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从不是因为她长得多好看,跳舞有多好,是因为她无论身处顺境还是逆境,都能活的那般明亮。她是我可望不可及的月亮,若不是沈家落败,您儿子我绝对高攀不上她。”
“爸,我不敢说我能把家里的生意做的如何好,但我能向您保证,陈家不会败在我手里。我会像护我爱的人一样,护住您和我妈辛苦打拼下来的心血,绝不让它落入旁人手中。”
陈父眼眶湿润,儿子的一番肺腑之言,让他实在是不好再逼他在爱情和亲情中抉择。
轻叹了口气,道:“起来吧,爸知道你的决心了。你妈那我会尽量安抚,但让她诚心实意的接受沈烟不是容易的事,顶多是不去为难她。”
陈映南缓缓起身,道:“我不求她接受,只希望妈能保重自己的身体,别为外面的闲言碎语再伤神。”
陈父眼里的泪光闪烁,露出欣慰的笑:“你是个孝心的孩子,爸妈知道。不过,今天你也看到了,你二叔近来可是野心勃勃,我想他在惠州的市场打开后,怕要倚老卖老的找你麻烦了。”
陈映南:“二叔这么多年一直都不服被我们压着一头,此次借着薄御白的势想翻身,应该只是想扬眉吐气,不至于有加害我们家的心思。”
陈父摇了摇头,侧身抚了抚办公桌上的笔筒,“人心是最不值得推敲的东西。”
“阿武虽然是我亲弟弟,但多年的利益往来下亲情早就淡了,阿武恐怕都不记得我和他儿时那些事情了,只在意我这些年压了他手里多少货,多少项目,长久的不满,必定会积怨念。”
陈映南瞬间警觉起来,道:“爸,那以您对二叔的了解,觉得二叔的胃口一旦打开了,能做到何种地步?”
陈父:“这要看薄御白能给阿武多少的底气了。”
陈映南眸色暗了下去,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薄御白怕是会全力的帮着陈武跟他家闹,这样,他才好下手得到沈烟吧!
陈父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薄御白这几年势头确实是很猛,但咱们家根基牢固,不是他说能撼动就撼动的。不过爸有个问题想问你啊,要是将来,薄御白让你在家产和沈烟之间选择,你选择哪个?”
陈映南:“……”
他眼神慌乱,唇瓣颤动着,不知道如何做决定。
陈父见此,换了个方式问:“那要是薄御白知道了晗晗是他女儿,沈烟要带着女儿和他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办?”
“……”
压在身上的巨石没有移开,而是碎成了无数个石块,散落在周身,陈映南倍感到无力的将紧握的拳头忽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