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个不谙常理的恶童,手段上是可以一击制胜。
难的是让对方心服口服,断绝继续作恶的念想。*
唐水星晚间厮混结束,掂着半瓶鸡尾酒回家,隔很远就望见了坐在门前石板阶梯上的男人。
寒星冷落,路灯昏黄,衬得人也枯寂。
“又要外出了吗?”唐水星走过去,挨着乔瑾煜坐下,把手里的酒分给他。
他经常来看唐哲彦,却很少进屋。总这样远远地守在楼下望着孤灯枯坐,有时候临时接到电话赶回去处理事情,有时候一坐到天亮。
只在唐哲彦发狂的时候,他才会冲进去,帮忙制止唐哲彦伤害自己。
乔瑾煜从唐水星手里接过酒,仰头灌了一口,“回上海。”
他与父母关系不亲厚也不疏远,相处的模式客气的如同许久不照面的远房亲戚。每逢国庆和新年,总要回去,封建礼制下照时请安似的规矩。
一个家庭有一个家庭固有的相处模式,唐水星不做评断,了然地挑了挑眉梢,“给唐伯和嬢嬢带好。”乔瑾煜点头。
“我哥不想见你,你明明知道,何苦一直来。”唐水星问。
当年事情的结局很残忍,唐哲彦失足坠楼后,失去了钳制的少女紧跟着跳了下来,砸在了唐哲彦腿上,抱着必死的心,头部最先坠地,当场身亡。
那样荒芜的破楼窄巷,事发不到一分钟竟涌出大批记者,毫无人性地争相拍摄地面的恐怖场景,用做编造故事赚取流量的底料。
当时乔瑾煜的保研名额还在最后的确定阶段,出了这样的事,一时间关于三人之间恩怨纠葛的在校园内疯传,流言四起,乔瑾煜的前途注定是一场空了。
谁都没有想到,隔周校园贴吧爆料了一则匿名贴,彻头彻尾地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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