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有些慌乱的离开,并没有理会门口等候的多闻天。
当然,也并不需要理会,贴身随侍女帝已是一年有余的多闻天,关于女帝的事情她自是懂得都懂,不能懂的也不敢懂。
女帝离开,她便无声的跟在身后。
瞧见女帝有些慌乱的行迹,以及那略显凌乱的衣襟,多闻天不由开始浮想联翩,脸颊上自然而然的挂上一抹红晕。
“先,先生未免太轻浮了些,这会儿可才正午啊!”
在心里暗自吐槽姜云卿,对女帝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想到梦中时长出现的身影。
脸颊便是越来越烫,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皮肤底下跳动,将整个脸颊都烧得通红。
“那可是女帝的男人,我怎敢心生妄想?”
多闻天双手捧住脸颊,企图用手掌来降低一些脸颊上那滚烫的温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反而一点点的感受着自己脸颊上的温度升高,心中越发躁动。
无奈,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像先生这般的人,女子动心是正常。
嗯,是正常的!
“多闻天,见长辈什么妆容、如何穿着才得体?对了,还应该准备些怎样的礼物?”
女帝走在前面,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多闻天神情变化,自顾自的询问着多闻天一些事情。
父母走的早,女帝是由她王兄李茂贞从小宠到大的,她只需要自己觉得开心、快乐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去迎合他人的感受。
在封建时代,女帝这般无疑是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
但正是这方面知识与经验的缺失,使得女帝此时内心既是兴奋,又是惴惴不安,幻想了无数次见姜云卿师父的场景,第一句称呼便让她想得思绪烦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为好。
多闻天迟迟未出声回答,渴望寻求他人帮助的女帝顿生疑惑,心中略显烦躁的回头看去:“多闻天,本座问你话呢?”
却见多闻天双手捧着脸颊,脸颊上明显的红晕泛起,双眼茫然的看着女帝,有些不知所措:“啊…”
下意识的放下了双手,整理姿容,只是那滚烫的脸颊清晰的告诉她,那里才是最大的姿容问题所在,连忙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女帝,您问了什么……”
双眼瞥向一旁,不敢正视女帝,似乎是害羞,有似乎是害怕女帝怪罪,声音细若蚊音,如果不是习武炼气之人耳聪目明,还真听不到这好似唇语一般的话音。
“本座在问你,见长辈什么妆容、如何穿着才得体?应该准备些怎样的礼物。”
女帝重复了方才的问题,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多闻天。
躲闪的眼神不敢与人直视,两颊的绯红止不住的往脸上冒,心里怕是已经胡思乱想了一通。
“属下,属下是孤儿,没有长辈的!”
多闻天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回答,捧着脸颊的双手却是滚烫的不敢放下。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都没有在想了……
多闻天刚想否认,却是不经意间瞥见女帝那略显凌乱的衣襟,顿时女帝与姜先生在一起的香艳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红晕逐渐染红了脖颈。
“怎么?小妮子春心萌动了?”
女帝却是没有去在意多闻天的回答,正如多闻天所说的,幻音坊多是孤儿,这个问题想从幻音坊里的人得到答案,无异于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