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南脱掉了白色的风衣,同薄御白近身打斗了起来。
过程中,纠缠到了草地上。
薄御白掐着陈映南脖子,把男人按地上,毫不留情的往他脸上揍,陈映南躲闪着扣住薄御白肩膀,寻到机会把人反摔在地后,他站起来一脚踹在了薄御白的胃上。
一个失了稳重,一个暴露了本性。
最后,俩人都没了力气,陈映南躺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的大喘着气,薄御白脸色难看的用手按压着胃部坐在陈映南身边,缓了许久,他才撑起身,睨着地上的人说:“你心里清楚,沈烟嫁给你,给你生孩子,不过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陈映南,你用这种恩情捆绑着她,跟从前的我没什么两样!”
“我和你可不一样。”
陈映南拂着身上的杂草,不急不缓的站起来。
他从西裤兜里掏出眼镜,扯着衣摆擦了擦镜片,自信的微笑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以及伤害她家人的事情,不仅如此,她所经历的苦痛都是在我的陪伴下走出来的,所以我不需要拿恩情捆绑她,她本身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
薄御白垂在身侧的拳头又硬了,深邃的眼底翻涌出惊涛巨浪。
他目光阴鸷危险,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给撕个粉碎!
陈映南感受到他滔天的杀意,笑的反而更得意了。
他重新把眼镜戴上,说:“对现阶段的她来说,需要的不是死去活来的爱情,而是一段细水长流的稳定感情。”
“我要是你,就不会再来打扰她这份得之不易的安宁的生活。”
陈映南擦着他离开。
薄御白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闭目,把那些暴躁的情绪都压下去,转过身子,对着陈映南的背影,冷幽的开口:“你父母到现在还没接受她,而你二叔一家又早有异心。你确定她跟着你,将来能有安宁的日子过吗?”
“……”
薄家大局已定。
现下谁见了薄御白,别管辈分多大,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薄总!
而他刚接手陈家。
周围的人表面上喊他一声陈总,背地里都不服他。
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薄御白和沈烟才是同一类人。
他们的魅力源于个人,不需要家族给予,单独出去,也可以轻松的独当一面。
他则是要更多的要依附于家族背景才能受到他人的敬畏。
陈映南脚步稍微停顿后继续向前,他把外套搭在行李箱上,健步走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