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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浪费粮食1(兄弟)(1 / 1)

孟溪几乎要从床上飞起来。

前几次做梦都没事,偏偏这次醒来内裤了全是自己射的精,还没有六点,孟溪就惊醒,冲到卫生间洗内裤。

“孟溪?你这么早洗什么呢?想尿尿,能不能放我进去。”初晨声音懒洋洋的,昨晚上喝多了汽水,今早上一听着声就想上厕所。

孟溪不情不愿地给他拧开了门,初晨冲进来就开始放水,顺便去看他在做什么。

“小溪哥,大早上洗什么内裤……哦我知道了,是那个了吗?”初晨音量不小,给孟溪听的赶紧去捂他的嘴。

“你他妈的这么大声干什么!”

“喂,你这手刚洗了内裤的!”

两人在洗手间打打闹闹,不知道什么时候初信在门外阴恻恻的站着,孟溪有点不喜欢初信,他一进来自己就不说话了,拧干内裤往外走。

初信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孟溪不解地看他,初信淡淡道:“以后不回家吃饭说一声,小晨每天都给你留饭,很浪费。”

孟溪看了眼傻笑的初晨,内心复杂地点了点头,快速挣开他走了。

初晨凑近初信:“哥,你说他会不会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初信觑他一眼:“他从来没记得过。”

孟溪对这对兄弟十分陌生,和现在的父母一样陌生。

母亲走的时候他还小,后妈来了没多久,父亲就没了,后妈带着他,嫁给了现在的父亲。

他是家里唯一的外人,因为没有满十八岁,没法提迁户口的事,今早上没有人把饭放在他的房门,他饿的肚子直叫。

刚到学校,老师还没来,秦西就凑了过来:“老大,你来了,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孟溪眼角一跳,昨晚被他折腾狠了,虽然身体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但是想起昨晚秦西发情的模样,孟溪就烦躁,他一巴掌扇了过去,被秦西接住,放在自己脸上:“孟哥,生日快乐。”

他从身后拎出一个小蛋糕。

孟溪看他呲着俩小虎牙傻乐,捧着小蛋糕献宝似的,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俩人便坐在椅子上吃蛋糕。

“谢谢,秦西。”

秦西一听乐了:“咱俩谁跟谁啊,等以后上大学咱俩也一块。”

孟溪叉了一块果肉,塞进嘴里:“就你考那俩分,等你毕业去修车吧。”

秦西被狠狠看不起了一把,端着自己盘子就走了:“你等着,我一定和你考一个大学。”

孟溪才不在意,又认真听了一天的课,老师借给他三千,自己打工最近也赚了不少,等到时候可以一次全还给韩凯,然后再还给老师。

如果不还的话,他现在就能从家里搬出去,但他还未成年……

很烦。

秦西下了课就拉他去厕所抽烟,抽完俩人就亲上了。

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秦西捧着孟溪的脸亲,还没亲够,大腿根就挨了一脚狠的,秦西捂着腿根哼唧半天,孟溪以为踹偏了,怕踹出什么事,赶紧蹲下看,一看秦西裤裆湿了一片,给人踹射了。

“你他妈真够变态的。”孟溪无语,解下校服系在秦西腰间。

秦西又疼又爽,拉住他的手,声音急切:“昨晚,昨晚那个梦,你也知道是不是……”

“做梦还没醒吗?再提牙给你拧下来,傻哔。”孟溪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等你考上大学,再想这些事吧,反正看你离修车比较近,也不知道修多少年车才能买上房子。”

秦西很想反驳说自己家里其实也有点钱,但他知道孟溪就一张嘴,在嘴上占便宜算什么好男人,他脱裤子擦精液,看着大腿根青紫一片,嘟囔道:“下手真黑……谋杀亲夫啊。”

孟溪下课时候收到韩凯送来的新手机,他觉得太贵了不能要,但韩凯执意让他收下,他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份贵重的礼物。

韩凯摸摸他的头,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好好学习,进步挺大的,等你考上好大学再回报我,别和你们班那个谁,反正别和那个混子来往了。”

秦西:“阿嚏!”

孟溪含含混混的:“那个……那是我好兄弟,他最近也跟我一块好好学习了。”

韩凯拍拍他的肩膀,手上的热量传到肩上,拍的他有些腿软。

放学后他照常去学校外的几个店打零工,做完活已经十点多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人格外多,他累的在回家的车上就睡着了,一直到司机师傅喊醒他,他才摇摇晃晃的回家。

刚打开门,发现那对双胞胎兄弟都在饭桌上,桌子上摆着一个蛋糕,听到门声响,他俩才从桌子上爬起来:“小溪哥,好困哦,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孟溪走过去:“你们这是?”

初信初晨对视一眼:“给你过生日呀,十一点,还来得及。”

孟溪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他明年就要离开这个家,也不想和这对兄弟有过多的牵扯。

他无言的坐在桌子前,说了声谢谢,晚上没有吃东西,他切了一块蛋糕,是非常清甜,口感不腻的那种,他忍不住赞叹:“这个蛋糕真好吃,去哪买的?”

“我们两个做的。”初信难得开口,他看起来也有些局促,平常不爱说话冷着脸的便宜弟弟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

孟溪给他俩一人切了一块:“你们先吃,我插蜡烛许愿。”

初信和初晨接过蛋糕,开心的吃了起来。

孟溪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了18岁的蜡烛,他忽然意识到,今年就是18岁,而不是明年。

也就是说他现在就可以搬出去了。

他点燃蜡烛,闭上眼睛,声音轻柔的许愿:“我希望……18岁之后,我可以离开这个家,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

初信和初晨停下了吃蛋糕的动作。

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所以现在那个费解的表情也一样,孟溪倒是没什么反应,摸了摸他俩的头就回房间睡觉了,初信坐在那好一会,才继续吃那个蛋糕。

他俩忙活一晚上,饭都没吃,结果哥哥的愿望是离开家里。

“哥,你有没有觉得,孟溪像个小白眼狼。”

初晨恶狠狠的叉了一块蛋糕,塞进嘴里:“我们都这么讨好他了,爸爸妈妈也觉得很苦恼,他怎么就和我们不亲呢?”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窗外黑蒙蒙的天下起了雨,孟溪咂咂嘴里蛋糕的甜味,心中某些地方变得柔软起来,一种奇异的困意袭来,孟溪失去意识前想:“我还没有刷牙……”

“惩罚程序已启动,执行人:初信,初晨,请在今夜留下孟溪,不限手段,如果失败,没有惩罚,孟溪将会搬走。”

“宿主惩罚骰:7,禁言。”

禁言?

这次的场景太暧昧了,是情趣酒店的大床房,里面除了正常的床外,还摆着一张水床,孟溪脑子里都是我操我操这怎么跑。

兄弟俩还正在发懵,孟溪想,索性不解释,直接跑,他冲向门口,对着门把手掰了掰,结果门锁的死死的,他双膝一软,那种熟悉的重力让他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孟溪哥?你怎么在这里……你这穿的什么?”初晨走过去,一根指头勾起孟溪肩上的吊带。

孟溪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什么,一件暗红色的情趣内衣,胸口是镂空蝴蝶设计的吊带,下身是超短超短群,不用弯腰就露半个屁股,前面更是能直接看到垂下的性器,他脸腾一下红了,摇着头摆手,啊啊啊的乱叫。

“他好像不会说话……这就是那个,禁言吗?”初信问道。

初晨嘻嘻的笑起来:“哥,你是同性恋吗,我们要干嘛?”

他和初信二人勉强把一米八的孟溪扶到床上,孟溪一直在反抗,可是既没有反对的声音,又不是激烈的动作,反而像是在催促还没进入状态的丈夫。

初信眉头紧皱:“我不是……”

孟溪的胸肌被镂空蝴蝶勒出一条一条的形状,两个小乳头从镂空里钻出来,挺翘着,初晨盯着看了一会,发现初信也在看,于是在孟溪惊恐的目光中,他伸手碰了碰那粒奶头。

孟溪浑身颤了颤,发出的声音也黏腻起来。

“喂……你在干什么。”初信脸红透了,伸手去拦初晨。

初晨带着他的手去摸另一个乳头,在初信耳边轻声道:“哥,做梦呢,想干什么干什么呗。”

初晨俯下身子,将一边乳肉用手捧起,用绯红的舌尖舔了舔乳头,然后吮吸起来,只听见剩下的人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呻吟,脸上浮现出难耐的表情。

初信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在吸后妈带来的哥哥的奶,感觉自己的道德感轰然塌陷,他伸手摸着孟溪的腰,吸上孟溪另一边乳头。

“啊……嗬……啊啊啊……”

“小溪哥好可怜,说不出话来。”初晨含含糊糊的一边咬着奶头一边说话,孟溪看着胸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都不知道推哪个。

突然,初信的手滑向他的下身,孟溪意乱情迷中一个激灵,睁开眼却发现初信死死盯着他:“小溪哥,怎么硬成这样?”

初晨听到声音,也赶紧往下看,还伸手摸了一把:“真的哎,吃奶就给你吃硬了吗,那是不是证明你喜欢我们?”

“喂,顶多算他喜欢我们吃奶。”初信泼冷水。

草……这俩死孩子……

初晨笑起来,露出那对平常讨人喜欢的虎牙:“我们能不能去水床上做,我还没做过,哥你会吗?”

初信没说话,看向孟溪,孟溪马上转过脸去。

“没事,那我们现学,哥给我扔个套……我靠真的是避孕套!”初晨大叫起来,孟溪有时候真觉得他烦死了,他紧张的并起双腿,初晨带套的时候,初信忍不住亲了孟溪。

孟溪现在都对这破梦习以为常,还经常被暴力镇压,丝毫不反抗,但是对付这种没亲过嘴的,他还是忍不住侵略般的动作,将初信的舌头卷过来,又嘬又舔,舌头交缠着,牵扯出几道银丝,初信被他亲的差点喘不过气,他下身硬了,盯着裤子,急切的想要顶出。

“小溪哥这么熟练,一定没问题。”初晨笑的甜甜的:“我戴好了,小溪哥,把腿张开。”

神经病啊!

孟溪看着俩弟弟的脸心情复杂,他的腿被初晨狠狠掰开,初晨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扔到地上,往嫩红的穴口顶了几顶,进不去。

“啊……呜呜……”孟溪被顶的发疼,后穴自动分泌出一滩淫水。

初晨惊讶的看着那口穴流出透明粘液,胯下一下子就硬如铁杵:“我靠,哥,他会流水……”

初晨在穴口蹭了两下,把龟头蘸的湿湿的,顶开穴道阻力插了进去:“小溪哥,你后面好紧……呼……放松点。”

初晨动了几下,动作逐渐顺滑,初晨抬起他的大腿,没有任何章法的乱插起来:“哥……里面好紧,好舒服。”

“呜呜……咳咳咳……啊……”孟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粗暴的动作顶的张着嘴干呕,初晨每一下都顶的极深,孟溪抓着初信的手,抓的紧紧的。

初信也脱了衣服,挨肏的孟溪特别色情,小红裙子挡不住勃起的鸡巴和被插的小穴,一身薄肌附在壮实的骨骼上,红绳勒着蜜色皮肤,脸上浮起一层粉色,舌头吐着,似乎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孟溪是躺着的姿势,初信就正面坐到他胸口,和初晨一模一样的脸笑起来:“小溪哥,虽然你平时不太喜欢我,但是我也想要,张开嘴,给我口交。”

孟溪心想这些小孩都是哪里看的这些玩法,但是仔细想想他俩和自己就差几个月,初信的鸡巴大小和初晨的差不多,阴毛不浓,一看就是从没用过的处男鸡巴,此时初信带着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孟溪还是张开了嘴。

后穴被激烈的肏弄,初晨不知轻重的啪啪肏,卵蛋把鼠蹊部拍的通红,孟溪前列腺被一下下擦过,爽的胸口直颤,他逐渐习惯这种感觉,下身几乎是迎合般扭腰。

嘴里舔着初信的鸡巴,他尽力将处男鸡巴吞进喉咙里,然后收缩喉咙。

初信立马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舒爽声,然后是急促的呼吸,他激烈的在口腔内抽插起来,两人几乎同时射出精液,初信没戴套,精液全都灌进了孟溪的喉咙里,孟溪全都吞了进去,后穴动作戛然而止,初晨小声的呜咽着,精液全都射进了套子里。

“好爽,小溪哥,你感觉怎么样?”

初晨拔出性器,摘下套子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里,回头和他接吻。

他的嘴里都是精液的腥涩气息,初晨也不嫌弃,吻了没一会,初信也凑过来和他接吻,两人轮流亲,直亲的他缺氧。

他没高潮。

初信亲够了,去揉他的屁股,小短裙子被粘液打的湿漉漉的,初晨亲他的脸,缠着问:“舒服吗小溪哥,我干的你舒服吧?”

孟溪能说话高低得笑话初晨一顿。

他翻了个白眼,正好被初晨看到,初晨一下子破防了:“小溪哥?你什么意思啊,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对我翻白眼?不满意?我是第一次啊!”

旁边的初信笑起来,他笑起来也很好看,嘴边有个小酒窝:“桌子上有蛋糕,我去拿点,休息一下再做。”

孟溪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他穴道里一收一缩,急切的想吞吃什么,他挣扎着爬起来,小穴被插成一个小孔,他在床上爬动,凑到拿蛋糕回来的初信面前,初信什么也没穿,刚射过的性器软软的,浑身白皮薄肌,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这么想吃蛋糕?”初信拿蛋糕喂他,孟溪却偏过头去。

初晨站起来:“哼,不吃我吃。”

他刚结果初信手里的盘子,结果孟溪转过身,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初信摇了摇,小穴一呼一吸,意思再明显不过。

“小溪哥……你好骚……”

“刚刚我们俩人都没满足你是吗?”初晨狠狠把蛋糕插成一团,看着初信的鸡巴瞬间竖起,插进那湿滑的小穴。

“嗯……哈……”孟溪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太想高潮了,撅着屁股勾引自己弟弟来肏,初晨看的眼红,孟溪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初信第一次肏穴,和初晨比好不到哪去,但孟溪想看初晨吃瘪,故意发浪,忽视他的存在,初晨馋的不行,在鸡巴上摸了点蛋糕:“小溪哥,你也吃点。”

然后直接塞进了初晨嘴里。

穴肉直接夹住鸡巴的滋味太好了,因为刚刚射过一次,现在没有那么敏感,初信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下撞击着,初晨插进喉咙里,孟溪随他便,也不给他舔,但喉咙里湿乎乎的,孟溪觉得嘴里一股甜味,忍不住分泌口水。

脑子快要融化了,四处都是水的拍击声,透明粘液也不知道是谁的,在交合的地方拉起了白丝,初晨肏了一会嘴,看着孟溪爽的浑身泛红,张着嘴舌头掉了出来,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他让初信先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自己把性器插进去,再让初信进来。

“唔……嗯!”意识到这俩人要做什么,孟溪惊呆了,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初信却强硬的,一点一点插了进来。

“小溪哥,没事的,你能吃进去。”初信强硬的挤开内腔,插进了水液十足的肠道,肉孔撑到透明,几乎要撕开,孟溪呜呜哭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好紧……动不了,哥哥放松下。”初晨被夹的直喘气:“我和哥哥两个人总能满足你吧。”

“啊!啊……呜呜呜……”

记仇的死崽子!狗操的!屁股要裂开了!

这次的惩罚怎么是不能说话,比疼痛还折磨人,能不能让他开麦骂死这俩狗崽子。

两人同时活动起来,肠道里来来回回两条肉棒,有默契的同进同出,孟溪胸口贴着初信的胸口,后背贴着初晨的胸口,他能感受到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很剧烈,三人紧紧贴在一起,孟溪的腰绷的死紧,艰难的吞吃着两条鸡巴。

他想让两个人慢一点,太大了穴都快被撑裂,但他发不出声音,只是流着眼泪摇头。

孟溪肠道分泌出了更多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淌,穴边都是两根鸡巴拍出的白沫,孟溪哭叫着,两根鸡巴狠狠碾过前列腺,他尖叫一声,小腹收紧,肠道痉挛着高潮了。

“哥哥高潮了是吗,这次爽不爽?”初晨捧着孟溪的脸,他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和精液,初晨也不嫌脏,咬着他的舌头和他接吻,孟溪已经没有力气,只是被动的亲吻。

初信啃咬着他的后颈,两人享受着孟溪高潮的余韵:“好爽,咬的好紧,有点想射了。”

“小溪哥,我俩的东西好像都顶到我肚子上了,你感觉到了吗?”

孟溪穴眼都麻了,他高潮完,开始被一前一后的进入,初信明显动作快一些,顶的孟溪又有感觉,啊啊叫的跟小猫一样。

“哎,好可惜,你不能说话,想和你说话,小溪哥,你平常都不理我们,也不理爸爸妈妈。”初晨念叨着,初信用力顶了几下,浓精在穴道内炸开,初信闷哼着射完精液,就赖在里面,让初晨一个人动。

初晨每一下都顶得很用力,仿佛是为了让孟溪听到他的控诉:“小溪哥……额……好爽,好烫,里面好热,小溪哥,你怎么不一直对我这么好,是因为你会说话吗?”

孟溪一边挨肏一边快气死,他爽的腿肚子打颤,快要再次高潮的时候突然叫声突然娇媚起来,初晨听到一下子射了出来,两人的精液都堵在肠道里,三个人躺在床上直喘气。

“唔……嗯。”他肚子有点涨,不知道这俩狗东西在里面射了多少,他粗喘着,去讨好一样的亲亲两人的脸蛋和鬓角,然后做拔出来的动作。

初晨累的搂着孟溪:“你让我俩谢谢,跟个魅魔一样,你不累我俩还累呢。”

初信小声道:“我不累……”

“哥!”初晨气急败坏。

孟溪之好转移要求,指向自己的嘴,示意自己渴了。

“想喝水吗?”

孟溪点点头。

初信起身,从黏腻湿热的穴里拔出来,噗噗两声,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

初晨也起来,拔出鸡巴,看着孟溪把他们两个的精液都吐了出来。

“小溪哥,好色,你的屁股很好摸,后边的小眼也很好肏,留下来吧,留在家里,我们一起生活。”

孟溪被喂着喝了几口水,听到初晨的话,他也没什么反应,他咕叽排出一大滩精团,整个人像从水里唠出来的一样,红红的。

三个人一边亲嘴一边把蛋糕分着吃了,吃完了孟溪就要去睡觉,他太累了,只想休息。

明天早上醒来,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他要走,他要马上出去住,这对兄弟留不得了。

眼皮越来越沉,他昏睡了过去。

初晨初信只觉得精力十足,没几分钟就恢复精神了,屋里的水床还没用,初晨悄悄把孟溪抱到水床上,给他含住鸡巴,他今晚射了两三次,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

“唔……嗯……”睡的太沉,只是皱着眉头哼哼,等他鸡巴硬起来,初晨才又把自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

“额……呼,哥,紧死了,刚刚合都合不拢。”他动了几下,里面还有残余的精液当了润滑,没多久就咕叽咕叽的响起来,水床晃动着,不用多大力就会摇晃起来,里面又吸又嘬还淌水,初晨忍不了,在孟溪脖子上用力吸了两个草莓。

“嗯……嗯!”孟溪半梦半醒间只看见天花板在摇晃,不知道是初晨还是初信,压在他身上,他被肏的大叫,身上的人轻轻笑。

他握住孟溪的胸肌,揉捏起来:“你猜我是谁,你叫一声是初信,两声是初晨。”

说完开始啪啪啪啪狂顶。

“啊!啊……嗬……啊!”后穴被肏的水液四溅,两个人在水床上晃晃悠悠:“我是谁?”

孟溪被肏的糊涂,伸出了一根手指,被另一个人吃进嘴里。

“恭喜你,猜错了,小溪哥连我都认不出来,今晚别睡了。”

艳红的肠肉被肏肿,细细密密嘬着鸡巴,他的穴肉麻木,涩的发疼,偏偏水床还在晃,兄弟俩轮流来,要么一起,孟溪脑子里都停止思考了,只有鸡巴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阴茎,会阴,后穴,腿根全都磨得红肿起来,他感觉肚子已经被肏穿了,除了叫什么也做不了,他似乎变成了兄弟俩人的性玩具,一丝反抗能力都没有。

“额……啊啊啊啊!”孟溪再一次高潮,后穴两根鸡巴被咬的死死的,他先是流出了一些稀稀拉拉的精液,然后顺着流出来了淡黄的尿液,不像前几次那么剧烈,他抖着腿,翻着白眼高潮,就在这时候,初晨突然起来发狠的顶起来,不顾初信的让他先射完,啪啪的挤开痉挛的肉穴。

孟溪几乎是剧烈的挣扎起来,被初晨和初信合力按住,尿柱一下子变得激烈,高潮也延续了近乎十分钟,孟溪停止颤抖的时候,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初信安抚一样的亲吻他的胸口,初晨吻他的唇,除了身体颤抖痉挛,他整个人几乎没了反应,只知道接吻,一碰他就张腿,拿鸡巴顶初信和初晨的肚子,张着嘴伸着舌头,初信咬住他的舌头,吸进嘴里。

“小溪哥好乖啊,现在,我们两个肏的你爽不爽?”

初晨坏笑,他其实一直都比初信更计较些,只是初信不太爱笑,看起来不招人喜欢。

孟溪点点头,闭着眼去找初晨的鸡巴,他就像被肏开淫窍一样,摇着屁股去吞鸡巴,他跪趴在初晨双腿间,撒娇一样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舐柱身,然后吞进去。

“小溪哥,还有我,我也想要嘴巴……”

初信委屈的声音传来,孟溪顿时吐出嘴里的,去嘬他的,他吸得双颊都陷下去,嘴里只会娇喘和呻吟,穴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他躺在双子中间,被两个人在脸上一人亲了一下。

“晚安,小溪哥。”

孟溪醒来,冷着脸去洗漱。

今天两兄弟醒的特别早,一见孟溪的冷脸,某个部位就开始不听使唤。

“小溪哥,我给你做了早饭,一起吃吧。”

孟溪往桌子上一看,两个鸡蛋一跟油条一杯牛奶,他表情差点没收住,现在听到小溪哥这三个字,胃里就开始犯恶心。

“我要搬走。”他饭也不想吃,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

初晨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为什么,小溪哥,你讨厌我们吗?”

孟溪看着他们两人一模一样的脸,他俩的伤心都写眼里了,孟溪深深叹了口气:“不讨厌你们,我们没有当家人的缘分。”

孟溪给秦西打了个电话,秦西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被窝,听到孟溪要搬家,立马请了假和孟溪一起。

孟溪打电话跟后妈后爸说明情况,叫了个货拉拉,不到半小时就搬完了,初信和初晨刚做完那样的春梦,转头便宜哥哥就搬走,他俩都快有戒断反应了,初晨气的骂骂咧咧半天,差点气的掉眼泪,回头一看他哥,早就丢人的一声不吭的趴床上哭起来。

他心想,便宜哥哥走了就走了,木书桌却滴上一滴水。

奇怪,屋里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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