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锐兄么?哦~~锐兄,莫非他是你的相好?”赵符扇起蒲扇,一副我懂的样子笑起来。
李语直起身,用一副“你说什么?!”的眼神看着赵符,这人跟二哥一般高,却比二哥长的斯文,一身米色巾服,可惜却是个不正经的人。长这么大,还没人开过他这种玩笑呢。
“赵兄!莫要胡言。”吾锐被赵符笑的不知所措,“这位是信阳王殿下,还不快行礼?!”给赵符递了好几个眼神。
赵符根本不理会,使坏的看着吾锐,“哎呀,锐兄,你害什么羞嘛,想来你幼年就跟随王爷左右,整日形影不离,这么多年,情愫渐长也是人之常情嘛~”
“赵兄!你在乱说什么!”吾锐是正经人,可经不住被赵符这样耍笑,脸刷地红到耳根了。
赵符的调侃成功引起了李语的好奇心,这赵符挺有意思嘛,李语还是第一次见吾锐脸红,所以他也并不打断,双手环袖站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调侃的主角之一。
“主仆之恋,佳话啊佳话,颇有古风,哈哈哈。”赵符还在继续意淫,只见吾锐在赵符的笑声中头也不回飞速地跑进府去了。李语见状都忍不住噗嗤一声,和赵符一起笑起来。
“锐兄甚是可爱,哈哈。”
笑完,赵符收起蒲扇,微整一下衣袖,朝李语拱手作揖,“昌节拜见信阳王殿下。适才多有冒犯,请殿下恕罪。”
“殿下!”李语一进门,就听见一个小不点老远喊着自己朝这边跑了过来,李语上前张开双手,一把把泰儿抱起来。“诶,泰儿真乖,你怎么知道要称呼我殿下呢?”
“泰儿?”小家伙显然还没有太适应这个名字,眼睛转了两圈,才慢吞吞地继续说,“哦,是二哥教我这样叫的。”泰儿脏兮兮的小手抓住了李语的衣领。
“以后不叫殿下,不好听。”李语笑笑地看着泰儿,想起来后面跟着赵符,把泰儿放下,让泰儿向赵符行礼叫先生,泰儿听话地做了。
赵符仔细端详这小家伙和殿下长的不像啊,“殿下,您,您已经有小世子了?您今年才十七,这孩子怎么也四五岁了,哇,您十二岁就…,在下佩服,佩服!”
“当然不是!这是本府管家远亲的孩子,本王看他机灵可爱,就留在身边了。”
“哦~~~”赵符一副鬼才信你的样子。
得知自己的学生就是这个小鬼的时候,赵符心中不悦,他不喜欢小孩子。若按平时,赵符一定拂袖而去,他从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但是总觉得这小孩子和信阳王李语有着某种不一般的关系,李语为何如此宠爱这个小鬼头,一颗探究真相的心让他留了下来。在府上待了两日后,他就更坚定了要继续留下去,因为他发现李语对待他的伴郎,啊不,伴读吾言也甚是特别。哪里特别,说不清楚,赵符决定潜心观察。
“先生,这个字怎么读?”泰儿拿着《千字文》问赵符。
“不知道。”侧卧在先生席上的赵符,摇着那把破蒲扇,正在各种猜测李语和吾言,懒得理小鬼头。
“那这个字呢?”泰儿一脸天真地看着赵符。
“不知道。”
“那殷汤是谁?”
“哎呀,不知道不知道。今日休课,出去玩吧啊。”赵符一脸不耐烦。
“先生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殷汤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