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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父亲喘(1 / 1)

——我还是不肯甘心。

这句话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很久之前,我和母亲还住在那狭小的笼子屋里。

那时候的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恶臭,发霉的墙壁动不动就掉墙灰,头顶嘎吱作响的风扇好像随时都会摇摆不定地掉下来。

在那连腿都伸不直的床上,我母亲在准备带我去见我父亲之前,她还和她的小姐妹在电话里倾心地交谈着什么,一边说话,一边时不时在光线下从不同角度欣赏着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

“没办法啊你知道的,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时至今日,我对那时候的谈话什么都没记住,就只记得这饱含叹慰的一声自嘲。

我想,人这种生物大概就是这辈子都得不到满足的。

就像我还没来到这个家里当佣人的时候,我觉得要是每天都能有饱饭吃,不用挨冻受饿,我这一生也就心满意足了。

后来,在我吃穿不愁后,我又觉得,要是我在这基础上还能自由自在、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去读书或参加各式各样感兴趣的娱乐活动,能更加体面地活着就好了。

尤其是在我青春期某一段最敏感自卑的日子。

我被发配到不起眼的角落里擦地板,跪到膝盖都麻了,一抬眼,就是我头上的“主子们”,正隔着一片玻璃的距离,在外面平坦硕大的草坪上,因为打不进高尔夫球而将气全洒在杆子上,动不动就换一个杆,直到把球打进去为止。

我那时候就不受控制地想,既然全都是父亲的孩子,大家从某种意义上也都不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后代,为什么待遇却这么的天差地别?

我想我应该是毫无感恩之心的。

因为自尊心作祟,我心理极度的不平衡,导致我曾疯狂又阴暗地想把这里每一个看不起我的人都狠狠地踩在脚下。

明明这里给了我以前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的生活,给了我一个只要我安分守己,就总能有一口吃的“铁饭碗”,但我却总是耿耿于怀自己第一次到这里时的自卑和局促,像小地方的乞丐第一次见识到宫殿繁华的不敢置信,也对这个屋子里每一个曾经过我时故意捂着鼻子远离的孤立念念不忘,对所有将我当做玩意儿或空气的人都怀恨在心。

甚至在某些时候,我觉得自己手上要是有炸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和这里的所有人同归于尽。

不会有人明白我敏感的涩意。

在每一次我前脚经过屋子里的某个地方,后脚就有人赶紧喷香水时的嫌恶;

在每一次无论我怎么洗澡,哪怕搓破皮,将全身洗得通红,可当初幼时因为住在笼子屋时所沾染的晦气,却浸到了骨子里,怎么也洗不掉。

那似乎是一种只有上层人才可以闻得到的“穷人味”。

因为这,我在有一段时间里,曾怨恨过上天的不公,责怪过母亲既然没有本事就为什么要生下我,无法给我物质保障就别让我出生在最底层沾上那种洗不掉的味道,甚至在某一刻,想干脆死了一了百了,好去那阴间地府质问那个女人,问她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世上、带到这里,问她为什么不干脆让我永远都待在自己原本的阶级,永远活在烂泥里,永远不曾瞥见这里富丽堂皇的一面,质问她为什么硬要把我送到这里来为她的虚荣和自私买单。

当然,无论怎样,我最恨的,终究还是她的死。

为此,我对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的这种念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追求。

那么为了填平自己那卑劣的欲望和不甘,而选择爬上自己亲生父亲的床又是什么滋味?

我想关于这一点,受从小潜移默化的影响,我自然是无师自通的。

因为那是一种骨子里天赋卓绝的贱。

由于常年跟在老管家身边,所以我总能从一些细枝末节的交谈和吩咐中察觉到那个男人男女通吃的嗜好,甚至连对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女,喜欢在哪一度春宵,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我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爬上我父亲的床,其实最关键的,还在于我的所作所为,我的胆大包天,让那人体会到了一种“破禁”的愉悦和兴奋。

无依无靠的儿子居然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恬不知耻地向自己的亲生父亲自荐枕席,只为寻求庇佑

这无论是放在哪个地区和时代,恐怕都是滑天下之大稽的难以置信。

但我却孤注一掷地去这么做了。

以至于当我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爬向我前方坐着的父亲时,我连嘴唇都是发着抖的。

而那一路,我没有听到任何打断声、质问声、呵斥声;

明明我始终没能抬起头来朝那人对视,但却总是能感受到那股玩味和轻蔑的视线,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贱吗?

这当然很贱。

而我还可以更贱——

我如同那最不要脸的骚货,全身赤裸地跪于我父亲的胯下,然后抬起头,一点一点乖巧地,把我父亲垂在大腿上的手指一根根地放进嘴里,最后吸吮、舔舐。

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打断,只是像看垃圾一样平静地看着我,偶尔溢出几声轻笑,似乎是想看看像我这么低贱的人,究竟还能呈现出什么新的花样。

即便那份态度令我如芒刺背。

但这让我起码知道,我应该是成功了的。

至此,我成为了我父亲名副其实的玩物兼乐子。

这是一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家庭秘事和丑闻,当然,我打心底也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虽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贱货,但这并不代表我喜欢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贱。

家里的三楼一向是人尽皆知的禁区,作为我父亲难得回一次家办公做事的地方,甚至还有保镖在唯一上楼的楼梯间二十四个小时守着。

但无人知晓的是,在每晚夜深人静时,我是那片禁区唯一一个畅通无阻的行动者。

父亲书房的隔声极好;

所以无论我如何地卖骚与辗转,如何地浪叫和恬不知耻地求欢,都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我更不要脸了。

我会当着自己父亲的面,顶着那像看玩意儿一样的神色注视下,一点一点地给自己扩张与清理。

这其中,我还会故意发出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与闷声,来讨那个男人的欢心。

因为我知道,他就是喜欢我这种毫无自尊底线的模样。

他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多刷新他的认知,到底还能有多下贱卑鄙的一面。

终于,我坐在男人的腿上,扶着男人的根部,一点一点地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后穴,再慢慢地坐下去。

硕大的性器哪怕是润滑充足了,我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但没关系,我的形象毕竟是个婊子,自然能演技到位地露出享受和谄媚的一面来阿谀奉承。

而自始至终,男人坐在椅子上都如同看一出好戏似的,冷眼旁观我肮脏龌龊的独角戏。

我试着用双手去环住我父亲的脖子,一边自己上下律动,一边朝他撒娇,向这人索要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爸爸爸,我想读书,你让我去上学,或者请老师在家里教我,行不行?”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喜欢保持沉默,我也早已习惯。

书房台灯的光打在那个人的脸上,营造出立体的光影视觉盛宴。

明明早已过而立之年,但除却眉眼间的深邃外,丝毫看不出任何年龄的痕迹。

恍惚间,我回忆起当初我母亲接客时想得到其他好处时的嘴脸,我照样学样,毫无廉耻,所以我动作得愈加卖力,即使那个地方早已被磨蹭得麻木肿痛。

可到最后,直到男人射进我的体内,我都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得到轻飘飘的一句,“也不知道你死去的妈,在地底下,知不知道她儿子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骤然被刺中心里某个点的我强装镇定。

其实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对不起那个女人的;

一个从不管自己儿子死活,甚至公然在儿子面前大大方方接客卖身的母亲,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的不顾廉耻?

我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我现在的模样。

不说赖以生存的那一层笼子屋是那片区域出了名卖淫接客的窝点,耳濡目染之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健全的三观。

再加上我又没有读过书,饿疯了的时候甚至可以在大街上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和野狗抢吃的,就更加连什么自尊与自爱的概念都不会有。

可能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学会的,就是想要什么东西,就只能靠自己去不择手段地争取,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也不为过。

但莫名的,我还是会在某一瞬间感到心悸的难过与卑涩。

不过没关系,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我消化掉了,还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就又可以继续做我毫无下限的骚浪角色。

见我实在没有多少难堪,男人眼底的笑意与鄙夷更甚。

像是果然如此的口吻,用手拿捏什么玩物似的把玩我的下颌,手指没有丝毫轻重可言,“是我忘了,连自己母亲死在面前都没有什么反应的人,我还奢望你能有什么良心?”

话锋一转,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流露出的神色,却是我从未见识过的怜爱与温柔,“不过小熠马上要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我会给他专门请最好的家教老师。”

那声小熠,自然是指我父亲远在国外最珍视的儿子,也是堂堂正正的婚内子。

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就是整个家里面名副其实的“嫡子”,比我要小七八岁。

忽视掉某种遭受不平等待遇嫉妒的心情,我很有眼力见地捕捉到了我可以争取的东西,所以有了目标的我自然明白该如何地讨人喜欢。

而伴随着水声越来越大,我边喘边撒着娇,“爸爸,我也想和弟弟一起听课。”

处在青春期变声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再娇气一些,可我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让声音显得平和。

最后,得到父亲的默许,还没完全掩下终于达到目的的喜悦,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但你要是出现在小熠跟前的话,我不太喜欢他和你接触得太多,上课的时间还是分开一下吧。”

男人脸上逐渐切换成后怕犹豫的表情,像是大发慈悲地留点面子给我道,“能理解吧?”

明明一句话没有说得完完全全,但我就是感到了一股莫名不堪的心中发堵与难以下台。

那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某个节点;

当少时的我好不容易交到朋友,正来到对方家门口准备装作好孩子的形象敲门时,屋内却传来一声声家长的训斥——“以后不准再去找那个婊子崽玩了,听清楚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在那一片区域有一个专门的代称叫做“婊子崽”。

而今再长大一点,再度身临其境,我自当比谁都更能理解这所谓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都在怕我这种不要脸的货色,会带坏他们的宝贝儿子呢

但即使心中冷笑,我的面上功夫还是维持得极好的,朝父亲乖巧地应了下来。

虽然陪读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但我总归在这个家里,总归能寻到机会在这个家里未来的小主子面前刷存在感和博得对方的好感,就算以后真的不能取而代之,我也不差机会混个脸熟好得到个什么好处。

这对我来说,无异于是一个良机。

只要我能找到那最关键的切入点。

又过了几天,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我前脚刚自作主张地去机场接到了被保镖簇拥着的少爷,后脚,我便和他一同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袭击。

而我要等的时机,这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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