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喂,找来乳母再泄露了踪迹就不好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和玲子和橘子都跟着你。”
虽然短短几日,闻然和玲子处的很好,她小时候被继母虐待,所以对玲子格外疼惜,玲子大咧咧的跟男孩子一样,对继母也很亲热,以为橘子是自己亲弟弟,那更是当宝贝一般宠爱。
陈皮多年没有女人,这一旦有了也是如胶似漆,虽然舍不得这温柔乡也得嘱咐闻然,自己得回越国,假装突围回来才能瞒过东家。闻然不让再添下人,就给吴妈又涨了工钱,嘱咐帮忙照顾小少爷,他又偷偷溜回越国,再借助分堂的帮助逃回来,只说没找到大小姐,受了伤躲了几天。为了像真的,陈皮见东家之前还自己给自己放了点儿血,这样脸色会白一些。
分堂传信回来说陈皮有了下落小爷激动万分,亲自去边防接应他回来直接一个熊抱“你这孙子躲哪里了,吓死我了!”怼了他几拳,又抱紧了他。
“对不起,爷,差事没办好。”陈皮演戏是全套,垂头丧气的小爷已经无所谓了“你没事就好,别卖一个搭一个,我让当归和白术继续找,你抓紧养养伤,来我瞧瞧”伸手诊脉小爷就是一皱眉,这货虽然失血了,可是不像受伤需要躲起来调养的样儿啊,一肚子狐疑也顾不上了,人回来就好。
闻士安听说没有女儿的下落越发的自责,儿子闻霖不住地埋怨,他只能讹上乜云飞,一口一个郡马爷,一会儿一作揖,烦的乜云飞不行。
白术传信回来鲍常家里果然出事了,色胆包天的谢晋趁着鲍常夜里当差,打伤了鲍常的弟弟糟蹋的鲍常的媳妇,那女人羞愧难当,还自尽了。鲍常一怒上报兵部,可是以战时大局为重被兵部压下没有惩办,鲍常气的和亲近的幕僚商议有意投诚,这好机会终于等来了,小爷身边只有陈皮了,去分堂寻他商议见鲍常,可是分堂说陈爷这几天推说身子虚,在家里养着,很少过来,小爷就是一愣,他不虚啊!决定亲自去他家里看看去。
他不知道陈皮搞什么鬼,打算偷偷去瞧,玲子前院院子里抱着个小孩晒太阳,他就是一愣,这孩子打哪儿来?吴妈在洗尿布,看着一排排挂了许多,乜云飞心说养孩子了不和我说不应该啊,这规矩养了孩子我得给你封一个大红包的,绕过前院后院门窗紧闭,里面俩人正是兴奋的时候,嗯嗯啊啊的,乜云飞望了望日头,原来是这么累虚的啊!
过了一会儿屋里安静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传了出来,有女人娇滴滴的叫着夫君,陈皮那孙子温柔地叫着然儿。乜云飞咳嗦了一声,陈皮吓得连忙跑了出来“爷,您怎么来了?”
“怪不得他们说你虚呢!是得好好补补”乜云飞坐到院里凳子上,从怀里掏出两个银锭子“满月酒都不办,瞧不起谁啊?”把钱放他手里“给你儿子的”
“不是,爷,我……”陈皮飞快的想着怎么编。
“你什么你?你老婆我就不见了,儿子给我抱抱啊!”乜云飞白了他一眼,心说你纳妾你就明说呗,至于躲躲藏藏的吗?
陈皮抱孩子给小爷瞧,顺便求他“孩子身子虚,爷给开个方子好好调调。”
小爷诊脉就是一皱眉,让陈皮拿了干净勺子过来压着小舌头仔细看看舌头“你最近没什么情况?”小爷瞪着陈皮。
“没有,属下好着呢”陈皮开始紧张,自家小爷火眼金睛,真不容易瞒。
“你缺钱的话和我说”
“属下哪儿缺钱啊,您就会拿我开心。最近忙的三个月都没去铺子收账了”陈皮尽量挑实话说,知道撒谎不易,可是小爷眼眉一挑“孩子这明显的奶水不足,加上胎火太盛,你不缺钱,怎么不找乳母?再说了你个孙子医术搁到分堂里也顶个好郎中了,会把你亲儿子耽搁成这样?你不说实话是不是?”乜云飞呼啦一下起来,吓得陈皮跪下了“爷饶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