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几家欢喜几家愁。
“凌元”是攥紧了自己那失而复得的宝贝,而另一边的剑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要知道,楚巡可是荆月剑尊的亲传弟子,荆月剑尊一直对他严加管教,哪想到他出去这一趟,反倒是元阳丢了,这眼看他就要达到化神之境了,偏偏他就这般的不知检点,非要做出这般不像样的事来!
荆月剑尊直接罚他去剑冢闭关十天,剑冢是剑修们磨练剑意的地方,只是剑冢里的剑都是无主剑,每当生人踏入,便会激起剑灵们剑意,使得剑灵们大大出手。
荆月剑尊前脚跟把楚巡打发去剑冢,后脚跟彰宁峰的人便主动打上门来了,彰宁峰的长老带着聂黎过来,誓要跟荆月剑尊要个说法。
见长老这般的来势汹汹,聂黎双眸通红,急切的解释道:“长老,这都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给楚巡解毒的,你就不要责怪他了!”
席林长老双手环抱,义愤填膺道:“是,你是自愿不假的,但是,他楚巡总不能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呀,那么多弟子都听到动静了,你日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楚巡都应该付起责任来,荆月剑尊您怎么看呢?”
荆月剑尊:“……”
你们的话都架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够怎么说?他整个人被人噎得厉害,索性一把甩开袖子,“这件事得等楚巡出来以后,再做定夺!”
闻言,席林长老不依不饶道:“剑尊,聂黎的清白之身都给楚巡了,更何况,聂黎给楚巡解毒的时候,外面好些弟子都听见动静了,若是不能够给个善终,是要连累双方名声了,这人要脸,树要皮的,指不定外头说得多么难听呢!”
“剑尊,您若是怀疑我编排,大可以传门下弟子来问一问,前去海嘉村的弟子并非聂黎一个人,您细问便知了,我只希望您能够秉公处理这件事,要我说,他们本就是两小无猜,结为两姓之好是最佳,哪怕不能够成婚,楚巡都应该给聂黎一个像样的名分!毕竟,他们已经有夫夫之实了!”
荆月剑尊听着这话,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敷衍的点了点头,待人走了以后,这才派人细细查问。
那会山洞外聚集了不少的弟子,都是上赶着过来给楚巡送解药的,哪想到一来便听到里面的动静,最关键的是那结界半隐半露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
武镇川配合的向师尊细细汇报当时的情景。
荆月剑尊那脸色都要赶上锅底了,那真是黑了又黑。
武镇川:“……”
这会的武镇川像极了雷区舞王,每一句话都精准的踩到师尊的雷点上,看着师尊那阴沉得都要滴出墨汁的脸色,他心里惶恐到了极点,赶忙宽慰上了几句,“师尊,这二师兄与聂黎到底是青梅竹马,二师兄又一直对聂黎有意,不如你就让他们订婚吧,至少有婚约在身上,总能堵住外面悠悠之嘴呀,要不然,外头的流言这般难听,对两个人的清誉都是有损的!”
荆月剑尊:“……”
说实话,他就是看不上聂黎的。
这聂黎长得倒是楚楚动人的,但是这小子的心思都不在修炼上,成天净招惹一堆有的没的苍蝇,看着聂黎那一圈的烂桃花,他心里别提多厌烦了。
最要命的是他的爱徒,还一个劲的鞍前马后的替聂黎收拾烂摊子,他暴揍楚巡的心都有了。
聂黎与楚巡眉来眼去那么久,迟迟没有办法开花结果,不仅仅是聂黎贪图吸取别人的气运,迟迟不给楚巡答案的缘故,而是荆月剑尊有意防范着,一直让他们保持在安全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