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奇怪地一个大吃大喝，一个稳坐观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吃喝到头终有饱，老酒鬼在灌下三大坛酒，干掉一大堆食物之后，终于惬意地伸伸了懒腰，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郝凡好笑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做声。
“哎，说人的嘴短，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老酒鬼终究还是被郝凡看得很不自在了，尤其是郝凡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更让他不舒服。
“吃完了？”对于老酒鬼由“小哥”到“小子”的称呼降格，郝凡并没有介意，反而微笑着问道。
“嗯，吃饱了，喝足了，没有遗憾了！”老酒鬼感叹了一句。
“小二，结账！”郝凡没理老酒鬼，站起身来，丢下几块下品仙石，径自向酒楼外走去。
老酒鬼一愣，显然郝凡的行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过随即眉头一皱，跟了上来。
看到老酒鬼跟了上来，郝凡的嘴角微微一扯，似乎是早有所料一般，不过脚下的步伐却并未有所停顿，兀自自顾自地走着。
一个人在前头走，一个人紧跟其后，同样都不开口说话，一如之前吃饭时的那般奇怪。
“小子，给我站住！”直到跟着郝凡都快走出这个小城市了，老酒鬼终于忍不住叫住郝凡。
“你是在叫我吗？”郝凡慢慢转过身来，若无其事地问道。
“小子，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老酒鬼没好气地问道。
“话？什么话？”郝凡反问道。
“你”老酒鬼大概是被郝凡的话给噎着了。
“莫非老哥认为我应该跟你说什么话吗？”郝凡微微一笑，不经意地问道。
老酒鬼仔细打量了番郝凡，见他不似说谎，很诧异地问道：“你不是昆仑弟子？”
“我应该是昆仑弟子吗？”对于老酒鬼的问话，郝凡不置可否，既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
“你看起来不像，不过”老酒鬼欲言又止，显然还是有些吃不准。
“呵呵，老哥希望我是昆仑弟子吗？”郝凡笑着问道。
“这”老酒鬼沉吟了一下，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的反应却已经把答案都告诉郝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