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话说的一点没有虚构,向思宇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满足了她金钱上的需求,那别的事让她做什么都行。
牟凡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她,我呵呵的冷笑了两声:“这个女人,那可是不简单,我想不止是我任何一个跟他接触过的男人都会跟我一样的感觉。”
听到这里,牟凡意味深长的说道:“听你的话,你跟这个女人有过什么……”
我立刻知道牟凡是误会了,不过他这样的误会也正常,要是我不知道这件事儿的始末,我听到别人这样跟我说,我也会产生同样的联想。
我赶紧跟牟凡解释了一番,并且把向思宇这个女人,之前干的那些事儿也都大概跟他说了一声。
牟凡听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见他眯着眼睛:“你也真是神了,怎么你遇到的女人都是这种千奇百怪的,我都怀疑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呢……”
牟凡的这一番话,虽然带着一点戏谑,但我的心情却还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一想到韩念之还躺在冰冷的殡仪馆里,她全身残缺不全的样子,我就一阵的心疼。
韩念之的葬礼办得很简单,我这才知道她的父母早就离世了。
韩念之从上初中开始就是一个人生活,那个时候的她住在亲戚家里,应该也是受尽了不少白眼吧。
所以从大学毕业之后,韩念之就开始一个人生活,她几乎没有怎么回过老家。
逢年过节,在别人万家灯火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待在家里。
那个时候的她告诉我,她不喜欢他去太热闹的地方。
她说人多的地方就有烦恼,只有自己跟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世界才是清静的。
其实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孤独的人用来掩盖自己最好的方式而已,所以对于他的这些说辞,我并没有给予反对。
我知道韩念之其实非常害怕孤单,但是她的倔强却不允许把这种感情表达给任何一个人。
所以这一切只能她自己来承受。
现在想想,我还是真的挺佩服她的,能够强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把自己牢牢的封锁起来,这样的心智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到的。
田亚莲的表面功夫确实做得非常不错,他把公司中层以上的员工都召集在一起。
她表示虽然韩念之的家人没有来,但作为公司的一员,大家也应该把他体体面面的送走。
在追悼会上,田亚莲倒是声泪俱下的。
她细数了这么多年,自己跟韩念之是怎么样的姐妹情。以及她们在相互困难的时候是怎么帮助对方给对方希望的。
这些话听得下面的大部分员工都感动的落泪,田亚莲蛊惑人心倒是有一套。
她给人的感觉是自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知心大姐。
只要你们好好跟着我干,好好替我工作,那么我也会对你们全心全意。
我站在台下看着田亚莲虚伪的那副嘴脸,我只能在心里一次次的冷笑。
没有经历过之前那些事儿的人,根本不会想到,田亚莲如今对着的这个痛哭流涕的,已经死去的女人,曾经两人是巴不得对方立刻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