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除了林清雪和安鹤,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薄御白扶着喝的晕乎乎的沈烟,对着同样喝了酒的池砚舟道,“砚舟,你和许棉坐我的车?”
池砚舟摆了下手,笑着道,“不用,保镖开车。”
薄御白:“那你们路上小心。我和烟烟先走了。”
池砚舟:“放心吧。拜拜。”
他往旁边走了走,靠在安鹤的肩头,拍着他胸脯,语重心长的道,“御白都开窍了,你怎么回事啊你?”
安鹤:“……”
池砚舟啧了声,特别头疼的抓了抓头发,“你这真是比御白还难搞。要不到我家,我再陪你喝点?”
安鹤:“你还能喝下去吗?”
池砚舟当即直起身子,挑着眉头,眼神清明的道,“我能让沈烟给放倒了吗?”
安鹤:“沈烟今晚没少喝。”
池砚舟:“真的!我都怀疑她是想把自己灌醉,回去跟御白耍酒疯了。”
安鹤:“……我以为你哪里得罪她了。”
池砚舟:“要得罪也是你得罪,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很,没欺负她的好朋友。”
安鹤:“……”
“哈哈哈,不逗你了。走,有话去我那聊。”池砚舟揽着安鹤往车里走了两步,偏头对许棉道:“不用让管家准备房间了,林清雪和你住,安鹤跟我住就行。”
林清雪道:“我就不去了。我明天还有事。”
池砚舟:“我家不住郊区,明早几点,让司机送你一样。”
许棉拉了拉她胳膊,“一起吧一起吧。”
林清雪看着许棉期待的眼神,回抱住她,“好~”
……
沈烟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刚开始不上脸,现在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
薄御白都担心她是不是给自己喝酒精过敏了,一个劲儿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某一刻把沈烟问烦了,她睁开眼睛,凶了句:“别吵!”
薄御白:“……”
他只能老实闭麦,然后时刻的用眼神去关心她的状态。
沈烟本意是酒壮怂人胆,到家就把薄御白给办了。
结果给自己壮多了,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不想办正事,只想睡觉。
她倚靠在座椅上,努力撑着意识,告诉自己,回到家进了门,第一步就是搂住男人,第二步亲他,扯他衣服,第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