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没人会那么无聊,会去处心机虑的跟个女人结婚,就为了另一个女人出气,尤其这个后头的女人是我。
世上最奇葩的事,不过就是如此。
我一想都觉得自己要发抖,也不是想想就发抖,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傻傻地看着他,他到是凑下脸来,亲/吻我的脸,一下一下的,很轻,委实跟对待什么个易碎品似的,吻得很经心,“白白,白白——”
可他的表情是冷的,就这么亲我,真的没有违和感?
他亲一下,我就抖一下,亲一下我就抖一下,真是怕了,我曾经想着天上会来个五阿哥什么的,时刻拯救我于危难之中,后来年纪大了,也晓得靠人救还不如自救,但现在一下子就有人跟我说,他为了我痛快,干了一些在我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儿——我竟然是觉得怕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有人把你烦恼都解决了,你反而觉得这个人挺可怕的,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感觉,也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估计都魔怔了——也就我自己想想的,真的是挤笑脸,脸部肌肉都是僵硬的,双手试着不怎么太强势地想要推开他的脸,在尽量不惹他生气的前提下——
因为有了前提,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我有没有推他,硬是吻着我的脸,我亲眼瞅着他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叫我心里真纠结,是真的很纠结那种,“叔,叫司机前面、前面停下车子、停下车子好吗?”
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有那一会儿,我以为他看穿了我,——但他点点头,一脸遗憾的表情,让他的司机停车。
我一脸痛苦,是想去方便的痛苦。
一把拉开车门,飞也似的就跳了下去,头也不回地就跑了,鬼才去方便,我现在是要逃命来的,这么强大的奇葩我惹不起,虽说他替我出了头,但也叫我成了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我了个去!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咱还是赶紧的走吧,我觉得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尿遁最下下策,我偏选了这样的,跑得飞快,没命似的狂奔——离开才是硬道理,我就这么想的,别的都不想,想太多容易有疙瘩。
我不得再重申一次我的的确确是吓坏了,真的。
这种突如其来被人捧着的感觉,有人处心机虑的替我、呃,是叫人痛快的人,我确实扛不住,不是有点,而是全部,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是——
边跑还边往后看,这城市我太熟,好歹住过十几年,我就往小弄里跑,不肯往大街,那里最适合车子开过来,我怎么也不会那么笨,选择那种不适合的路走,——论起逃命这种事,其实我还挺有心得的。
说起来我小时候还给绑架过,别人把我当成秦娇娇了,秦娇娇那会儿她那个暴发富亲爸还没有生意失败,还是明晃晃的有钱人,她不止有亲爸疼,还有秦百年这个干爸疼,每天都是专车接送的,我们学校的学生虽说个个来头也不小,但没有她这么出场足的,——但也没有人说她架子太大的,她比较会做人,反正小时候是没有听人说过她坏话。
我那时确实叫这个城市的繁华与亲爸家的富丽给弄花了眼,才几岁的孩子,这里我得谴责一下我自己,一点出息都没有,叫表相给迷了眼,那天秦娇娇叫我也上车,我羡慕的,所以上车了,没想到那天就那么巧的赶上绑架这事儿——
当然我也不会去想那天怎么就那么凑巧的秦娇娇就知道她自己会出事才叫我一起上车的,那时候才几岁,她还没有那么个心机的,这点得为她说下话,当时周各各也在,可后面的事,却是真的,她指着我说我才是她——周各各是晕过去了。