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玩/弄,竟然还让几个妖精般的侍妾观看取乐,托着她腰的,扶着她腿的,帮着那混/蛋恣意的蹂/躏她。
好不容易她有了身孕于公子不敢胡来了,才算饶过她转头去玩别的女人,看着自己肚子一天天起来,闻然觉得活着有了意义,孩子是娘的心头肉,他父亲在不是东西,孩子终究是自己的亲骨肉。一切随着闻士安战败投降发生了改变,大冷的天,自己没有钱,甚至还在月子里就被于家休出门去,她不怕死,怕的是自己死了,她的宝儿在于家同样也是死路一条,她毕竟是闻士安的女儿,骨子里也是将门风范,她得想办法抱回宝儿,娘俩个好好活下去。
遇见陈皮她以为又遇见了坏人,陈皮的爹娘那会儿一定没用心才让他长的这么抱歉。不过姓于的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陈皮尽力地抱回宝儿那刻,闻然觉得自己又有了好好活着的念头,宝儿从生下来他亲爹都没抱过一下,更别说换尿布了。
陈皮虽然人长得丑,嘴还刻薄,但是手里却温柔地照料着这个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孩子。战乱的时候弄点肉不易,就算自己还是当家主母的时候,也没奢侈到一锅的肉都是自己的。陈皮为了让她有奶喂孩子,鱼汤肉汤就没断过,他自己就着几口咸菜下饭还得日夜哄着这随时啼哭的小儿,这一路闻然心里有了计较,娘说的不对,不是有钱体面有地位的就一定是好男人,而是掏心掏肺愿意把一切都给自己的才是良人。这个自称属下的男人虽然瘦小却一直给她遮风挡雨,她要是不快点下手错过了这个,一旦被爹爹把自己接回去,还得嫁给所谓门当户对的体面人家。
她嫁进于家三年那小子都没问过自己喜欢什么,没哄自己开心过,这陈皮虽然刻薄的有点儿讨厌,却尽力地逗自己笑,天气冷会把衣服和棉被都给自己和孩子,有追兵会背着自己把宝儿捆在身上,费劲心力护自己娘俩周全,闻然忽然发现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生出了离不开谁的念头,当年她失去娘的绝望而今不想再重来一次,她不想失去陈皮。
闻然知道陈皮没有妻室就已经有了主意,故意和他做了那事看看他的反应,如果说和姓于的几年婚姻自己受益是什么?估计也就是学了去他花样的玩乐,和自己可爱的儿子陈承吧。
不同姓于那小子整日沉迷酒色,陈皮体力很好,他哄睡陈承之后就会小心翼翼地纠缠自己,甚至怕小家伙偷看,总是把帐子拉的严严实实的,玩过了才抱他回到床上睡,一手搂着自己,一手搂着孩子,日子看似过的简单,却每天都在大人孩子的笑声渡过。
玲子一直以为陈承是自己亲弟弟,还埋怨陈皮好久怎么生下了才抱回来,陈皮也不解释,这姐弟俩整日一块儿玩耍,看着姐姐牵着弟弟的手,又想起自己幼年领着闻霖玩耍的时光。父亲终究是父亲,原以为得知自己自作主张就跟了陈皮他会暴跳如雷,不过见陈皮待自己不错,甚至对玲子也格外地疼爱。
陈皮为了让丈人满意被迫当了官儿,虽然官阶长了,对她依旧一心一意,两口子如胶似漆羡煞了多少小夫妻。闻然知道于氏待自己不过是脸面上的情分,她对玲子可是真心实意,随着玲子的长大,她尽力地让女儿能自己选夫婿,哪怕于氏亲自做媒闻然也不给面子,一定要女儿挑个趁自己心意的,叮嘱女儿只要男孩子肯为你努力上进,能尽他所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就行。她把家里家外打理的清清楚楚,两个孩子一视同仁,生陈承时候月子没做好,虽然陈皮勤快,可这肚子始终不见动静,闻然急的到处烧香拜佛,寻医问药的想给陈皮再生个儿子,陈皮也不是很在意,劝她别难为自己喝那些苦药汤子,有玲子有陈承,一家四口他挺知足。过了这么多年闻然总算明白了母亲当年的天真,你自己拴不住男人,就别指望多个孩子会怎么样,他心里真的有你,又怎么会在意别人说的那些有没有后代如何?当年她娘一心想生个儿子好坐稳二房夫人的位置,却也因为那孩子遭来嫉妒赔上了性命。而今她不再纠结和陈皮有没有共同孩子的时候,却总是觉得不舒服。以为还是月子里的老毛病,养养就好。可是一天比一天懒得动,陈皮拿行云播雨当例行公事,这几天她都没什么好兴致配合这让他诧异,诊脉之后陈皮乐的一蹦多高,抱起闻然亲了好几下“你盼星星盼月亮盼的孩子总算来了,咱们家又要多一口人了!”
“看把你乐的,还说有没有都成,心里也是欢喜吧?”闻然见丈夫高兴成孩子,忍不住打趣他。
“傻丫头,你盼了那么久,而今总算称心如意了,我自然替咱们俩高兴”陈皮本来就宠着闻然,而今有了孕更是拿她当孩子待,怕她闷了早早回家陪她出去走走,怕她饿着点心水果换着样买,闻然娘家几个妹妹除了最小的闻蔷还没嫁人,陆续出阁接连着做了母亲,可是像她这般过日子的可没有。当着人她不好意思像夫妻俩独处那般,陈皮削水果她张口只管吃,可是陈皮不管那套,偷偷在闻然耳边说“老夫老妻的多了,你没见少东家和少奶奶呢,孩子生了一屋子了照旧腻歪在一块儿说悄悄话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最亲不过父母,最近不过夫妻,是他们想不开罢了。”闻然依偎在丈夫怀里,期待着这个小生命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