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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连序背着醉醺醺的夏以诚到曲迁市五星级酒店豪华海景浪漫大床房4601的门口时,直接单手把人扛在了肩上,然后身姿正常地掏出房卡开了门,带着肩上的人迅速闪进去后,他还顺手打开灯后再锁好了门。

喝得不省人事的夏以诚被他小心翼翼地脱掉了鞋子后,就倒在洒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沈连序随即坐在床边,就着暖黄的灯光,仔细地端详着比自己小一届的学弟。

微长的纯黑头发,一张清纯的小圆脸,细腻白嫩而现在却因醉酒透着红晕的脸颊,配上他眼尾泛着清涩意味的小黑痣,更别提那两只漂亮得让他已经沦陷进去的小鹿眼,好像全是按着他的喜好造出来的夏以诚。

沈连序总觉得夏以诚这副干净的长相,放在大众视野下的男生身上,漂亮得有些过头。但是自从他再见到夏以诚的那刻起,就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是个骄矜的少爷,高傲且不可一世,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漂亮男生。

甚至夏以诚的个性已经高傲到了讨人嫌的地步,这点,从夏以诚的所有校园经历里都数不出三个关系好的朋友这件事便可见一斑。

其实很久之前夏以诚还没有现在这样讨人嫌,不过他现在也不太有时间去回忆什么单纯无知的从前。

他想干夏以诚,就现在。

沈连序慢条斯理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醒酒药,并用一次性水杯倒了十杯温热的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之后,他才从药瓶里倒出两粒药片,继而拿过水杯灌了自己几口水,没咽下去。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夏以诚的鼻子。

沈连序觉得夏以诚的鼻翼那里软软的,好像没骨头似的,手感很好。他没感叹出来,而是趁着夏以诚殷红的嘴唇下意识地张开时,眼疾手快地把药片投放了进去。

迷蒙中的夏以诚还没来得及闭合下嘴,就被穷追不舍的沈连序俯身吻上了唇瓣。

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吻,而是唇舌之间的相互缠绵,恰好足够沈连序把含着的水全都渡过去。

他边亲边想,夏以诚再怎么惹人讨厌,他对夏以诚的喜欢依旧怎么也停不下来。

就像现在这样,乖乖任自己亲的夏以诚多可爱,多招自己的喜欢。只是不知道夏以诚醒来的时候会如何反应。

沈连序就灌水的动作一直重复到法地在来回乱摸。

夏以诚的性器也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完松开再捏住撸动,来回反复。

夏以诚感觉自己要死了,像是有无数细密紧凑的小东西在自己的额头和四肢上来回乱爬,甚至有带电的触觉。

他张着嘴,却又没有什么反应,这副神情落在在男人眼里分明是惊惧的,然而他并不自知地强装镇定,“你放开我,你先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面对面好好说,我会配合的!”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嗤笑,“装什么,你平常可没这么好说话。”

他的左侧屁股被男人狠劲地捏着。男人漫不经心地地说道,“你说是不是啊,宝宝?”

夏以诚懵了。明明这个声音他不记得自己听过,男人却说“平常”。

他到底是谁?

男人放过了他左侧的臀肉,但手指却覆盖在他屁股的中央,轻缓地摸着。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你屁股真肥。”

夏以诚的性器早就冒出了水,但男人总是阻挠,不是掐捏就是堵着,已经邦邦硬却得不到释放。思考变得越发艰难,听到男人的这句类似羞辱的赞美,他的性器甚至抖动得跳了一下。

夏以诚听到男人在笑,“是很爽么,宝宝?”

他勉强忍下即将溢出口的哼唧声和被羞辱的恼怒,咬着牙,艰涩地问男人,“我们,见过?”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头就挤进了他的臀缝之间。

“别!”夏以诚吓得叫了起来,“别,我不是同性恋,别这样!”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直男?”

夏以诚急忙顺着他的话讲,“直男!”

男人的双手退了出去,他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个有原则的同性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现在放开我吧。”

谁能料到,男人别说放开他了,都没从他的身上下来,反而还整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瓶子被拧开的声音。

男人的手指回来的很快,跟离开的时候不一样,这次手上满是黏腻,连带着他的屁股和性器都变得滑滑的。

是润滑剂!

“我都说了我是直男!你到底想干什么!”夏以诚气极了,男人看到他的手腕都因为挣扎而被绳子磨红了。

”干你啊。”男人回答得坦荡,“我就喜欢玩处男,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

“直男又怎么了?我就喜欢肏你这样的直男。”

夏以诚的瞳孔紧缩,嘴里吼出来的声音反倒是大了来,“死变态!”

男人也没生气,还兴致勃勃地附和他,“对啊,我是变态,只不过我是活的,要干你的变态。”

夏以诚被男人的坦诚吓得一愣,下意识地喊出了一个名字,“沈连序!”

男人的动作迟缓了下,随即很快地继续撸他那流了水的性器,再配上方才抹上去的润滑剂,简直是锦上添花,“沈连序?你那个室友?”

男人这次给他撸得很快,也没有再故意欺负他的小东西,左手的手指头也在试探着他臀缝间的褶皱,欲进不进。

夏以诚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嘴里一会儿含糊地骂男人变态神经病,一会儿又喊沈连序的名字说救救我。

这时男人的右手松开,叹了口气,“宝宝,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在床上,叫男人的名字是很危险的。”

男人再次握住他的性器,撸得比上次还快,后面也被男人在门口不停地敲门。夏以诚越发受不了,只觉得有种想哭的冲动。

爽的。

“尤其是,在我的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夏以诚射了。

“宝宝你看,你射的好多,”男人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真的给他取下眼罩,前面的手接住了他射出来的东西,后面的手也凑热闹地去摸他射完后软趴趴的性器,“没想到宝宝的小东西细细的。”

夏以诚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意识不受控制地涣散着,但或许是他向来对侮辱性的语言很敏感,居然还颤抖着声音呛男人,“细是细,但我挺长,肏你也行的。”

说完这句话后,夏以诚有点后悔,毕竟他现在屈居人下,男人生气了肯定是自己吃苦头。可又转念一想,自己配合他他不得爽死,说都说了,用不着后悔了,先刺激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反社会人格的死变态。

正好争取点时间,千万不能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不过,出乎意料地,没有想象里的暴怒或者微怒,相反,男人似乎感到了愉悦,“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

明明身体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夏以诚的脑子还在尽力地运转,男人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只好嘴硬地继续试探,“直男怎么了,直男也能肏你这种死变态,为民除害。”

“好。”男人回答得爽快利索,但是莫名其妙,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你肏我,用你的后面肏我吧,宝宝。”男人手里还捧着夏以诚的精液,顺手就往下摸,小小的囊袋,两个小圆球,却存了不少的精液。

夏以诚也不知道是被他摸的,还是怎么,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别叫我宝宝!恶心!神经病!”

“好啊,老婆。”男人也不计较,改口改得很快。

夏以诚却更生气了,也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准叫这个!你快点放开我!”

“好吧,老公。”男人无所谓道,但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向下继续摸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去摸夏以诚那道湿软的肉缝。

“这是什么,老公?你的逼吗?”

夏以诚觉得世界都毁灭了。

隐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在这一刻见得天日,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偏偏男人又不肯放过他,手指已经往那湿滑的肉缝里插进去了一根,嘴上说的还尽是让他感到屈辱的话,“你刚刚说,直男?可你还算是男人吗?”

“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啊,夏以诚?”

润滑液混杂着精液的手指被夏以诚下面那张小嘴贪婪地嘬着,紧致滚热,很会伺候人。

“你才欠操!”夏以诚从来不肯服什么软,更别提这变态明摆着不想放过自己,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没心思想什么伤春悲秋的事情,“都是男人,跟我玩什么聊斋,真当自己是什么千年的男狐狸精啊!”

男人觉得好笑,“狐狸精?你是在说自己吗?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他的手指在里面动的时候,夏以诚的穴肉紧紧绞着,却没听见夏以诚有什么不适的嘶叫声,反倒是生龙活虎地还在骂自己,于是便又试探着往里添了一根手指。

“骂你都听不懂!”夏以诚被加进来的手指插得啊地叫了一声,没忍住骂他,“草!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还对我前面有意思啊。”

男人往里摸着,只感到里面的软肉媚的缠人,热热的还会流水,“好奇不行么,反而是你,怎么这么镇定?”

“镇定?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夏以诚冷笑,“我这是不想委屈自己连话也说不了。”

男人若有所思,两根手指已经进出自如,便又试探着往里再加进去一根,缓缓动了几下后便直接往里插到了底。

夏以诚闷叫了一声。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滑腻的水痕上附着零散稍稀的鲜红色,“前面也是处啊。”

普通的黑色四角内裤和裤子都被男人撕碎剥落在一旁。男人还顺便拿着碎掉的内裤把夏以诚身前黏腻的液体随便擦了擦。

灯光下的雪白臀瓣像是引人坠入罪恶深渊的恶魔,魅惑,艳丽。方才抹上的润滑液因为男人的懈怠已然干涸,衬得屁股分外色情。

夏以诚震惊于自己还有处女膜这种东西,都没顾得上挣扎,只是骂他,“神经病!”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危险。直到冰凉的液体重新均匀滴在后方,男人的手重新覆盖上来,“别生气,老公,我给你做个按摩。”

说罢,他还真的就着润滑液捏夏以诚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但夏以诚没着他的道,“我不做前列腺按摩。”

男人奇了,“我又没说是前列腺按摩,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真是十个男人七个呆八个傻九个坏。

“你看过片还不准别人看是吧?”夏以诚哼道,“是真当自己强制什么都顺啊,我警告你,要是沈连序发现我没回去会找我的,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男人终于知道夏以诚忽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了,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想到的,“沈连序究竟是你什么人?不只是室友?难不成,还是情人?”

夏以诚没回答,甚至在思考男人问出来的问题。

“宝宝,早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就用你的指纹解锁跟他说了,你晚上住酒店,不回去。”男人的声音轻缓,话语却极其残忍。

“如果你们是情人,他来找你不奇怪。”男人停顿了下,话锋一转,“可现在,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

夏以诚的嘴唇发白,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连序会在乎他回不回宿舍,全是他的姐姐夏以萱帮忙拜托的,而且夏以萱每天晚上也会问自己的行踪,自己不想回或者没看见的时候,夏以萱都会去问沈连序。

可是,沈连序真的没有理由在自己主动说了行踪的情况下还会出来找自己,即使那个行踪本就是假的。

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安慰他,“宝宝,其实我不想这么早告诉你,因为我喜欢你跟我说话。可你非要提起那个男人,这叫我好伤心。”

“现在,你要记住,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夏以诚被男人解开绳索把手绑到身后,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没挣扎得过,尤其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这让他更加使不上什么力气。

男人把他的脚上的束缚解开的时候倒是没再把他们绑在一起,夏以诚胡乱地踢了几脚,什么也没踢到,正在疑惑男人是不是开始动真格要疯狂折磨自己,忽然天地一转,他意识到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男人的身上没穿衣服,他的下身与肌肤之间赤诚相见,奇怪且羞耻。因为手被绑在身后,夏以诚整个人都有一种悬空的不安感,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于是下意识地向男人那边倾斜。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把他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别乱动,小心我真的进去。”

夏以诚听懂了,他能感觉到男人不容小觑的性器明显是硬挺着的,正对着他的穴口下方。平心而论,他是慌乱的,“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进去你前面。”夏以诚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男人就吻上他的耳朵,热气袭进他敏感的部位,“可你的后面,就得受点苦头了。”

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就这么把他抱进了浴室,中途还坏心思地吓唬他,往上顶了顶。他报复性地咬住男人的肩膀,自以为很用力,却更像是在发泄不安,男人的肩膀只是紧绷了一下就任他采撷。

“你咬够了就自己撅屁股好不好?”男人的嗓音带了点诱哄的意味,“我要给你灌肠了,你乖乖配合的话是不会痛的。”

灌肠痛不痛,夏以诚还真不知道,但他怎么可能听男人的话,“你搞强奸还他妈让人配合你啊!”

男人发出闷笑声,“我以为我们是合奸了,没想到你还是抗拒,没关系,等会儿就是了。”

最终男人把他的双手绑到了哪里,他不清楚,但男人跟他说,他要是乱动会碰到自己不乐意碰到的东西,他只好如男人所愿地撅起了屁股。男人应该是吃准了他在蒙眼的情况下身体也不敢随便乱动,只会先在手上瞎折腾,也没再按着他,反是在浴室里找东西。夏以诚嘴上说着难听的话,耳朵却紧张得很。

他又听见了瓶子被拧开的声音。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男人便过来就把沾这润滑液的软管塞进他臀缝里的后穴之中。紧接着他听见类似塑料袋被按压的轻微声响,冰凉的液体径直进入他的肠道,不快也不慢。嘴上的言语也被迫中断,羞耻感铺天盖地,全一股儿砸在他的脑袋上。

“怎么不骂了,夏夏?我好喜欢听你骂我的,你越骂我,我就越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就是个神经病!”

等到所有的液体都进来以后,男人就把软管抽了出来,也没做多余的事,反而是离他有些距离,听起来好像在放水。

没一会儿,夏以诚的肚子就一阵绞痛。肠道在不可控地来回蠕动着,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想上厕所的心过分急切,可他被男人捆住了手,现在都快站不住了。

“我要上厕所,快给我解开!”

男人没有听他的话,“再等等。”

“我要上厕所!”夏以诚倔强地重复道,他真的忍不了想排泄的欲望,“再不解开你奸尸去吧!”

“好吧。”男人被骂后十分痛快地给他解开,并且扶着他坐到马桶上。简单的过程被男人做到两分钟,极其磨蹭,对夏以诚来说实属漫长。

男人的目的已然达到。

夏以诚根本没精力去听男人的变态发言,终于得以排泄的快感让他的神智漂浮不定。他后来又被男人按着灌了几次,直到男人觉得够了才停下。

夏以诚以为到这里就算完了,直到男人把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撕了下来。他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扒了个干净,还被一把扔进了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然后男人按着他洗了个鸳鸯浴。

他浑身上下都被男人摸了遍,但男人似乎不想在浴缸里做什么过火的事,很快就把浑身无力的他捞了出来放到了床上。

他的双手被重新捆到身后,再以跪趴的姿势,被迫对着男人门户大开。

冰凉的液体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陌生,可流到臀部时候,尤其是流入臀缝之内,格外地令他感到发痒。男人的手摸上他雪白的屁股,就着润滑液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头。

方才灌过肠的后穴很是湿滑,但也并非那么好进去,仅仅是一根手指附在内壁来回进出,就被敏感的肠肉热情地绞了上去。

“你的屁股好紧,宝宝。”男人做着下流事的同时还要说着下流话羞辱他。

“别说了!”

“宝宝,后面放松点,再吃一根手指,”没有哪个男人到了床上还是君子,更别提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的后穴被表面和颜悦色的男人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好乖的屁股,真适合被我肏。”

夏以诚的乳尖也同时被他空余的那只手玩弄着,脚趾在无助地蜷缩,“闭嘴!”

“你明明也很爽的,”男人放开他那被折腾得红红的乳头,用力的捏周围的乳肉,“还是说,我该叫你老公?”

男人没等太久就插进了第三根手指,他刚才就知道有个地方他手指经过的时候夏以诚总会不吭声地抖着身体,试探了三次夏以诚都是这种反应。这次他直接朝那里戳了过去,夏以诚啊地叫了出来,肠肉疯狂地痉挛。男人没停下,继续朝那点攻击,夏以诚的后穴很快地开合,倒进去的润滑液被搅出的水声让人面红心跳。

男人忍了许久,终于觉得差不多,才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性器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没动几下,男人就把手伸到前面被冷落的小东西上面,“你看,你都被插硬了。”

“宝宝,你喜欢被我肏。”

“你就是欠操。”

“我叫你闭嘴!”原本该是恶狠狠的语气此时有气无力,没有半分训人的狠劲,像是凶猛的老虎收起了锋利的牙齿和爪子就变成了惹人怜爱的小猫咪。

男人喜欢他这副倔劲,故意逗弄他漂亮的细长性器,下身发狠地撞着,再趁着他失神的时候拽住他的一条腿,直接把他翻了过来。

体内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未曾拔出半分,直直地把夏以诚爽得头皮发麻,前列腺和膀胱都被照顾得很好,惹得他只会张开嘴喘气,就连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哭腔。

“宝宝,你好漂亮啊,”男人恶劣地叫他,双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往里顶,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我好喜欢肏你。”

“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宝宝。”

“别咬那么紧,宝宝,我快被你夹断了。”

男人松开手又向上掐住他被冷落已久的右侧乳尖,剩下的那只手却往他的厚厚的阴唇抹了上去,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那片软肉和藏在下面的阴蒂。他的小逼早就因为被男人干得情动而潮湿,男人自然不是放过这个机会调戏他。

“宝宝,你这里也湿了,要是我等会儿射进去这里面,你会怀孕的,对吧。”这是个疑问句,却被男人调侃成了陈述句,说得好像夏以诚真的会怀孕给他生孩子一样。

“闭嘴闭嘴闭嘴!”

夏以诚被男人说得整个人都染上了怒色。明明身体还在被男人肏,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可气势却跟他平时一模一样,中气十足。

男人见他这样,坏心思地直接把手插进他的逼,也不再执着于表面的戏弄,草草地在里面进出几下,便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唔!”

夏以诚两个穴里都被塞了东西,整个人因为翻倍的情欲和因蒙住眼睛导致的异常敏感的触觉而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唧声,压也压不下去,也没办法把脸埋进枕头里。

其实男人没插几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后穴里的性器也停止了对他肠肉的触摸,可取而代之的是小逼被男人塞进涂满润滑液的跳蛋,推到了深处。从最低档开始,震动的跳蛋和男人的性器同频动作。

男人摸上他那慢慢吐着黏水的性器,轻轻捏了两下就移开了手,重新掐住他的腰,“这么舒服?”

他的性器被男人干得摇摇晃晃,前列腺液一小股一小股从上头乱泚出来,弄得他的腰身和腿根都沾了点,男人的性器自然也没幸免。

跳蛋被男人调高一档,又被男人干后穴的动作挤到了小逼的敏感点上,夏以诚彻底失神了。

“真骚。”

精液喷薄而出,许是已经射过一次的缘故,这次的量虽然不多,却也略为可观,弄得他的胸膛上全是。

“这就被操射了?”男人伸出一只手来随意地将精液在他的身上抹匀后,又加快了操弄他的力度“宝宝,这才刚开始呢。”

高潮后的感觉格外敏感,夏以诚的后穴绞得又紧,男人肏了大概百来下,也射了。

夏以诚的头脑晕晕沉沉的,后穴被温热的精液灌满,他这才意识到男人根本没有戴套,而是直接射在了他的体内。

男人的精液十分浓稠,有些精液被他退出的动作带了出来,顺着夏以诚臀部的曲线流在了床单上。

潮湿且暧昧的东西,夏以诚再努力也是夹不住的。况且,夹不住也是羞耻,夹住了也是羞耻。可他的后穴控制不住地翕张,像是地球绕着太阳转,理所应当,不可逆转。

“咔嚓!”

“宝宝,”男人的嗓音低哑,还带着显而易见的餍足,“镜头里的你,真可爱。”

夏以诚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加快,脑子里全是放大的四个字。

他拍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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