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半天,终于找到了。
“三哥?他有说所为何事么?”李语对汝阳王李证的到来很惊讶,按理他现时应在宫里等着年宴,为何会出现在自己府上。自己这个三哥是德妃所生,从小性情寡淡,就喜欢画丹青,编撰画集,对权力毫无兴趣,从不参与朝政,也不擅与人来往,更是很少和自己走动,今日前来就更显奇怪。
“三殿下没交代所为何事,只是直冲冲就闯了进来,到处寻找,情绪颇为激动,但好像…并非来找殿下您的。”吾风说着自己的推测,他也觉得汝阳王很奇怪。
“他现在何处?”
“适才还在前厅,吾锐在陪着,不知此时如何了。”
“带本王去见他。”
李语和吾风到了前厅发现汝阳王并不在,又到处找了一圈,听到东边赵符居住的园子有吵闹声传来,两人赶紧过去查看。
“你现在就跟我走!”
“我不!”
“我汝阳王府比不上这里么?!跟我走!”
“你死心吧!”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三…哥…?”李语试探着叫了一声前面背对着自己的人。
汝阳王李证收敛怒气,转身对李语冷冷地回道,“九弟,打扰了。”
李语看看汝阳王,又看看站在汝阳王对面的赵符,“不知三哥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九弟,本王来次突然,但绝不是来找麻烦的,希望你能见谅。本王确实和这个人有些私事必须要办,虽然现在是在你的府上,但请九弟莫要插手。日后本王会亲自来为今日冒然登门道歉的。”李证也知道大过年的上人家闹不太好,还是有点歉意的。
“三哥不必致歉,三哥定有自己的理由。不过虽不清楚赵先生何处得罪三哥,但如今赵先生是本王府中人,让本王完全不管这也说不过去吧”李语说得很客气,时不时看向赵符,发现赵符正向自己发出求救的眼神。
李证听完这话不是很高兴,“总之,本王今日要带赵符走,九弟管或不管都改变不了。”
“三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既然是赵先生的事,是否跟你走,我们还是听听赵先生的意见,如果他愿意,本王绝不阻拦,如果他不愿意,三哥恐怕不能如愿了。”
“我不会跟他走的!”赵符瞪着李证,恨恨地说,“信阳王殿下,在下既然是你请来的先生,你就有护我周全的责任。在下现在请求你把这个无耻之徒立刻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