让同学们都看见?”闻屿川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那些乳液流得乱七八糟,“像怀孕了一样,他们会怎么想……好淫荡啊闻悦,真是坏孩子。”

闻悦拼命地摇头,哽咽的喉音不断泄出来。可他底下全湿了,湿透了,那些液体黏糊糊地泡着底裤那点料子,他被闻屿川说得流逼水,像货真价实的荡货一样发骚了。

“哥哥、哥,呜哥哥……”闻悦慌不择路地伸手勾住人脖子,哭得眼尾酡红,挺起奶子往人嘴边慌乱地凑,奶尖被蹭得又愈发艳了,“我不要,我不要溢乳…帮帮我帮帮我”

游戏人间恃美行凶站街1

只是大纲口嗨

那种很会装纯的裱子1,出去站街都要打扮成中学的女学生。白衬衫短袖,浅蓝色百褶裙,小腿袜,方跟小皮鞋,双手提着单肩包慢悠悠从街这头走到小巷尾。走路时低垂着眼睛只盯着鞋尖看,削瘦的肩膀微微收拢,偶尔半长的软发遮住脸颊了才会抬起手轻轻绾到耳后,露出珍珠一样白皙小巧的耳垂。

这么乍一看之下,每个人都会确信他就是那种内向羞怯的小姑娘。

附近几个工地单身且年轻的男人不少,傍晚下工的时候乌泱泱一大帮子人打着赤膊路过,这其中最放不开的也只是囫囵套了件汗湿的背心,实在遮不住什么,长期从事体力工作练出的肌肉看着实打实的精干。

不少人注意到糖浆似的夕晖下形单影只的女学生,吹了声口哨,引起意味不明的哄笑。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条街到了晚上腌臜事不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条旧街碰见这个女学生了,约的暗娼结束以后都笑吟吟地咬着烟头,告诉他们说那小姑娘是个漂亮男生假扮的。

“扮得真够味的。”

他们私底下开荤腔的时候这么评价,

“脸长得,啧,纯得没话说。”

“上了床了不知道得有多浪。”

“行了,再漂亮还不是个男的。”

“不喜欢你今天还偷偷盯着人家这么久?”

“去你的。”

这群外来务工的男人当中有个年轻的愣头青,初见1的当晚回去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心烦意乱睡不着,睁开眼是黝黑的年久开裂的天花板,闭上眼是今天看见的那女学生半透的白衬衫下隐隐可见的胸罩扣。

他骇了一大跳,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发现自己底下也跟着很没出息地起竿儿了。

下铺工友打游戏输了正恼火得很,理直气壮怪罪于上铺动静太响,蹬了一脚不太稳固的床架骂他,操一口方言口音说: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想女人啊?

愣头青不吭声,半晌从床上爬下来摸黑溜进厕所。

他打手活,刚开始努力回想的还是前不久聚众看的小电影,主演叫得矫揉造作,他不小心路过听到才被强行拉过去看完了,全程臊得面红耳赤。然而怎么说也是一个十八九的男的,血气方刚,越导还越硬了,半个多小时了他也没能从厕所出来。

事况不上不下的时候,他脑中突然晃过那个漂亮得女孩子似的男生的脸还有被白丝袜勒得微微肉感的小腿肚。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率先耿直又快活地一泄如注。

愣头青这会儿是真愣了。他突然感觉鼻子一热,手一抹才发现是鼻血。

1揽客其实很随意,甚至算不上在揽客。

今天傍晚他照例出现在旧街的街尾,挨着一个废旧荒置的报刊亭,漫不经心地看天上掠过的飞鸟。

上一个客人给他买的小皮鞋好看是好看,就是新得有些磨脚,他垂下眼交替着放松左右脚。

今天的客人就是这时候找上来的。寸头,很年轻,看着呆愣愣的,干净得一条褶皱都没有的衣服一看便知是刻意换过的。

客人不自知地攥着衣角揉来揉去,涨红了脸,磕绊地问他能不能约一晚。

女学生安静地看着他说话,甜甜地笑了笑,眼睛弯弯的。

他随手把微卷的长发轻轻撩开,淡淡的香水味逸散到空气里:“我很贵的。”

年轻人看他看得直了眼,反应过来以后更局促了:“我、我没关系,我可以出,我出的起。”

他目光轻飘飘地上下打量他:“你多大?”

年轻人脸热得能冒蒸汽:“二、二十几…我没量过……”他越说越小声,蚊子哼哼似的,视线紧张得乱瞟,最后只敢盯着面前人的短裙的褶子看。

“谁问你这个?”女学生扑哧一声,很开心地笑了,“算了。”

他站得累了,双手抱胸把身子重心倾在右脚,抹过浅色口红的唇上扬的弧度变得更明显了,一对酒窝清晰可见。

“我要能在床上给我当狗的,“他笑着问,“这个你也可以吗?”

很痴女。乱写的雷太多不排了。

【一本忘记上锁的精装日记】

今天做爱之前老公说,等会不许再尿到他身上,再爽也不行,我盯着他深色西裤下的大鼓包看,晕乎乎地点头了。他冲我笑了下,那时觉得他真的好像一只狐狸呀……好狡猾,好英俊…

刚开始老公没让我给他吃鸡巴诶?呜,是不是看见我嘴角上的小裂口了?

都已经三天了…还没有好,那个坏医生又骗人……!明明都让他舔批了,还要骗我呀…好难过,下次去看病我要狠狠骂他一顿!

可是,可是,都怪我不争气,小批不能让老公插进来呀……其他人的老公都能操批的,呜呜,是我委屈老公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他去找别的人。上次我在床上问他,老公我是你的什么呀?老公一边抽烟一边拍拍我的屁股,不咸不淡地说飞机杯。我把屁股翘得更高了,让老公能更好地看清我的馒头白虎逼我老公说我的b肥肥嫩嫩的。我说老公我是操不坏的飞机杯,你能不能不去找别人呀?老公有点生气了,他冷笑一下,用手里的绅士马鞭抽我的批:操不坏,操不坏,嗯?你那逼紧得老子从来没操进去过。

我很可怜地哭了,上面在哭,下面哭得更厉害。老公心软啦…把我抱进怀里亲我湿漉漉的眼睛,还说行了,别哭了,就算我真坏了他也不会把我丢垃圾桶……好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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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答应了老公不许喷尿,但是还是没有忍住……太舒服啦,爽到那种地步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所以明明就是老公强人所难。我坐在他的腹肌和大鸡扒上磨批,腿分开跨在他的腰两边我老公的腰是很标准的公狗腰喔!,手撑住他的大腿,上半身向后仰……这个姿势是老公教我哒!他说这样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我的小批是怎么被他的鸡巴蹭红蹭肿的…真是的!

他说我叫得真骚,比外面卖的那些都会叫。我本来就要高潮了,听到他这么说,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然后老公顿了下,骂我表子。我的脑子一空,那时的我看起来一定很淫荡吧,吐舌头翻白眼浑身痉挛,忍不住向上拱起身子,然后批对着老公巢吹了……呜呜,批水和尿一起断断续续喷,浇到了老公的胸肌上,最远的溅到他下巴上了…呜……不是故意的呀。。。老公的脸一下子就冷了,巴掌扇在我的批上,问我怎么办。我呜呜咽咽说,舔,舔干净…可不可以嘛?

老公没让我舔,老公让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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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都可以呀……可是我没想到他这次让我深喉,以前最多把龟头含进来就好了,但是这次他一直扣着我的脑袋往下摁。差不多吃进去一半的时候,老公把手拿开了。

我很努力地吞得更深一点,老公开始数秒了,他的声音好性感……我走神啦,所以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鸡巴直接狠狠地捅进我喉管里。我被呛得吐出来直喘气,刚刚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还挂在鸡巴顶端上,亮晶晶的一条,连在我的舌头上…拉丝了。我重新垂下头用舌尖一下下轻轻舔,把它们勾进嘴里。

他不高兴了,他不高兴就会这样子笑。他笑着问我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用呢。我一边红着眼圈干呕,一边说老公对不起……再试一次吧。

他沉默了一下,说,含一分钟,刚刚你只含了27秒。我把嘴里的口水和刚才吸出来的腺液咽下去,又重新开始尝试。

这次我含得超过了一分钟欸。老公很惊讶,虽然我的脸埋在他腿间,看不见他,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挑眉了:哟,咱们小狗找着窍门啦?

我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好大……还很烫…那些青筋刮着我的上颚,其实撑得我很不舒服呀…但是我怕他觉得我没用。我的脸被闷得好热。

他闷闷地哼笑了下:瞧这小狗聪明的,会吃主人的鸡巴了。嗯?聪明小狗,是不是,乖小狗。

我好想哭呀。老公说完就单手把我揪起来了,我们开始接吻。今天也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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