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神,寻找他的目光,我点头。屈服的看着他,无声的一直哭着点头。我只想让他明白,我很痛,真的很痛,想让我痛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放过我,饶了我。
“如果是烧红的铁钎子扎你呢?你觉得这个还算痛吗?”他咬牙说道:“我真恨不得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我惊惧,瞪大眼睛,浑身打颤,虚弱无助的摇头。
他用痛恨的眼神看着我,良久,把手边的针头盒子远远扔到一边,拉下裤子拉链,分开了我的双腿。
坚挺的欲望顶进来,快速抽插起来。
力道之大,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双肩双臂都不可避免的与床面摩擦和撞击,由此带来的疼痛早已远远超过针扎的痛楚。
“呜……呜……”我再次弓起身子,开始呜咽。
“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忽然喘息着说。
什么话?我说了好多话呢,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是我顾不得了,一味点头。
他的手来到两具身体的交合处,掐了一下我柔软的花瓣,瞇细眼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要是假的,我就把针头全部扎在这里,再用火烧。或者,就让你尝尝火钎子的厉害,听到了吗?”
我必须点头,光听着就已经肝胆俱裂了。
他发泄完毕,先给我接胳膊,竟然比卸的时候更痛,我眼前阵阵晕眩,只能闭上。双臂还是动不了,相信再来这么两次,我的胳膊就真的废了。
然后他一根根的拔掉针头。我除了轻微抽搐,眼睛再没睁开。
最后他解开皮带,把我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我的嘴角又撕裂了,他捏着我的下巴,也许在打量我。我则毫无知觉般的任他摆布。
他摇晃我,我没有给与回应。
被子轻轻盖在我身上,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
“我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呢?为什么要宽容你?真是岂有此理!”他喃喃自语,我更是大吃一惊。
这还叫下不去手?还叫宽容?我才觉得岂有此理!
将近中午非常痛苦的醒过来,头疼,肩膀疼,胳膊疼,身上疼,下身疼。对着镜子一照,除脸色发青,眼睛轻微浮肿,腰侧有大片昨天他当着程波文拧掐出来的青紫淤血以外,浑身上下都看不出任何夜里肆虐的痕迹。我低头,仔细看,才找到数个极小的出血点分散于胸肋间和脐周。
我苦笑。
我独自吃午饭,问周嫂:“江先生和江夫人呢?”
周嫂笑眯眯的给我盛饭盛汤:“江先生和江夫人吃过早饭就出去了,江夫人的朋友开画展,说是下午才回来。”
我放松多了,有些费力的夹菜送进嘴里。希望晚饭时,胳膊可以恢复正常。
我看着眼前的银质筷子,轻声问周嫂:“周嫂,人们说的火钎子是什么东西?有筷子粗吗?”实在对个名词没有概念,但是莫名的我就知道它一定很可怕。
周嫂笑:“那可比筷子又粗又长多了。”张开双臂用手势比活,“起码这么长,足有这么粗。难怪你们都不知道,那个是过去烧煤的时候要用的,现在可能只有乡下有了。”
我的心一阵发毛,咬牙问道:“这么粗,能捅破皮肉吗?”
“能。以前乡下人杀猪,用烧红的火钎子往猪的身上捅,一捅就是一个大血窟窿,几下猪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