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喷在了她作为女人最为性感的,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白软的皮肉随着呼吸起伏。
一直在甩着的奶子也跟着停下,下部分出了层薄薄的汗。
处男的第一次。
精液又浓又多,射在了她肚子上。
她其实是几分故意的成分在的,她故意勾他。
解姝是精致的利己主义,为了想要的东西甚至做到能屈能伸,从前是过得太好,一路太顺,天上星水中月,只要她想要的事物,勾勾手的功夫,就能得到。
除了林舟与,超出了她所能想要的范围。
她得考上大学,她不能和林舟与一起出国,她必须离开林家,也必须要过大小姐日子。
她既要又要,她天生配得这些。
你舔一下嘛,我好痛嘛。
解姝用高跟踢了踢他大腿,娇气地开口。
妈妈曾经告诉她,她想要的就大胆去要,不想要了就一脚踹开,她是解家的独女,她天生应该拥有这些。
周词也射了之后,没过几分钟,又高高立了起来,粉红的肉棒水光光的,都是她穴口流出的蜜汁。
解姝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不想给他操了,更何况她小穴还痛着呢。
周词也自然也晓得重欲对他修行百害而无一利,但他毕竟年纪尚小,又是初次开荤,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他还是忍不住再浅浅尝试几次。
他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地地毯上。
粗长的肉棒抵在她脚边,解姝刚想抬脚去踢他那个臭东西,被他利落捉住了足,他修长的手指一挑,腿上绑着的漂亮标准的蝴蝶结瞬间化作两根细细的带子,耷拉在她小腿肚上,他顺势把她鞋脱了。
两只白嫩小足放在他腿根,粉红的足底磨着他柱身。
解姝本来不耐烦着,看他表情隐忍又痛苦,顿时来了趣味,两只脚包着那根大热狗磨着,修剪漂亮的指甲故意去刮过他的龟头,看周词也肉棒抖了一下。
她嘴角轻轻勾起。
周词也手捏着她大腿根,舌头舔了舔阴户,软软糯糯的像他之前吃的糯米团,被他刚刚操得发肿,还热着,他舔开逼缝,喉结一动,喝了点水,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气味,骚得他头晕。
没看出来,你你这个变态,还喜欢这种……
……
我也是男人。他舌头舔弄着她,模仿性交的动作,一点点戳了进去,舔的小逼水声滋滋作响。
你……你要对我负责。
他咬字不清晰,嘴上在忙着其他事。
……?
不要,凭什么。
解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凭什么?
周词也气笑了,她还敢说凭什么。
他家族八代单传,他十八年来除了他妈,连女生手都没摸过,就在今晚,全都毁于一旦。
“我确实……有点感谢你刚刚救了我,但是睡我这件事完全是你赚好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解姝觉得他莫名其妙。
难道睡了他就一定要负责吗?
你还想着林舟与?
你死了这条心吧,你那么处心积虑算计着,他还是无动于衷,这不,最近又换了个新未婚妻。
周词也笃定她是没放下林舟与。
解姝毫不犹豫,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他只要接着说,她就接着扇。
周词也低着头沉默,刘海隐约盖住眉眼,刚刚因情欲而熏上颜色的脸颊又恢复了平时里阴冷冷的感觉,只是被扇的右脸微红。
又是这样,只要一提到林舟与,上一秒对他还算得上温和的少女,下一秒就跟恶魔附体似的要把他撕碎掉。
你喜欢他什么?有钱还是长得好?
他不解。
是啊,周词也不明白,林舟与也不明白。
林舟与亲自问她,并且恶狠狠地撕开自己伪装着的面具,告诉她,你喜欢的我,基本上都是装出来的。
解姝没有再扇他,她把手放下,她有些累了。
她突然乏力,感觉那十几年的喜欢就跟笑话一样,没有人理解她,所有人都在嘲笑小时候的自己。
一直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男主角还没有登场,她就已经被人强行谢幕了。
她的喜欢从不廉价,只是他们总觉得廉价。
为什么?
对啊,我就是喜欢他有钱又好看。
算了,谁在乎他们想什么。
这还不简单吗,你家里穷,我跟你我吃苦啊,你想得美,我可吃不了一点苦。寻常人说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她嘴脸刻薄,令人生理不适。
但解姝偏偏坦坦荡荡地看着他,蓝眸一汪春水,引着人心甘情愿地陷入进去。
她没表情看人也是娇娇的,说话也是,很多时候言语上毫无遮拦且尖酸刻薄,但偏偏声线语调更像撒娇,明明当事人心里还恨着她不给自己留一点情面,但回想起来关于她的,更多的还是咬字绵绵的撒娇,以及粉粉的脸颊。
解姝从头上取下一段绕着的粉白蕾丝带,散开一侧的头发,随手打了个蝴蝶结丢给他。
刚才谢谢你了。
周词也默不作声地接下,精致漂亮,上面连带着的是少女头发丝的香气。
“我家其实也……有钱。
……
这什么跟什么。
越扯越烦。
解姝皱着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